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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宫远徵突然惊醒,下意识的就看向床上,可这一眼,瞬间就让宫远徵的脸变得惨白了起来,因为本该在床上昏睡的芍药不知所踪。
宫远徵连忙站起来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芍药的身影,就只看到上官浅在软榻上睡的香甜,这一刻宫远徵心底的那一股无名之火,瞬间就涌现了出来。
“上官浅快醒醒,芍药不见了,”宫远徵声音之大,根本一点都不在乎会不会惊到上官浅。
宫远徵喊完这一句之后,就飞快的跑出门外。
上官浅被他这么一吼,也瞬间清醒了过来,瞌睡虫一下全没了,她一边穿鞋,一边慌张的往外跑。
上官浅跑出房门,她只看到宫远徵消失的背影,上官浅急忙追上去,心中无比的焦急,看着宫远徵那张阴沉的脸,上官浅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上官浅着急地问道:“怎么回事?芍药怎么会不见了?”
“不知道,”宫远徵阴狠地说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先找到芍药再说,找到了,给我弄死他。”
上官浅身上的杀气一闪而过,上官浅和宫远徵同时跳上屋顶,希望能站到高处看到芍药。
可惜此时夜深,一片寂静,别说是人影了,连只鸟都不曾飞过,宫远徵本想往外寻找芍药的身影的。
可是,突然宫远徵发现一间屋子冒着微弱的灯光,宫远徵想也没有想,直接跳下屋顶,运起轻功而去。
上官浅眼睛里面划过一道惊喜的神色,也连忙跟在宫远徵的身后。
宫远徵手中捏着一枚暗器,警惕的推开半掩着的房门,上官浅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棍子,站宫远徵的身后。
宫远徵回过头和上官浅对视一眼,两人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都明白对方眼睛里面露出来的意思。
宫远徵听着厨房里那微弱的响声,抬脚走进厨房,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慢慢走近。
宫远徵绕过一张桌子,就看到一幕让他哭笑不得的场景,只见地上点着一盏微弱的油灯,芍药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大口啃着馒头。
上官浅看到宫远徵脸上那奇怪的表情,心里面划过一道奇异的光芒,但又很快消失不见了。
上官浅走上前来,站在宫远徵的身旁,重重的深呼了一口气,她简直都快要气死了,但内心又十分的庆幸,这不过是一场乌龙。
芍药听到宫远徵他们的脚步声,连忙抬头看过去,芍药嘴里含的一大口馒头,眼睛瞪的老大的看着宫远徵和上官浅,明显就是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还不等宫远徵和上官浅两人开口骂芍药,芍药就是一副被噎到的模样,她那只小手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
宫远徵和上官浅两人同时吓的脸色一变,宫远徵和上官浅连忙转身去找水,上官浅先找到水缸。
上官浅也不管这水烧没烧过,直接用瓢舀了一大瓢,芍药连忙抓着瓢喝了起来,等芍药缓过神来时。
宫远徵和上官浅两人那是气的都想要动手了,但想着芍药刚醒,上官浅只能咬牙切齿的说。
“芍药,半夜三更的,你乱跑什么,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被人给抓走了呢,要不是远徵心细,察觉到厨房有光,这时我们还满大街去找你呢!
还有,这破馒头有什么好吃的,值得你半夜醒来特意跑到厨房来。”
上官浅看着芍药手中的馒头,那是恨不得抢过来扔掉。
芍药很是敏感,一下子就看懂了上官浅的眼神,下意识的双手捂住那半个馒头,一副你别抢我的模样。
上官浅看芍药那副小气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想要伸手狠狠的敲一下芍药的头。
宫远徵就冷着一张脸把芍药从地上抱了起来,上官浅这才注意到,芍药衣裙下的脚,并没有穿鞋。
“芍药,”上官浅突然大声的喊道,“你是胆肥了吧,刚醒你就不穿鞋,是不是嫌弃自己身体太好了。”
上官浅的声音,带着一股凶狠的味道,让芍药下意识的搂紧宫远徵的脖子,半张脸都埋在了宫远徵的脖颈间,只敢偷瞄着看上官浅。
宫远徵把人抱在凳子上坐好,上官浅也只能气愤的把地上的油灯放在桌子上,顺道还把厨房里其他几盏油灯也点亮了。
芍药缩在宫远徵的怀里,还时不时的小啃一下馒头。
宫远徵一下子就抓住芍药的手,耐着性子问道:“可是饿了?”
