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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芷瞬间就明白芍药口中的疯婆子是谁了,花芷恨的牙痒痒的,对于花静,在花芷看到祖母被花静气的吐血的那一刻,对她的亲情,也在那一刻烟消云散了。
“芍药,姐姐日后一定帮你收拾她,”花芷带着一丝愧疚的说道,“我现在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吧,别感染了。”
芍药看了看手心的伤口,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花老夫人,一边随意的用手帕包扎了一下,一边坚定的说道。
“不行的,没有时间了,我现在得赶紧把太母的情况稳定下来,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花芷眼含感动地看着芍药,心中暗自祈祷,祖母一定不要有事啊,同时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让花静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芍药从自己的挎包里面,掏出一个药瓶,给花老夫人喂了两颗药丸,又从挎包里面拿出了针灸。
“花姐姐,我要给太母扎针,你让她们都出去吧,苏嬷嬷你帮我把太母的衣服退去。”
芍药说话的期间,手中的动作一直都没停,不断的从自己的挎包里面掏出东西,芍药用银针泡在药液里面。
花芷也连忙让其他的丫鬟都出去,苏嬷嬷和花芷两人手脚麻利的替花老夫人脱下衣服。
花芷看着芍药一针又一针的扎进祖母的身体里,很是心痛,默默祈祷着芍药能救回祖母。
花家几位夫人得到消息,也连忙来到了花老夫人的住处这里,本想进屋看看花老夫人的情况,只不过门口一直守着的丫鬟阻止了她们。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芍药越发的心急了起来,她只能暂时控制花老夫人的病情,没有法子彻底救好花老夫人。
实在花老夫人这一段时间的大喜大悲,早就伤了根本,身子就不曾好过,这一次又被自家的女儿气的吐血。
要不是芍药在这大半年,在宫远徵的教导下,医术进步的很快,芍药根本就没办法阻止花老夫人身体内部的崩溃。
芍药停了手,眼眶红红的看向花芷,带着哭腔说道:“花姐姐,芍药好没用啊,我想了很多法子,都只能暂时稳定太母的病情,我没有办法救太母。”
花芷看着昏迷不醒的祖母,那强忍的泪珠也一颗颗的落了下来,花芷知道此时此刻她不能慌,慌了就乱了,花家不能乱。
花芷坚强的抹掉脸上的泪痕,轻轻的抱了一下芍药,才夸奖的说道:“芍药,你已经很厉害了,能暂时控制一下,就已经不错了,我们就有时间再找其他的大夫了。”
可芍药哭着摇头说道:“没用的,没用的,等到这针一拔掉,太母的身体会立刻崩溃的,到时,芍药就再也没有法子了。”
花芷脸色一下子就变的惨白无比,半点血色都没有,就连手都微微的颤抖着。
花芷努力平息内心的慌乱,试探的询问道:“那这针可以不拔吗?一直留着,行吗?”
芍药在花芷期盼的眼神中摇了摇头,哽咽的说道:“不可以的,最多过一个时辰。”
花芷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就要摔倒在地上了,要不是芍药和苏嬷嬷同时的扶住了她,就真的要摔在地上了。
花芷的眼泪,就像是下的大雨一样,哗啦啦的往下落。
伤心的芍药咬了咬嘴唇,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花老夫人,又看了一看悲痛欲绝的花芷。
“花姐姐你别急,我没办法救太母,但是远徵哥哥肯定有办法的,远徵哥哥很厉害的,医术比我高明太多了。
花姐姐你等着,我这就去把远徵哥哥找来,你们别动太母身上的针,我马上回来的。”
芍药说完,也不等花芷和苏嬷嬷两人的反应,就直接跑了出去了。
芍药跑到门口时差点同三夫人撞在一块了,芍药立马同三夫人道了歉,然后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前,就马不停蹄的往府外跑。
众人看着芍药消失的背影,心中都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众人实在心急,忍不住的想要进去看看花老夫人。
可花芷好像有所猜到,在花二夫人要进门时,花芷从屋里走出来,红着眼眶向众人解释了一下。
然后让几位夫人暂时的看了一下花老夫人,至于其他的弟弟妹妹就没有让他们进去。
芍药心急的奔出了花府,一边抹眼泪,一边跑,根本就没有注意周边的场景。
所以在一个拐角处,芍药直接撞进了上官浅的怀中,上官浅条件反射的就想要把怀里的人给推出去。
但看到芍药那一张泪眼婆娑的脸,又下意识的把人搂进了怀里,上官浅看着芍药红彤彤的眼睛,心底里的那一股无名之火立刻就浮现出来了。
“芍药,怎么了,怎么哭了,是有人欺负你吗?”上官浅焦急的说道,眼神还时不时的看向芍药的身后。
