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安慰季洁:“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季洁听到这句承诺,安心地靠在李德怀里,闭上眼睛。
李德将季洁带进电梯,按下最高层。电梯飞速上行,李德心疼地把她搂紧,轻吻她的额头。季洁感受到李德的爱意,虚弱地说:“你趁人之危,小心等我恢复了揍你。”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李德温柔地说:“好,那你就快点恢复。”电梯里的灯光忽然一暗,上行趋势渐渐放缓。李德没有慌乱,打开电梯顶部的求生门,带着季洁进入电梯井。
他一手抱住季洁,一手拿出弹簧抓,射向高处,然后按动按钮,钢绳收缩,带着他们向顶层飞去。季家族人在电梯强行打开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一部分人进入电梯井,另一部分人则朝顶楼追去。
李德终于带着季洁来到大厦顶层天台,他从放在角落里的一个旅行包里取出材料,迅速组装出一部滑翔翼。
“别怕!我们要出发了。”李德温柔地对季洁说。季洁深情地看着李德:“跟你在一起,我不怕!”
“希望你以后还像今天这样乖。”李德说着,又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季洁勾唇笑了,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对李德的深情。
当季氏家族的大批人马如潮水般涌向天台时,李德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他一手紧抱着季洁,另一手稳稳地抓住滑翔翼的手柄,然后勇敢地从大厦顶楼天台跃下。
“天啊!他们跳下去了!”那些冲上顶楼的人纷纷惊呼,目瞪口呆地看着李德和季洁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
而在夜空中,李德和季洁紧紧相拥,随着滑翔翼在空中翱翔。星光照耀下的他们,成了这夜空中最璀璨的一对。呼啸的寒风在他们身边肆虐,却无法吹散他们身上浓浓的爱意。这份爱,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抵御着所有的寒冷和困境。
他们的爱情,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彼此的世界。黑暗再也无法吞噬他们的光芒,再多的困难也无法摧毁这份真挚的爱情。他们在空中翱翔,不仅是身体的自由,更是心灵的释放。
季洁依偎在李德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心中充满了安全感和幸福。她知道,只要有李德在身边,无论面对什么困难,她都不再害怕。
李德紧紧地抱着季洁,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决心。他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季洁,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他们的爱情,经历了考验,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在空中,他们仿佛与世隔绝,只有彼此的存在。这一刻,他们的心灵深深相连,无需任何言语,就能感受到对方的爱意。
滑翔翼在夜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李德和季洁飞向远方,远离了季氏家族的追捕和束缚。他们自由地翱翔,迎接着新的未来,无论前路如何,他们都将携手同行。
李德带着季洁拐了几个弯,前方出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车上的人看到李德和季洁过来,连忙打开车门让他们上去。
季洁上到车上还没有在座位上坐稳,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少年人的声音:“嫂子好!”
季洁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循声望去是一张少年的脸。季洁感觉眼前少年的脸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少年仿佛看出了她的疑惑,于是自我介绍道:“我叫萧千智,嫂子可以叫我小智。”
季洁原本就没有坐稳,闻言差点儿没从座位上摔下去。难怪她觉得眼熟,眼前这少年不就是有皇室第一纨绔之称的贤亲王吗?只是季洁很不理解,李德是怎么跟他搅在一起的,而且对方还叫她“嫂子”。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车子很快驶离现场,来到萧千智事先给他们准备好的据点。
季洁刚一打开车门,就见到父亲季广善的身影。
“爸爸!”季洁顾不得旁人,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父亲身前。
“对不起。”季广善双手扶住季洁的肩膀,忍不住老泪纵横。他已经从季长盛那里知道了季洁被季鸢母女囚禁的事。
站在他们旁边的季长盛不愿打搅他们父女相聚,于是识趣的走到李德面前,招呼了一声:“李先生。”
李德连忙下车,感激的跟季长盛握了一下手,“谢谢你了。”
李德打从四平大厦见过季鸢回去,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季洁应该是被他们藏了起来,于是找到萧千智,在他的帮助下制定了这次救人的计划。这计划里最关键的一环就是如何把季广善带走。要知道一旦成功救走季洁,季广善势必就会成为他们最大的软肋。于是李德找到了季长盛。
季长盛自从上次在半堂楼没有第一时间跟季桐站在统一战线上,就被季家边缘化了,他原本手上负责的生意也都被剥离出来。这次李德找到了他,他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决定帮助李德。他除了给李德提供了四平大厦的建筑图纸,还负责把季广善带出来。有萧千智的帮助,他终于有惊无险的把季广善带了出来。
季家父女终于平息了情绪。季广善第一次仔仔细细的把眼前“这头准备拱他家白菜的猪”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脸上虽然嫌弃,但心里不得不承认,女儿跟他在一起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李德被季广善看得有些手足无措,心里正盘算要如何打破现在的僵局时,季洁说话了:“父亲,我要知道母亲的事。”
季广善被季洁的话拉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小洁,你母亲的事情牵扯太大,我不希望你介入。”
季洁目光坚定的看向父亲,道:“我是你们的女儿,我有权知道真相。现在已经是这样的形式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难道您认为我们还和家族之间的关系还有缓和的余地吗?”
季广善沉吟良久,他在长叹一声后,终于说出了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