「可以的老板。」
秦迎夏本来就准备在画石膏娃娃的时候和靳酌拍照片分享在网上,他们小号的vlog也会更新日常。
所以拍照片贴出来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麽影响,又能帮店长免费做宣传。
「OK呀,那你们画,我不打扰你们小情侣谈恋爱了哈…」店长说完起身继续整理货架上的东西了。
秦迎夏从某书上找了很多个不同颜色画出来的小天使,送到靳酌面前问他,「哪个好看呀?」
靳酌认真地看了眼,目光移到她身上。
女孩穿着浅蓝色的泡泡袖上衣搭着白色的小短裙,卷发被淡黄色的发圈绑在身侧,手腕上的粉钻手炼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都很清新的颜色。
「你好看。」他答。
靳酌根据她今天穿搭上有的色彩调颜料,「画个缩小版的秦迎夏小天使?」
秦迎夏脸上是粉的,唇看着也水润勾人,「好呀。」
他目光渐渐灼热,馀光注意到店长转身去拿货架上的东西。
靳酌迅速地偷了一记香吻。
快把秦迎夏吓死了,手心都冒汗。
偏偏他笑的没边,心情好的不得了。
「靳酌,」她控诉他,凶巴巴道,「今天晚上你和丑娃娃睡。」
这回靳酌是彻底老实了。
他将秦迎夏揽在怀中,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小宝你看这个小天使的头发上什麽颜色啊…」
秦迎夏很快就被他带偏,耐心地和他一起上色。
店长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适当地举起拍立得对准他们拍几张。
等他们将手里的石膏娃娃画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靳酌还是主动付了钱给店长,他做的是小本生意的,能赚一点是一点。
「这个给你。」店长只留了一张照片在照片墙上,馀下的几张都送给了他们,「留着当纪念品。」
「谢谢毛线叔叔。」靳酌没跟他客气,「照片拍的不错啊大哥。」
店长笑了,「是你和你老婆都长得好,特别上相,我要是个摄影师,遇到你们当模特就好了。」
刚进门的时候靳酌就有注意到店长带来的那几个箱子里,有个箱子是专门放相机设备的。
「有梦想总是好的,说不定哪天你真的成了厉害的摄影师呢,你说是吧毛线叔叔?」
秦迎夏抬头望向那面照片墙,除了她和靳酌的那张照片外,还贴了几张写真和全家福。
从专业角度出发,那几张照片拍的都不错。
「毛线大哥,你要是开个照相馆,生意应该挺不错的。」
「是吗?」店长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诶不是,我不叫毛线啊,我叫毛亿。」
他说完自己都笑了,「算了算了,不跟你们小孩子计较。」
…
回去的路上,秦迎夏还捧着他们刚刚涂好的石膏娃娃看,「酉酉,它真的像我吗?」
「不像你,」靳酌将她往身边带,远离路边骑行的人,「只是它的衣服颜色和你是一样的。」
「我们迎小宝可珍贵了,全世界只有一个,哪可能复刻的出来啊…」
秦迎夏没想到他会这麽回答。
「靳酌,你好像一直都很浪漫。」
从他表白到现在,他们在一起这麽久了,靳酌给她制造的浪漫数不胜数。
他轻轻笑着,与她十指相扣,「我不是个浪漫的人,只是在遇见你之后,浪漫对我来说可能就有点…无师自通?」
秦迎夏停下脚步,不愿走了。
靳酌蹲下身来,「上来,背你。」
她趴在他的背上,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耳尖,「酉酉,你不仅是个浪漫的人,还特别会撩人。」
「说错了,」他的嗓音温柔缱绻,如同今晚的夜风轻轻拂过发梢,「不会撩人,但擅长撩秦迎夏。」
秦迎夏在他脸上亲了个唇印,「你快猜猜我今天的唇釉是什麽味道的…」
靳酌轻笑出声,勾住她腿窝的指尖摩挲了下,他偏过头,亲上她的粉唇,特意探出舌尖轻轻-舔-舐,「蜜桃味的。」
有路过的小朋友看见他们亲亲,赶紧把眼睛捂住,「哥哥姐姐亲嘴巴会怀孕的。」
秦迎夏贴近靳酌耳畔,「怎麽办,要带坏小朋友了。」
「那跑吧…」靳酌说完就背着跑了起来,「小宝要抱紧我。」
「好~」
-
十一月悄然而至,帝大的百年校庆就快来临,三大社团又有的忙碌了。
尤其是学生会,谢迟这几天组织筹备庆典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谢迟在阳台上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宿舍三人都纷纷探头出来。
原本谢迟在阳台洗头的,只见他脑袋上还顶着泡沫,手心攥着一团黑,「头发!哀家掉头发了!还掉了这麽多!」
江应淮看见那一团头发,不禁咂舌,「妈呀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阿迟你就要变成地中海了!」
谢迟:「哒咩!哒咩啊!」
他已经能想像到自己变成地中海后虞枝枝把他踹了的场面了。
三人就那样看着谢迟的眼圈越来越红,眼看着就要哭了。
「打住。」裴澜鹤从阳台扯了条干毛巾搭在谢迟头上,「哭哭哭,和虞枝枝的缘分都让你给哭散了。」
谢迟果然将眼泪憋回去了。
靳酌忍不住打趣道,「阿迟你是真的娇,小娇夫?」
「…如果是枝枝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啦!」
「瞧你这德行。」
「那咋了?」
裴澜鹤静静地望着他俩,笑了,「你俩半斤对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谢迟轻哼一声,回到阳台将头发上都泡沫冲了。
他等会就要去问虞枝枝如果他秃了她还会爱他吗?
靳酌懒懒地往后一靠,「我就是娇,那咋了?我一直忘了问了,鹤儿你追人追到没?」
人在最放松的状态下会下意识将问题的答案脱口而出,「没。」
话音刚落,连裴澜鹤自己也愣住了。
宿舍里安静的可怕,下一秒江应淮直接从椅子上翻了下来,「什麽啊什麽啊什麽啊?追谁啊?鹤儿要追谁啊?怎麽没追到啊?怎麽了怎麽了?」
江应淮好像那瓜田里吃不到瓜的猹。
谢迟闻声凑过来,「鹤儿有喜欢的人了?瞒的这麽好?谁啊谁啊!哪个学院的姑娘啊这麽难追?」
好了,这下又多了只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