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彼之浆糊,我之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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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们再介绍一下它的指挥控制系统，对了，为了能引导巡航导弹，我们还需要更新一下，所以，交付给你们的时间可能会延长二到三个月。”

“没有关系，我们等得起。好东西不怕烹饪时间长，我们早已经习惯。”萨拉丁非常大度的回复着。

别人不清楚，尼古拉可是非常清楚。按照西方的福利制度，三天两头休假和旅游，别说给外国造武器装备，就是给他们自己造武器装备都不知道推迟交付多少次。金字塔国当然早已经习惯这样的交付方式，美其名曰，先进武器就是需要精心制造。

此外，按照尼古拉拿到的报告6-54巡航导弹的，毕竟这种潜艇是在八十年代末期就开始设计的。而导弹目前是俄国军队在使用，出口版当然需要稍加改动，所以需要花点时间来处理。

当然了，大家为了卖武器赚钱。搞定配套设备说快也快，承诺他们忙完工作多发几瓶伏特加，那群人嗷嗷叫的都可以加班。你说加班再给你发放双倍加班工资，外加配送生活用品，那么他们肯定可以用心用力的工作。

科里米贾森讲解完毕舰体和控制系统之后，继续开始讲解武器方面。有枪没弹不行，对于潜艇来说，主要的攻击武器就是鱼雷。

“大家目前看到的就是我们的先进鱼雷，TEST-72型鱼雷。这种鱼雷，属于俄国武器库中的最新型号，电动鱼雷，成熟可靠。极速还能飚到45节，制导方式更是成熟，它在发射之后，尾部拖着线缆。可以由潜艇提供引导信息，不过，鱼雷的头部同样有声呐装置。等到自己的声呐截获了目标之后，就可以切断线缆，进入自主引导程序。”

尼古拉拿到报告之后才知道，这种鱼雷是相当先进的，最开始是装配在光荣级巡洋舰的，到了后期才配备到了基洛级潜艇上。

“这种是我们俄国最先进的-54巡航导弹，这可是大名鼎鼎的俱乐部导弹啊！和以前的武器都是苏国的遗产不同，这款导弹，是在我们经过好几年的心血研发出来的。

这种巡航导弹是在我们根据武器条约中销毁-11导弹的基础上研制的多用途远程常规巡航导弹。这种导弹的弹径被限制在533毫米，非常适合从潜艇的533毫米鱼雷发射管发射的要求。

这可是我们俄国武器库中最先进的潜艇武器之一，从鱼雷管中发射，也能飞到500公里之外，虽然叫做巡航导弹，不过，主要的任务依旧是反舰。可以说，这是我们俄国的杀手锏武器之一。如果按照我们俄国武器出口条约，能够提供射程200公里的导弹。”

萨拉丁刚开始还非常惊讶500公里的导弹，如果金字塔国配备了，犹太国那不是天天睡不着觉。潜艇只要在地中海上，想打哪就打哪？不过听到出口给他们的射程一下子缩短到200公里，就像是一只大公鸡又泄气的样子。

尼古拉赶忙站出来解释道。“萨拉丁阁下，虽然我们的导弹非常先进。但是我们与阿美莉卡签订过导弹限制协议，所以也只能在规定范围内执行。不过我们可以不对外公布，这个导弹射程200公里，至于你们回去怎么宣传那我们就管不到了。毕竟有沙特那边的前车之鉴，你们也可以模仿的嘛！武器够先进，这个射程也完全够用，不要太在意那么多细节，不是嘛？”

“还是秘书长阁下，考虑的周到。你们的诚实让我们非常感动，那么请问这种导弹多少钱一枚？”萨拉丁焦急的询问着。

葛留申得到来自尼古拉的眼神，知道这时候是自己站出来角色扮演。“秘书长阁下，这种导弹这么先进即使射程缩小到200公里，那也是目前俄国装备最先进的武器。

您这样似乎有点不妥吧？我们还没有向任何国家出口过这种武器，武器的泄密问题估计也难保障。再说了这种造价成本都到达100万美金的导弹，对方真的可以接受吗？”

尼古拉站出来继续开口道。“葛留申局长，我知道您的为难之处。这不是兄弟国家吗，萨拉丁阁下，可是从地中海过来。可以说已经飞了半个地球，你就这样对待贵客的吗？

武器迟早都有泄密的时候，再说我们不是在实验更先进的潜射导弹嘛！卖一些给对方没有关系的，再说了。兄弟国家就按照成本价卖给对方。这不他们还需要采购我们的636型基洛级潜艇，只要超过4艘那么也不是不可以打破规定。”

