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颈痛难忍,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说,靳景川失去了耐性,扬起的拳头即将砸在对方脸上。
“住手,景川,这事不会完,你敢打下去。“靳漠鳞出门看见此景,未顾及不期而至的来客,立刻喊道。
在最后一刻,靳景川的拳头离保镖仅毫厘之距,听到警告后停了下来,他凶悍的目光转向了他们。
就这样,他看到了这些月心心念念的苏南音,她此刻就在眼前。
瞬间丢掉手里的保镖,他匆忙朝苏南音走去,迫切道:“南音,南音,我终是找到你了。“
站在靳漠鳞后面的苏南音看到许久未见的靳景川,心头闪过一丝喜悦。但想到靳漠鳞拿给她看的那份离婚协议,还有他与他人订婚的报纸,刚迈开的步伐又停滞了,蹙着眉,复杂的神情望着他。
沉浸在喜悦中的靳景川并未注意到苏南音的异状,仍带着重获珍宝的微笑看向她。
“南音,我来接你回家,你开心吗?南音,你怎么不回应我?“靳景川刚才未注意到南音没有回应他的上一个问题,这回看出异样。
“景川,你都跟别人订婚了,还来找我做什么?“靳漠鳞像一名守护者挡住他,语气不悦地质问道。
“我和谁订婚与你何干?靳漠鳞,我还没跟你算旧账呢,闪开!“靳景川站在前头,皱着眉,烦躁地看着他。
他刚才的话语,对他来说并不刺耳,毕竟他对与季如雅的假订婚始终心不在焉。此刻没有深思便直接回应了......
江湖中的两大侠客,靳景川与苏南音,一位冷傲剑客,一位痴情女侠。此刻,苏南音女子心思细腻如细雨,敏锐直指人心,闻及靳景川言辞,以为其承认婚约,顿生不悦,初见喜悦转瞬即逝,无声掠过面前的靳景川,旋即步入房内,轻轻带上柴扉。
一旁的靳墨临瞧见此景,心中快意如春风,戏谑道:“景川兄,你看,南音姑娘分明不愿再见你,莫不如就此归去。”说完,抖落一身尘埃,嘴角含笑,俯首低眉间透着讥讽。
“墨临,难道是我有何过错,让你如此煽动南音误解于我?”靳景川眼观苏南音未发一言便转身离开,心情沉郁,握紧了靳墨临的手,质问他。
“哈,每当你与南音起冲突,何不先自省?难道不曾想过是自身行为出了偏差?”靳墨临淡笑以对,面对拽住他的景川,毫不在意,反问道。
靳景川拉紧了力度,两人面贴面,针锋相对,“我问心无愧,倒是你,昔日你自己作出的选择,今日却来离间我与南音,你如此用心何在,难道不怕令尊知晓后责罚于你?”言毕,目光犹如寒刀刺向对方。
闻言,靳墨临心中积蓄已久的愤怒爆发,未待靳景川反应,一拳猛然打出,直中对方。
挨了一拳的靳景川满脸疑惑,等知觉痛楚蔓延至嘴角,一抹殷红,他冷笑一声,闪电般回敬了回去,双雄对决一触即发。
两人力均势敌,身形交错,拳拳相向,你我互不相让。拳脚之间,皆是对过去的积怨。
“靳景川,莫把自己装得高尚,你也不是君子,我若没抓住你错处,又岂能动摇你们的基业?”靳墨临挥舞着拳头,咬牙说出心中的不满。
“这话应由我问你吧!南音原本是我心之人,你是后入者。你凭何争夺,我之地位难道在你之下?”靳景川不甘示弱,以硬碰硬,还以颜色。
管家刘向与一群护卫焦急地看着两位少爷大打出手,不知所措。刘向跺着脚急呼:“两位少爷,快停手,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众卫队也随之附和劝阻。
可二人的拳头依旧飞舞,对周围的声音充耳不闻。刘向内心焦躁,既担忧总裁受伤,又对副总的伤痕暗含得意,只是这份喜悦短暂,深知董事长偏袒副总,若此事让董事长知晓,受罚者将是靳景川。
一筹莫展的刘向四处张望,发现紧闭的房门前的苏南音,脑中灵光一闪,迅速上前拍门呼救:“少夫人,救救他们吧,两位少爷打起来了,我们劝不住,请出来看看,否则他们可能会出事。”
其他卫队跟随喊话,声音震耳欲聋。房内的苏南音被连续的敲门声激怒,掀开被子起身,一脸烦躁,开门而出。
门外等待的刘向等人连忙说道:“少夫人,快去阻止他们吧。”而后自觉让出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