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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几人,屁股还没坐热乎呢,管家就匆匆忙忙跑来禀报说:“门口来客人了,要拜访小先生。”
花瑜听到这个消息,眉头微皱,心中满是疑惑:“这才刚刚到家,怎么会有人知道我们回来了?而且还是直接上门拜访,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转头看向黑瞎子,眼中闪过一丝怀疑。黑瞎子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急忙解释道:“大花,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可什么都没做,这一路上我都是跟你们一起回来的,我既没用过手机,也没悄悄溜出去过,我的一举一动你们都看在眼里,你可要相信我啊!”
谢瑜臣撇了撇嘴,“不是你还有谁?你可是伍家老三请来的说客,要是没有你通风报信,他能这么快就跟上来?”
黑瞎子那叫一个哭天喊地,搂着谢瑜臣的胳膊就是哭喊:“花爷,您说这话可就没良心了啊!我可是一直都在你身边,给你鞍前马后的,我做过什么事情你都看在眼里的呀!这怎么还能怀疑上我呢?”
谢瑜臣嫌弃地拍掉了黑瞎子的手,“脏手拿开!再哭就给你涨房租!”
黑瞎子一听,立马不哭了,麻溜地坐好,那脸上根本就没有哭过的痕迹,合着刚才都是装出来的,光打雷不下雨。
花瑜和张祈灵对视了一眼,然后转头看向福伯说道:“福伯,请他们进来吧!”
福伯带着人回来的时候,花瑜张祈灵手里已经端着茶盏在喝茶了。
来人先是恭恭敬敬的问候“花少爷,张族长,伍三胜在这里替我家老太太向两位请安了!”
花瑜和张祈灵只是沉默的喝着茶,并没有回答伍三胜,坐在一旁的谢瑜臣支着头,手里都弄着的是花瑜曾经的爱宠。
谢瑜臣抬头眯着眼睛看向伍三胜,“伍三叔,不得不说你这年轻的时候,和那谢连环长得还是非常相似的,不知道这年老了是不是也非常相似呢?”
伍三胜心头一跳,背后冷汗直冒,“这世上相似之人何其多,更何况我与连环乃是表表亲兄弟,这年轻时候长得像也是情有可原的。至于这年老之后,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连环已经不在了不是吗?”
谢瑜臣有些惊讶的看着伍三胜,“伍三叔,谁和你讲这谢连环不在了的事情?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事儿谁又能说得准呢?毕竟,这谢连环可是把爷爷的那点心眼子给继承了个十全十的。”
“而且那个时候有没有现在这么方便,还能验个DNA什么的,说不准那次我们谢家听到的也是个假消息也说不准呀!”
“毕竟,找个身材相似的,再把脸这么一毁,谁能认得出来这到底是谁啊!而且我们谢家人可都没有看见过谢连环的尸身,后来去了西沙也没听说那家殡仪馆的人有收到过一具毁了容的尸体。”
“所以啊!这大伯他们一直都坚信谢连环还活着,只不过他不出现罢了!”
“伍三叔,谢连环从前和你玩的最好,而且最后一次出现也是和你一块儿出去的,你知不知道谢连环去了哪里?他后来有没有来找过你啊!”
谢瑜臣一连串的问题直接把伍三胜给问懵了,但是到底也是活的够久的人,不然也不能在道上说一不二。
伍三胜面带悲伤的看向谢瑜臣“小花,我知道你父亲死了你也很难过,但是连环他的尸身是我们那一群科考队的人一起认的,我们都是一个大院儿里光屁股长大的,怎么会认不出你父亲的身体呢?”
谢瑜臣有些恶心的看向伍三胜那张老脸,“谁和你说的谢连环是我父亲?从我出生到后来他被爷爷逐出家门,他可曾有来看过我一眼?有没有关心过我?有没有送过我生日礼物?他什么都没有做!”
“我生病是我小爹和张祈灵父亲还有爷爷师父他们,日夜不休的守在我床边。我生日也是我小爹布置安排,我张祈灵父亲替我寻来我想要的礼物,我爷爷给我买生日礼物,我师父陪我玩耍。”
“我的学业是张祈灵父亲教授,书法是小爹教授,唱戏是师父教授,黑瞎子和父亲一块儿教我习武,商业是爷爷和秦爷爷还有帝爷爷教授。”
谢瑜臣再说到他从小到大的事情的时候,表情柔和,再转过头看向伍三胜的时候,面带厌恶“你嘴里的所谓生理学上的父亲都为我做过了什么?别老是拿着你们那一套为我好来控制我!我可不是那种傻子,这种话还是说给你侄子伍邪听吧!”
伍三胜心道不好:小花太难缠了,这说的头头是道的,这连环也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出现过,现在又让我来打感情牌,这不是妥妥的把脸伸过去让人家打嘛!难怪他说什么都不肯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花瑜等着谢瑜臣发泄完了,才开口“小花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这伍三胜毕竟是你的长辈。那有这么不给长辈面子的!”
