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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唤羽越打越心惊,虽然他刚才吸入了一点毒烟,但宫尚角的功力,怎么比他高这么多,就算是他全盛时期也不一定打得过。
宫唤羽心中的怨恨越来越多,他脑补了很多,觉得都是前执刃和三位长老偏心,所以宫尚角的武功比他厉害。
如果宫远徵知道宫唤羽心中是怎么想的,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他的脑壳打开,看看他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怎么这么会脑补。
“呵呵……,”宫唤羽一边抵挡宫尚角的攻击,一边冷笑出声,“宫尚角,你能力如此出众,还不是被那几个老不死的压住,不如你我合作,如何?”
三位长老听到宫唤羽的话,气得脸都黑了,但更多的还是尴尬与愧疚,但也幸好天色黑,让人看不清楚他们脸上的表情。
宫子羽却是沉默的低下头来,站在他身旁的云为衫,眼含担忧的看着宫子羽。
虽然宫子羽从未跟他讲过这些,但宫子羽平日里的语气,可是十分敬佩宫尚角的,甚至还带着愧疚。
一直在一旁观看的雪公子忍不住的开口,“雪重子,我们真的不用上前帮忙吗?”
雪重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雪公子,虽然他很不想回答,但是看着雪公子那犯蠢的眼神。
雪重子也只能敷衍的说了一句,“你觉得我们能够插得上手吗?”
雪重子说完之后,又把目光看向了宫尚角和宫唤羽两人之间的打斗,宫尚角这武力值明显是比宫唤羽的高,他们冒能插手,不一定会是好事。
宫尚角闻言,动作顿了一下,随后攻势更加凌厉,“与你这种人渣合作?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宫唤羽脸色一变,招式也变得越发狠毒了起来。
此时,宫子羽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大哥,住手吧!”
宫尚角看了他一眼,停下了手。
宫唤羽见状,以为宫尚角怕了,便嚣张地说道:“怎么,怕了?你若是现在求饶,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宫尚角一脚踢飞了出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宫尚角冷冷地骂道。
雪公子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出手。而三位长老则对视一眼,纷纷摇头叹息。
宫远徵双手环抱在胸,对宫唤羽笑得一脸嘲讽,十分的欠揍,至少在宫唤羽的眼中是如此。
骄傲如他,怎么允许别人如此看不起他,宫唤羽尽管被宫尚角打的吐血了,但心中还是十分的不服的。
宫唤羽恨毒了眼前这一群人,尤其是宫尚角和宫远徵这两兄弟,要不是没有他们两个的话,他的计划绝对能够成功的。
“呵呵……,宫尚角啊宫尚角,你现在拼死拼活的对付我,又有什么用啊,你照样还不是要屈居别人之下,你永远都当不了执刃。
你以为你这么出色,这几个老东西就会让你当上执刃吗?
你别痴心妄想了,他们怎么会让你爬在他们的头上,要不然当初当上少主的人,又怎么会是我呢?
哈哈……,宫尚角你何时如此天真啊,净替他人做嫁衣,哈哈……,我就算是输了,也有你陪着我,
哈哈……,宫尚角,你们角宫永远只能屈居于羽宫之下,哈哈……!”
