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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惜花芷9

作者:知晓不哭 字数:6345 更新:2024-09-08 18:3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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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捡你别怕,我的药很厉害的,不会留疤的,别怕,”芍药带着一丝哭腔的说道。

芍药刚要打开药瓶,宫远微就握住了芍药的手,芍药他们同时的看向宫远徵。

“远徵哥哥,”芍药眼眶红红的,眼神中还露出一丝不解的神色。

“我来,”宫远徵把芍药拉起,拿过芍药手中的药瓶,动作十分熟练的给六皇子上了药,并且还用纱布包扎了起来。

宫远徵甚至还拿出了一瓶补血的药,从药瓶里面倒了一颗药,让六皇子当场吃下之后,就把药瓶给了花芷,让花芷给六皇子一天喂一颗。

就这样六皇子被皇帝除了玉蝶,从此在花家住了下来,甚至还因为意外救了朵儿的性命,花三夫人还因此收了六皇子为干儿子。

自从芍药与皇帝碰面过后,京都隐秘之处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寻常人并无察觉,但顾宴惜他们都敏锐的察觉到这平静之下的汹涌。

宫远徵时常一个人独坐在书房里,宫远徵常把自己整个身体都融入在黑暗中,让黑暗吞噬着他的所有,还有那如鹰般的眼眸,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宫远徵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悠闲地煮着一壶香茗。

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和美好。

而上官浅原本打算出门,路过庭院时,看到宫远徵独自一人在煮茶,不禁感到十分好奇。

于是,她特意走上前去,向宫远徵询问道:“远徵,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煮茶?芍药去哪里了?她又跑到哪里玩去了吗?真让人头疼,一整天都看不到她的人影。我想见她一面,还得提前预约才行!“

上官浅的声音中透露出些许埋怨,但她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妥。

然而,宫远徵听到上官浅的话后,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继续专注于煮茶。

上官浅并未察觉到宫远徵的异样,依然自顾自地说着话。

她看着宫远徵将一些药材放入茶壶中,忍不住开口问道:“远徵,你在煮什么茶呀?这些药材看起来挺特别的呢。“

宫远徵抬头看了一眼上官浅,淡淡地回答道:“去火的。“

上官浅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用着诧异的眼神看向宫远徵,上下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

“去火?你上火啦?”上官浅的声音里面透着一丝的困惑。

“嗯,最近火气有点大,去去火,要喝吗?”

宫远徵的声音极其平静,平静到上官浅觉得很奇怪,内心深处总觉得宫远徵在压抑着什么。

但上官浅弄不明白到底谁又惹到宫远徵,她最近忙着和花芷做点小生意,没找宫远徵的麻烦啊,难道是顾宴惜。

上官浅想到此,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浅笑,眉眼之间都是幸灾乐祸。

宫远徵看到了,也当做没看到,而是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尝着自己煮的茶。

表面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可是宫远徵的心神早就飘到很远了,远到就连手里的茶水是苦的,宫远徵也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

上官浅越发觉得宫远徵很怪,上官浅自己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她本以为宫远徵煮的茶应该不错。

可是没想到茶水一入口,上官浅下意识的就吐了出来,上官浅本想找凉茶漱漱口的,却发现桌子上只有刚才宫远徵刚煮好的这壶茶,还有一些药材。

上官浅被口里苦涩的感觉弄得都快崩溃了,气的直接阴阳怪气了起来。

“宫远徵,你闲的没事做,你告诉我,我帮你找事做呀,你煮黄连水干嘛,哎呦,苦死我了。”

上官浅苦的眼泪都差一点落了下来,简直是比她喝的中药还苦啊,宫远徵这又是在发什么疯。

可宫远徵却是就像没听到一样,反而慢条斯理的,把手中的那一杯茶,慢慢的喝进肚子里了。

看得上官浅越发觉得宫远徵绝对是有大病,要知道这家伙平日里绝对不会喝苦茶的,爱喝苦茶的是宫尚角。

“黄连去火,多煮一点,效果更好一点,”宫远徵语调平缓的说道,“这茶苦吗?我怎么不觉得。”

宫远徵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难道还能苦过他的心吗?’

