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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徵,芍药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就算是现在去哄她,她也不会原谅你的,不如趁现在,赶紧把那些烂摊子收拾一下吧。”
“虽然,无锋剩下大部分的人都来了,但肯定还有一部分的隐藏起来了,我们还得问出无锋剩下的那一部分,
不能让无锋有再次崛起的机会,否则,给了他们时间,到时候第一个遭殃的,就该是我们宫门了!”
宫远徵一听,觉得宫尚角说的对,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无锋这个烂摊子赶紧收拾好,日后他才能一心一意的守着芍药。
再加上他也了解芍药的小脾气,说一天不理他,那是真的会一天不理他的,他还是趁此机会,赶紧去收拾无锋那些还存活着的人。
宫远徵和宫尚角去忙碌了,上官浅却是从小厨房里面动,拿了几碟芍药喜欢吃的点心,提着食盒去找徵宫。
上官浅去宫远徵的药房去找芍药,可没想到芍药根本就不在药房里,还是在别的侍卫口中得知,芍药在另外一个大药房。
上官浅提着食盒站在门口,看着芍药一脸认真的替那些侍卫处理伤口,还细心叮嘱侍卫要好好休息,千万不要乱动时。
上官浅只觉得这一幕太过温馨了,岁月静好到上官浅都怀疑这一幕是假的,一切都只是幻想,她依旧还是那个在无锋苦苦挣扎的上官浅。
在上官浅的沉思中,芍药也在紫苏的提醒下,发现了上官浅的到来。
芍药一看到上官浅时,嘴角立马就耷拉了下来,眼睛里面还浮现了浓浓的怒火。
芍药急切的跑到了上官浅的身旁,语带责怪的说道:“姐姐,你怎么来了,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好好休息吗?你怎么能乱跑呢!”
“芍药,姐姐只是受了一点小伤,不碍事的,”上官浅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的确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对比以往在无锋时受过的伤,简直不值一提。
昨晚有宫尚角护着她,她真没受多大的伤,还没到下不了床的地步。
“什么小伤大伤的,受伤了就该好好休息,怎么能随便乱走动呢,要是伤口裂开了怎么办?”芍药瞪大着双眼,一副凶萌凶萌的模样说道。
芍药自以为自己很凶,可是在上官浅看来,却是十分的可爱。
上官浅也了解芍药,这个时候不能跟她唱反调,只能笑着附和道:“好好好,我等一下就回去休息,你别急!”
芍药这才满意的露出了一抹笑意,上官浅也把手中的食盒递给芍药身旁的紫苏,紫苏连忙接过食盒,把它放在一个角落里。
“芍药,你还在生徵公子的气吗?”上官浅忍不住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疑惑。
芍药一脸狡诈的说道:“没有啊,我没有生远徵哥哥的气啊,谁让他有事瞒着我的,还是这么大事。
我虽然不生气,但也要给远徵哥哥一个教训,让他下次有事不许瞒着我。”
上官浅忍不住的笑出声,亏她还担心两人刚才是真闹矛盾了,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学会演戏了。
上官浅伸手在芍药的额头正中轻轻的点了一下,带着宠溺的语气说道:“我们芍药跟徵公子学坏了,竟学会骗人了!”
芍药不满的嘟了嘟嘴唇,气弱的说道:“刚刚姐姐不是看到我和远徵哥哥闹矛盾,还很高兴吗?怎么这会指责起我来啦!”
“姐姐是担心你和徵公子闹矛盾,但这也不妨碍姐姐看徵公子的笑话啊,看笑话是看笑话,担心是担心,这是两码事,不相干的。”
芍药一脸懵懂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点都没有听明白上官浅说的是什么意思,看着上官浅那一副意为声明的样子,芍药只觉得脑壳疼。
紫苏听到上官浅的话,在心里替他家公子默哀,碰到这么一位热衷于他倒霉的小姨子,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好了,姐姐回去休息了,你忙吧,”上官浅的目光,又看向了屋子里忙碌的众人。
芍药点了点头说道:“那姐姐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让紫苏送你回去。”
上官浅简直就是哭笑不得,没想到她现在在芍药的心中,竟然还需要人送回去,上官浅连忙拒绝,她还没到如此地步。
“不用了,紫苏是保护你的,让她留在你身边最好,芍药别累到自己啦,姐姐先回去啦!”
