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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阵干瘾,陆郡忍不住把人搂到胸前。
聂斐然侧睡时总爱蜷着身子,这点从恋爱开始就一直没改过,而陆郡也不乐意他改,很自然地用身体给他垫着腿,好像打横抱在怀里,不累腰,也方便他四处**。
一切都那么完满——从软韧的臀肉往上,摩挲着他腰际的小痣,最后磨磨蹭蹭地滑至略显骨感的后背。
感觉说来就来。
"怎么还养瘦了。"
陆郡知道怀里的人没睡,嘴唇轻轻抵住他额头,轻叹一声,边摸索边自言自语,声音带着几分磁性,慵懒又黏人,让听者莫名被撩得心痒。
不过聂斐然对这套亲亲摸摸似乎免疫了,不见害羞,甚至出乎意料的没有推拒。
他认真回忆,觉得自己根本没瘦,至少这段时间心宽体胖,胃口也棒,有时候吃撑了裤带都要往后多放一格,陆郡却大言不惭地哄他多做几次就可抵消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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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揉捏够了,陆郡终于缓慢展露出心思,七绕八绕,两根手指不知怎么就夹上了聂斐然前面,指腹打着圈,又揉又碾,立刻刺激得小肉球挺立起来,再摸就变得硬又弹。
"不行。"
聂斐然没不让陆郡摸,其他都还好,但只最后这一下,他阖着眼,淡淡拒绝了某人愈发明显的求欢。
自从放开以后两人没少做,忙归忙,晚上睡前那点时间还是能抽出来的,可午休也利用起来的话,这强度和频率,他实话实说——
有点吃不消。
陆郡不慌不忙,看他似睡非醒,还欲替自己争取,然而怀里的人比他快,突然从被子底下抽出手,手掌打开后,掌心躺着他提前压在枕头角的**,两只。
"作案工具提前没收。"
聂斐然说得冷漠无情,毫无商量余地的样子,嘴角却微微上翘,少见的没正形,捏着刚缴获的东西在他眼前耀武扬威的晃了两晃。
这一连串动作配合得叫一个流畅,把陆郡心里里想的和实际做的逐步击破,让他差点怀疑聂斐然在他身上安监控了。
"这算什么作案工具?"陆郡失笑,敢情他逗聂斐然,聂斐然也憋着劲地等着逗他。
不过也等于撕了一层遮羞布,解了他在外面给工作收尾时还三心二意地计划着怎么铺垫的苦。
晚秋的天变化莫测,雨说来就来,打得窗玻璃噼啪作响,听见雨声时,天已骤然暗了下来。
陆郡休息室只有三十平不到,又层层隐藏在他办公室最深处,伴着愈演愈烈的雷声,愈发令人感到私密,某一瞬,聂斐然甚至觉得世界好像只剩彼此。
索性不睡了,睁开眼,**塞回陆郡枕头,借着百叶窗透进微弱的一点光跟爱人对视,用手指一点点抚过陆郡眉弓,回味起刚才吃饭时他说那几句体己话,余波又起,于是大胆的嘟起唇索吻,"想要就亲我一下。"
家有家的好,办公室也自有一番别样情趣。
毕竟有求于人,陆郡很没面子地亲了,感叹这个世界上有且只有这一个人敢这么拿捏他,但亲过却更加收不住了。
想要确实想要,**也是他放的,但他知道聂斐然下午还上班,没打算打持久战,所以只是拱着聂斐然脖子讨价还价,先从基本的谈起。
"就摸几下。"
"几下?"聂斐然跟他较真。
"先验验货。"
陆郡手滑回最初的起点,色欲熏心地挑了一下聂斐然**的边,然后从最底下一个角伸进去,手指张开,覆在臀尖上一抓——
"五。"
聂斐然觉得自己底线越来越低,或者趋于没有底线,左右摇摆着,被子下面去牵陆郡的手。
"老公?"
"嗯?"
聂斐然不知想起什么,突然打破气氛地问了一句,声音又轻又软,"我们要不要去做个体检呀?"
"我们?"
"你。"
"为什么?"
聂斐然别扭了一会儿,组织好语言后将原委娓娓道来——
"我前几天跟几个已婚同事私下瞎聊嘛,你知道的,越聊越偏……"
陆郡随意应了一声,等待他说明有多偏。
聂斐然脚趾在他腿侧不安分地点着,像跟他分享什么八卦似的,"好像大家那方面生活都趋于匮乏……"
这一说,陆郡懂了,那确实挺偏的。
"笑笑他爸爸,你记得吗,他说生完笑笑激素衰退,半年都不想一次,跟交差似的。"
"哦?"
"还有更夸张的,另一个前辈说结婚五年以后再也没做过,躺一起纯睡觉,其他几个人居然跟着点头附和。"
这种事陆郡一点不奇怪,但他不知道聂斐然是如何联想到要他去做体检。
"你怎么说?"陆郡先好奇起他的答案。
"我……"仗着光线暗,聂斐然肆意脸红,"我说都差不多。"
"差?不?多?"
陆郡声调拔高,一字一顿地质疑,好气又好笑,只差没吃人。
"不然也太招人恨了,"聂斐然小声替自己开脱,"说少了你没面子,说实话像吹牛。"
毕竟有几对夫妻这年纪了还干柴烈火成这样,别说中间还分开过那么多年。
聂斐然本来觉得自己能克服心理障碍是老天眷顾,结果一跟同龄人聊上才意识到另一半争气更加幸运,所以他又突然珍惜起来。
这个答案勉强过关。
陆郡稳了稳神,轻飘飘地在聂斐然屁股上扇了一下,继续问:"所以别人老公不行了,你就想到让我体检?"
