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命士兵轮流休整,剩下的去寻找马匹,接下来还有重要部署。
李傕留下了不少粮草,正好可以饱餐一顿。
“启禀中郎将!医房发现伤者,单独住着一个房间,可能官职不低。”
张辽一边吃着干粮,一边同侍卫前去查看,毕竟在董卓帐下效过力,大小官员基本也都认识。
“我滴个乖乖!这特么不是董樾吗?”竟然还有意外收获,张辽脸上挂满震惊。
“快快……快去函谷关,向陛下汇报,就说潼关大捷。还有,带着董樾。”张辽脸上露出得意笑容,对于自己这个决定,还在沾沾自喜。
侍卫不敢任何停留,找了一匹战马,带上了董樾快速出城。
张辽也没有闲着,继续派人进行搜索,“这应该是李傕房间,快点给老子打开。”侍卫上前一脚,满屋珠宝暴露眼前,“哇……”来自内心真实的震惊。
张辽非常的大气,这些珠宝完全可自作主张,“拿下去,给弟兄们分了,留着回家娶妻生子,孝敬咱的爹娘。”
侍卫们洋溢幸福笑容,纷纷对着张辽躬身行礼,“感谢中郎将,您就是我们再生父母。”张辽摆了摆手,笑骂道:“少拍老子的马屁,改感谢的应该是陛下。”
众人互相对视,笑着看向函谷关位置,躬身行礼,“谢陛下圣恩,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众人抬着木箱远去,还刻意留下了一箱。
钱财、美女不喜欢?肯定是不可能的,张辽用脚踢了踢木箱,箱盖已经打开,金灿灿确实刺眼,也令人非常喜欢。
张辽将房门紧闭,寻马的士兵也该返回了,留下的士兵也吃饱喝足,接下来要开始追击李傕。
“全体将士听令!留下两千兵马,接应前线将士,剩下的随我追击李傕。”说罢,张辽翻身上马,率领骑兵出城,奔着长安方向而去。
这次玩的有点大!若是给张辽十万兵马,绝对敢去掏了董卓老家。
长安防守绝对缜密,城外到处驻扎着兵马大营,一来可保护皇宫安全,其次也能随时应战。
李傕兵马行踪,瞬间被第一道防线发现,为首将领,正是郭汜。
“稚然为何出现在这里?擅离职守可是死罪!看在昔日并肩作战的份上,吾可当做从未见见过。”不管以后是否水火不容,但现在仍是念及旧情,郭汜好言进行相劝,得到的却是李傕怒骂。
“特么的!老子派来的送信兵呢?难道没有告诉你们详情?”郭汜有些尴尬,半个时辰前,确实有送信兵赶来,可是说什么函谷关失守,这分明就是胡编乱造。
郭汜尴尬的指向一旁,“此子胡言乱我军心,已经被吾斩……不对,稚然亲自至此,难道函谷关真的失守了?”
李傕无奈点头,“特么的,潼关也失守了!快去告知相国,集结兵马准备应敌。”
郭汜还没在函谷关震惊中走出,潼关失守无疑又是噩耗,“特么的!是谁?”
“是小皇帝刘辩!快去集结兵马,敌人马上就杀来了。”
这大冷天的,郭汜被惊出一身冷汗,说话都开始结巴,“稚……稚然,十六万大军都都……都不是对对……手。吾只有八千之众,咱咱……咱们还是逃吧。”
还不待李傕解释,郭汜竟然调转马头,率领兵马,迅速消失在李傕视线中。
李傕:……
这好不容易找到救星,转眼间便已经消失不见,李傕也是无奈,只能率领残军继续逃跑。
当张辽来到郭汜大营,早已经是人去营空,武器、粮草散落到处都是,就像经历了残酷战争。
“咋的?内乱了?”也不容张辽多想,继续策马进行追击,一路是畅通无阻,这是准备直奔长安皇宫。
第二道防线,是羌族俄何烧戈,羌王派来的得力干将,虽然身份比不上越吉,但也是不可多得猛将。
羌族对新汉俯首称臣,也想派兵马进军中原,相互利用罢了!越吉、俄何烧戈也算是先行军。
“俄何烧戈首领何在?吾乃中郎将李傕,有重要军情商讨。”羌族士兵,表示听不懂汉语,而且语速还那么快。
看着手舞足蹈的李傕,羌族士兵瞬间陷入了沉思,“…………”李傕疑惑的看向郭汜,“特么的!这个狗东西在说什么?”
“狗东西?”这句话羌族士兵可以听懂,瞬间挥舞武器,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还好郭汜曾与羌族接触,急忙在中间做起了翻译。
李傕长舒了一口气,差点和董樾命运相同,死在了自己人手里,那不得冤死。
俄何烧戈得到消息,急忙集结兵马准备作战,还不忘轻蔑的看向李傕、郭汜。
就几千追兵而已,李傕、郭汜竟然不战而逃。
郭汜也有些尴尬,急忙拉扯李傕询问,“敌军只有三千追兵,为何没有告诉我?丢了潼关和第一道防线,相国肯定不会轻饶我们。”
李傕翻了白眼,也懒得进行解释,当初郭汜跑的比兔子还快,现在竟然还好意思责问。
俄何烧戈拥有五千轻骑,那可是草原真正精英!拒绝了李傕、郭汜帮忙,独自率领兵马前往应敌。
李傕、郭汜对视了一眼,也只能默默为羌族祈祷,没见过世面的蠢货,竟敢在他俩面前耀武扬威。
俄何烧戈对李傕、郭汜还不了解,狠起来连主子都敢刺杀,更何况一个小小的羌族首领。
“让他去闹吧!等吃了亏,定会来寻我们帮助。”李傕嘴里塞满了吃的,还不忘再嘟囔上两句。
“稚然?敌军真的只有三千追兵?还有董中郎将,现在到底怎样了?函谷关十几万大军,难道真的已经失守了?是刘辩所为,还是内部出现了叛变?”
郭汜满脑子的震惊,疑惑的看向李傕,希望能得到答复。
李傕苦笑摇头,他现在也没搞清状况,还有董樾消息,打死李傕也不能说知道。
面见董卓,就说遭遇十万敌军偷袭。“嗯!这样就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