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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严肃郑重。
云念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当时情况她算是昏迷的,几乎可以不做数。
必须要,君殇在她清醒的时候亲口说才做的数呢。
“啊?”云念卿疑惑中带着不解,“什么意……”
她话未说完,嘴巴就被堵住。
唇上冰冰凉凉的柔软,云念卿瞳仁寸寸放大,胸膛一阵翻涌。
蜻蜓点水的一吻,极快离开。
君殇着云念卿是认真,也是严肃,“你问孤这一年有没有心动过。”
“孤回过一次,你没听到,那孤便在说一次,有。”
“孤有心动。”
他面无表情却眸色认真说着心动。
云念卿压下胸膛的翻涌,一副震惊、惊愕、惊喜各种情绪不断转换的表情。
最后抑制不住的激动狂喜,又忐忑不确定反问,“太、太子哥哥你说你有对我动心!?”
君殇盯着她欢喜却不相信的表情,犹豫片刻认真道,“孤不想让你离开,不想你跟其他男子走的太近。”
“你受伤时,孤这很疼。”他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胸膛,“惶恐,害怕。”
“怕你永远离开孤。”
“应该是有心动。”
那些情绪陌生至极,也不受控制。
初时,他不喜欢不受控制的感觉压制那种陌生的情绪,结果似乎并不怎么好。
着君殇认真分析着一切,云念卿眸中的笑意逐渐灿烂,“那,太子哥哥是何时心动的?”
君殇拧眉,“不知道。”
后面君殇才知道,有句话叫做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啊~”来君殇虽然心动,但喜欢的还不够深呢。
还得加把劲,才行呢。
让他深陷其中,反应过来试图挣扎的时候,只会加快陷入沼泽。
以情编织的网,缠绕更紧。
“果然只要坚持不住就一定有收获。”
“太子哥哥你终于开始喜欢我啦。”后续一定会再接再厉,让你情难自拔的。
似知道一个巨大的喜事,云念卿眉眼脸上都在笑。
君殇凝视着贴近,深邃瞳仁深不见底,“所以卿卿,永远都离不了孤了。”
突然袭来的放大俊脸让云念卿心头一跳。
这句似警告又似宣誓的话,让激动狂喜的云念卿心头闪过一丝不安。
很快她压下这种异样,笑盈盈道,“巴不得呢,卿卿可要永远赖着太子哥哥。”
“你别嫌我烦,嫌我腻赶我走才是。”
“不会。”
他桃花眼深深,那双沉静无波的眸子注视着云念卿。
如此眼神承诺的语气,给人一种诡异怪感。
云念卿灿烂一笑,很快便睡了过去。
君殇坐在床榻旁,眼神描摹着云念卿的轮廓,眉眼到鼻唇。
心跳又不受控制的加速。..
不去尝试压制的时候,这种陌生前所未有的感觉,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且,他不讨厌。
云念卿睡觉,君殇在旁边守着,浣溪阁非常安静。
外面就不同了,因为君殇的一声令下,太子府被封城门关闭。
众人是惶惶不安,大一颗心悬在半空中。
朝臣们纷纷打听君殇又在发什么疯,距离上次三十个官员落马一事还没过去多久!
结果都是谁都不知道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到。
知道真相的人,此刻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太子怎么搞出这么大动静?”
“封锁太子府,关闭城门街上挨家挨户询问捉拿刺客!”
“他不是不待见云念卿吗?”
太后满是鱼尾纹的眼角一皱,皱纹更多了。
“这……”老嬷嬷斟酌道,“云念卿毕竟是太子妃,还是在太子府中被刺杀而亡。”
“这无疑是打太子的脸,这般大阵仗也说得通。”
太后“刷”的起身,在栖梧宫里转来转去,老嬷嬷跟在后面,“太后娘娘不必担忧,刺客已经被处理太子查不到我们这里。”
“那可不一定!”太后脚下止步,“去查查,知道这件事的通通处理掉。”
“哀家这个孙子就是个疯狗,若查到哀家头上,也吃不着好。”
“是,老奴这就去办。”
严冬的街上,因为挨家挨户查的事都没几个人,安静的过分。
朝臣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冒头夹着尾巴。
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时候,只有云念卿最舒适,躺在床上安心养病,除了吃就是睡。
“太子哥哥,我想吃那个~”
云念卿眼神暗示桌上的麻辣鸡丁,君殇回眸扫了一眼,“伤好了再吃。”
“容霁说了,你不能吃刺激辛辣食物,只能清淡。”
云念卿登时焉吧,张嘴吃着喂来的冬瓜排骨汤。
“哐哐哐。”
一阵敲门声响起,君殇手上动作未停,“进。”
开阳推门而入,到里面君殇给云念卿喂食,云念卿还满脸不乐意的画面惊了一瞬很快恢复过来。
“殿下,刺客死了。”
君殇喂食的动作一停,云念卿眸子一暗。
又是封锁太子府又是关城门,主谋不杀,还留着刺客等人查上门?
君殇手中汤勺继续喂向云念卿,只是声音冷了几分,“查到背后主谋了?”
“还没。”
气氛瞬间凝滞,温度直线下降。
“咳咳。”云念卿一阵咳嗽,君殇赶紧收手拿出手帕擦拭,“小心点。”
“哦。”
云念卿淡淡应声,视线瞟向开阳。
开阳接到前面目光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没查到是谁,但查到了方向。”
“刺客主谋来自于皇宫。”
“皇宫!?”
云念卿下意识出声,“皇宫里谁会想杀我?”
那刺客不是苏丹若安排的吗?
提到皇宫,君殇将汤碗放下,“孤一会儿回来。”
他从开阳旁边走过,“你出来。”
开阳朝云念卿颔首,赶紧跟着出去。
出了浣溪阁才停下来,“调查方向放在栖梧宫。”
“是。”
开阳领命退下,君殇桃花眼深眯,染上一抹阴翳。
“说什么秘密呢,还要背着我。”见人回来,云念卿揶揄着。
君殇洗着双手擦干,重新端碗喂食,“不是一些令人开心的事。”
“好吧。”
对面不说,云念卿也不好继续问下去。
冷风瑟瑟,凛冽刺骨
倚梅园中冷的更盛。
“来,你是把本尊的话当耳旁风啊。”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