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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本来还很生气的表情,听到宫子羽的话,很是错愕,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马车。
就连雪重子他们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也一同把目光落在了那一辆毫无动静的马车上。
宫子羽看着眼前这一幕,也敏锐的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可还不等他深想,他那一丝怀疑,就被宫紫商那兴奋又猥琐的话给打断了。
“对啊,对啊,远徵这臭小子呢,他姐姐我,可是为了他的婚事忙碌了几天几夜都没休息好呢,今天他要是不给我点好处,我就让他这堂拜不了!”
宫紫商的表情十分的浮夸,若是在往常的时候,肯定会调动大家的情绪,可此时雪重子他们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只能沉默的低下头来。
云为衫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把目光看向了那一辆不同寻常的马车,看着宫尚角和被宫尚角抱在怀里的上官浅,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宫子羽也下意识的附和道:“可不是,可真急呀,急的我这几天都上火了,就只给我几天的功夫,我不只要装扮他徵宫,还得装扮这前山。
远徵人呢,怎么还不下马车,该不会还在和芍药装扮吧!”
宫紫商闻言狠狠的拍打在宫子羽的胸前,一脸兴奋的说道:“哎呦,我说宫子羽你怎么难得聪明了一回啊,我怎么没考虑到啊,是得好好的打扮打扮了,毕竟是成亲的大事,怎么能不打扮呢!”
宫紫商又冲着马车大喊了起来,“远徵,芍药妹妹,你们两个别急呀,反正时间还早,不耽误你们两个人拜堂的,好好打扮啊,可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宫子羽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埋怨了起来。
“宫紫商,你是要谋杀亲弟弟吗?你自己力气多大,你心里没数啊!”
宫紫商露出一抹嫌弃的模样,往旁边挪了挪,宫子羽气的一口老血都快要吐出来了,但是想着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就不跟宫紫商一般见识了。
云为衫看着宫尚角他们无一人脸上透露出喜色,甚至还露出了无尽的悲伤,尤其是上官浅的状况很不对劲。
云为衫也算是了解上官浅,虽知道上官浅一向表现出柔弱的神色,但并不柔弱,知道她虽然不满意宫远徵和芍药两人之间的关系,但也绝对不会哭的伤心。
是的,云为衫看出了上官浅的伤心,而不是喜极而泣,云为衫脸色变了变,也意识到出了问题了。
云为衫扯了扯宫子羽的手臂,宫子羽在云为衫的提醒下,也总算是反应过来不对劲了,宫子羽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
“尚角哥哥,你们怎么了?远徵弟弟今日成亲你们不高兴吗?还是你们在埋怨远徵弟弟瞒着你们吗?”宫子羽忐忑的问道。
宫尚角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一切,看着宫子羽慢慢消失的笑容,而逐渐变的不安的脸,他能说什么呢,他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沉默着。
宫紫商不安的看着一切,她虽然没多聪明,但也不是个傻子,看着面前一个个不说话的样子,宫紫商忍不了了这诡异的气氛。
“我说你们一个个不说话,这是什么意思啊,有事说事,别卖关子啊!怎么出去了一趟,净学一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宫紫商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不安与不耐烦。
花公子于心不忍,叹了一口气向宫紫商走来,可还不等他开口,宫远徵身着一身红衣,抱着同样是一身红衣的芍药下了马车。
宫紫商和宫子羽他们俩再傻,也察觉到了不正常,宫紫商按捺住内心的慌乱,尴尬的笑了笑,才自说自话了起来。
“哎呀,芍药妹妹这一路是累了吧,怎么还睡着了,远徵你就算是在心疼芍药妹妹,也得把她抱叫醒啊,要不然等一下怎么拜堂啊,三位长老可是在徴宫等着呢!”
宫远徵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宫紫商和宫子羽他们,而是一脸笑容的抱着芍药走进宫门的大门,抱着芍药一步一步的踏上了高高的台阶上。
宫子羽满脸的不可置信,看着芍药那垂落下来的手,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把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了宫尚角他们。
虽然宫尚角他们什么都没说,但宫子羽却已经从他们沉重的表情上看出了什么。
“唉,不是,宫远徵这臭小子什么意思啊,怎么又这样目无尊长,好歹我也是他姐姐呀,为他劳心劳肺装扮了这么久,没得他一句好话,竟还敢无视我!”宫紫商气的跳脚。
花公子伸手拉住宫紫商,小声的说道:“紫商,芍药……,芍药她死了!”