上官浅说完就转身就走,她也的确有点累了,要不是担心芍药,这个时候她应该在房间里补觉。
芍药看着上官浅消失的背影,又转身投入到给别人换药了,芍药看着这些侍卫,一个个都伤的不轻的模样。
她那小小的脑袋里面全都是问题,不明白,不过是一晚上而已,怎么这么多人受伤了,不止尚角哥哥和他姐姐受伤了,还有这么多的侍卫,听说雪重子他们几个也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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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也不是没问过紫苏,可紫苏就是只用一个宫门大比武,这么一个简单的借口就把她给打发了。
芍药心里不高兴极了,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她不觉得自己蠢到相信谁家的大比武,会在大晚上举行的。
更何况还瞒着她,这有什么好瞒着的,芍药肯定这里面,有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芍药也知道,就算自己无论如何问,他们也不会说的,就干脆把这个问题抛出脑外了,专心的替这些伤员换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芍药和医馆的众人总算把这些伤员的药都换完了。
芍药忍不住的揉了揉脖子,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疲惫,紫苏本来劝说芍药休息一下的。
可没想到芍药却是在林大夫那里拿了一大堆的药材,要去做药膳,紫苏一听到芍药的想法,脑壳瞬间就疼了起来了。
厨房那么危险的地方,她敢让芍药去吗,要是芍药受了点伤,她家公子还不得生吃了她。
再说了,芍药会下厨吗?更何况是药膳,可比简单的炒两个菜,要难的多了,更何况药膳一弄个不好,就会变成一锅毒药的。
可紫苏根本拗不过芍药,就只能一边带着芍药往小厨房那边走去,一边赶紧找救兵,找了厨艺还不错的紫芙来帮忙。
芍药在小厨房精心处理着那些补血的药材,还有需要用到的食材。
宫远徵和宫尚角他们一大伙人却是聚集在了执刃殿。
宫远徵一脸平静的听着他哥和宫子羽在那商讨接下来的事,但了解他的宫尚角,早就知道宫远徵的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宫尚角也没指责,反而任由宫远徵在一旁发着呆,宫尚角知道宫远徵一向不耐烦这些事情,要不是因为他,宫远徵早走了,哪还会这么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
就在宫尚角他们商量完之后,宫子羽趁着大家都在,又再一次的提起想要卸任执刃之位。
宫尚角和宫远徵在宫子羽刚开口的瞬间,都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直接无视了宫子羽,两人同时起身往外走。
气的宫子羽都快要跳脚了,雪公子和花公子他们几个,那是毫不掩饰是自己的幸灾乐祸,这更让宫子羽觉得委屈了。
宫子羽在心中后悔极了,早知道宫门那些破规矩,再过几个月改的,弄得现在他不上不下的,都快气死他了。
恰巧在此时,突发变故,紫苏浑身是血,嘴角带血的闯了进来,还不等大家有何反应。
“公子,快去救……,”紫苏话都没有说完,就忍不住的晕了过去,她能坚持到执刃殿,就已经是她最大的毅力了。
可紫苏这一句话,却像是一颗响雷一样,炸在所有人的心间,所有人都忍不住的脑补起来,会是谁出事呢!
