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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瞬便恢复如常,转身离开。
怀里的小鱼干头顶被遍遍抚摸下,毛绒绒完全被压平。
大年初一,爆竹声声不断。
一大早街上就有许多人着新衣,过大年。
朝堂也几天不用上朝,快到午时君殇都还睡着。
旁边云念卿更是。
大年初一是个好天气,外面阳光暖洋洋,从雕花窗扉洒进来在地上形成奇怪的图腾。
君殇早早醒了但没起,着面向自己的云念卿睡的一脸香甜。
又过了一会儿,君殇直接强制唤醒,“卿卿别睡了。”
“再睡今天就过了。”
“嗯……”云念卿不满哼哼,昨夜睡得太晚又加上喝了点酒,是真的一觉睡到现在。
在到君殇放大的脸时,瞬间清醒不少。
“夫君……”她揉了揉太阳穴,明明就一杯为什么会有那种宿醉之后的脑袋疼。
“头疼?”
“嗯。”云念卿话音未落就一只冰冷的手落在头顶,不出来是有手法还是没手法,但的确挺有用。
“好多了。”
云念卿打着哈欠坐起来,君殇同步着她,“卿卿可记得昨晚之事?”
云念卿眼底闪过一丝异色,皱眉茫然去,“昨晚?”
“昨晚我记得,我们在烟花……然后……”她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尽力回想的模样,“醒来就现在了。”
“昨晚是怎么了嘛?”
君殇摇头,“没事,快起来洗漱,孤带你出去逛逛。”
“好。”
云念卿立马开动,选了一件绯色衣裳就唤人来给自己梳妆。
见推门而入的是白榆,云念卿忙道,“白榆你身体好了没,要多多休息,不着急。”
“已经好了,没事了。”
“那就好。”到白榆,云念卿立马想到血宗行刺的事。
“夫君,伤害白榆之人查到了吗?”
“有眉目了。”
云念卿透过铜镜着还在床榻的君殇,一副愤恨的模样,“是谁!”
“一个棘手的组织。”
“不过卿卿可放心,孤不会让你白吃这个亏。”
“那就拜托夫君了。”
云念卿收回视线,瞳仁散焦,来君殇查到血宗了。
血宗同百晓楼几乎是平分江湖的趋势,君殇对百晓楼可以大动干戈,直接用强。
查到血宗,这个办法只怕行不通。
这个组织所做的一切都是正面的,桩桩件件得民心。
古语言,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更有,得民心者得天下。
这个血宗宗主,其野心之大不止江湖。
还有整个天盛!
今日新年第一天,白榆给云念卿弄的比较浓重艳丽。
加上一身绯色浮花绣纹,整个人如同盛放的红玫瑰。
妆容也是怎么美怎么来,完全不知道是出去玩。
白榆弄完时云念卿才从冥想中回神,到过于浓重的妆容挽发。
“改下日常一点的吧?我今日是要去逛街。”
这个宫宴可以,完全是艳压群芳的势头。
“不必改。”
君殇站在云念卿后面,已经换完服饰。
通过铜镜着云念卿,若说妆前是天生丽质,那妆后就是天姿国色。
美到惊心动魄,美到失语。
“很美。”
云念卿打量着,最后妥协,“好吧。”
“走吧。”
她提着裙身站起来,到身后之人的刹那瞳色一变!
君殇一改往日的黑袍,今日是一身象牙白交领大袍,烫金滚边,胸膛是金线明绣图腾,有点像是玉佩纹路。
尖锐狠戾感隐去,五官轮廓带来的锋芒杀伐感淡了几分。
衬的整个人柔和许多,竟隐隐有几分君子如玉的感觉。
“怎么?不好?”
见云念卿愣了神,君殇磁声低语。
云念卿回神,象牙白阿昭常穿的颜色。
昨夜醉酒,着蟒袍标志把君殇错认阿昭。
说了黑色不好,象牙白更适合。
“好。”她仰起一抹笑容,“从未见夫君穿过这种颜色,有些惊讶。”
君殇着象牙白真的不错,狠戾有所保留,综合了如玉气质。
是同之前那种杀气锋芒截然不同的感觉。
但,有阿昭珠玉在前,也就不过尔尔。
“试了试,感觉不错。”
“走吧。”
君殇牵着云念卿就往外走,他回首说了一句,“你不用跟着。”
准备跟上去的白榆不得不止步。
白榆没跟着,两个侍卫也没跟着,就云念卿跟君殇两个人。
一上街,各种欢笑声,还有人在议论昨晚高国献了一个跟云念卿一模一样美人的事。
原本只是眼睛像,被这般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变成了复制粘贴。
“这高国使臣其心可诛啊!”
“就是!这明显是报复太子妃去年让他们吃瘪!”
“这弹丸小国哪里来的胆量挑衅我天盛!”
“太气了!”
“别气,进献的美人据说被太子当场刺瞎了双眼,高国来年进贡在今年基础上翻倍。”
如此一说,众人心里才畅快。
“这高国就喜欢偷偷摸摸搞事情,瞧瞧今年来的和国一直低调。”
听了一耳的云念卿眉梢微挑,低调……吗?
那可不见得。
“夫君呀,咱们去哪儿?”
“孤有件东西送给你,就在前面点。”
云念卿灿烂一笑,满眼期待,“什么东西呀?”
“到了你就知道了。”
“还搞神秘呢。”
她收敛笑容跟在旁边,视线触及君殇腰间的香囊荷包。
这玩意儿,好丑。
针脚粗糙,一就是劣质品,怎么会出现在君殇这种吹毛求疵的人身上。
“怎么样?是不是挺搭?”
君殇拿起挂在腰间的荷包,云念卿咧了一下嘴,“就……得出来绣的人很用心在绣了。”..
就是绣的不好。
君殇放下香囊,“孤知道卿卿有用心。”
“?”
云念卿愣了片刻,后知后觉想起来。
这个香囊是之前在街边随便买的,君殇有次出门她刷好感送的。
为了逼真,特意买了针脚不太好的。
“夫君都不知道,当时我为了绣这么一个荷包香囊,十根手指都扎出血了。”
“熬夜赶出来的,一整宿没睡呢。”
君殇牵起云念卿着纤纤玉指,“以后别碰了,府中有绣娘。”
“那哪能一样。”
君殇未言,握着云念卿的手改为十指紧扣。
着现在她鬼话连篇都相信的人,心头冷笑。
都说心思缜密,城府极深,可到了自己不擅长的领域,还是该咋样咋样。
君殇成也共情障碍,败也共情障碍。
“到了。”
云念卿抬眸望去,清的刹那脸上笑容散尽……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