芍药却神色恍惚的看向上官浅,“姐姐,”芍药下意识的看向上官浅的身后,可惜并没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人。
“芍药,别怕,有姐姐在呢,告诉姐姐是有谁欺负你了吗,姐姐帮你打回去,”上官浅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杀意,让上官浅并不如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姐姐,远徵哥哥呢?我要找远徵哥哥,”芍药并没有直接回答上官浅的问题,反而答非所问。
芍药现在满脑子都是想找到宫远徵,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上官浅的问题。
“芍药,你先别急,徵公子去找你哥哥了,芍药,你能告诉姐姐,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上官浅虽然心里很急,但是却依旧用着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芍药,可芍药急的又快哭出来了。
“不行,我要去找远徵哥哥,快来不及了,”芍药说完,就用力的挣脱上官浅的怀抱,往前方跑去。
可芍药没跑几步,就突然被人拉住了手臂,芍药一脸茫然的回头,看到的正好是她想看到的那张脸。
宫远徵还来不及诉说着自己的担心,芍药就一脸激动的喊道:“远徵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快……,快跟我走。”
芍药说完也不等宫远徵有何反应,就直接拉着宫远徵的手往花府的方向跑。
宫远徵一脸懵的顺着芍药的力道跑,宫远徵虽然很想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看着芍药那么心急如焚的样子。
宫远徵知道这个时候该顺着芍药,不能一味的与她唱反调,否则什么也问不出来。
这一场景搞得宫尚角他们一个个一脸懵,都把询问的目光都看向上官浅,上官浅却是一脸困惑的摇了摇头,然后就急忙的追去。
顾宴惜看芍药是往花府的方向跑,心里咯噔了一下,就猜到肯定是花府的人出事了,否则芍药不会这么急的。
宫远徵他们也在这一路上,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事情,宫远徵脸上的笑容很是温柔。
但是宫尚角他们几个都知道宫远徵这个时候都已经气疯了,就连上官浅他们几个也气的不轻,并在心里面思考着该如何收拾花静。
因为他们都察觉到了芍药手心的伤,从芍药的口中知道是花静把她推倒时,花静就绝不会有好结果。
顾宴惜把宫尚角他们的神色看的一清二楚,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反而还想推波助澜。
当初他不在,才会让芍药受到委屈,现在他都在这里,这是当他是个死人吗?真以为他那么好说话吗?
当芍药和宫远徵两人匆匆赶到花老夫人的床榻边,芍药一脸期待的看向宫远徵。
“远徵哥哥,”芍药两眼放光的看向宫远徵。
花芷她们也一脸期待的看向宫远徵,希望能听到他们想要听到的话。
可宫远徵却是冷着一张脸,让花芷她们那颗提着的心瞬间跌入了谷底,以为宫远徵也没有办法,一个个都泪眼婆娑的,神情悲哀。
芍药敏锐的察觉到了宫远徵的怒火,轻咬了一下嘴唇,才上前来轻轻的摇晃着宫远徵的手背。
“远徵哥哥,”芍药弱弱的喊了一声,宫远徵却是一点都不顾及花芷们的心情,直接拉着芍药的手腕就往外走。
芍药的力道不及宫远徵,只能顺着公园子的力道往外走,但是却频频的转过头。
“远徵哥哥,远徵哥哥,”芍药急切的喊道。
站在门外的宫尚角他们一脸迷茫的看着宫远徵面无表情的拉着芍药出来,看着宫远徵眉眼之间浮现出的戾气。
花公子和雪公子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躲在了雪重子的身后,雪重子无语的翻白眼,这两坑货真的是太坑了。
“远徵,怎么了,治不了吗?”宫尚角试探性的问出口。
宫远徵还没有回答宫尚角的话,芍药却率先开口。
“远徵哥哥你别生气,别生气,”芍药这时还没弄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惹的宫远徵生气了,但还是下意识的道歉。
“徵公子,你冷着一张脸到底什么意思啊,到底行不行啊,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算了,给我们甩脸子干嘛?”上官浅不耐烦的说道。
上官浅心疼的抱住芍药,小心翼翼的用手帕给芍药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宫远徵心疼的看一下芍药的手,把她的手抬起来,小心翼翼的解开芍药手中的帕子。
“疼……,”芍药忍不住的痛呼了一声,眼中的泪珠又再一次的滑落下来了。
“宫远徵,你轻一点,”上官浅声音十分尖锐,便心疼都向芍药。