上官浅就是再蠢笨,也知道出事了,上官浅下意识眉眼之间露出了一抹急色。

“远徵,你怎么了?”上官浅小心翼翼的问道。

宫远徵面不改色的又喝下去一杯茶,看的上官浅只觉得口里越发的苦了起来,在宫远徵又要提起茶壶倒茶时。

上官浅眼疾手快的先宫远徵一步,把茶壶拎在了手中,上官浅一脸严肃的问道:“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有事就说出来,别这么作贱自己!”

“你哥要是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宫远徵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矫情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非得这样吗?”

上官浅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怨念,她以前最讨厌猜测别人的心思了,以前在无锋,为了活命,不得不如此。

现在好不容易一切都结束了,又让她猜别人的心,上官浅也觉得很是烦。

宫远徵平静的看向上官浅,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上官浅只觉得在那双平静的眼睛里,好像有一些让她害怕的东西。

上官浅感觉自己的心都慢跳了一拍,上官浅刚想要开口,突然就听到了响动,上官浅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去。

本以为是芍药回来了,却没想到是顾宴惜和花芷他们两人,上官浅很是意外,不明白这两人怎么同时来了。

上官浅放下手中的茶壶站了起来,带着一丝困惑的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花芷,不是约好了在酒楼的吗?”

花芷笑了笑,解释道:“临时有事,所以过来一趟。”

花芷看了一下宫远徵,又把目光移回到了上官浅的身上,花芷心中也生出了几分的疑惑。

刚才在不远处,她就察觉到气氛不对,现在看到宫远徵的神色不对,花芷就更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什么事啊?还需要你们两个人同时跑过来?”上官浅笑着问道。

“不过不管什么事,先坐下吧,我可不想站着商量事情。”上官浅说完,就率先坐了下来。

花花芷和顾宴惜两人对视了一眼,就顺着上官浅的话坐了下来。

顾宴惜坐到宫远徵身边,看到宫远徵自顾自的给自己倒茶,也没有给他和花芷倒茶。

顾宴惜想到他来的原因,眉头一挑,故意挑刺,“怎么?连杯茶都不给我们倒!”

宫远徵喝茶的动作一顿,面无表情的脸,突然露出了一抹浅笑,宫远徵放下手中的茶杯,拎起茶壶就给顾宴惜和花芷他们两个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上官浅急忙开口阻止,她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还不提醒一下,总感觉有点过意不去,毕竟这两人也算是她暂时的盟友。

“顾宴惜、花芷,这茶你们两个还是别喝了,这是药茶,很苦的,一般人是喝不了的。”

上官浅最后那一句话,有点阴阳怪气。

上官浅绝对没有想到,她的好心提醒,反而让花芷和顾宴惜他们两个人提起了兴趣。

“药茶?”花芷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杯,“用药材煮的茶?我还从来都没喝过,这可倒要尝一尝。”

花芷说完就拿起茶杯就要喝,上官浅惊讶的脸上的表情都快要维持不住了,但是想着自己和花芷关系还挺好的,就再一次的抓住了花芷的手,再一次提醒了起来。

“花芷,这茶真的很苦,我没骗你,”上官浅一脸坚定的说道。

花芷却不以为意,她以为最多也就苦点,毕竟她前世的时候,也是喝过咖啡的,再苦能苦得过拿铁吗?

“没事,我知道这茶苦,我也不是没喝过其它的苦茶,没事的,我不怕苦。”花芷一脸轻松的说道。

上官浅到花芷如此说,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成全了,毕竟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反正她已经劝了两回了,到时候,花芷也没理由说她见死不救。

上官浅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让花芷心咯噔了一下,但花芷还是觉得,这茶再苦也苦不过咖啡。

顾宴惜恰巧此时也同时的拿起杯子,顾宴惜和花芷两人同时的茶杯放到嘴边,茶水同时入口,又同时的转身吐了出来。

上官浅早有准备,在花芷把茶杯放到嘴边时,她就离开了座位,幸好她及时离开了,要不然说不定衣服上还得沾到一点茶水。

花芷下意识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两颗糖果,一颗给了顾宴惜,一颗赶紧塞进口,直到口里那微微的甜味传来,花芷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顾宴惜本来不怎么喜欢吃糖的,但是口里的苦充斥着他整个大脑,让顾宴惜迅速的拨开了糖纸,吃进口里。

花芷眼泪汪汪的说道:“怎么这么苦啊?”