萨拉丁听完手下的翻译之后，都快给尼古拉磕一个。撒勒曼殿下说的没错，秘书长阁下就是自己人，都是阿拉伯的好兄弟。立马上前附和道“秘书长阁下说的没错，我们准备采购四艘先进的636型基洛级潜艇。并且准备采购200枚这样先进的潜射导弹。别小瞧我们，我们付的起钱。”

葛留申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对方，并开口询问道。“我们每艘636型基洛级潜艇售价是2.5亿美金，潜射导弹就按照成本价给你们，采购200枚的价格是2亿美金，你们一共需要花费12亿美金。

萨拉丁阁下，我真的不是怀疑你们的实力，只是这样的价格会给你们国家带来沉重的负担。这可是最先进的潜艇及武器，我认为你们还是采购2艘就够用了。我可是好言相劝，并没有其他意思。”

萨拉丁既生气又用求助的眼光看着尼古拉，希望可以从尼古拉那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尼古拉当然读懂对方的意思，首先用手安抚一下对方，并开始朝着葛留申说道

“葛局长，萨拉丁及其金字塔国都是我们长期友好的兄弟国家。我认为2.5亿美金的售价有点高了，那是对外的价格。而且他们是需要从我们远东船舶集团采购，我可以做主。2亿美金一艘636型基洛级潜艇非常合适，再加上200枚潜射导弹，10亿美金就够了。此外在赠送对方50枚TEST-72型鱼雷，这样所有武器装备就配齐了。”

萨拉丁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俄国售卖的基洛级潜艇一般售价都不会超过2.5亿美金，如果卖给友好国家，比如印度及函夏价格在2亿美金多一点。如今尼古拉直接给到最低价，他内心还是非常满意的。“非常感谢秘书长阁下，如果是这个价格，我们在一个月之内就可以进行全部支付采购费。”

“葛局长，你听到了吗？萨拉丁阁下说的是全额支付采购费，那可是10亿美金。至于这些资金从哪里来，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现在还有什么意见吗？如果没有，我们就可以草拟购买协议了。”尼古拉阴阳怪气的PUA一下对方，并回头朝着萨拉丁点头。

“既然，秘书长阁下已经决定下来。那么我再反对也没有意义，不过我还是会按照我的方式去向上级汇报。”说完之后，葛留申生气的朝着门外走去。

尼古拉看到对方今天的表演非常满意。萨拉丁面带微笑的朝着尼古拉拥抱一下，并热情的说道。“秘书长阁下，果然是我们的好兄弟。放心吧，我们也不会让您难做，我们决定后续的潜艇培训及后勤工作就全部交给你们负责。”

“萨拉丁阁下，真是不好意思。应该是我感谢你们才对，你们的订单对我们远东船舶集团来说非常重要。但是我们的这个武器出口局葛局长脾气一向如此，您不要往心里去。

我们都很讨厌他，因为他的存在，让很多的军火生意都没法做成，在他们眼里看来，压根就不想让我们做成生意似的。但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他只是为了能让武器卖个好价钱，这样可以帮助到更多的人。

目前我们俄国的经济环境，您应该也有所了解。所以希望您多多理解。”尼古拉再次与萨拉丁吐出内心的想法，希望对方别往心里去。毕竟站在不同的立场，就需要从自身的角度出发。

葛留申不是搅屎棍，不是为了搅黄这些生意，他只是为了让武器卖个更好的价钱。在他的心中，早就已经明白了，现在的俄国，根本就离不开国外的武器采购，俄国庞大的军火体系，需要一个市场，函夏、印度及中东国家都是最合适的！

“没有关系，秘书长阁下。我非常能够理解你的话语，我看在您的面子上绝对不会和对方计较。您可是我们阿拉伯自己人，走，我们再去看看那些先进的潜艇建造台。”萨拉丁满意的与尼古拉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中午尼古拉直接用空运定制过来的一份骆驼宴，让金字塔国这些代表，狠狠的大吃一顿。吃饱喝足，下午审核完毕合同之后，双方在照相机面前签字并进行合影留恋。

晚上葛留申偷偷的再次找尼古拉，赔礼道歉。并表示上次的事情，确实有错。然后把这件事情背后搞鬼的人隐晦提示给到尼古拉，算是给对方表达诚意。尼古拉也没有再继续和对方进行斤斤计较。