花公子的话音刚落下,众人就听到啪的一声,大家看了过去,就看到宫紫商那哆嗦的右手,还有花公子脸上那明显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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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花,你这玩笑、可不好玩,下次别乱、开玩笑了,再乱开玩笑可不就是这一巴掌了,我非得把你扔在炉里给炼了。”宫紫商不利索的说道。
可花公子什么都没说,只是一脸悲伤的看着宫紫商,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又什么都说了。
宫紫商躲闪着花公子那悲伤的眼神,她不愿意相信花公子的话,只能恶狠狠的丢下几句话跑开了。
“小花,你真的太讨人厌了,我最讨厌别人开这种玩笑了,你以后别来找我玩了,我跟你不是好朋友了。”
宫子羽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尽管他有所猜测,但却还是无法接受。
宫子羽看着已经走了很远的宫远徵,看着他那充满悲伤的背影,宫子羽眼角的泪落了下来。
云为衫也很诧异,眉眼之间竟也带着几分忧伤,云为衫看着远去的众人,推了推宫子羽,拉着宫子羽快步的朝着众人跑去。
宫紫商风风火火的跑到宫远徵面前,把他拦了下,宫紫商想要调动脸上的表情,让自己笑出来,可却没成功。
宫远徵嘴角含笑,但眼神却如寒冰一样,让人冷的直打哆嗦。
宫紫商哆嗦的伸出自己的手,放在芍药的鼻子下,
当感受不到半点呼吸,宫紫商如遭雷击,身体踉跄了几下,她满脸绝望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没有呼吸呢?”
小花神色悲苦的扶住了宫紫商,不让她跌倒在地上,而宫紫商却如同抓住了一道救命的稻草一样,死死的抓住小花,一脸崩溃的询问了起。
“怎么会这样,小花,你告诉我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大喜的日子,芍药怎么会死,你们这么多人,难道救不了她一个人吗?”
宫远徵嘴角含笑,眼神却十分的冰冷,宫远徵极其不喜欢宫紫商说的话,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他也不愿意在以其纠葛。
宫远徵也只冷漠地看了宫紫商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直接绕过了她,继续抱着芍药向徵宫走去。
小花听到宫紫商的质问,他什么样的解释都说不出口,再多的解释也只不过是牵强的理由而已,既无法说服宫紫商,也无法说服他们的愧疚的心。
宫紫商一脸痛苦的落下了泪,望着宫远徵抱着芍药的背影,“为什么,我准备了很多好玩的小玩意,还打了好几套精美的首饰,就是想要送给芍药妹妹的!
芍药妹妹那么乖,怎么就……!”
云为衫和宫子羽走到了宫紫商的身旁,两人的情绪也好不到哪里去,想要安慰宫紫商,却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花公子半抱着宫紫商跟在众人的身后,宫紫商变得死气沉沉的起来,丝毫不见刚才那副激烈的欢喜。
三位长老和紫苏他们神色压抑的站在徵宫大门口,远远的看到宫远徵抱着芍药走来!
紫苏和紫芙一下子就落下泪来了,就连三位长老和月公子眉眼之间还带着一丝的伤感。
望着宫门的这一路的红色,本该是喜庆的,却透露出无尽的悲伤。
宫远徵一样无视的三位长老他们的欲言又止的神色,抱着芍药来到装扮好的大厅里。
婚礼的仪式在一种极其压抑的氛围中进行着,没有人笑得出来,只有宫远徵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芍药并没有离开。
三位长老一脸心疼的看着宫远徵抱着当药行礼,心口堵的厉害,他们第一次觉得,宫远徵让人心疼的厉害。
徵宫的人看到自家公子脸上的笑容,第一次不是觉得害怕,而是觉得心疼,在心里面怒骂老天爷为何如此的不公,为何总是逮着他家公子一人造。
等到仪式结束之后,宫远徵就抱着芍药回到了他们的新房,如同那一晚一样,宫远徵把所有人都关在门外,独自完成接下来的仪式。
上官浅悄无声息的晕倒在了宫尚角的怀里,这连日来的悲伤,击垮了她的身体。
紫苏和紫芙两人红着眼眶,把众人强硬的送出了徵宫,因为她们知道自家公子想要和芍药姑娘单独待着。
宫尚角他们也理解,知道他们就算留在这里,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还不如让宫远徵和芍药独自的待着。
在宫尚角他们跨出徵宫大门时,棺材也被侍卫抬进徵宫,众人都忍不住的落下了眼泪,就连一向面无表情的宫尚角都落下了泪。
“都回去休息吧,明天一大早还有事情要忙呢!”宫尚角哽咽的说道。
宫尚角抱着上官浅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隐藏在黑暗中的宫尚角,任由眼中的泪落了下来,此时的他,才能完全放开自己心中所有的悲伤。
雪重子他们也没有回到后山,而是在长老院休息了起来,他们都不想错过明天芍药的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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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在半夜,宫尚角他们就收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
宫尚角带着上官浅急匆匆的赶往后山时,就看到十几个侍卫正拿着铁锹在埋棺材。
恰巧此时,得到消息的其他人也纷纷赶来,既迷茫又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宫远徵,不明白宫远徵怎么这么急。
可还不等他们想出什么来,上官浅就一脸崩溃的朝着宫远徵吼道:“宫远徵,你凭什么,你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把我妹妹给埋了,我同意了吗?
