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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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的这顿饭依旧是在秦淮如家里吃的，易中海现在已经认准了秦淮如会给他养老，反倒是比以前更加的依赖秦淮如了。

不过傻柱那里反倒是孤零零的待在他家里，就连何雨水都没有想过要带他过来吃团圆饭，最后还是一大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拿了一些饺子去喂了傻柱。

不过贾张氏看来的眼神却是让一大妈如芒在背，感觉就好像一大妈偷了她们家东西一样，可算是让一大妈在心里感到恶心的不得了。

一边喂着傻柱饺子，一大妈一边伤心的抱怨说道，“傻柱啊！你可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为了给你带些饺子，我都快被贾张氏埋怨死了。”

“呃……呃……”坐在轮椅上的傻柱也是愤怒的“呃呃呃”个不停。

看着嘴歪眼斜就连个话也说不出来，一大妈反倒是替傻柱感到不值了起来，“哎！你说你以前对秦淮如这么好有什么用？到了现在还不是对你不闻不问？”

“……”

“记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千万别听别人说什么，我为人人，人人为我，那些话都是骗傻子的。”

“……”

“哎！现在和你说什么都是没用了，你现在这幅模样也很难再康复了，你这辈子可能就是这样完了。”

“……”

三十除夕过了就是初一，按理说瘫痪在床的傻柱，应该不可能兴风作浪，然而瘫痪在床的他依旧是被棒梗给盯上了。

只见棒梗“砰砰砰”的敲响了何雨水的房门，然后对着满脸不耐烦的何雨水说道，“雨水姑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怎么了？大过年的怎么不多睡一会？”何雨水强忍着不耐烦和起床气的看向棒梗问道。

接着棒梗就看向眼前的何雨水解释说道，可能在他心里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我想推着傻柱挨家挨户的拜年要压岁钱，到时候邻居们看到傻柱这样肯定会多给的。”

“这……”奇葩的是何雨水竟然有些心动了，根本不在意这是不是对傻柱的羞辱。

接着棒梗再次可怜巴巴的看向眼前的何雨水哀求着，“雨水姑姑，你看我们兄妹三人这么可怜，你就帮帮我们好不好？”

“好吧！棒梗你和我把傻哥抬到轮椅上。”最终何雨水还是答应了棒梗的要求，根本没有在意傻柱的感受和想法。

“谢谢姑姑！谢谢雨水姑姑。”

接着棒梗和雨水就是推开了傻柱的房门，此时房间里的炉子也是早就已经熄灭了，里面的温度和外面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然而何雨水却是对这些毫不在意，她现在也是恨不得这个累赘死了一了百了，然后她就可以彻底的解放和她的未婚夫在一起了。

接着何雨水和棒梗把懵逼的傻柱抬到了轮椅上，然后又是推出了房间任由棒梗折腾了，轮椅上的傻柱不停的反抗也是没有任何用处。

“啪”的一声，不耐烦的棒梗结结实实的打了傻柱一巴掌，“闭嘴！再不老实，我把你推到厕所里吃屎。”

“……”果然这一巴掌把这个傻柱给打傻了，然后呆呆傻傻的任由棒梗兄妹三人折腾。

此时的秦淮如和贾张氏都是在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切，却是没有感觉棒梗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反而是在心里认为她们家的棒梗有本事。

等到棒梗和小当、槐花兄妹三人在四合院转了一圈之后，他们的口袋里都是被塞的鼓鼓囊囊，可见这一次的收获真的是很不少。

然而苏宁早就防备着意外的情况发生了，早早地就是在里面把门给插死了，自然是让这个棒梗没办法得偿所愿。

只是在四合院折腾一圈的傻柱是彻底的死心了，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对这个世界的怨恨也是达到了顶点。

接着大院里的三位大爷操持了团拜会，显得这个新年热热闹闹的，苏宁和陈晓君也是非常感兴趣的看着这一切。

紧接着三大爷阎埠贵指责棒梗目无长辈，大清早竟然带着瘫痪的傻柱到自己家中要压岁钱，一下子就是引起了其他邻居们的共鸣，很快众人就是把矛头指向了秦淮茹，让她尽快把钱给还出来。