让宫尚角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但是看着芍药血淋淋的手心,就连帕子和伤口都粘在一块了,心中的一股戾气也是腾空而起。
上官浅心疼的眼眶都红了,给芍药的手心,轻轻的吹着气。
“天啊,怎么这么严重啊,”雪公子惊讶的喊出声。
“这得多疼啊!”花公子的语气中,不自觉的带出了一丝的心疼。
顾宴惜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剑,要不是他还有一丝理智在,他都要转身去找花静了。
“疼……,远徵哥哥,我疼,轻点,”芍药哽咽的说道。
宫远徵手都有微微的颤抖,这要是换个人来,宫远徵早就骂过去了,但看着芍药那可怜兮兮的小脸,却怎么也下不定决心。
最后,宫远徵还是狠心的闭了一下眼睛,迅速的把帕子扯了下来。
在帕子生下来的那一瞬间,芍药就忍不住的再一次的大声呼痛,甚至下意识的想把手往回缩。
可宫远徵就是死死的握住芍药的手腕,再加上上官浅也用力的束缚住她,让芍药无从躲。
花芷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捂住嘴巴把哭泣声都堵在了口里,这一切都怪她,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
芍药又怎么会遭此大罪,芍药一向最怕疼了,花芷这一刻的心,比黄连都苦。
宫远徵给芍药的手心,上了上好的止血药,又细心的包扎了起来。
“远徵、哥哥、别生气,芍药不、是故意的,”芍药感受到手心凉凉的,才抽抽噎噎的说道。
宫远徵恨铁不成钢的想要狠狠的揪一把芍药的脸颊,但是看着她那红彤彤的眼睛又实在不忍心。
“受伤了,不知道第一时间给自己上药,你真的是厉害了,”宫远徵的声音里面满满都是怒意,“芍药,我就是如此教你的吗?”
“我、我……,”芍药忍不住的缩了一下脖子,“我、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想救太母,我……,远徵哥哥,我不想太母死,
远徵哥哥,你有办法吗?我太笨了,你教的我那些方法,我都用了,可我还是没办法治好太母。”
花芷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惊喜,“徵公子,请求你救救我祖母,只要徵公子肯救我祖母。
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花芷竭尽所能一定满足您。”
宫远徵嗤笑了一声,嘲讽的看向花芷,不屑的说道:“呵……,满足我,就凭你?我要的,你还给不起。”
宫远徵说完就要拉着芍药回去,花芷连忙挡在宫远徵的身前,一脸坚定的问道:“不知道徵公子想要什么,无论是什么,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想尽办法去办到。”
花府为夫人和府中的下人都是一脸哀愁,但又十分不解的看向花芷,不明白花芷为什么会这么看重这位徵公子。
“出云重莲,你若是能寻到它,我保你祖母七日之内康复,如何,”宫远徵挑衅的说道。
宫远徵眼中的恶意太明显了,雪公子他们几个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我能救,就是不想救吗。
花芷听到‘出云重莲’四个字时,就脸色变得惨白,她也只是曾经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过寥寥几笔。
花芷整个人的精神气都萎了,眼中的泪珠止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芍药看的只觉得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
“远徵哥哥,你不是说最喜欢芍药的吗?远徵哥哥,芍药求你了,你救救太母好不好,太母对芍药很好的,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到我。”
宫远徵并不是真的在故意拿桥,这要是换个人,他救也就救了,可偏偏是被皇帝所注意到的花家。
这一段时间,足够宫尚角查明京城里的事了,再加上顾宴惜看在芍药的份上,也给宫尚角他们透露了很多重要的消息。
宫远徵知道只要他今天救了这位花老夫人,本就对宫门极其忌讳的皇帝,会更加的忌惮他们。
江湖上现在又没有了无锋,宫门现在就是一个靶子,宫远徵也不想太过高调了。
宫远徵叹了一口气,“芍药,生死有命,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芍药……。”
宫远徵话都没有说完,芍药就突然踮起脚尖,亲在了宫远徵那柔软的唇上。
这一刻,时间好像静止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荒诞的一幕,都一致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画面呢。
宫远徵喉结不由自主的动了动,眼睛也瞪个老大,由此可见宫远徵也被芍药的动作给吓到了。