“我刚才不是提醒过你了吗,我说了这茶很苦。”上官浅一边坐下,一边说道。

‘很苦’那两个字的字音说的极其重,但上官浅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的幸灾乐祸,让花芷真的是又憋屈又怨念。

花芷和顾宴惜两人同时的看向喝茶的宫远徵,花芷不解的问道:“他喝的茶,跟我们喝的茶不一样吗?”

上官浅笑着摇头说道:“远徵就煮了一壶茶,自己一个人干掉了半壶,别跟他比,他不是平常人,我们普通人比不了。”

花芷听的一言难尽,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口里还微微泛着点苦意,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顾宴惜却没忍住,“你这是黄莲买的太多了,没地方放啦?”

“他说他上火了,需要喝点茶降降火,”上官浅漫不经心的说道。

花芷用眼神询问上官浅是怎么回事,再怎么需要降火,也不需要喝这么苦的茶,还面无表情的喝着茶,这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对劲,感觉太怪了。

上官浅耸了耸肩说道:“不清楚,要不你问问他。”

上官浅用眼神示意花芷去问顾宴惜,顾宴惜恰巧看到了,一脸惊讶的表情,满脸上都写着,‘看我干嘛,我又没做什么!’

“不是,这是出什么事情了?我最近忙得很,没空处理私事,”顾宴惜对着宫远徵一脸不爽的说道。

上官浅和花芷都听出顾宴惜的潜意之词,全都用好奇的眼神看一下宫远徵。

宫远徵沉默片刻,终于开口说道:“有事说事,别这么拐弯抹角的,我没那个闲工夫,陪你们在这里耗时间。”

上官浅看向花芷和顾宴惜两人,用眼神询问你们两个人到底是来干嘛的。

花芷也看向了顾宴惜,顾宴惜眼睛死死的盯着宫远徵。

“最近有很多人投靠了惠王,”顾宴惜冷着一张脸说道。

上官浅皱着眉头问道:“就这?这有什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宪王死了,那其他人要给自己找靠山,除了惠王,好像没有哪位皇子的势力比得过他,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如果只是宪王的人,那的确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还有一部分是保皇党,是我皇伯父的心腹,按道理来说,他们是不可能背叛的。”

“会不会是你皇伯父授意的呢?毕竟这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情况啊,假意投诚,到最后反水。”

顾宴惜想也没想,就直接否定道:“不可能,这件事情就是我皇伯父让我查的,如果真的是他授意的话,他根本就不会让我查!”

“而旦……,”顾宴惜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而且皇伯父真的很生气,他起了杀心,如果不是暂时抓不到这些人的把柄,恐怕这些人早就死了。”

顾宴惜说完,花芷和上官浅都愣了一下,脸上的神情越发的严肃了起来,这让她们两个人都敏锐的察觉到,一场风波又要起了。

唯独宫远徵还是自顾自的喝着茶,神色很是平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顾宴惜一直紧盯着宫远徵,可惜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上官浅不解的问道:“那你找上我们是想要干什么,难道想要我们帮忙,那你可就想多了,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个地步。”

“顾宴惜,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别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我们不会插手朝廷的事情,江湖上有江湖的规矩。

就像你们朝廷选择不插手江湖的事情一样,我们一样也不会破了这规矩。”

上官浅声音里面透露着坚定,花芷担忧的看向顾宴惜,可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去劝说上官浅。

顾宴惜皱起眉头,摇了摇头说道:“表妹,你误会了,这一段时间,我已经查的差不多了。

只是有一个疑点,一直都查不到,所以才会来找你们问问。

还有,我从未想过让你们插手朝廷的事情,我也不希望你们宫门掺和朝廷的事情。”

顾宴惜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宫远徵说的,那探究的眼神让上官浅看到很是不喜,所以接下来上官浅的态度,也不如刚才的和煦。

“顾宴惜有什么话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烦人,”上官浅不耐烦的说道。

顾宴惜和宫远徵两人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变,只有花芷觉得很尴尬,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她还不如待在酒楼里等上官浅。

顾宴惜看着平静的宫远徵,忍不住的叹息了一下。

“唉……,宫远徵我也不想怀疑你,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你,”顾宴惜说到此处的时候,上官浅就气愤的拍桌而起。

“顾宴惜你什么意思,给你脸了,是吧,什么线索?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的一清二楚,我就让你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你怀疑远徵掺和进了皇权之争,你别搞笑了,宫门里谁都有这个可能,唯独他和尚角不会有。

他要真喜欢权利,你觉得以他的能力,宫门执刃之位,会落在宫子羽身上吗?

