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市场买鸡和菌子煮火锅。”
容颂:“单这些八个人不够,还得准备涮菜。”
邱归鹤:“那就看看市场上有什么。”
容颂:“我们赶紧忙任务,早点搞定早点去市场。”
……
傍晚,两个人提着大袋小袋回到小楼房。
因为他们去了一趟集市,所以是最晚回来的。
刚在院子里劈完柴的纪子杭正要抬手打招呼,眼睛瞥见他们手上的东西,缓缓张大了嘴,下巴咔哒一下掉地上。
“我去,容哥,鹤哥,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在地里挖到金子了?!”
“挖到金子那不得上交给国家,”容颂笑道,“是归鹤赚的,他中午赚到了五百。”
“我靠,五百?!”
纪子杭变身猴子大呼小叫,兴奋得差点原地来一个后空翻。他跑进屋里嗷嗷乱叫一番后,很快,所有人齐聚客厅,其他六位嘉宾看着桌子上的食材和剩下的两百多块钱,热泪盈眶。
姜炳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发达了,终于可以不用吃面了,我嘴里都淡出个鸟味了!”
祝晴雨仿佛已经闻到了菌子火锅的香气,喃喃道:“我感觉我能把汤底喝得一滴不剩!”
杨愿把两百一十二块五角数了一遍又一遍。
尚常鸣挽起了短袖衬衫的袖子:“可算有我大显身手的机会了!”
荣均则看向邱归鹤,表情激动:“多亏了归鹤,我们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邱归鹤没什么情绪地回应了他一声,内心嗤笑一声,笑得太假了。
为了吃上一顿好的,所有人都忙活了起来,除了菌子火锅和涮菜,还准备了几道小吃。
锅底熬好端上桌,八个人围着圆桌落座后,冷不丁冒出一个导演。
导演背着手,一副视察的架势,面带宽厚的笑容:“哈哈,大家今晚吃得好丰盛啊。”
众人盯着咕噜咕噜滚泡的菌子鸡汤锅底,招呼着下菜,好像都没注意到客厅多出一个人。
见没人搭理他,导演摸了摸头,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
邱归鹤抬头给了他一个眼神,慢吞吞地说:“周导,你来得太巧了,我们正在吃饭……”
导演心想,嘉宾请他吃饭,不太好吧,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他要不要受此“贿赂”呢?
别说,这菌锅的味香得太霸道了,他闻着也有点犯馋了。
“……所以你还是先出去吧,等我们吃完再来。”邱归鹤说完了后半句。
导演:“……”
终究是他错付了。
容颂疑惑地开口:“归鹤你刚刚称呼什么,周导?”
容颂不说,连导演本人都没反应过来,他被改了姓。
邱归鹤更不解地说:“导演不是姓周吗?”
容颂哭笑不得:“导演姓葛。”
邱归鹤沉默一秒,幽幽地说:“我总觉得导演姓周,名扒皮。”
话音落地,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杨愿戏谑道:“差别不大,导演叫葛朗台。”
导演葛志斌:“……”
他不禁开始怀疑,《归园田居》再录几季,他在娱乐圈是不是就没有人缘可言了?
导演清了清嗓子:“我这会儿来,是为了宣布明天的任务。”
容颂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导演确实因为邱归鹤赚来的五百而头疼。
节目组原本计划明天给众嘉宾安排一个惊喜福利大任务,完成任务后就能得到一顿大餐的奖励,这样就能给最后一期温馨收场。
但嘉宾们现在有钱了,原计划的效果便大大减弱。比如,在之前的设想里,前来公布福利任务的导演会受到所有嘉宾的热烈欢迎,但现在,嘉宾们吃着菌子火锅,对导演不屑一顾。
姜炳挑眉:“任务,什么任务,我们明天还要做任务?”
祝晴雨配合地和他一唱一和:“做任务是为了什么?”
“钱!”
“我们现在缺钱吗?”
“不缺!”
“那还有必要做任务吗,我看我们是时候回归本质,享受悠闲的田园生活了!”
导演:“???”惊,嘉宾要罢工了?!
尚常鸣:“小葛,我们好不容易吃顿好的,你就不要打扰我们吃饭了。”
导演:“……”昨天还是葛导,今天就成小葛了,世态炎凉啊!
导演黯然退场。
看着导演吃瘪的表情,所有嘉宾内心都一阵暗爽,无良导演你也有今天!
他离开后,大家继续热热闹闹地吃火锅。
容颂没怎么动筷子,因为邱归鹤总能在他爱吃的涮菜烫熟的下一秒精准地夹到他的碗里,故而他的碗一直堆得满满当当。
容颂小声地对邱归鹤说:“你别老给我夹,我有手有筷子的,你也吃啊。”
邱归鹤:“我吃了。”
容颂:“我看你没吃多少。”
两个人窃窃私语,他们的举动自然被其他人收入眼底,纪子杭一脸深沉地说:“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要抗议容哥和鹤哥秀恩爱的行为,但现在吃着鹤哥赚来的火锅,我只能说,这碗狗粮我干了!”
荣均淡笑:“容哥和归鹤的感情真好。”
容颂的脸泛着些红,大概是被汤锅的锅气热的。他瞄邱归鹤一眼,脸厚的人就是不一样,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还颇为理直气壮。
“不是秀,”邱归鹤一边夹起肉丸放到容颂碗里,一边解释,“我和颂哥平常就这样。”
容颂闭眼,罢了,邱小狗这德行他也该习惯了。
尚常鸣乐呵呵道:“新婚嘛,正常,当年我刚结婚的时候……”
他说起往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容颂趁此机会暗暗瞪了邱归鹤一眼。
邱归鹤手指轻颤,停止了投喂的动作。
不停不行,再被老婆含着羞瞪一眼,他就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了。
今晚怎么这么容易兴奋?他若有所思道,难不成是菌子吃多了?
邱归鹤对野山菌了解不多,更不了解哪些食材具备某项特殊功能——他这辈子都不需要了解,谢谢——他只觉得吃完晚餐后,莫名燥热。
所以,当他打开房间的门,恰好撞上容颂换衣服时,目光瞬间凝固了。
容颂背对着他,刚换上睡衣,正在脱上衣,昏黄的灯光照在他覆盖薄薄一层肌肉的背上,腰身紧实且富有力量的美感,睡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显得腰更细了……
邱归鹤的呼吸停窒了。
容颂听见开门的声音,开口刚喊出一个“归”字,紧接着一声巨响,他一惊,转过头一看,门被关上了,屋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他头上不由冒出一个问号,这是什么情况?
门外,邱归鹤靠在门上,身体紧绷,呼吸急促。
他先是低头往下看了一眼,额头青筋直跳,随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