然而这一次的秦淮茹却是没有回老家，秦淮如依旧是装可怜的看向了一大爷易中海，立刻就是把这件难事推给了一旁的易中海。

果然易中海再次偏向了秦淮如，而且还把傻柱给抬了出来，“三大爷，傻柱都这么可怜了，你就别再这么较真了。”

“这……这些钱能落在傻柱口袋里吗？”然而三大爷阎埠贵却是不以为然的反问了一句。

易中海却依旧是在那里狡辩着说道，“当然能！别忘了一直是我们家管着傻柱，我说能落到他口袋就是能落到。”

“哼。”

三大爷自然是很反感易中海的这种偏向行为，不过看到傻柱都快成为他们的法宝了，如今也只能是无可奈何的放弃了下来。

而众人看向傻柱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怜悯，感觉这个傻柱活着还真的不如死了算了，现在真的是一点尊严也没有。

此时的陈晓君是真的被棒梗的行为给气到了，感觉这就是一个毫无人性的小畜生，“苏宁，这个棒梗真的是太可恶了，现在都快把傻柱当工具了。”

然而苏宁早就已经看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傻柱从始至终都是别人眼里的工具人，“哼！傻柱一直不都是秦淮如一家的工具吗？还有那个想着养老的易中海，一个个都是活畜生。”

接着陈晓君又是表示对何雨水的反感，感觉何雨水真的是太过于凉薄了，“何雨水也是的！她怎么就这样对傻柱不闻不问？”

“可能何雨水比任何人都巴不得傻柱死，要知道她可是把傻柱当成了累赘。”

“……”

……

完成任务被再次送回家的傻柱自然是心若死灰，只见何雨水满脸不耐烦的喂了傻柱一些粥，然后就是把傻柱放在床上不闻不问了。

至于刚才棒梗的行为是不是对傻柱的侮辱也不在意，毕竟她现在想得只有尽快逃离这里，她现在对傻柱和这个四合院一点也不留恋。

一个人躺在床上的傻柱无疑是感觉非常痛苦的，他没想到他的一生竟然是个笑话，身边的邻居和亲人都把他当成了累赘。

想到这几天的屈辱生活和遭遇，傻柱已经没有了求生的欲望，然后就是想着了结自己的生命。

接着就是想到自己的床底下就有一包老鼠药，傻柱艰难的翻动身子滚下了床，像个涌动的爬虫一样凑近了老鼠药，然后对这个世界毫不留恋的吃了下去。

等到傻柱再次被发现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而且还是那个一大妈发现的。

“啊？不好了！老易，不好了。”一大妈的喊叫声响彻整个四合院。

易中海满脸郁闷的看向一大妈质问道，“又怎么了？”

一大妈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解释说道，“老易，傻柱吃了老鼠药死了。”

“什么？”

接着易中海和邻居们都是脸色复杂的走进了傻柱家，果然是看到了那个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傻柱，易中海上去摸了摸傻柱已经凉透的身体，知道傻柱是真的死透了。

此时的苏宁也是疑惑的走了进来，发现傻柱这家伙真的是死透了，确实没想到傻柱会这么的脆弱不堪。

紧接着就是心里一动对傻柱的尸体输入了一些灵气，果然又是让躺在地上的傻柱有了一丝脉搏，“一大爷，傻柱还有脉搏，可能是吃的老鼠药并不是太多，还是赶紧让人送去医院洗胃好了。”

“苏宁，他都已经死透了，还去医院浪费钱干什么？”然而易中海却是不想白费这个力气了。

苏宁却是直接给易中海扣了一顶大帽子，“怎么？你要草菅人命？”

“我……”果然易中海满脸畏惧的不敢接话。

此时一旁的何雨水竟然也是想要放弃治疗，“苏宁，既然我哥已经没救了，还是赶紧想办法把他火葬了。”