花瑜有回头面带微笑的看着伍三胜,“伍三胜,你也别怪小花。小花从小到大都是我带大的,脾气难免有些娇纵。你是个长辈,应该不会和小辈多计较吧!”
伍三胜扯着脸笑的僵硬的看着上首的花瑜:“怎么会!小花也是我的侄子,我怎么会和他计较呢!”
花瑜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的看着伍三胜,“那就多谢伍三胜你大人有大量了!”
花瑜话头一转,“不过,这不年不节的,伍三胜你来我花府做什么?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找小花吗?”
伍三胜猛的摇头摆手,“不是,我这次来是想请张族长帮个小忙!这不,礼和报酬都带过来了!”
伍三胜身后跟着的一个脸上带刀疤的,浑身都是肌肉的男子,吃力的捧着一个木盒子走上前来。
花瑜看着那男子每走一步都费劲吧啦的,脸上手臂上青筋暴起的样子,还在疑惑这男子莫不是有什么表演型人格,一个木盒子能有多重,要这么演给他们看。
男子将木盒子放在花瑜张祈灵面前的八仙桌上,只听见沉闷的一声,男子大喘着粗气,“花少爷,张族长。这是我们三爷特地请了黑爷去寻来的一把绝世宝刀。”
花瑜看着男子说一句话得喘三次气,生怕他一个不顺就厥过去了。
“这把宝刀听闻是用陨铁打造的,通体乌黑,刀柄也是同样的陨铁材质,并镶嵌了黄金做配。”
“这一张是无记名的银行卡,卡里头有五百万,是三爷请张族长的报酬。”
花瑜听到这刀的描述,眼神有那么一丝寒意,心底直哼,用着神识和张祈灵说着:这伍三胜真是好不要脸,让黑瞎子从张家古楼里偷了哥哥的刀,然后又转头送过来。
张祈灵抚摸着木盒子,心底安慰着花瑜:估计他是想要试探我有没有失忆吧!毕竟,之前西沙就是我和他们一块儿去的,不过上了岸我就被你的人接走了,他们也没办法确认我的情况。
花瑜还是神情不好的看着那个木盒子:求人办事还得调查人的背景。他以为他是谁?谁都要害他,应该把他关进疗养院里头去,好好的治一治他的妄想症。
张祈灵打开盒子,那里头躺着的正是他身为张家族长的专属佩刀——黑金古刀。
花瑜装作不知道探头过去看,“伍家三爷,你这是不是那个一点了?这刀可就是我家哥哥的佩刀,而且我记得这把刀可是跟着上代族人一块儿葬进了祖坟里的。你这?”
花瑜看着底下的伍三胜。
伍三胜也是擦了擦汗,看了一眼黑瞎子,埋怨他办事不地道,也不说清楚这刀怎么花少爷也认识。
伍三胜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也是听我爹说的。说是曾经那次九门考古之中,张族长丢了他的佩刀,所以我才想着说请黑爷去把他找回来。这不都是误会嘛!”
花瑜又看向一旁看戏的黑瞎子,又转过头看向伍三胜,“误会!”
花瑜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误会?你竟然跟我讲误会?什么误会?”
“误会你们真的不知道当年那场九门活动失败后用的谁顶罪吗?还是误会你们其实都是好人?还是误会你真的不知道这把刀的含义?”
“伍三胜别以为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个聪明人,比你聪明的多了去,也没有见他们像你这样上蹿下跳的到处蹦跶惹人笑话的。”
伍三胜拦住了身后刀疤男子,赔着笑弯着腰,咬着牙“花少爷息怒!当年那事儿,我家老爷子是真的不知道,而且后来张族长失踪,我家老爷子也曾暗地里探寻过,都被人给发现挡了回来。”
“而且,经过那次事情后,我家里头多了许多的监视者,我们也没法像九爷和二爷一样向您传递消息。”
花瑜哼了一声,谢瑜臣立刻秒懂小爹的意思。接上话茬子,“伍三叔要是照你这么说,那我爷爷还有师父身边必然也不会少了监视者,怎么我爷爷都能大张旗鼓的找人,我师傅也是让红家全族一块儿找人。”
“反而是你们一个小小的伍家,还被人给逼得逃出来沙城的,反而没有能力了?怎么难道你们伍家的人这么金贵的吗?”
“还是说,在你们伍家心里头,你们才是那个世界的中心,其他人都得围着你们伍家的人转。你们伍家人要是露头就得被人贴身跟踪?”
“伍三叔,你们可还欠着我父亲一声对不起呢!”
刀疤男子再也忍不住开口呛声道:“花爷,你是个小辈怎么能这么和三爷说话呢?再者说,难道花爷你就不是九门的人吗?说得好像你们谢家就没有对不起张族长一样。”
谢瑜臣也没想到还有这么耿直的人,怒极反笑“你又算哪个排面上的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算是他伍三胜的妈都不敢这么和我说话,你倒是敢来指责我了?”
黑瞎子也是收起了笑,手里头转悠着一把匕首,“花爷,你开个口想要怎么处罚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