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五个人自然就是刚才被曲晓雨拒之门外的傻子们。
因为曲晓雨拒绝了他们,他们就火上心头。一副自己应该是天底下最大老爷的心态,朝着楚轩他们所在八楼就走了上来。
可是,当他们走到楼梯拐角处。
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楼梯上,手里拿着一把ak。
在这漆黑的楼梯里,男人就像是魔鬼一样,让人看不清面容,却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觉。
这也是这些人的最大优点之一。
会下跪,对。他们见风使舵的能力,超乎你的想象。
旁边男人的队友,脑子里还在想着怎么和面前这人死战到底。可是男人现在已经想好了,一会儿跪下的之后,该叫人爸爸还是叫人爷爷更亲一点。
叫爷爷会不会显得远了。
可是楚轩根本没有给他们,叫爸爸的机会。手中ak闪过火花,这些人已经尽数倒在血泊之中。
不过楚轩还是留下了一个男人。
楚轩一步一步走下去。
踏踏踏。
声音在这黑夜之中,就好像是心跳声一样,不断的加快,不断的清晰,最终站在了最后一人的面前。
楚轩手枪顶在了男人的脑门。
“说说吧,你们的队伍现在住在什么地方。这次来这的主意,是谁出的。”
唯一活下来的男人,自然就已经想到了会有这么一个情况。
如果你没有利用价值,人为什么要让你活下来。
“队伍住在七楼一号房,是……是大姐头出的主意。”
这人话刚说完,楚轩直接开枪,一枪打穿了这人的脑袋。
随后楚轩便下了七楼,手里拿着中级火把,找到了七层一号房。
楚轩认定就是这个房间之后,耳廓动了动。
听到了有人现在正坐在沙发上,应该是两个人,还有五个人心跳声音微弱,应该是住在卧室里。
楚轩向后退了一步,一脚将这大门跺开。没有给那两个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任何的反应机会,两枪贯穿了他们的脑袋。
随后,楚轩找到那个传来三个心跳声音的房间。
一脚一脚跺开大门,扔出两颗手雷。
随后抬枪朝着另外一个卧室打了过去。
这一颗子弹,打穿了那卧室里,正在朝他走来的那人的脑门
不到十秒,这房间里的七个人,死了六个。
楚轩将死在沙发上的两个人扒拉开,随即在沙发上坐下,把这火把插在茶几上。
“出来吧,这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活着。你再不出来,我保证下一秒,你得下去陪他们。”
楚轩说完,不久之后,从卧室里,走出来一个女人,身上不着寸缕。
双手有些害羞的交叉在胸前。
楚轩冷笑了一声。
“装她么的清纯。”
女人立刻把手放下,垂在两侧。高级火把之下,这房间里亮如白昼,窗户之外,沙子和冰雹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房间里的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全身一丝不挂的女人,就这样站在原地。那温热的血液,留在她的脚下。
过了一分钟,血液已经冰凉下来。
“冷静下了吗?”
楚轩冷冷的说了一声。
女人暗自点了点头,仍旧低着头不敢言语。毕竟面前的男人太过恐怖。不到十秒,杀了六个人,如果自己反抗,恐怕也会成为冤死鬼。
不如暂且委身于他,等日后再做报复。
男人嘛,尤其是在这废土之上的男人,都是一副德性。
可惜,苍蝇永远围着粪便转,于是这排泄物就认为所有能飞的动物,都是苍蝇,殊不知在这苍蝇之外,还有蝴蝶蜻蜓。
甚至说更庞大的飞鹰。
这些他都没有见过,她只见过苍蝇,就只能用对付苍蝇的手段,去对付飞鹰。
女人主动坐下,做出娇羞姿态。
楚轩瞥了这女人一眼,朝她挥了挥手。
女人认为楚轩要动她了,便笑着走近。
殊不知走近之后,楚轩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女人脸上。
“疼吗?”
女人一脸的惊愕,这是什么意思?
楚轩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不过语气重了几分。
“疼吗?”
女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
“哟,还知道疼呢,我还以为这张脸,你都塞在胸脯上,来垫着了显大了。原来,还有一层薄如蝉翼的脸蛋的。”
女人听到这里,脸色直接阴沉下来。
“要杀就杀,你这么羞辱我做什么。”
楚轩不屑的看了这女人一眼,扔了一把刀子在地上。
”来,去死。死了之后,我按皇制给你下葬。”
可是女人盯着地上的刀子,根本没有任何动作。
“你自刎啊,你不是说我羞辱你嘛我现在给你一个不让我羞辱你的机会。怎么样,我这人有没有诚意。”
可是女人依旧没有动作,跟石雕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楚轩走过去,把刀子捡起来,放进腕表里。
“既然没有勇气去死。那就穿上衣服跟我走。我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当然了,你也能不穿衣服。可是我不保证下楼之后,那些男人能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女人从腕表里拿出衣服穿上,随后跟着楚轩下楼去了。
下楼之后,楚轩找了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女人。女人生活的不错,在这废土之上都能发福,着实难得。
这女人瞥了楚轩一眼。随后把目光放在楚轩身后女人身上。
“这是……你妹子?”
“这是你奶奶。”
楚轩没好气的怼了这中年女人一句。
中年女人却不生气,呵呵笑了两声。
“我奶奶就我奶奶,只要能赚钱,让我叫祖奶奶就好。”
楚轩指了指这女人。
“多少金点?”
中年女人伸出两根手指。
楚轩惊愕。
“就二十金点?”
中年女人点了点头。
“合着你祖奶奶就值二十金点?你特码你个娘们这么没孝心呢,这可还是一个雏儿。”
谁知道这中年女人嘿嘿笑了一声。
“什么雏儿啊,你看着这腿,都要被男人压成什么样子,就这还雏,你当我是那些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什么都不懂?二十五,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