“葛局长，今天你表现的非常好。为了不让你难做，我们造船厂会分配给红堡造船厂一艘636型基洛级潜艇订单。但是委托费用在1.5亿美金一艘，让他们多多少少赚一点。”

“谢谢，秘书长阁下的理解。等我回去就和那边沟通，相信他们也会理解这边的难处。”葛留申算是玩明白了，秘书长阁下这边还是讲道理的人，只要诚恳认错对方还是好说话的。

“葛局长，您似乎在这里丢了一张不记名的瑞士银行黑卡。识时务的人，一般运气都不会太差。您说对吗？”尼古拉微笑的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对方只要收了就算是自己这边阵营的一份子。

葛留申本来还想要犹豫一下，但是看到黑卡就忍不住。这种黑卡最低金额都不下于500万美金，而且尼古拉可是出了名的俄国年轻富豪。如果拿了，基本上就算是缴纳投名状。但抵挡不住诱惑，这个秘书长出手太阔绰了。“那就太感谢秘书长阁下，这个卡应该是我掉的。”

葛留申收起黑色银行卡之后，再次朝着尼古拉说道。“哦，对了。秘书长阁下，还有件事情，需要向您汇报一下。今天晚上，莫斯科到了一批来自东南亚印尼的军方人员，似乎是来我们这些地方谈军舰采购的。不过对方似乎准备的资金不多，很多造船厂并不重视。我认为这也许是个机会，因为您是懂得客户的需求的。”

尼古拉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真是买一送一啊。随手再次拿出一张黑卡放在桌子上。“葛局长，您的情报信息非常重要。明天带他们到这里来吧，我会想办法搞定他们的。”

葛留申有一次就有第二次，这次拿的就更加心安理得。“感谢秘书长阁下的赏识，以后有这样的事情，我第一时间来和您汇报。不过我认为，印尼的客户还是带他们在俄国其他造船厂转转，只有遇到问题之后，才能发现远东造船厂的热情。您觉得是否可行？”

尼古拉转过身盯着眼前的这个葛留申，看来对方能够坐到这个位置并不简单。“恩，葛局长您的主意不错。好好加油，为了俄国的未来加油。”

说完之后，尼古拉拿起酒杯递给对方一杯。两人高兴的喝下这杯波尔多红酒。尼古拉再次带领对方体验一把有钱人的快乐，雪茄、美金、美酒就差美女伴身。

2001年5月9日圣彼得堡市，印尼海军代表苏哈比首先在武器出口局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俄国最先进的北方造船厂。印尼本身就是赤道国家，哪里来到过这么北的地方。虽然现在已经是五月天，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夜晚还是比较冷。

这次印尼代表过来是准备采购二艘4000吨级护卫舰。因为印尼和袋鼠国本来就不对付，所以印尼在武器方面受到西方各种制裁。所以他们只能采购俄国的很多武器，比如SU-27战机、米格战机及潜艇等武器。

本次过来因为资金有限，也是带着试试看的态度，看看是否可以用矿产等资源抵扣部分建设费用。苏哈比是本次印尼的首席代表，当来到北方造船厂的时候，感慨这个俄国确实是世界一流的大国，眼前的造船厂都快赶上他们的大型港口。“乔尔杰夫厂长，很高兴认识您。麻烦您带我们参观一下贵国的造船厂。”

北方造船厂的乔尔杰夫本身就得到消息，本次印尼没有带多少资金过来。最多就只能够买一艘4000吨级护卫舰，但是架不住面子。“苏哈比阁下，北方造船厂欢迎您。请让我带您参观一下这里。”

寒暄过后，苏哈比等人就跟着对方开始参观这里的造船厂。

“苏哈比阁下，这里是我们的潜艇干船坞。这里正在建造的是来自函夏和印度的基洛级潜艇。这个潜艇可是我们俄国人的骄傲，如果你们感兴趣我可以带你们下去参观一下。”

参观完毕的苏哈比等人，忍不住的点头。虽然他们造不出，不代表他们不懂。有些东西光是现场看实景再加上数据参数解说，难免让人有种高大上的感觉。

“这里是我们的航母维修基地，不过因为保密的原因。你们只能在这里观看，不能太靠近。也不会让你们登上航母，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苏哈比等人虽然有些生气，但是这种高端武器他们肯定不可能拥有的。但内心还是有些不爽快，不过并没有表露出来。“没有关系的，那我们就去那边的船坞看看。听说贵造船厂还在为函夏建造956型驱逐舰，我们可否去观看一下？”