这笑声极其刺耳,尤其是在三位长老他们看来,虽然宫唤羽说的不完全是真的。
但是,可的确是他们下意识的想要打压宫尚角,宫远徵已经不受他们掌控了,如果连角宫都不在他们掌控之内的话,那么宫门就真的四分五散了。
这绝对不是三位长老所要看的了,所以尽管他们知道老执刃在打压角宫和徵宫,他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没人提出来还好,他们也能够自己安慰自己,都是为了宫门好,可现在被宫唤羽扯破了这层皮,让三位长老都羞愧的说不出话来。
三位长老都用充满歉意的眼神看向宫尚角,却只看到宫尚角一脸平静的站在那里,就好像刚才宫唤羽说的主人公,并不是他一样,平静的让人觉得心慌。
宫远徵倒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但是眼睛里的神色,却极为的平静,半点起伏都没有。
宫远徵还以为自己愤怒了的,可没想到他的内心却如此的平静。
宫子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其实早就有一个想法,一个上辈子就有的想法。
“呵……,大哥,你这话,要是换一个人,说不定就挑拨成功了,可要是尚角哥哥的话,那你太小看他了。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把自己的利益看的十分重的人,不过你说的对,的确是我们羽宫对不起尚角哥哥。
所以我早就和三位长老商量过了,等解决了大哥你的事情,我就退位了,却没想到大哥你如此着急替尚角哥哥打抱不平。”
在场所有人都用着诧异的眼神看向宫子羽,尤其是那三位长老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宫子羽什么时候跟他们商量过了?
但三位长老因为愧疚,却说不出反驳的话,但又觉得不合规矩,只能在一旁急的都快要跳脚了。
那一副憋屈的模样,感觉下一刻就要被憋死了一样,脸都憋的通红。
宫子羽无视众人的目光,一脸轻松的继续说道:“既然大哥如此着急,那择日不如撞日,那就现在吧,尚角哥哥,日后宫门就靠你了,我就继续当我的纨绔子弟吧。”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宫唤羽瞪大了眼睛,气的狂吐了好几口鲜血,难以置信地看着宫子羽,他简直不敢相信宫子羽居然会这么蠢,把到手的东西拱手让人。
“宫子羽,你个蠢货,噗……,”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众人觉得宫唤羽可能不是被宫尚角给打死的,而是被宫子羽给气死了。
而宫尚角和宫远徵却都是一脸你有病的模样看着宫子羽。
“宫子羽你脑子是被驴给踢了吗?需要我给你看看吗?”宫远徵咬牙切齿的说道。
宫远徵虽然从前希望宫尚角坐上执刃之位,但那是从前啊,他早就想通了,等他们灭了无锋,他就要和哥哥一块去闯荡江湖,绝对不会在这偏居一隅。
宫子羽还以为宫远徵是不相信他说的话,立马就露出了一抹伤心的神色,急切的解释了起来。
“远徵弟弟,在你那里,我说的话就那么不讲信用,你还以为我会骗你吗?我是认真的,我是真不想当这个执刃,尚角哥哥才是最适合这个位置的。”
宫子羽说最后这一句话的时候,很是骄傲,让宫远徵倒是舒心一点,但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此时,一阵风吹过,吹起了宫子羽的发丝。他抬头望向天空,心中感到无比轻松。他知道,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宫子羽相信,宫尚角比他能更好的守护好宫门。
却让三位长老他们只觉得一言难尽,心中的情绪那叫一个复杂呀,亏他们三个还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扶持宫子羽坐稳执刃之位,可哪知当事人根本就不想要啊!
宫远徵冷笑出声,“宫子羽,你想得到挺美的,让我哥给你们打一辈子的工,养你们一辈子。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这执刃你们爱谁谁做,反正我哥不要。”
这下,除了宫子羽以外,所有的人,都满脸不可思议的望向宫尚角,三位长老的眼神中甚至还露出了一丝怀疑的意思。
毕竟宫尚角对宫子羽当执刃那不满意的态度,那可是整个宫门都知道啊!
宫尚角只觉得很无语,都看着他干嘛,这话又不是他说的,虽然远徵说的也很对,就这破位置,真以为他很稀罕吗?
宫门要不是是他家,他都不想搭理,他所做的一切,无非都是想要守住自己的家而已,至于权利,那真的是可笑的很,只要他想,又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呢!