宫远徵,你有什么资格?宫远徵,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宫尚角只能死死的把人抱在怀里,什么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谁让自家弟弟干的不是人事呢!
可没办法呀,从小宠到大的弟弟,他能做什么,揍一顿吗?可是自家弟弟也很难过呀!最难过的该是他弟弟才对呀!
在周围的火把照映下,宫子羽他们都看到了上官浅眼中的恨意与绝望。
宫子羽忍不住的开口埋怨,“宫远徵,你怎么总是这样肆意妄为啊,你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把人埋了,有没有想过我们呀!你连灵堂都不设,连让我们给芍药上一炷香,都不给吗?”
宫远徵依旧什么都没说,一直盯着侍卫的动作,宫子羽气的狠狠的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头,但再多的话,他也不忍心啊!
宫远徵如一块石头一样站在那里,让所有人都说不出指责的话来,只能都沉默的站在那里,唯独上官浅在宫尚角的怀里,疯狂的辱骂着。
一直到棺材埋好了,并且立好了碑,宫远徵才有所动作,宫远徵蹲在墓碑前,放下手中的花束。
这时,众人才发现宫远徵手里一直捧着一束芍药花,他们看着宫远徵细心的擦拭着墓碑上的泥土,擦完之后,宫远徵就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这里。
没错,宫远徵走了,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只觉得宫远徵这是出问题了,要不能,这反应不对劲啊!
上官浅却坐在墓碑前痛声的大哭了起来,众人也被这绝望的哭声,引起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悲伤,从而忽略了宫远徵的不正常。
宫尚角神色复杂的看着宫远徵的背影,他心中那一股不对劲的感觉。越发的明显了起来,也越发担忧起宫远徵的状况,打算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再去看看宫远徵。
众人拿过侍卫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纸钱和香,在墓碑前烧了起来,每个人都动了手,甚至一边烧的时候,还一边对着墓碑说着话,如同跟芍药聊天一样。
毕竟棺材都已经埋了下去了,他们也不可能把棺材又挖出来,他们又不是像宫远徵这样无所忌讳的人。
挖人坟墓多么缺德的事情啊,这种事他们可干不了啊,更何况挖的还是他们亲近之人,他们也更干不了,就只能这样错打错招了。
宫尚角他们在后山进行着丧葬最后一环,却不知,宫远徵早就运起了轻功,偷偷的离开了宫门。
宫尚角把再一次的哭昏过去的上官浅,送回角宫,吩咐人好好照看之后,又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了徵宫,却只得到了宫远徵闭关的消息。
宫尚角虽然很惊讶,但只能带着满腔的担心回到了角宫,这一路的奔波,还有来自内心深处的悲伤,让宫尚角也坚持不下去了。
宫子羽回到羽宫,就骂起了宫远徵,骂着骂着宫子羽就突然哭了起来,云为衫也替芍药觉得惋惜,如此纯真的一个小姑娘,就这样走了。
在离旧尘山谷不远的一条小路上,有一匹马飞快的奔跑着,芍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睁开了眼睛。
芍药刚醒,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宫远徵却是勒停了马,看着自己怀里迷糊的芍药,宫远徵一边伸手搭在芍药的脉搏上,一边温柔的开口。
“芍药,可还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芍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看着这漆黑黑的一片,还有头顶的夜空,芍药带着一丝疑问问道:“远徵哥哥,这是哪?”
