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妹的小孩!”杜成伟仗着有刘彪在身边,对杨帆趾高气扬道:“小子,敢打我,今天就要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杨帆并不理会,冷嘲道:“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吗?”
“死到临头还嘴硬!”杜成伟说完,急忙道:“彪哥,快点动手,等完事儿了,我带兄弟们去天上人间,听说那里新来了几个米国小妹妹,个个水多活儿好,包你满意!”
看着杨帆似笑非笑的表情,刘彪猛地回过神,转身就是一脚:“你大爷的,你他妈斗鸡眼还是脸上长鸡眼了?我老大打你是看得起你,一般人跪着哀求,他老人家都不愿意出手!”
杜成伟彻底懵逼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又被刘彪狠狠踹了一脚。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敢招惹我老大,快点跪在地上唱征服!”
杜成伟想死的心都有了,本以为刘彪可以帮自己出口恶气,可没想到竟然调过头打了自己一顿。
这句话正是应了那句,不作死就不会死。
奈何自己已经被刘彪踢跪在了地上,看着杨帆不屑一顾的表情,杜成伟哭丧着脸,可怜巴巴望着他。
刘彪使劲儿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叫道:“你他妈倒是唱啊!”
“唱唱,我现在就唱。”杜成伟都快哭了出来,酝酿良久,这才闭着眼睛唱道:“终于你找到了一个方式,分出了胜负……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一曲唱完,刘彪凑过来问:“老大,您还满意吧?不满意让他再唱一首!”
杨帆摆手:“够了,这种公鸭嗓简直就是噪音,让他滚蛋吧!”
“听到没有?滚回去把你的公鸭嗓给我吊好了,下次接着唱!”
刘彪一声冷喝,杜成伟急忙爬起身,连屁也不敢放,夹着尾巴上了那辆黑色大众,疾驰而去。
“拿去带兄弟们喝茶吧。”杨帆从口袋摸出两千块钱递了过去。
刘彪见状急忙推拒:“老大,您这可使不得。”
“让你拿就拿上,别婆婆妈妈的。”
“谢谢老大!”刘彪接过钱,带着小弟恭敬地鞠了一躬。
对杨帆来说,养一只狗也要不断喂狗粮,刘彪虽然不是狗,但只要让他知道跟着自己不会吃亏,必然会心甘情愿地跟随在自己左右。
等所有人都散去之后,学校门口几个小学生羡慕道:“童童,刚才送你上学的人是谁?太帅了。”
童童一脸的得意:“那是我姐夫。”
“你姐夫还收小弟吗?”
“不收了!”童童瞄了眼对方,点头道:“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是,大姐,我帮您拿书包。”
“滚开,我要帮大姐写作业。”
苏月婷的工作可是所有宅男都想入非非的,穿上一袭白衣,那简直就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的存在。
看着这妞儿从更衣室出来,杨帆使劲儿吸了吸鼻子。
虽然整个走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但他还是嗅到了一股苏月婷的体香。
“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苏月婷冷冷地看着他,但却透着别样的风情。
“在这里当然是看病了!”杨帆笑了笑,凑过去道:“小婷婷,我发现我的心脏跳得太快了,你帮我看看吧。”
“挖出来就不跳了!”
“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说话注意点,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苏月婷刚说完,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推车声。
多年来的工作经验告诉她,这是一个情况不乐观的病人。
杨帆侧过身,两名护士推着病床快速走来,其中一个看向苏月婷焦急道:“苏护士,快点让张大夫和刘大夫来产房,这位产妇羊水破裂,胎儿的胎心越来越微弱了。”
“值班的产科大夫有事儿先离开了。”
不等苏月婷说完,两名护士已经带着产妇进入了产房。
“没别的医生接生了吗?”
“没了,这可怎么办,张大夫和刘大夫还没有上班呢。”
“别着急,这不还有哥哥在呢。”杨帆说完,直径冲进了更衣室,还没关上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两声女人的尖叫。
尴尬地退出来,急忙进入了隔壁的更衣室。
等出来,已经穿上了白大褂。
戴上口罩,苏月婷急忙拦住他叫道:“杨帆,你开什么玩笑?快点脱下来,这不是你玩的时候。”
“别紧张,我以前帮母猪接生过猪仔,不会有问题的。”
还没等苏月婷反驳,杨帆进入了产房。
忙碌的护士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产房内混进来这个来路不明的人。
杨帆戴上手套,看了眼痛苦哀嚎的产妇,询问道:“产妇体征如何?”
“一切正常。”
“胎心搏动多少?”
“胎心九十六,目前还在下降。”
“时刻检测孕妇血压!B超仪,羊水还剩多少?”
“不到三百毫升。”
“我去!”杨帆吁了口气,扭头看了眼B超仪,倒吸了口气:“脐带绕颈两周半,这小家伙在肚子里面练武术吗?”
“哎呦……”
产妇剧烈惨叫一声。
“大夫,可以了吧?”旁边一个小护士紧张询问。
“宫口只开了五指,虽然还不行,但也没办法了,再这样下去,大人小孩都会有危险的。”说完,看向产妇,凝重道:“坚持住,跟着我的声音用力,一二三,用力!”
产妇惨叫一声,汗水滴滴淌下。
“一二三!”
持续十几分钟,杨帆急忙道:“再用点儿力,可以看见脑袋了。”
“用力,半个脑袋已经出来了!”
“啊……”
“脑袋已经出来了!”杨帆高兴一声,看着被脐带勒成青紫的小脑袋,扭头吩咐道:“剪刀!”
接过剪刀,迅速剪掉绕颈的脐带,杨帆抓住孕妇的手道:“用尽所有的力气,唉,就这样,很好,非常完美,一气呵成,走你!”
“哇……哇……”
婴儿的啼哭声回荡在产房里面,产妇近乎虚脱地躺在床上一个劲儿地喘着粗气。
剪断脐带,抓着小脚踝倒吊起来,‘啪啪啪’三个巴掌拍在褶皱的小屁股上,婴儿闭着眼睛加大了哭声。
“不错,还是个带把儿的!”
“放保温箱里面!”将如同小老头一样的新生儿递给护士,杨帆长吁一口气,取下了口罩。
当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眼前,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