芍药瞬间就变得委屈哒哒了起来,委屈的点了点头说道:“嗯……,远徵哥哥,我好饿啊,刚才我一醒过来,我就感觉我能吞下一头牛了。
但我本想叫醒远徵哥哥和姐姐的,但我看你们两个人都睡的很香甜,就不忍心喊你们两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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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自己来厨房找吃的了,可是我找遍整个厨房,就找到这一个硬馒头,远徵哥哥,这馒头好难吃啊!太硬了,我刚才都噎到了!
远徵哥哥、姐姐,你们两个也太能吃了,怎么就不留一点好吃的给我呢。”
芍药声音里面的委屈,让宫远徵和上官浅简直就是哭笑不得,芍药昏迷的这几天,他们哪有心情吃饭,不是随便凑合一下,就是花芷和顾宴惜他们送来的。
宅子里的人本来就不多,因为宫门有朝廷奸细的问题,一部分被遣散了,一部分跟着宫尚角他们走了。
“那为什么不穿鞋,”宫远徵没那么容易的放过芍药。
芍药不满的微微的嘟了一下嘴唇,然后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害怕吵醒远徵哥哥和姐姐呀!”
上官浅此刻觉得手痒的很,很想揍人。
宫远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他怎么舍得呢,只能压抑住自己心中所有复杂的情绪,继续温柔的询问了起来。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上官浅诧异的看了宫远徵一眼,她还真不知道宫远徵会做饭,她只知道宫远徵做的药膳不错。
芍药眼睛一亮,脑海中出现了很多的菜名,但是,芍药想着这空荡荡的厨房,又很是失落。
“远徵哥哥,厨房里什么都没有,连根青菜都没有,我刚才找过了,我还是啃着半个馒头吧,反正也很快就天亮了,我再忍一忍就好了。”
“那怎么行,这饿着肚子怎么能睡得着,”上官浅的声音很急切,她从前也饿过肚子,饿肚子的滋味,她太清楚了。
上官浅可以自己忍受所有的磨难,却无法忍心让芍药受委屈,上官浅也不等芍药和宫远徵的反应,就自顾自的去翻箱倒柜了。
芍药看着上官浅忙碌的身影,觉得太麻烦了,连忙开口。
“其实也没关系的,我等一下多喝点水就好,”芍药怕上官浅和宫远徵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说起了从前的经历。
“真的,我以前就是这样的,那时候我饿的睡不着,我就渴水灌饱肚子,我就睡着了。”
芍药的话,让宫远徵和上官浅同时愣住,上官浅很快恢复正常,继续翻早起东西了。
宫远徵怜惜的摸了摸芍药的头,把芍药手中的半个馒头扔在了桌子上,温柔的说道:“从前是从前,现在跟从前不一样了,有我和你姐姐在,怎么还会让你饿肚子呢,乖乖的坐在这里,很快就好了!”
宫远徵也起身朝着上官浅走去,在背着芍药的那一刻,宫远徵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了,面无表情,压抑着内心所有的情绪,好像是一座随时都要喷发的火山一样。
上官浅看的一清二楚,但却当做没看到一样,自顾自的拎起面粉袋子倒了一些面粉在盆里。
宫远徵转而去柜子里掏出几颗鸡蛋,宫远徵和上官浅两人分工合作,倒有几分的默契。
上官浅和宫远徵他们手上的动作不停,有时还抬起头来看向芍药,芍药每次都是露出傻傻的笑容,时不时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随着香味越来越浓,芍药更是时不时的舔嘴唇,一副小馋猫的样子,逗的宫远徵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灿烂了起来。
宫远徵第一时间把一碗面放在了芍药的面前,芍药并没有立刻开吃,反而一脸乖巧的坐在那。
不过要是忽略芍药那急切的眼神,那还更有说服力。
上官浅笑着开口,“快吃吧,口水都流出来了。”
芍药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自己的嘴边,可却什么都没有摸到,芍药不满的说道:“姐姐骗人,我才没有流口水呢。”
宫远徵斜了上官浅一眼,这一眼,可以有太多的意思了,恰巧上官前看的一清二楚,直接给了宫远徵一个不屑的眼神。
“好了,快吃吧,等下面条冷了,就不好吃了,”宫远徵温柔的催促着。
“嗯嗯,好香啊,远徵哥哥做的面,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吃。”芍药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快吃吧,小馋猫,”宫远徵无奈的说道。
芍药冲着宫远徵甜蜜一笑,拿起筷子快速地搅拌了一下面条,夹起面条,轻轻的吹了几下,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面条一入口,芍药心满意足的眼睛都快要眯了起来。
看着芍药满足的表情,上官浅和宫远徵相视一笑。
上官浅也低头尝了尝碗中的面,味道出奇的好,上官浅一开始还以为是芍药夸大其词了,没想到还真的挺好吃的。
上官浅看向吃面条的宫远徵,眼珠子一转,故意打趣的说道:“没想到我还有机会能吃到远徵弟弟做的面,
还真是三生有幸啊!要是角公子知道了,肯定十分羡慕我,远徵弟弟你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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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上官浅,根本就不想搭理她,只觉得这女的真的是太烦了,连吃都堵不住她的嘴,早知道如此,他就少煮一碗了。
上官浅看宫远徵并不搭理她,也自觉无趣,便不再开口了,专心吃起面了,毕竟面条这东西冷了,真的不如刚出锅的味道好。
很快,三人吃完后,芍药更是打了个嗝,揉着肚子说:“谢谢远徵哥哥和姐姐,我吃得好饱啊!”