“远徵说的对,执刃这位置还是你自己做吧,等无锋的事情解决完之后,我还有另外的计划,没空管这些闲事。”
宫尚角说的云淡风轻,却狠狠的砸在了除宫远徵所有人的心上,所有人,包括那些在场的黄玉侍卫和绿玉侍卫,都没有预料到宫尚角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属于他的执刃之位给推了。
宫子羽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他要是能卸任,上辈子他就卸任了,还会等到如此。
“那可不行,宫门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家,不能总逮着我一个人薅啊,我又不是自愿要这个执刃之位的,我不管,我已经当过了,轮也应该轮到你了。”宫子羽立马就耍赖的说道。
宫子羽话里的另一层深意,也只有宫尚角和宫远徵明白,可就算是听明白了,谁又搭理他呢。
宫唤羽表面上是一副宫子羽怒其不争,对宫尚角对执刃之不屑一顾而顾的态度给气到了,其实一半的心都放在了暗处的宫紫商和芍药身上。
宫唤羽慢慢的站了起来,即使右手有点发抖,却还是死死的捏住自己的佩刀,在宫尚角他们的注意力没在他身上时。
刹那间,宫唤羽直接转身,朝着他背后的大树提刀砍去,宫唤羽这一动作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也让他们看见了两张此时不应该在这里的脸。
“芍药,大小姐……!”
宫唤羽知道自己的没有好结果,秉承着他就算要死,也也要带一个走,无论是芍药还是宫紫商也好,宫唤羽知道,无论是谁死了,都会有人痛不欲生的。
宫紫商吓得脸都白了,她很想拉着芍药躲开,可是她那不听话的脚,却死死的钉在原地,怎么也动不了
宫远徵看到芍药那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脑子里的那根弦直接断了,他满脑子都是不能让宫唤羽伤到芍药。
宫远徵把内力和轻功运到了极致,直接拔刀向宫唤羽砍去,出手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呀!
在众人还慌乱之间,宫唤羽就被宫远徵一刀砍死了,除了宫尚角和宫子羽以外,大家看宫远徵时,都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议的表情。
都是会武功的,都十分清楚宫远徵的武力值,比他所表现出来的还要高,这一刻,大部分人的脑海中,浮现了一句话。
‘宫远徵和宫尚角一样在藏锋。’
尽管宫唤羽受了重伤,是背对着宫远徵,但是速度那么快就把人给杀了,那就很不可思议了。
杀了宫唤羽,他们其中一些人也不是不能不到,但速度这么快,那就不一定了,能做到人,估计也只有宫尚角一人。
芍药眼睛里面全都是慌乱与害怕,她的整个灵魂仿佛被弹出身体外一般,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宫远徵根本无暇顾及脚下躺着的宫唤羽,他一眼就看到了芍药那惊恐万分的模样,心中顿时明了——芍药已经吓坏了!他心急如焚,连忙将手中紧握的佩刀丢弃。
宫远徵迅速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扶在了芍药的双眼上,温柔地遮住她的视线;同时另一只手用力地将芍药紧紧抱住。
并在她的耳畔轻声细语地哄道:“芍药别怕,哥哥在这里呢,不要怕……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不会有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动,流露出无尽的关切和安慰之情。。
可芍药此时的脑海中,却一直在循环着刚才宫唤羽提刀向她砍来的画面,根本就听不到宫远徵的安慰,感受不到宫远徵怀抱的温暖。
其他人也围了过来,花公子的眼中,只有脸色惨白的宫紫商,一跑到宫紫商的身旁,就把人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并且还小声的安慰着。
这让慢一步的金繁,再一次的退缩了回去,脸上露出了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笑容。
“芍药,芍药……,”众人的呼喊,没有任何作用,芍药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
宫远徵从怀中掏出迷药,放在芍药的鼻尖,没过一会儿,芍药身子一软,就瘫在了宫远徵的怀里。
宫远徵直接把芍药横抱起,无视了所有人,运起轻功就直接往徵宫的方向跑去。
上官浅也连忙跟了上去,宫尚角却是丢下一句话,才追去。
“把这里处理干净了!”
宫紫商在小花的安慰下,总算是缓过神来了,但她也没忘记刚才芍药吓懵的模样,想要去徵宫看看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