“何雨水，你就这么恨你哥哥吗？明明还有脉搏，为什么就不肯去救他？”

“没有！一大爷不是说我哥已经死了吗？”

“一大爷说你不是何大清的女儿，反而是他易中海的女儿，你信吗？”

“啊……”

果然易中海脸色一变的看向苏宁说道，“苏宁，你胡咧咧什么呢？”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露出了玩味的神色。

然而苏宁却是懒得搭理易中海和何雨水，反而是看向其他人让他们过来帮忙，“来几个人帮我把傻柱送到医院去。”

三大爷阎埠贵反倒是第一个表示支持的，“阎解成，阎解放，你们俩快去帮忙。”

“好。”

等看到阎解成和阎解放兄弟俩上前帮忙之后，其他的邻居也都是跑上前了，然后一起把傻柱再次送进了医院里。

不过易中海和何雨水两人都是脸色苍白，其他邻居也都是玩味的打量着他们俩人，突然发现他们俩人的面容还真的是有点相似。

果然傻乎乎的何雨水懵逼呃看向易中海问道，“一大爷，刚才苏宁为什么要那样说？”

“雨水，你别听苏宁瞎说，他这人脑子有些不好。”易中海满脸郁闷的对何雨水解释说道。

“真的吗？”

“哎！雨水，别再胡思乱想了，你也赶紧跟着去医院一趟，虽然苏宁他们都是瞎折腾，但是你这个做妹妹的不能不出现。”

“好！一大爷，我这就跟着过去。”

“这里是一百块钱，你带着一起过去。”

“谢谢一大爷！都怪这个苏宁多管闲事，自从他们两口子来了咱们四合院，破事就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

“……”

俗话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易中海果真开始联想了起来，发现情况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只是他想对付苏宁不太可能，毕竟苏宁可是一名警察的身份，所以只能是暗中观察着苏宁的情况。

……

很快傻柱就是在医院里接受了治疗，洗过了胃之后，傻柱的脉搏却是越来越有力了起来。

此时的所有人都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就连那个何雨水脸色也是没有了一开始的铁青，差一点真的把傻柱给拉去火葬了。

接着苏宁也没有理会这个何雨水，反而是去缴费处把医疗费用给交了，然后就是直接离开了医院准备回四合院。

何雨水却是追了上来把身上的钱都给苏宁，“苏宁，这是我身上的一百二十块钱，不够的我回头再补给你。”

“不用！我是借给你哥哥何雨柱的，还是等到他康复了再还给我好了。”然而苏宁却是拒绝了下来，可不想和这个何雨水说太多废话。

“……”

接着苏宁就是不再理会这个恶毒的何雨水，然后直接骑上自行车回家了，意识到自己这是需要更改一下计划了。

等到苏宁回到了四合院的时候，陈晓君自然是疑惑的看向苏宁问道，“苏宁，傻柱被救过来了吗？”

“死不了！兴许还能让他直接恢复健康。”苏宁却是满脸微笑对陈晓君解释了一句，接下来的傻柱可就是一个全新的傻柱。

知道苏宁不再折腾傻柱了，陈晓君也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就好！看来傻柱也是被羞辱的有了想死的心。”

“放心！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回傻柱一定会给所有人一个惊喜的。”

傻柱自杀的事情无疑是让秦淮如一家最担心的，所以也就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就是怕傻柱真的死了，会拖累她们一家。

只见贾张氏看向眼前的秦淮如问道，“淮如，你说傻柱这一次真的能被救活吗？”

“不知道。”秦淮如心里也是感觉特别的复杂，感觉特别对不起一直付出的傻柱。

接着贾张氏又是突发奇想的看向秦淮如说道，“要是傻柱直接死了，就好了，等到何雨水也出嫁了，傻柱家的房子不就是我们家的了？”

“这……”

“淮如，回头你去找易中海说一说，看看他可不可以帮帮我们这个忙。”

“妈，你别心急，现在说这些还是太早。”

“哼！凡事都要想到前面，要不然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