上官浅轻轻地摸着芍药的头说:“下次不准再这样偷偷跑出去了,知道吗?我和你远徵哥哥会担心的。”
芍药点点头,抱住上官浅的腰,撒娇道:“知道啦,姐姐最好了!”
宫远徵看着眼前的一幕,越发觉得上官浅碍眼了,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把把碗筷放在锅里,桌子随便收拾了一下。
很晚了,再折腾下去,天就真的要亮了。
宫远徵直接横抱起芍药,抱着芍药就往她的房间走去,宫远徵也没忘记警告芍药,要是下次再不穿鞋子,就让她永远都走不了路了。
芍药吓得连连点头,一点都不敢迟疑的,生怕宫远徵下一刻就给她下毒,让她再也走不了路了。
回到房间之后,宫远徵刚把人抱在床边上坐下,上官浅就端了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宫远徵很是熟练的接过了热水,给芍药洗脚。
芍药笑着看认真给自己洗脚的宫远徵,坏心一起,故意用脚溅起水花,宫远徵躲闪不及,脸上溅到了几滴水。
宫远徵无奈的抬起头,宠溺的说道:“再闹,我就收拾你了。”
在一旁的上官浅,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上官浅知道宫远徵很喜欢她妹妹,却没想到如此纵容芍药。
上官浅觉的,大概这世上的男子,很少有人能做到宫远徵这一地步的吧,上官浅此时生出了一股羡慕的心情,但更多的还是开心。
芍药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乖巧的坐在那里,不再有任何的动作了。
待宫远徵给芍药洗完脚后,又拿着毛巾将芍药的小脚擦干。
随后,宫远徵把水倒出去,上官浅趁机会让芍药换一身干净的衣裙。
换好衣服之后,上官浅强硬地把芍药塞进被窝里,像哄小孩似的轻拍着她,直到她入睡。
看着芍药安静的睡颜,宫远徵和上官浅都松了口气。
在芍药房间的宫远徵和上官浅,不知道不远处的天空中出现了一道黑影,快速地向远处离去......!
次日,得到芍药醒过来消息的花芷和顾宴惜,拎着一大堆的补品来看芍药,看到芍药如从前一般,并无哪里不妥的模样,让花芷和顾宴惜瞬间就心安了起来,心中的愧疚也减少了一点。
花家其他的人,也都拎着各自准备的礼物来看望了芍药,就连花老夫人都亲自上门了。
花老夫人怜惜的摸了摸芍药的小脸,直呼瘦了,让芍药这一段时间一定要好好休息,多吃点好的补一补,可千万不能任性,要听哥哥姐姐的话。
芍药被宫远徵关在宅子里好几天,在芍药再三的撒娇下,宫远徵才松口,带芍药去花芷的酒楼吃饭。
在去的路上,宫远徵还给芍药买了一大堆的零食,芍药兴高采烈的举着一根冰糖葫芦。
宫远徵看着芍药举着一根冰糖葫芦蹦蹦跳跳的样子,眉眼之间的笑意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慢点,芍药,小心点,别摔到了,”宫远徵宠溺的喊道。
芍药转过身,一边向后倒着走,一边笑眯眯的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会很小心的,不会摔倒的,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大人了,怎么会摔跤呢!”
宫远徵能怎么办呢,人是他宠的,只能笑着摇头,芍药又再一次的转过身,看到花芷开的酒楼。
“到了,啊,好吃的,我来咯,”芍药激动的大喊了起来,也没等宫远徵,就快步的往酒楼里跑。
可没想到,芍药刚跑上台阶,恰巧有几个人从酒楼里出来,宫远徵就只能眼睁睁的看到芍药撞到别人身上。
芍药因为惯性,身子立刻就向后仰,芍药立刻就惊呼的大叫了起来。
“啊……!”