但宫远徵的内心是欣喜的,在宫远徵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芍药就离开了宫远徵的唇。
“远徵哥哥,现在可以了吗?”芍药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问道。
“啊……,哦……,好,”宫远徵一副不在状况之类的状态。
上官浅一下子就回过神来了,立刻就爆发了。
“宫远徵你这个杀千刀的,你都教了我妹妹些什么,我跟你拼了,”上官浅一边恶狠狠的喊道,一边撸起袖子就要来揍宫远徵。
恰巧这时,大家都被上官浅那尖利的声音给喊回神来了,宫尚角下意识的拦住了上官浅。
芍药却只是茫然的看了一眼上官浅,刚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却突然反应过来,时间好像快到了。
芍药连忙又把宫远徵拉进屋子里,这一次,芍药还顺便把花芷也拉进屋子里。
花芷的神色都有一些恍惚,听着身后那些嘈杂的喊叫声,还有痛哭声,花芷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哪里。
一直到宫远徵掏出了一颗药丸喂给了她祖母,宫远徵让芍药认真观看他扎针的地方时,花芷才回归正常。
那些被屏蔽的声音,也一下子都全都涌入到她的耳中,听到屋外那嘈杂的声音,花芷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头。
但是看到她祖母脸上的气色没有刚才那么灰败,看到宫远徵一边动作十分熟练的施针,还一边给芍药讲解,而芍药则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花芷莫名的心安了不少。
花芷听到屋外的动静越来越大,又看屋子里自己根本就插不上手,就只是简单的给苏嬷嬷打了个手势,一脸无奈的走了出去。
出去就看到了惊心动魄的场景,花芷只觉得整个脑壳都是疼的,明明在她的印象中,顾宴惜那是十分稳重的,哪像现在跟个小孩子似的。
还有这位顾宴惜的表妹上官姑娘,明明外表看来是一副福柳如风的模样,怎么脾气这么暴躁呢,下手还狠。
“宫尚角,你放开我,你弟弟不是个好东西,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放开我,”上官浅气的脸红脖子粗。
宫尚角抿紧嘴唇,但手却是死死的抱着上官浅,生怕这人又同人打起来了,就连宫尚角也是第一次看到上官浅如此撒泼的模样。
顾宴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被雪重子他们拦住了,而花府的人却是站在几人的中间,看看这边,看看那边,想要劝解,却怎么也插不上口。
“顾宴惜,给你几分脸面,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是吧!喊你一声表哥,那是看在芍药的份上,你……!”
花芷一脸纠结的问着抱夏怎么这两人吵的这么凶,抱夏也是一副无语的模样,其实她也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她回过神来就已经打起来了。
“姑娘,一开始是……,”抱夏小声的向花芷解释着。
【“啊……,宫远徵,我他妈的要一刀砍了你,我的刀呢,你居然敢欺负我妹妹,宫远徵你完了,”上官浅一脸崩溃的大喊着还一边寻找着趁手的工具。
可惜雪重子他们几个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上官浅只能把主意打到宫尚角的身上。
可宫尚角好像是预判到了上官浅的动作,直接把手中的配刀扔给了雪重子,雪重子条件反射的接住了,看着手里宫尚角的佩刀,雪重子整个人都无语死了。
顾宴惜这时根本不知道上官浅的恐怖,满脑子都是他那个单纯可爱的妹妹亲了宫远徵,亲的还是嘴唇,顾宴惜整个人都快疯了。
“上官浅,你到底是怎么当姐姐的,不知道芍药的情况特殊啊,你就不能多看着她一点,别让别人教坏她,”顾宴惜的语气中满满都是责备。
这可一下子就捅了上官浅这个炸药窝,上官浅本来就愤怒至极,现在又听到顾宴惜如此说,她又怎么能忍得住呢!
“顾宴惜你这个当哥哥又能好到哪里去,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要不是你当初忽略了芍药。
芍药又怎么会被宫尚角在去了宫门,又怎么会认识宫远徵这个臭小子,又怎么会被这杀千刀的给盯上了,
顾宴惜,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只顾着你自己,凌王府的人又怎么敢虐待芍药,宫尚角又怎么会带芍药去宫门。
顾宴惜,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你个……。”
顾宴惜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一只手哆嗦的指着上官浅,顾宴惜觉得这要不是女子,他真想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