“观看可以，但是你们肯定买不起。函夏可都是花了6亿美金才购买一艘，不知道你们本次带来的钱是否可以支付这艘导弹驱逐舰的一半费用？”一名随从官员嘲笑道，不过他也是得到领导的暗示。毕竟这群穷光蛋可买不起，而且还在浪费他们时间。厂长的时间可是非常宝贵的，再说目前北方造船厂确实不缺订单。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下去！不好意思，下面的人不懂事，请勿见怪。我带你们去参观一下吧，不过那里的规矩比较多，我们可能需要提前报备，不然为了安全和保密原因一般人是无法进入的。”乔尔杰夫朝着对方无奈的说道。

苏哈比等人尴尬的笑了笑，谁让自己的国家印尼是小国呢？买不起，人家当然不想浪费时间。“我看还是算了吧，带我们去看看4000吨级护卫舰那边吧？”

众人参观完毕4000吨级护卫舰的时候，尴尬的提出用3亿美金购买2艘护卫舰的要求，并且希望剩下的采用贷款模式。果断的被乔尔杰夫等人拒绝，并让他们先行采购一艘，等到交付的时候，他们如果再拿出3亿美金，再重新排队开始建造。无奈的苏哈比等人只好灰溜溜的去俄国其他造船厂碰碰运气。

当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乔尔杰夫与身边的人用俄语说道“这群乡下来的穷鬼，想要用3亿美金就来购买我们2艘宝贵的护卫舰真是做梦。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以为自己是谁？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些武器的采购价是多少吗？真是一群土包子。”

苏哈比听完一位能够听懂俄语的翻译之后，内心非常生气。强压着怒火继续开始去隔壁的波罗地海造船厂询问。等到众人来到波罗地海造船厂之后，得到船厂及相关人员的热情招待。

在参观的图中也是非常满意，当提出用3亿美金购买2艘护卫舰，并且希望贷款支付剩下的建造费用要求之后。差点没有被别人轰出来，现在的俄国造船厂也只能说是好过一点，并不如苏国时代那么无忧无虑。

在得到对方一顿言语讥讽之后，再次踏上扬塔尔造船厂询价之旅。不过此时的印尼团队内部已经开始不抱希望，毕竟他们这段时间打听下来的报价都是非常高，这个任务几乎不可能完成。但目前印尼急需要先进的护卫舰进行支撑海军的场面。毕竟南边的袋鼠国可是清一色的西方制造舰艇装备。

众人这次来到扬塔尔造船厂之后，那里的负责人忽悠着这群人先把资金打到他们的账户，他们可以先期开始建设。等待剩余的资金什么时候到账，他们再开始建造。

不过苏哈比可是听说这个造船厂现在非常困难，有可能面临倒闭与合并的风险。对方怕不是把自己的资金忽悠到手，然后最终交付不了，开始烂尾吧！

苏哈比并没有上对方的当之后，对方开始暴露真实目的，并开始向他们推荐3000吨级的护卫舰。看到对方再次拒绝之后，扬塔尔造船厂也开始暴露本性，最后双方不欢而散。

等到印尼等人开始离开莫斯科的时候，葛留申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引导道。“苏哈比阁下，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几天一直在远东船舶集团那边，刚刚才把金字塔国的客户送回去，这次真是抱歉。怎么样？你们这几天参观的如何？是否有看中的目标？”

“葛局长，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准备明日就返回印尼，贵方的军舰足够先进，但是太贵了，我们买不起，也办理不了贷款。所以我们准备再去别的国家看看。”苏哈比对这次的俄国之行已经不抱希望了。

“哦，是这样啊！先进的军舰确实建造成本本身就高，这个也能理解。不过你们的资金不足，似乎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也许你们找到合适的造船企业就可以。”葛留申再次用言语进行引导道。

“葛局长，难道俄国有这样的造船企业吗？”苏哈比听出了对方话里话外的意思，激动的开口道。

“可能您还不知道吧，我们的经济委员会秘书长阁下是我们俄国的成功商人之一。目前远东船舶集团就是他在负责，听说秘书长阁下非常平易近人，而且有着优秀的商业头脑。说不定他会有解决方案！”葛留申觉得这次事情应该差不多了。

“真的吗？如果这件军舰采购生意能够谈成，葛局长就是我们印尼的大功臣。以后您到印尼，我全程陪同招待。”苏哈比觉得对方应该不会无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