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之野跟着闫解成走进屋子,进门是厨房兼客厅,右手间就是卧室。
再环顾四周,发现屋内布置简洁实用,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增添了几分雅致。
屋子的正南处摆放着一张古朴的八仙桌子和几把雕花椅子,东侧的墙上还挂着一面玻璃镜子,方便出门前整理仪容。
这一瞧就是跟着刘之野学的,自从刘之野让他帮忙捣鼓古董艺术品老等物件后,这闫解成也逐渐变得文雅起来。
刘之野点点头,说道:“呵呵,拾掇的挺好。现在你房子也有了,工作也转正了,是时候考虑终身大事了吧。”
“哎,家里也催得紧啊!“闫解成挠挠头,接着说:“我爸说,他们学校新来了一名实习的年轻女教师,还是师范中专生,今年才18岁。
父母都是归国华侨,还是中学教员。书香门第,人也长得漂亮。
她还没对象,就想着托人给我们介绍一下。”
刘之野闻言心中一动,好奇地说道:“哦!这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闫解成眉开眼笑道:“叫冉秋叶,一听这名字,就感觉有文化涵养。”
“冉秋叶”闻言,刘之野心想乱了乱了,闫解成的对象不应该是于莉吗?
再一想,也是,于莉现在岁数还小,按照原剧,他们俩结婚也得几年后了。
闫解成的人生因刘之野这只蝴蝶效应,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仅提前转正了工作,还意外地得到了分配住房。
并且他本人的貌相有不差,不然剧中于莉也不能看好他。这要是提前找对象结婚,也变得合情合理了起来。
以三大爷闫埠贵的精明会算计,盯上了冉秋叶老师给他当儿媳妇,那也绝非是意外。
“对了,刘哥!我今儿个搬家,晚上摆两桌咱们好好庆祝一下,您一定要来啊!“闫解成笑着邀请。
刘之野笑着回应闫解成:“哥们!对不住啊,下午得回队里,晚上没法参加你的晚宴了。”
“不过,你嫂子会代替我出席。等改天有空了,咱俩再聚。”看到闫解成的失望表情,他继续说道。
闫解成闻言喜笑颜开,“那成!刘哥我等有空了的。”
他又接着说道:“对了!刘哥,不知道你对近代艺术品感不感兴趣?”
刘之野闻言眼神一亮,立即说道:“怎么说?”
闫解成瞧见他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顿时来了精神,说道:“我有个同学在文物商店上班。他告诉我总店里收藏了大量近代明人的画作,物美价廉,比如齐白石的一副画作才几块钱。”
刘之野一想到这里,不禁惊叹道:“着啊!”他之前只专注于古董老物件的收藏,却忽视了对近代现代名人的作品进行投资。他意识到,这种投资在未来将给他带来极高的收益。
比如说近代十大家,齐白石、黄宾虹、徐悲鸿、刘海粟、潘天寿、李苦禅、张大千、林风眠、傅抱石、李可染等人的作品收藏价就极高,其升值空间甚至超过了某些精品古董。
刘之野此刻豁然开朗,他发现许多道理其实都是相通的。他不仅可以购买那些已经备受赞誉的名人作品,将来还可以将目光投向一些将在未来大放异彩的国宝级大师,如顾景舟、陈老铁、崔如琢、曾梵志、贾又福和陈福耀等人。
这些未来的大师,他们的作品将是市场的潜力股,值得提前投资收藏。
他如今穷得只剩下钱,这话说得未免有些夸张。不过,就他私下里的收入来看,未来十几年内成为全国首富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不赶紧想办法把钱花出去,贬值将是必然的。在当前的环境下,钱太多反而成了负担,只有通过收藏来合理消耗。
刘之野彻底被闫解成提供的信息所打动,他诚恳地对闫解成说:“兄弟,多谢你的消息,我对此很感兴趣。”
他接着慎重地补充道:“就劳驾你同学帮我收购,数量多多益善。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但是,一定要替我保密,知道吗?”他又严肃地叮嘱道。
闫解成闻言就像是领了军令状一般,立刻发誓道:“我向老人家保证,绝对保守您的秘密。”
刘之野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成!此事交给你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以后跟着我好好干,哥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闫解成闻言激动不已,跟打了鸡血似的,拍着胸膛表忠心。看他这样子的表现,估摸着在他心中,刘之野的地位已经超越了他爹闫埠贵。
……
刘之野回到东跨院后,留下于、李二人休息。他便驱车将甘凝送往街道办上班。
在路上,甘凝好奇地问道:“许大茂找你有什么事吗,去了这么长时间?”
刘之野轻笑一声,回应她道:“哦,就是许大茂帮我收了几件老物件儿,他给送过来了。后来,又碰上闫解成说他分配房子了,我就好奇地去了一眼。”
他接着说:“他邀请晚上去温锅,我没时间,你代替我去吧,带上一对暖瓶再随10块钱当贺礼。”
甘凝点点头,轻声说道:“那成,我去吧!”
刘之野有些内疚地对她说道:“小凝,我不在家,你自己注意安全,如有身体不适及时看医生。”
甘凝则温柔地看着他,回应道:“别担心我,家里有爸妈在不会有事。这几天你不在,都是咱妈陪我一起睡觉。你自己在外面可得好好照顾自己。”
甘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说:“对了,之野我又给柱子介绍了一个姑娘。这个姑娘挺不错的,人长的不错,可惜是个逃难过来的,还带着一个弟弟。你看,这事儿能成吗?”
刘之野听到要给傻柱介绍对象,心里有些不悦。上次的事儿让他印象深刻,傻柱的“不靠谱”真是让人无语。难怪他在剧中一直单身到了三十多岁。
他沉思片刻,开口道:“你在跟女方解释清楚傻柱的性格,别让人家女孩子受到伤害。”
甘凝听到傻柱的那些骚操作,不禁笑出声来。这什么人啊,能一顿小酒就把好好的婚事给喝黄了。
“我省的,这女孩子是沧州人,她家里没了父母,只身带着个七岁的弟弟逃难过来的。只要她愿意,这事就能成。”
“至于说她,可不是善茬,手上有功夫,两个三个壮汉都近不了她的身,到时候是谁欺负谁还指不定呢!”
“街道办收容了许多类似情况的人,我也有任务在身,需要帮助她们安置一个温馨的归宿。哎!愁啊!”
“啊!”刘之野听到这个消息后,忍不住惊呼一声。但很快,他欣喜地说道:“这真是太合适不过了,只有这样的姑娘才能管住柱子这么不着调的。”
刘之野皱着眉头问道:“对了,小凝,听你说街道办近期收留了很多无家可归的人,人数不少吗?”
甘凝面色暗淡地说:“男女老少都有,人数还越来越多。街道办愁的不行,壮男壮女还好点,安排个临时活计凑合着饿不死。但那些老人孩子可怎么办……”
她的话语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眼瞅着街道办收容地越来越多的男女老少,她心中不禁为这些无辜的人们的生活感到深深的担忧。
刘之野闻言不禁有些挠头,这不是个别街道办这样的情况,估摸着其他地方也不轻松。
于是,出言说道:“那你们有什么措施没有?”
“有啊,男的安排在辖区企业工作养活自己,女的则考虑婚姻找个归宿,老人则送去敬老院。但敬老院一下子也容纳不了这么多人,小孩就只能考虑领养或送去孤儿院了。不过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现在每家每户的孩子都不少,我们传统上也不提倡领养,所以小孩子是最难处理的问题。”
刘之野宽慰她道:“你也不必过于忧虑,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找到解决之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