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许大茂借了自行车,贾东旭与秦淮茹拿着给贾张氏准备地一些个人物品。
骑车就来到了京城第二监狱。
话说,这贾张氏被判刑劳教也有一年多了。
初到劳改队的那段日子里,贾张氏的内心充满了煎熬。她感到几乎要窒息,内心充满了绝望,甚至有了想死的冲动。
这里的艰苦生活对她这个曾经养尊处优、好吃懒做的人来说简直太难熬了。
她每一天都觉得是在炼狱中度过,让她感到身心疲惫,痛苦不堪。
曾经满脸白净富态,身材肥胖的贾张氏,如今已不复往日的荣光。
这会儿的她,头发枯黄,脸色暗淡,身材消瘦,皮肤干瘪,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今天是大年三十,劳改队难得地放了一天假,不再进行繁重的劳动。
此刻,贾张氏正满怀期待地盼望着儿子贾东旭的到来。她身上的衣服有些脏乱,显然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清洗了。
正孤独地坐在靠着茅坑一侧的床铺上,双眼无神,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她的嘴里头还念念有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声音低沉而重复,让人无法听清。
“东旭啊!你怎么还不来看我啊!”
“东旭啊!今天过节一定带好吃的给我啊!”
“东旭啊!妈想你们了……”
“东旭啊!妈坚持不住了……”
这时候,王管教带着俩管号的走了进来。
“张翠花!”
贾张氏闻言瞬间,麻利儿地站了起来。立正大声喊道:“到!”
管教带着笑容说道:“张翠花!你的家人来看了,你收拾一下就随我去见你的家人吧!”
贾张氏闻言激动地热泪盈眶,紧忙双手拢了拢头发,又接着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
“王管教!不用麻烦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
瞧见贾张氏的第一眼,便让贾东旭与秦淮茹彻底惊呆了。他们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他们记忆中的母亲了。
眼前的她仿佛是一个历经风霜的逃荒老太太,憔悴的令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妈!您老最近身体可还安好?”贾东旭略显言不由衷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母亲深深的关怀。
“妈……”秦淮茹也紧随其后,带着关切的问候声。
见到贾秦二人后,贾想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东旭!淮茹!妈想你们,妈想棒梗,妈想小当……呜呜……”
“东旭啊,妈好苦啊,你能帮帮妈吗?”贾张氏满眼含泪,可怜巴巴地祈求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悔恨。
贾东旭无奈地凝视着贾张氏,眼中充满了悲痛和无助。他听着贾张氏的诉说,心中五味杂陈,只是此刻他无能为力。
只能安慰她道:“妈!您老再坚持坚持,在里面好好表现争取获取减刑,相信时间很快就会过去,我们一定会度过这个难关的。”
贾张氏闻言眼神黯然失色,她若是能够积极表现,又何至于在这劳改生活中忍无可忍呢。她心中苦闷,却无处诉说,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探亲时间到后,贾张氏目送贾东旭两口子离开。
她的内心如同这屋外寒风一般冷冽刺骨,让人感到深深的寒意。
在这种心情下,她每吃一口冰冷的饺子,然后愤怒地对着一个人名骂上几句。
她从刘之野骂到易忠海,再从四合院街坊,骂到街道办工作人员,她都会毫不留情地给痛骂一番。
然后,被实在忍无可忍地狱友们,集体呵斥讨伐群体而攻之。就是她饭盒里饺子,也被一分而空。
贾张氏这会儿老实了,只能像只受惊地鹌鹑一样,缩写脑袋一声儿不敢吭,绝望地看这仅有地一丁点儿饺子,也被人吃下肚。
她如此表现,这可是血的教训出来的经验啊!
当时,初来乍到。
她还想跟狱友们撒泼,可是很快就被教作怎样做人。几次三番地下来,她才知道了外面的世界的可畏,原来是四合院里的人们太善良了啊。
……
贾家这边上演悲欢离合。
四合院里也不闲着,刘海中父子就来一场“父慈子孝”的戏码。
是这么回事。
原来,昨儿个刘家兄弟俩费事巴力抢购了半斤肥猪肉。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年三十这天能够吃上一顿美味的肉馅饺子。
可是到了今天中午,刘海中整幺蛾子了。他竟然让二大妈,给他把这半斤肉做个红烧肉,他非喝两杯。
二大妈无奈,只得照办。刘光天,刘光福兄弟是满心地不乐意,可是胳膊拗不过大腿啊。
红烧肉做好了,二大妈将肉端上桌来。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心想吃不上肉馅饺子,吃几口肉也成啊。
他们满心欢喜地刚夹起筷子,去夹块儿肥肉。谁成想,这刘海中实在是过分,竟然又吃了独食。
他把肉一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自己个儿吃喝起来。就让他们娘三个,吃着馒头扒拉几口没有甚油水的大白菜。
刘光天实在是受不了他爹的自私了,心里越想越气。
他“啪!”地把筷子一摔,张口就来了句:“爸!你这也太过分了吧!这肉您就自己个吃啊?”
刘海中自知理亏,但依然我行我素,似乎对之前发生的事情并不在意。他斜楞着眼睛瞟了一眼气势汹汹的刘光天,一言未发。
他的行为虽然看似平静,但其实满含着一种独有的倔强和傲慢。然而,他最让人难以忍受的行为莫过于夹起一块肥肉就往嘴里放,发出“叭叽”的声音,故意隔应人。
刘光天更是气愤,这什么老子这是,他兄弟二人就跟那捡来的差不多,属于后娘养的。
“爸!平时有好吃好喝的,您自己个儿独吞也就算了。这大过年的好不容易吃会肉,您还吃独食,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我可告诉您,您到老还指望我们兄弟给您养老呢!”刘光天威胁他道。
“是啊!爸,您别再指望大哥了。他如今有了媳妇,便真的忘了娘。您看,他这大过年他都不肯回来,真是令人心寒。您以后还指望我们兄弟两个……”刘光福也立即声援他二哥。
刘海中听了他的话,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说道:“就指望你们俩,我跟我妈还不喝西北风去。”
刘光天见他爹油盐不进,心中怒火更盛,于是出口讽刺道:“我大哥啊,算是有一句话说对了,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到时候您可别后悔。”
这下刘海中脸上彻底挂不住了,他快速地咔咔几口把肉吃光。
然后一抹嘴儿,起身去厨房取来笤帚疙瘩,走过来对着饭桌上的俩兄弟,就是没头没脑的一顿猛抽。
打的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二人是惨叫连连,声嘶力竭。这凄惨的叫声,又一次回荡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小王八羔子,给你们脸了是吧?今儿个我非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什么是长幼尊卑……”
二大妈见状,想赶紧拦着他。她也不是心疼这俩孩子,而是这大过年的家里也不消停,再让街坊邻居们笑话。
“他爸!别打了,大过年的你们就消停会儿吧!”
“你下手轻点儿,再给打坏了,医药费不得你出啊……”
聋老太太屋。
正坐在热炕上纳鞋底子的聋老太太,突然听见了一些动静儿。她摇了摇满头银发的脑袋,低声儿嘀咕着。
“哎!老不老,少不少的,这刘家以后有的是乐子呢!”
“还是,忠海两口子好啊,可惜也是没个后的。”
这会儿,傻柱满面笑容地推门走了进来。
“呦!奶奶!搁这纳鞋底子呢?”
“瞧瞧!我给你带来什么好吃的了?”
聋老太太,一见是柱子就乐开了嘴。露着缺了几颗牙的小嘴儿说道:“是我乖孙子来了?我,嚯!这是啥玩意儿,怪吓人的?”她一脸惊讶地指着两只寄居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