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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手感从掌心传来,云念卿立马收回贴在腹肌上的手,捏着柔软的绸缎擦拭水渍。
君殇站在床榻旁,云念卿坐着就需要仰头举手。
瞧着一本正经擦水的云念卿,君殇喉结滚动,水渍顺着脖颈流淌而下。
莫名有种视线牵引。
从脖颈到腹肌,再……
云念卿瞳色微清,眉头轻皱。
君殇贴心的坐在床榻上让对方不用举着手,目光一瞬不瞬盯着。
“换个面。”
云念卿没有温度,公事公办的一句话。
君殇眸色微滞,盯着云念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怪色。
云念卿不解抬眸,指了指道,“后背不用擦吗?”
“当然。”
君殇转身,磁声慢慢,“以后别那样说话。”
云念卿眉头皱的更紧,粗略擦了一遍就准备回窝睡。
刚进窝就被一手捞出来,君殇盯着云念卿还算正常的面色,“怎么不脸红了?”
“孤这般没有吸引力?”
“咳。”云念卿被这句话惊的双眸瞪的通圆。
实话,君殇这张脸是骨相加皮相的巅峰美。
轮廓分明,鼻梁英挺,剑眉星目,眉眼深邃带着一股狠戾感。
不好惹,手段狠辣,铁血手腕。
偏偏又是一双桃花眼,给人一种深情脉脉的感觉,综合下来有一种极致的危险。
加上肩宽腰窄的倒三角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可以说是非常有吸引力。
但仅仅是针对其他人。
于她,不过是扳倒的对象罢了。
见云念卿盯着自己愣神,君殇深黑瞳仁溢出浅笑,躬身凑到她耳畔,“孤好吗?”
明明同以前一样的声音,却莫名带着种蛊惑,勾子。
云念卿定了定心神,点头道,“好。”
随即似理智回笼连忙撇开目光,薄红的脸上秋水眸闪烁,“也、也就那样,一般般。”
君殇低声浅笑,“的确一般般。”
“只不过是卿卿盯着着许久罢了。”
“想就,不用藏着躲着。”
“我才没有!”云念卿转过来,泛红的脸上是争辩之色,“是你让我给你,擦身上的水!”
“不着我怎么擦呀!”
“明明是你让我擦,我自然得着,总不能闭着眼睛摸吧?”
“卿卿想闭眼摸也可以。”
云念卿声音一滞,涨红着脸盯着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流氓!”
君殇失声轻笑,凑到云念卿面前二人鼻尖对着鼻尖,“这就流氓了?”
“以后做正事的时候,那卿卿得把孤骂成什么样?”
云念卿眼底极快闪过一丝恶心,表面还要装的天真无邪,听不明白的模样,“做什么正事?”..
君殇一愣,鼻尖蹭了蹭云念卿鼻子,语气是宠溺又是担忧,“卿卿这么笨,以后被人骗了怎么办。”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云念卿趁机一把推开跟前人,“我才不会被骗!”
“是,孤一家都笨。”君殇说的意味深长。
云念卿一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模样,手指君殇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一个字来。
“嗯,笨的有点可爱。”
君殇将人搂住,一声轻叹,“孤不会让你被骗。”
他亲了亲云念卿脸颊,“好了,歇息吧。”
“哼。”
云念卿气鼓鼓钻回被子里,刚躺下就被搂住腰肢拽了过去。
她的后背贴着君殇腹部,春时穿的薄,就一层亵衣。
贴在一起能明显感觉到后背有些冷的温度。
云念卿皱眉,人共情障碍连体温都是凉的。
倒是对应了冷血。
她眸色微微后转,向门外的方向,明日君殇去早朝,一定要把那个人弄出去。
这一夜,云念卿睡的非常浅。
生怕血宗主在白榆那边醒了,被发现了。
翌日
天刚泛起鱼肚白,君殇就去早朝。
他一走,云念卿赶紧起来套上衣裳往白榆方向走。
到门口四周了,敲响房门。
房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不是白榆而是已经苏醒的血宗主。
云念卿面色一沉,赶紧进屋把房门关上。
血宗主到这一幕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偷情。”
云念卿睨了一眼,扫视一圈声音冷的几分,“白榆呢?”
“刚出去,说是取早膳。”
他一边说,一边捂着肩胛骨的伤坐回桌旁。
“你已经醒了还不离开?”
“等着我通知君殇?”
“离不了。”他指了指肩胛骨自始至终还没处理的伤,“这伤必须得处理,里面的东西也得赶紧取出来。”
“之前的插曲,本尊已经赔礼道歉了,甚至还给了你重要信息阻止了原本苏丹若归来。”
“就算是一笔勾销,本尊实在不知道哪儿得罪了卿儿,见死不救就算了,还想趁火打劫。”
云念卿冷睨一眼。
血宗主当然不知道,那个百毒解炼制人其实是她。
他挑断手足筋脉的,是白榆!
白榆当初满身是血被扶到面前的样子,她至今记忆犹新。
“趁火打劫算什么。”
“我就是要趁你病,要你命!”云念卿一掌抓向血宗主脖颈。
轻松抓住,对面能躲开却没躲,云念卿眼底闪过一丝怪色。
“本尊说过,我们从来不是敌人。”
“卿儿,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云念卿抓着脖颈的手一紧,用力一扭。
“嘎吱——”
房门被推开,白榆进来。
到里面的情况连忙关门过去,“姑娘快停手!”
她把手里早膳放下,忙不迭过去劝阻。
云念卿用力一扭的动作停滞,不可思议向白榆。
“姑娘!”
白榆拉着云念卿的手,“血宗主说我们不是敌人。”
她们不仅不是敌人,而且还有共同的敌人。
血宗在针对君殇,而她们要扳倒君殇。
有共同的敌人就可以是盟友。
姑娘做的事太危险,万一事情败露就是无尽深渊。
若是有血宗这般强大的一个盟友。
做最坏的打算,就算事情败露也能全身而退!
“事情已经发生,就算追究也不能回到从前。”
“杀了也没有任何用处。”
“何不握手言和。”把血宗主当成一跳后路,是最好的选择。
“白榆,你在说什么?”云念卿凝视着她。
这个人挑断她手足筋脉,差点杀了她。
现在竟然劝阻她,说握手言和!?
“我知道。”白榆眼眶泛红,“白榆希望姑娘平安无事。”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