宫远徵更是脸色惨白,赶紧蹲下,掏出一颗药丸塞入紫苏的口里,并给紫苏输送一点内力。
宫远徵看到紫苏悠悠转醒,连忙开口询问,“紫苏,谁出事了。”
宫远徵看似平静,但是他声音里面带的颤音,却是出卖了他的情绪,宫远徵心中有了一个不好的感觉。
虽然他不愿意想,但是看着紫苏浑身是血,又被打伤了心脉,宫远徵也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想。
紫苏情急之下抓住了宫远徵的手,此时的她,忘记了她家公子的忌讳,满脑子都是芍药被人抓走的场景。
“公、公子,姑娘、被一蒙面人抓走了,我已经让侍卫去追了,公子……,”剩下的话,紫苏还没有说完。
宫远徵就已经放开了她,火急火燎的往外跑,宫尚角也下意识的跟在宫远徵的身后。
雪重子也没迟疑,也连忙跟上,一点都没顾及他自己内伤未愈。
月公子本来也打算追上去的,但此时紫苏却又突然开口。
“云姑娘,紫芙……,快去救、她,她也伤的、很重,在徵、宫的、小厨房,”紫苏说完之后,就再也忍不住的晕了过去。
云为衫红着眼眶跑了出去,宫子羽忍不住的跺了跺脚,是他们大意了,明明知道还有无锋的人没有抓到,怎么就这么快放心了呢。
“月公子,麻烦你带紫苏去徵宫治疗,我和花公子、雪公子,去看看能不能把芍药救回来。”宫子羽的声音里面也带着一丝害怕。
月公子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就俯身抱起紫苏往徵宫的方向跑去。
宫子羽连忙让金繁去调动侍卫,宫门中只要还能动的侍卫,都动了起来,都开始搜查起芍药的下落。
整个旧尘山谷都动荡了起来,山谷里面的居民,全都一脸警惕的看着宫门的侍卫,在大街上搜查。
甚至有些人家,还自动的检查那些可以藏人的地方,生怕在他们家周围哪个藏人的角落,还藏着无锋的余孽,给他们全家带来了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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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在城里找不到半点芍药痕迹,就猜测无锋的刺客,肯定是带着芍药往大山深处逃去了。
宫远徵不顾宫尚角他们的反对,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进入深山,宫尚角没办法,就只能把人分成两份。
一半继续留在城里搜查,一半搜山,宫尚角也是恨得牙痒痒的,没想到竟然还有无锋的人,在宫门内部隐藏了起来。
上官浅也在宫远徵进入森林中不久,也义无反顾的提着剑走进了山林里,不过她和宫远徵不是从同一个地方进入的。
上官浅反而是从宫门的后山那边往外寻找,雪公子和花公子带着一队人马,很快就找到了上官浅。
上官浅刚见到花公子他们的时候,还一脸防备的举起了剑,她还以为花公子他们是因为她私自闯入后山,是来抓她的。
却没想到,原来是她想岔了,花公子他们也是同她一样,从这个方向来找芍药的踪迹的。
紫芙同紫苏被人一掌打中了心脉,要是云为衫再去晚一点,就可以给她收尸了。
而月公子身上也恰好带着几粒救命的药,吊住了紫芙的命,月公子在医馆众人的帮助下,暂时稳定紫芙身上的伤。
紫苏的伤也没有危及性命,幸好一开始宫远徵替她疗过伤。
只是她们俩身上的那些剑伤,让医馆的人,一个个看看的都忍不住的心疼,完全是故意虐杀,让宫门的人更加对无锋的那些余孽,恨之入骨了,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们。
宫远徵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样,在山林里飞快的奔跑着,他好像不知疲倦,眼睛不断的打量周围的痕迹,希望能找到一丝的痕迹,以此来寻找芍药。
宫远徵恨死自己了,是他太过自大了,以为杀了点竹,在这宫门里面,也就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到芍药了。
宫远徵和宫尚角他们在森林里面整整搜查了两天两夜,才发现一点踪迹。
宫远徵他们在离旧尘山谷不远外,一座深不见底的悬崖上,才发现了芍药的药瓶。
宫远徵一双充满血丝的眼,死死的盯着上官浅手中药瓶,他可熟悉了,芍药的药瓶,都是他特意定制的,与宫门中的药瓶都不一样。
宫远徵深吸了两下呼吸,才颤抖着手从上官浅手中拿过药瓶,他都不用打开药瓶,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药。
什么样的药,用什么样的图案药瓶,除了芍药以外,就只有他最清楚了。
“是‘见雪’,芍药从来都不用毒药的,这一瓶毒药,还是我强迫她带在身上的,”宫远徵的声音很轻,好像是从远方飘过来的一样。
“远徵,先别急,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坏,”宫尚角红着眼眶,带着一丝的忧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