宫远徵飞快的接住了芍药,并熟练的哄起人来了。
“芍药,没事,我接住你了,不怕。”
被撞到的人正是皇帝,本来是阴沉恐怖的脸,在听到宫远徵的话,目光立刻看向了芍药,从探究的目光到怀念。
皇帝身边的人本想拔刀,可也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阻止了他身边的侍卫,又眼神十分复杂的看了看芍药。
芍药站稳了身子,才看向皇帝一行人,看到皇帝身上还粘着一些糖葫芦的糖衣,芍药求救般的眼神落在宫远徵身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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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徵哥哥,怎么办,我撞到人了,我还把人家的衣服给弄脏了,”芍药怯懦的说道。
宫远徵拍了拍芍药,让芍药不要担心。
“没事,芍药不怕,有我在呢!”
宫远徵看向皇帝他们一行人,看着皇帝衣着不菲,还有那个上位者的气度,宫远徵眼神闪了闪的,但很快就一脸歉意的道了歉。
“抱歉,是我妹妹弄脏你的衣服了,她不是故意的,这衣服多少钱,我赔给你,”宫远徵语调平稳的很,不见半点起伏,丝毫不见慌乱。
皇帝也早就认出宫远徵是谁了,只是他现在并不打算戳破,毕竟他现在只是暗地里出宫,带的人并不多,并不愿意节外生枝。
芍药咬了咬嘴唇,一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大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开心了,就没有注意到你,我们会赔你衣服钱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皇帝看着芍药的脸,有一丝的晃神,眼神有那么一刻也变得无神了起来。
宫远徵挡在芍药的面前,挡住了皇帝所有的目光,也让皇帝回过神来。
皇帝这才认真的打量起宫远徵,皇帝不得不承认这宫远徵的确如那些资料上所写的那样,是个人物。
他虽然并没有表露出身份来,但是也甚少有人不怕他的,从未有人能如此平静的看着他,还不落一点下风的。
这要不是宫门的人,皇帝想他肯定会十分欣赏他,并且会重重的培养他,可惜了……。
这一切的想法,不过都是一瞬间的事情,皇帝浅笑的说道:“无碍,不过是一点糖衣而已,让人洗掉就可了,赔钱就不用了。”
“只是小姑娘下次走路可要小心点,”皇帝突然对着宫远徵身后的芍药说道,“这一次是你运气好,被你哥哥给接住了,要是下一次你哥哥没有接住你,摔跤了,那可就惨了。”
皇帝说完这话,就笑着走下了台阶,恰巧这时他们的马车也来了,皇帝在进入马车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
而这时,花芷和顾宴惜也一脸慌张的跑了过来,刚才他们正在楼上安抚着六皇子的情绪,听到掌柜的说,芍药他们和皇帝一行人给撞到了,花芷和顾宴惜吓得脸色都发白。
花芷紧紧的把芍药搂住,一点都不顾忌还在门口,一脸急切的问道:“芍药,可有事,有没有哪里受伤,有没有被吓到。”
顾宴惜也把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宫远徵,宫远徵默默的摇了摇头,顾宴惜这才安了心,只是眼神十分复杂的看向马车消失的方向。
“花姐姐,你别急,我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芍药怕花芷不信,还故意挣脱花芷的手,在她面前转了一个圈。
花芷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芍药眨了眨眼,一副不明白花芷为何如此慌张的模样,芍药抱着花芷拍了拍她。
“花姐姐不要担心,有远徵哥哥在,我不会受伤的,远徵哥哥可厉害了!”芍药一脸骄傲的说道。
顾宴惜下意识撇了一下嘴,花芷笑着轻点了一下芍药的额头,突然想起楼上的六皇子,花芷又一脸急切的对着宫远徵说。
“徵公子,芍药,我能不能麻烦你们帮忙医治一下一个小孩的脸。”花芷语带担忧的说道。
顾宴惜也想起了六皇子,“芍药,我记得你调配的伤药不错,你身上可还有现成的。”
芍药点了点头,立马就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个药瓶,花芷连忙拉着芍药就往酒楼的二楼跑去。
宫远徵没有阻止,而是紧跟在芍药的身后,宫远徵想到刚才门口的那一行人,还有刚才花芷和顾宴惜两个人的反应,就百分百的肯定那个人是皇帝。
宫远徵他们还没有进入到包厢里,就听到包厢里的哭泣声。
抱夏和拂冬两人哄着被吓破胆的六皇子,时不时的焦急的看向门口,看到花芷和芍药一块进来,同时的松了一口气。
芍药看到是阿捡,额头上还被划了一刀,鲜血直流,芍药急切的蹲在了阿捡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