聂斐然勾着他的脖子,亲密又絮叨地在他耳边说了自己的担忧:
"不是,我怕你激素过剩,太多或者太少都不利于健康,还有肝啊肾的——"
陆郡绷不住笑了一声,本来早上因为项目的事还隐隐有点不愉快,但这会儿抱着爱人聊这几句,他心情一点也不沉闷了,甚至还有点小幸福。
聂斐然手绕去他后背,温柔地抚着他后背的疤,苦口婆心道:"细水长流,要你养好身体。"
陆郡被摸得浑身舒坦,但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他也没闲着,聂斐然早就忘了数他捏了几下,反正绝对不止五下,只后知后觉地回过神,觉察出他**某处早就顶着自己腿根蹭了半天。
自己送上门,该来的,他无奈道:"唉你……我下午还见客户呢,用嘴或者用手好不好?"
这是松口的意思,但陆郡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咬,所以往前挺了挺腰,隔着**磨了磨,直戳了当地选择:"用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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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斐然很配合,腿微微张开一点就让他滑进来,用腿根两侧最嫩的肉紧紧贴着陆郡,而陆郡动了几下,铃口逐渐溢出一点体液,好像多了点天然润滑,让**更加顺畅,聂斐然感觉到湿意,不知道是自己**湿了还是被陆郡蹭的。
他也支着小帐篷,所以陆郡不光蹭,两三下之间还会有意撞他一下。
"呃啊……"
那滋味聂斐然说不上来,反正不差,撞得他身体一阵阵抖,腿不知不觉地张开又合拢,有些难耐地痒意,虽然舒服,但后边还觉得空虚。
"宝宝,再夹紧一点。"
陆郡含着他的唇,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略微强势地捏着他下巴一直亲,下面却一直发出皮肉碰撞的暧昧声,又热又烫,火一般地温度传递至全身,几乎是生理反射,激得聂斐然不自觉迎合,
直到陆郡无意顶到穴口的时候,毫无防备地,他小声叫了出来,而后穴涌出一小股热流。
你来我往的游戏,陆郡真耐心起来,一般来说他都扛不过第一轮。
窗外又打了一个雷,聂斐然缩了缩身子,不知不觉已折腾出小半身汗,可怜巴巴地求饶,"不玩了,直接进来吧。"
看来前戏足够,陆郡暗笑,顺台阶下,看似绅士地一点点扒了聂斐然衣服,其实心里那点禽兽想法都要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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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半小时……啊……!"
聂斐然话没说完,陆郡已经撑进去一半。
"你,你……怎么,怎么就跟饿鬼一样,不是昨晚才——"
"昨天吃了,现在又饿了,"陆郡故意使着坏,抑制住**的冲动,一点点往里推,低声安慰,"放松。"
聂斐然说不出话,想不到大中午还要遭这一通挑弄,但头皮都是麻的,因为陆郡进一半就顶在他前列腺上戳蹭,他想放松,然而身体本能不允许。
"湿成这样。"陆郡伸手去摸连接的地方,摸到一手滑腻。
"你戴了吗?"聂斐然突然睁开眼,"没戴?"
确实没戴,一急色人就容易忘事,平白准备了半天,真提枪上阵的时候早把**的事忘了。
这件事不能讨价还价,虽然刚才进这一下有风险,但陆郡还是老老实实退了出去,准备戴上以后再来。
聂斐然本来想说算了,结果放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也没顾上,只得暂时撇开陆郡,从床尾跪趴着爬到另一头去捞手机。
陆郡把小雨衣穿好,一脸期待的转身准备再战,就看聂斐然赤身**地跪在他**——
手肘撑在身体两侧,屁股小狗状撅着,穴口湿漉漉的,而两片软肉刚被他一通揉,侧边红扑扑的几片痕迹,不要再**人。
还有大腿根……
他从来没想过办公室的床能这么美妙。
电话是下属打来的,聂斐然本来不想接,但一看外面的雨,担心误事,还是接了。
"然哥,不好意思打扰你午休,外面暴雨不停,看样子下午楽悦中心那个展位黄了诶,何总让我们不用去了。"
意料之中,聂斐然应了一声,"那最迟四点得把装置回收一下,一直淋雨会褪色。"
!!!!
话音刚落,聂斐然差点叫出来。
因为陆郡直挺挺地用后入的姿势怼进他身体里,送得太深,所以箍着他的腰防止他前扑,但身体贴得严丝合缝,一寸缝隙都没留。
对面不明所以,还在继续说:"对噢,那我们三点半在金兰路汇合?你还去吗?"
聂斐然喘都不敢喘出声,咬牙忍了几秒,支支吾吾要开口的同时,身后的混蛋竟然恬不知耻地小幅**起来,让他愈发处境艰难,一边是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一边是等他回答的同事。
"我…我,去,去的,"他颤着声音,尽量不表现出异样,但羞得耳根通红,"到时……电话联系。"
电话一挂,他短促地闷哼一声,撑着往前爬了两步,羞愤地开口,"你不可以……"
眼看要被他挣脱,陆郡手臂一捞,环住他瘦劲的腰,往后带了带,重新捣进了最深处,气息不稳地去亲他耳后敏感的地方。
"你就吊着我吧,那样对着让我怎么忍?"
"啊………"
聂斐然脑子都乱了,没出息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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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下,之前有宝贝说想看落地窗和办公桌play,我仔细思考了,刚复合半年不到,老陆肯定想,但落地窗对小聂大概有点太超过了hh(等番外时候再看看,可能会写)
然后办公桌,一切桌类都是他俩的心结,估计陆某不会捅这个雷,所以办公桌要pas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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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的比较慢,一是工作原因,二是我炖肉慢,加上最近都不敢熬夜了,所以慢上加慢,请干妈们稍微体谅
总之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噢,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