宫子羽坐稳这个位置,那是尚角和远徵他们两个人不要的,不是他们两个人不想要,而是他们不稀罕。”

花芷在一旁急的都快要跳脚了,“浅浅,你先别急,宴惜不是这个意思,对吧宴惜,你不是这个意思,对吧。你只是……!”

“花芷,你就别给他找借口了,他要不是这个是意思,他找上门来干嘛!”上官浅连鄙视的看着顾宴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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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花芷着急的问道。

顾宴惜看着自家这个坑货表妹,只觉得头疼的很,看起来是一副温柔可人、落柳扶风的样子,其实都是骗人的,脾气比谁都火爆。

“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啊?”顾宴惜一脸无奈的说道,“我话都没说完,你能不能等我说清楚了,再来骂我。”

上官浅冷着一张脸,眼睛里的怒火都快要吞噬顾宴惜和花芷他们两个人了。

宫远徵依旧还是那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茶,眼睛却是无神的很,思维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我查到的消息是,有那么多的大臣投靠惠王,都是因为惠王给他们下毒,控制了他们,让他们不得不妥协。

这毒没法解,我找遍京都很多的大夫,他们连这毒的来源,都查不清楚,更别说解了。

我能得到这个消息,还是因为其中一个大臣透露的,我查过了,惠王的身边,从来都没有会毒的,就连府上的那些大夫都是很普通的大夫。

而且……,而且皇伯父已经暗示过我很多回了,让我查宫远徵,皇伯父怀疑惠王的毒,是出自你们宫门之事。

毕竟,这世间的毒,大部分出自你们宫门徵宫!”

上官浅不爽的说道:“顾宴惜你说的的确不错,但那也只是大部分啊,就算是出自宫门,你又怎么能说是远徵给的毒药呢?

要知道只要是宫门的医馆,只要有钱,都可以买到啊!”

顾宴惜又再一次的把目光看向宫远徵,“这些大臣府邸的附近,都发现过宫远徵的人在附近出现过,这又作何解释?”

这下上官浅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了,上官浅也把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宫远徵,上官浅并不是怀疑宫远徵,而是觉得宫远徵有事情瞒着她。

宫远徵就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些探寻的目光,把茶壶中最后一点茶水倒了出来,不急不缓的喝了起来,看的上官浅心塞的很。

上官浅算是看明白,她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稳着呢,上官浅一下子就心平气和了起来,反正不关她的事,上官浅气愤的坐了下来。

花芷也忍不住的叹气,在心里感叹,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宫远徵内心深处,并不如表面所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只不过是被宫远徵全都压在心底了而已。

宫远徵最近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迹象,他担心芍药的安全,让人一直暗地保护着芍药。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宫远徵才发现芍药有很多事情瞒着他,芍药身上的不对劲也越来越多。

宫远徵内心深处其实有了一个答案,只是他不肯相信而已,宫远徵不相信一贯单纯的芍药会骗他。

可芍药最近的那些动作,让宫远徵无法去欺骗他自己,宫远徵也曾经旁敲侧听过,可芍药每一次都完美的避过去了。

可就是因为太过完美了,才显得一切都不正常。

宫远徵喝完杯中最后一口茶,才漫不经心的说道:“毒不是出自我之手,我没接触过朝廷的人,至于我的人为何在附近,那就不关你的事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去查吧。”

顾宴惜他们看着宫远徵神色平常着收拾着桌子上的茶具,几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宫远徵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们。

要不然,这态度也太不正常了,骄傲如宫远徵,怎么会被人误解了,还如此的平静,不给顾宴惜一点教训,这也太过反常了。

“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你知道是谁给了惠王毒?”顾宴惜试探的问道。

宫远徵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边站起来,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累了,你们自便吧。”

宫远徵丢下这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回自己卧室了,让上官浅三人越发觉得宫远徵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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