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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石般的岁月中消退了。
但“美佑纪”这个名字依然存在,她的官网访问量至今依然是圈内明星中的佼佼者。而她曾经那些广为人知的的作品,也被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播出着。
这些电视剧或者电影的观众里,就包括了完成工作之后,突然想看点什么消磨时间的中原中也。
作为一个老老实实的作品粉,中原中也对“美佑纪”本人并没有太多幻想,因此在当初亲眼见到真人之后,也就称不上惊喜或者幻灭。但她的角色依然会带给他触动,无论是最初的《胆小鬼》,还是最后的《TragicMarker》。
他甚至偶尔会想起当初的那个有些荒谬的约定,然后意识到对方已经退圈的这个事实。某天晚上喝大了之后,晕晕乎乎的港黑干部差点在酒精的作用下去搜索她退圈的真正原因,当然不是用什么能放在明面上的手段。
不过他最后还是没这么做,就像那一刻莫名其妙的冲动一样。酒醒后的中原中也完全忘了这件事,直到某天例行检查自己的信息安全状况,然后发现了大半个月几条陌生的搜索记录。
他愣了愣,然后发誓下次一定不能再喝醉了。
当然,每个酒鬼都曾发过这样的誓。
从刚才那几句的信息冲击中重新冷静下来,中原中也盯了太宰治几秒:“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不过一点都不好笑。”
太宰治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还在垂死挣扎吗中也。你知道的,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中原中也:“……”
太宰治:“……”
中原中也:“……”
太宰治:“……”
时间仿佛被凝固了一样始终沉默着。
“哈?!所以说太宰,你的意思是,你诱拐了三年前退圈的女明星美佑纪吗?”
“并不是诱拐。而且要订正一下,这三年我们都在一起——应该说,她当初退圈的原因,和我多少有点关系吧。”
“…………”
中原中也的神情反复变化,最终还是定格在看傻子的表情上。
“中也不相信吗?”太宰治把手插进口袋,低头笑了一下,“那么其他的证据,比如我知道你和她的约定这件事,也会被你当成是阴谋吧。啧,可惜我的手机不在这里,否则就可以给中也欣赏一下手机屏保——是我和深雪非常恩爱的居家情侣照片,是家、庭、情、侣、照哦。”
说到这里,太宰治终于不再掩饰自己充满嘲讽意味的同情眼神,幸灾乐祸地说:“刚刚我就想说了,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身为理论上很受欢迎的干部,中也你不仅在各个方面上都没有任何变化,而且依然是条可怜的单身狗呢。汪汪。”
他非常不走心的汪了两声,还比了个呼扇耳朵的动作。
各个方面比如身高身高以及身高都没有变化,而且依然单身的中原中也:“…………”
日。
果然青花鱼什么的,完全不是什么有必要交谈的生物。
还是多揍几顿再说吧!
第46章
十年火箭炮,彭格列的同盟家族波维诺世代相传的武器,据说被打中的任何人都会在五分钟里与十年后的自己做交换。
“在那个'过去'的时空,十年前的濑良垣深雪,是我们的同伴。”
对于彭格列十代目的这句话,二十三岁的濑良垣深雪盘了半天逻辑之后,感觉自己的逻辑死了。
于是两个人隔着在桌子两端面面相觑,一时陷入沉默。
“所以说,你通过火箭炮看到的'十年前的我',并不是'现在的我的十年前'?”
最后,她有些绕口地说。
毕竟在深雪的记忆中,十年前——也就是她十六岁的时候(毕竟昏睡了三年),应该是从帝光毕业、考入雄英高中的那年。
濑良垣深雪在十岁那年被收养,一开始对环境感到不适应,因此比同龄人迟了一年入学,刚好和沢田纲吉同班。
小学毕业后,她比幼驯染黄濑凉太晚一年考入帝光,并在入学后不久跳级到初二。
而无论是十六岁升入高中,或者之后的七年间,深雪都没有再见过沢田纲吉。
如果不是三年前救下织田作之助后,她因为医术原因找到夏马尔,然后意外的见到暌违多年的小学同学……
濑良垣深雪估计,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和对方有什么交集了。
但是,沢田纲吉提到的那个“十年前”,显然不是这种情况。
——那个所谓的过去,并没有对应当下的未来。
——谬论。
沢田纲吉不愧为从“废柴纲”蜕变为最年轻的黑手党教父的男人,在五秒内消化了深雪的说法。然后他点了点头,看到对面的女人变成了一脸的欲言又止。
于是他的表情变得有几分尴尬,下意识挠了挠侧脸:“我也觉得不太对劲,但那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Reborn说,或许在我们将十年前和十年后联通的瞬间,它们就不再是纯粹的因果,而更接近于平行世界。”
深雪:“……”
我总觉得你在忽悠我。
虽然她心里这么吐槽,奈何对面的昔日同学神情实在过于诚恳。年轻的女人沉默了片刻,最后抛出一个问题:
“如果我答应你,彭格列能提供给我什么?”
作为黑手党的BOSS,或者曾经的同学,沢田纲吉都给出了足够的坦诚与果断。因此深雪用同样的态度回馈对方,一记直球毫不委婉。
她没有问什么“过去的改变会不会影响未来”这种问题,从沢田纲吉之前提供的信息来说,已经足够推测出答案了。
“在不违反家族原则的前提下,”沢田纲吉说,显然早已打好了腹稿,“我本人、或者家族中的任意成员,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
“……”深雪再次陷入了沉默。
大概有那么一两分钟时间,坐在对面的女人一个字都没说。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不动声色的等待着她的下文,用这些年培养出的镇定姿态,压制自己内心深处的忐忑。
“其实,纲君。”
在一段不算太久的沉寂之后,深雪没忍住发出了笑声。不是勾勾唇角的那种礼节性微笑,而是连眼睛都半眯起来、看起来非常愉快的模样,“我的要求,从来都只有那一个啊。”
沢田纲吉愣了几秒。
然后,他在对方浑身上下洋溢起漫天小花的愉♂悦氛围中,看着那双期盼的眼睛,最终回想起了远在三年之前……某段让他牙疼且胃痛的记忆。
……
……
“就是这样,所以明天下午,我就要去意呆利一趟了。”
当天晚上十点,深雪一边拿着吹风机给沙发上的某人吹头发,一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