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顺听到刘之野爽快的回答后,彻底放下心中的疑虑。
他见刘之野如此爽快,也不愿辜负对方的好意,直接报出了各种海鲜的大体数据。经过一番详细交流,最终郝顺只收了刘之野整整12万元。
整个过程流畅自然,双方都感到满意和愉快。郝顺和刘之野的合作也因此变得更加顺畅,为今后更大的合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刘之野巧妙地装作从车里取出钞票,随后又拿出一大帆布包,慎重地递给了郝顺。
“点点,刚好120打钱,准确无误。”
郝顺接过袋子后,毫不迟疑地递给了他儿子郝平波。看着刘之野,他爽朗地笑着说:“还数什么呢!您都这么信任我了,难道我老郝就不能信任您吗?”这句话带着浓浓的信任和亲切,充满了对对方的尊重和感激。
然后他兴奋地挥动手臂,向他的伙计们传达着喜悦的心情。看到他的手势,其他人也立刻被感染,脸上露出了欢快的笑容。
响午时分,经过他们几个人齐心合力,终于摆好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最后,李叔儿端上来几只刚蒸熟的大螃蟹,那红红的蟹壳在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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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仿佛要将整个港湾尽收眼底,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在当今的时代,考虑到正常人的收入水平,这个数字可以说是绝对令人难以置信的高。
“不过,有螃蟹可吃就已经很好了,我们不能要求事事都尽善尽美。”他接着自我感慨道,脸上流露出一种满足和感恩的表情。虽然时节不对,但能有这样的美味体验,也是一种难得的口福。
“刘副处长,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鲁大川一见刘之野,便夸张地说道。他热情地伸出手,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敬意,仿佛见到了一位贵宾。
当他们走得无影无踪后,他为了确保安全起见;开始仔细检查每一艘船的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一处可能存在隐患的地方。
李景琦闻言也不说什么,他只是随口一说。他并非真的想知道这些海鲜是如何得来的,让他真正感兴趣的是如何享用它。
“嚯!感情儿你转行了啊!什么时候成卖海鲜的了?你这搁三差五的就弄来这么些玩意儿。”
刘之野那能诚地实话实说,只是简单地敷衍道:“我有一个在交通局工作的战友,他们单位天天有车跑津港。我是托他的关系才得以搭了几趟顺风车。”
“咱们不用管他,天不擦黑他是不会回来的。”
等一切妥帖之后。
李景琦太好这口了,用手扒拉着这七八只个顶个儿大的螃蟹。
屋子里的布置温馨而舒适,让人感到宾至如归。王姨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开始分享着各种家常琐事,气氛十分融洽。
这一次的津港之行收获巨大,收获的数量之多,超出了前几次地海产品的总和,甚至还要超出了一倍。
“老刘,那我们先撤了。等晚会儿再回来收拾船,您一个人要多加小心啊!”郝顺他们深知规矩,首先提出要离开这里。
“李叔儿!解放怎么不在家?咱们再等等他吧,不急不急。”刘之野现在有些纳闷,怎么没见到李解放的身影。
这李叔儿一边细心地收拾着螃蟹,一边不无惋惜地低语道:“真是可惜啊!这么大个儿的螃蟹,在这个时候品尝还真不是最佳时机。”他轻轻地摇摇头,似乎对这稍纵即逝的美味感到遗憾。
然而,他们的高收入背后所面临的巨大风险,让人不得不深思。这出海的挑战,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航行,可是充满了未知和不确定性。
下午,刘之野独自一人去了一趟后勤采购科的老鲁家。
刘之野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故意说道:“李叔,这吃螃蟹还分时候啊,什么时候吃不是吃呢?”
“咱们老京城有句俗话“九月团脐十月尖,持蟹饮酒菊花天“。”
现在正处于困难时期,然而,这些鲜美的海产品若是能够被他带回京城,以高价卖给急需物资的有钱人或单位,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
“来吃啊!都动筷子吃。”李叔儿热情招呼着他们。
接着他高喊了一声儿:“媳妇!来贵客了,把我的好茶拿出来。”
王姨轻轻地斥责了李解放一句,不瞒地说道:“那皮猴子,自从放假后就见天儿的不着家。今儿个,一大早便与几个发小逛庙会去了。”
刘之野将礼物送给李景琦,指着其中几只硕大的、正在张牙舞爪“赤甲红”,说道:“李叔儿!这玩意儿咱爷俩下酒怎么样?”
最后,经过仔细的排查,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后,他才心无旁骛地逐条船收取新鲜的海鲜。整个过程流畅且高效,展现了他行动力迅速的一面。
鲁大川赶紧嬉皮笑脸地把他拉回来,拦着刘之野的肩膀进了自家屋。
“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
“嘿!这个时候吃螃蟹是最合适的时候。吃螃蟹要喝酒,最好喝黄酒。”
随后,甘凝也甜甜笑着,夫唱妇随地跟着喊道:“王姨!李叔儿!过年好啊!”
李景琦闻言,嘴角微扬,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开始了他的卖弄。
李景琦拿来你一壶烫好的黄酒,给刘之野斟了杯。
“王姨!李叔儿!给您二位拜个晚年了啊!”
“那可不,不但分什么时候吃,怎么吃,这里讲究多了去了。”
“来之野,尝尝这个即墨老黄酒。咱们喝酒吃蟹,人生乐事啊。”
周围的风景在疾驰的车轮下快速倒退,他的心情也如同飞驰的马车,一路向前,充满了期待和激动。
更何况,万一被官府抓了,等待他们的可能就是残酷的惩罚,吃上一颗“黑枣儿”也是意料之中。
随后,他登上了一处高地,站在那里俯瞰着整个港湾,目光如炬,警惕着任何可能的风险。
王姨眉开眼笑着回应道:“好!都好!走小凝啊咱们进屋唠去。”她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拉起甘凝的手,邀请他们进入屋内。
“吃螃蟹配黄酒,一是为了去腥,二是为了散寒。是不是挺有讲究的?”
说着话儿,刘之野帮着李叔儿,把海鲜拿到了厨房。
“老鲁!再这样说话,我可就扭头就走了啊!”刘之野作势就要走。
这让他们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和自豪,仿佛登上了一个人生的巅峰。
鲁大川在最近这段时间里,相比起同行们,他因得到了刘之野的关照和支持,日子要好过多了。
想象一下,这些珍馐美味在京城的黑市上掀起一股抢购热潮,价格翻上两三番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回到路途之中,他的内心激荡澎湃,难以平复。他一路轻哼着欢快的歌曲,归心似箭地往回奔跑。
当他心急火燎地赶到家后,他与甘凝两口子又匆匆忙忙地来到王姨家拜年。他们一到王姨家,就急切地相互问候,问候声中充满了浓浓的亲情。
刘之野见状非常满意他们的知趣,于是他微笑着与他们点头握手告别,表达了尊重和感激之情。
这一次,他们的辛勤努力终于得到了更为丰厚的回报。
“意思就是说,九月吃螃蟹得吃圆脐儿的母蟹,这时的蟹黄最肥美;十月则要吃尖脐儿的公蟹,吃的是蟹膏。”
每个渔民都能分到二三百元,甚至像郝顺这样的船主,可以获得数千元的收益。
二人落坐后,鲁大川的媳妇立刻出来招待他们,热情地为他们倒茶、切水果、摆放点心,忙得不亦乐乎。
“兄弟!这个月的海产品,你朋友那边有消息了吗?”鲁大川急切地问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