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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素珠重铸完成之后,白河开始下一步工作——重铸【地母幼子】。
【地母幼子】这张卡没有任何特性,是卡师们俗称的白板卡。
除了耗费低以外,已经渐渐跟不上白河的战斗需要。
对于仆从来说,特性比种族,属性还有其他东西都重要。
哪怕属性再低,只要有一个逆天特性,依旧可以逆袭。
所以这次有机会,白河选择重铸的第一张卡便是它。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理由就是,赵凝也不可能一直停留在黑铁级。
为了应对之后层次越来越高的战斗,她也必须重铸。
但赵凝与普通的仆从不同,她是一个大活人,为了重铸时不出意外,他必须先练练手。
将【地母幼子】从牌库中召唤出来,白河深吸一口气,轻轻一点卡面。
原本的卡牌瞬间汽化成一团漆黑的旋涡,旋涡之中有着数个要素珠随着旋涡一起转动。
那是【地母幼子】这张卡牌上的要素。
白河不准备大改,他只需要把【孵化】这个要素珠装入旋涡就行。
卡牌的铸造过程类似于炼丹,需要考虑平衡与稳定。
要素之间不能冲突,配比也不能紊乱,注入虚能水晶也需要恰到好处。
否则轻则卡牌消失,重则直接爆炸。
年年都有敢于锯灯泡,焊雷管的勇士被送进医院,或者干脆直接下葬。
这也是各大家族能够掌控卡组的关键,他们拥有百年甚至千年累积下来的各种配方。
不仅可以出售高额的成品卡,甚至可以通过配方计算出定制仆从所需要的配比。
而那些没有背景的卡师要么用命去赌,要么就买成品卡。
当然也不要指望,卡师可以通过解析购买的成品卡,间接获取配方。
因为只有主卡才能进行重铸,副卡是无法进行重铸的。
绝大部分平民卡师只能寄希望于另一种情况:
在虚世活动时,他所创造的扭曲值足以制造出一张独一无二的事件卡,从而掌握新的配方。
白河现在就在创造一种新的配方,但与其他卡师不同,他并非毫无根据的胡乱搭配。
丰穰地母的所囊括的概念是【繁育】与【进化】,【地母幼子】当然也不会超出这个范围。
所以他选择的要素是【孵化】,这就和【地母幼子】原本的要素不会发生冲突。
其次他和传奇卡沟通过,即使只获得了地母烙印这一种能力。
也对【地母幼子】的构成有一种模糊的判断,就算不能保证一定成功,也能不造成严重的后果。
想清楚这些事,再次深呼吸之后,白河左手拿起狸火车提供的暗虚能水晶,右手将要素珠投入漩涡中。
漆黑的圆珠落入漩涡之后,顿时和其他的要素珠碰撞在一起。
双方引发的震荡直接影响了漩涡的稳定,漩涡的边缘已经出现裂痕,转速也开始下降。
白河依旧保持着冷静,小心翼翼地催发手中的暗属性虚能水晶。
“注入500单位的暗虚能。”
他自言自语道,随后一束黑光从虚能水晶中飞出直入旋涡中心。
震荡的旋涡平静下来,转速加快,中心的要素珠碰撞也更加激烈。
但却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并没有崩塌。
刚刚投入的【孵化】要素珠边缘开始渐渐地融入其他要素珠的光芒。
直到旋涡彻底稳定下来,要素珠们也不再碰撞。
白河终于长出一口气,对着旋涡轻轻一点,后者瞬间变成一张崭新的卡牌:
【地母的幼子】
【种类:仆从】
【等级:黑铁】
【属性:暗】
【种族:地母子嗣】
【支付:20(暗)】
【维持:2(暗)】
【特性:】
【发育:每吞噬一名仆从,该仆从都会获得地母的注视,朝着神子进化。(注:无法指定神子)】
【六维:力量(2)/敏捷(1)/体质(2)/智力(1)/感知(1)/意志(1)】
【备注:孕育着无限可能的幼子,据说每一位神子都是从幼子发育而来】
看着卡牌上的备注,白河露出不赞同的目光。
因为唯一一张神子卡是他通过各种巧合制造出来的,压根不是幼子发育而出的。
但他也没有办法,因为卡牌上的备注是虚世给予的,任何卡师都无法抹杀。
看完备注后,白河看向唯一的特性:发育。
这明显和龙蛋的特性不同,但这也正常,卡牌的属性是由多个要素共同决定的,而不是单个要素。
至于六维属性,白河只有一个评价:杂鱼。
这种属性放在黑铁级里面都是垫底的,只能希望发育特性足够强力,可以逆风翻盘。
……
细密的雨丝滴落在雨伞上,严成河抬起头,看着远处隐没在雨中的堡垒。
黑甲骑士骑着龙血马缓缓地走到严成河的面前,面罩下吐出冰冷的问候:
“凡人,汝为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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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如同地狱之龙的吐息,几乎要将严成河的身体冰冻。
他撸起衣袖,露出右臂上的漆黑王冠印记:
“赵氏严成河,我为诸位将军带来‘阿瓦隆之王’的问候。”
(阿瓦隆之王,疯王未堕入黑暗时的敬称)
因为千猫之城的校长时时刻刻注视着堕落苹果园,所以只能让黑铁级的严成河带着“王冠”前来。
黑甲骑士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对着王冠低下头颅:“臣领命。”
幽灵马车从堡垒中驶出,无头的幽灵女仆单膝跪地扶着严成河进入马车内。
密不透风的车厢就像是一个棺材,根本看不到任何光线。
浓重的黑暗就像是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迫不及待地将严成河吞入其中。
疯王的王冠在同源力量的刺激下开始发光,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啊啊啊啊!”
严成河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尖叫,整个人撞到车门上,车门却纹丝不动。
他却因为这次撞击而神情恍惚,过往的记忆逐渐浮现:
7岁那年,他因为偷馒头差点被打死。
就在那时,七岁的赵秉志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说:
“想要吃饱吗?想要的话就跟我来。”
从此以后,他就成了赵秉志最忠诚的跟班。
严成河咬紧牙关抵御痛楚,脑海中只回荡着一个念头:
我一定会完成赵氏的夙愿!
……
“12点钟,该发车了。”
狸火车将怀表收回口袋中,掏出乘客登记册开始点名。
“白河,已上车。”
“特蕾西娅,已上车。”
“赵秉志,已上车。”
在他挨个点名的时候,并没有发现。
最下方的“严成河”被一种神秘力量悄无声息地抹除掉了。
……
赵秉志躺在床上,下意识地将通讯卡从卡组弹出来。
刚刚做完这个动作,他便皱起眉头。
通讯卡只能在同一张领地卡内使用,而他是孤身一人上车的,为什么要拿出这张卡牌。
……
“啧啧啧,真不错。”
白河躺在床上翻着终端,上面是他刚刚从列车数据库中找到一本人妻漫。
画风细腻,情节曲折,让人忍不住血脉偾张,也不知道是谁放在数据库里的。
看完之后,他闭上眼,回忆了一下今天的经历,然后立下目标:
一定要抓住严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