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很喜欢《芝麻胡同》里六国饭店女招待的制服,蓬松的裙子可以方便自己做很多的事情,所以苏宁看到牧春花的第一眼就是被吸引了。
“小牧,接下来交给你一件重要的事情,也让我看看你的工作能力。”心满意足之后的苏宁立刻交给了牧春花一个任务,我想看一看这个女人是不是xiong大无脑。
“苏先生,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已经接受了现实情况的牧春花,自然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矫情。
“帮我在前门附近寻找一个宅子,就算是破旧一些也没有关系,反正我是准备要拆除重建的。”接着苏宁就是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而之所以没有再拜托那个冼登奎,就是不想欠冼登奎的人情太多,同时也没有认为这件事情有太重要。
毕竟接下来很快就要天亮了,现在的黑暗也会很快消失,自己在四九城有太多的房产也麻烦。
“好!这几年四九城很多的遗老遗少卖房子,这件事情其实并不困难。”此时的牧春花反倒是不以为意的接受了下来。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苏先生,你还要联系专业的建筑工人吗?我倒是认识很多专门从事建造四合院的老师傅。”
“不需要!建筑工人不需要你操心,我要翻建的四合院是那种新样式的。”
“好吧!我知道了。”
接着又是一直和初为人妇的牧春花腻歪了三四个小时,苏宁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这个牧春花离开房间。
六国饭店之内传播最快的就是各类消息,所以牧春花留宿苏宁房间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牧春花,你不是说你不做这种事吗?”女招待莎莎满脸嘲讽的看向牧春花,其实心里早就已经对牧春花嫉妒坏了。
“不一样的!苏先生愿意带我离开六国饭店,而且还可以为我提供大量的盘尼西林。”此时的牧春花却是有些心虚的辩解说道。
“苏先生?”莎莎和其她女招待都是疑惑的看向牧春花问道。
“苏先生就是安德里安先生。”
“哼!有钱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小心别被安德里安吃干抹净了。”
“莎莎,多谢你的提醒,但是我的情况比较特殊。”
“哼!不就是为了一份盘尼西林嘛!搞得我们大家都不知道一样,一千块大洋就能把你这一枝花给采摘了?”
“莎莎,那我就问你一句,这么多年你陪了那么多的客人,总共加起来有一千块大洋的报酬吗?”
“你……”牧春花这一句的一击必杀让女招待莎莎彻底闭嘴了。
“莎莎,我说这些也并不是侮辱你,只是让你知道我们都是迫不得已的苦命人,没必要在这里互相针对和伤害了。”
“……”
叫做莎莎的女招待听到牧春花如此直白的言语,不由得也是难得露出了非常惭愧的表情,毕竟她也是因为贫穷才会来做女招待的。
苏宁也不知道为何有那么多傻鸟怀恋民国,要知道民国时期的老百姓总是最惨的一波人,普通人能够穷困到什么程度是后来人无法想象的。
所以说牧春花和莎莎这帮女招待凭借着美色,日常的生活过得还并不算是太艰难,可是她们依旧是不愿意去回忆那种悲惨的生活。
“牧春花,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句,要知道她们这帮富商是不会付出感情的。”接着有些羞臊的女招待莎莎就是语气一缓的辩解了一句。
“苏先生只是雇佣我做她的秘书罢了,毕竟他也是第一次来四九城做生意,自然是需要一个本地人为他做些事情。”此时的牧春花再次拿出了苏宁说出来的“新名词”糊弄大家。
“秘书?”
“没错!每个月会给我开二十块大洋的工资,所以说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而这些价值一千块大洋的盘尼西林,只是他提前预付给我的工资而已。”
“真的?苏先生舍得给这么高的工资?”这些女招待们纷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毕竟苏宁给与牧春花的待遇太好了。
“莎莎,你认为我有欺骗你的必要吗?”牧春花却是不答反问的看向眼前的莎莎等女招待。
“那……苏先生还需要其他的女秘书吗?”
“不知道!兴许以后在四九城的业务展开了会需要的。”
“牧春花,以后苏先生要是还需要雇佣女秘书,你能不能介绍一下姐妹们?”
“好!有可能我一定介绍你们过去,绝对比在这里做女招待有尊严。”
接着六国饭店的经理弗拉基米尔就是把牧春花喊到了办公室,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眼前的漂亮女人问道,“牧春花,我听说安德里安先生要你做他的秘书?”
“是的!经理,所以我要从六国饭店辞职了。”牧春花并没有任何隐瞒的对弗拉基米尔解释说道。
“牧春花,你考虑清楚了?毕竟你在六国饭店的收入可不低。”此时的弗拉基米尔正愁如何在苏宁身边埋钉子,牧春花的突然出现让弗拉基米尔惊喜不已。
“经理,我已经想好了,所以还希望经理你能同意。”
“牧春花,安德里安毕竟只是一个商人,而商人自然是更加的看重所谓的利益,你要不要提前准备一条后路?”接着心怀鬼胎的弗拉基米尔就是一步步的引导着牧春花。
“经理,你的意思是?”牧春花自然是心里一动满脸错愕的看向眼前的弗拉基米尔问道。
“牧春花,只要你把关于安德里安的隐秘信息告诉我,我每个月都会另外给你开五十块大洋的工资,另外重要的信息也会额外给与你奖励。”
“经理,你和安德里安不都是朋友吗?而且听说你们两个国家的关系还是特别好。”
“你不懂!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能没有一点防备,毕竟你们华夏人不是常说亲兄弟明算账吗?”
“经理,这件事情太重要了,你能不能容许我多想想?”牧春花自然明白弗拉基米尔的意思,一时之间不由得露出了畏缩的表情。
“牧春花,有时候忠义是一种最可笑的东西,你今年应该已经有二十八岁了,虽然你父亲这一次获得了足够的盘尼西林,但是以他的情况难保下一次不出现其他的问题,所以金钱永远是防身的最好东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