宫远徵亲了亲芍药的脸颊,才慢慢的跟芍药解释了起来,不过在解释的过程的时候,宫远徵一直仔细的盯着芍药脸上的神色,在看到芍药没有生气的样子,宫远徵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起来。
芍药难得的沉默了下来,她实在是没想到宫远徵居然这么狗。
芍药是猜到宫远徵绝对会在她假死之后做小动作的,比如成亲这事,她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但让芍药无语的是,宫远徵居然顺着她的计划往下演,真的把她给埋了,虽然只是一具空棺材,但是那墓碑上可写着她的名字啊!
芍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死,她会选择假死,无非是想要脱身罢了,只有她从世人的眼中消失了,所有的一切才能在她这里终结了。
要不然冤冤相报何时了,偏偏她又答应了她娘绝对不杀顾家的人,否则,她就下狠手,把顾家的人全都弄死了,要不然哪有这么多的波折呀!
宫远徵用披风把芍药裹的更紧了,发现了芍药的走神,不满的在芍药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芍药,你在想什么啊?难道你生气了?”宫远徵小心翼翼的问道。
芍药觉得不舒服,伸手扒拉了两下,透过月光,才发现自己红彤彤的衣服,还有宫远徵身上好像与她同款的衣服。
芍药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特无语的问道:“我们身上穿的是嫁衣吗?”
“对呀,我们今天可是拜了堂的,芍药高不高兴啊!”宫远徵就像是一只欢快的小狗,浑身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为什么不换了衣服再跑啊,这么复杂的嫁衣,跑路多不方便啊!”芍药一脸嫌弃的说道。
“为什么要换,换了你要是不承认怎么办,我不管,反正我们已经成亲了,”宫远徵无赖的说道。
芍药还能说什么呢,只能默默的举起大拇指,夸赞了一句,“你真牛!”
宫远徵像是听不出芍药的讽刺一样,如同得到了夸赞的小孩一样高兴,宫远徵重重的在芍药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才兴奋的说道。
“哈哈……,我也觉得我特别厉害,这下好了,就没有人打扰到我们了,走,我带你去看遍世界,”宫远徵的声音里面透露出一股难以控制的兴奋。
宫远徵说完,又再一次把人紧紧的搂在怀里,骑着马狂奔了起来,毕竟他们现在还离旧尘山谷近的很,谁知道这时会不会有什么人经过。
要是被人看到了,那他的计划就失败了,宫远徵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就特别的生气。
芍药窝在宫远徵的怀里,在心里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虽然觉得宫远徵干的不是人事,但想着自己假死之前,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摆了他们一道。
芍药觉得自己也承受不住众人的怒火,觉得还是暂时的躲一躲吧,其实更重要的是,芍药也想四处的看一看。
芍药也不想再困在一个地方了,她被困在一个地方太久了,也不想困在宫门里,太过无聊了。
芍药本打算玩几个月,再给宫尚角他们写信的,想着那时,他们就算是再怎么生气,看到她死而复生,也肯定不会气的要打人的。
但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每当芍药要写信给上官浅他们时,宫远徵每次当面答应的好好的,但背后却把那些信全都毁了。
芍药发现后,气的都不理宫远徵了,却偏偏又拿宫远徵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她就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一点武力值都没有了,根本就反抗不了宫远徵。
好吧,其实是芍药受不了宫远徵的那一副可怜兮兮落泪的模样。
宫远徵又豁的出去,在芍药面前,根本就不要脸,只要芍药有联系上官浅他们的想法。
宫远徵就一脸凄惨的坐在那里,无声的落泪,一副芍药抛弃他的样子。
芍药哪经得起如此,后来慢慢的也就不提起了,宫远徵也得偿所愿的同芍药过了几年二人世界,直到芍药有了身孕,宫远徵和芍药才在姑苏停下了脚步,在姑苏住了下来。
而宫尚角他们也没有被瞒很久,在芍药下葬没过几天,就被反应过来不对劲的上官浅挖了坟。
上官浅头两天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忽略周遭所有的一切,只是在听到宫远徵居然闭关了。
上官浅心中就升起了一股违和感,上官浅就忍不住的复盘了起来,可越想就越发觉得宫远徵不对劲。
除了在芍药死的那天晚上落了几滴泪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而且情绪稳定的可怕,现在居然还有心情闭关。
这能是宫远徵做出来的事情吗?更别说芍药那天下葬的时候,他们也只是远远的看到了埋进土里的棺材而已。
根本就没有看到芍药被装入到棺材里,上官浅越想越觉得不对,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她直接拎着铲子来到芍药的坟前。
宫尚角他们得到消息的时候,上官浅都已经开始动手挖坟了,宫尚角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