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年七月一日,一场盛大的建党四十一周年庆祝大会在京人民大会堂如期举行。
在这场充满庄重与热烈的庆典中,刘之野再次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之一。
本次大会为表彰先进、弘扬正气,激励广大党员和各级党组织奋勇争先、建功立业,最高党组织决定授予刘之野与其他二百多名同志一起,荣获了“全国优秀党员”这一崇高荣誉称号。
这一荣誉不仅是对他个人多年来的辛勤付出和卓越贡献的肯定,更是对他坚定信仰、忠诚事业的最好见证。
在这些获奖的杰出党员中,刘之野无疑是最为年轻耀眼的一颗星。
他们中,有的是深耕基层的公社干部,用辛勤的汗水为民众筑起幸福的家园;有的是为国流血、英勇牺牲的军人,用坚定的信念和生命捍卫着国家的尊严;还有的是潜心科研的科学家,用智慧和勤奋推动着科技的进步;更有默默奉献的医疗工作者,用仁爱和医术守护着人们的健康……
这些优秀的党员们,用他们的实际行动,诠释着共产党员的初心和使命。
刘之野被那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亲自颁奖并鼓励,这无疑是对他努力付出,最大的褒奖。
他亲切地说道:“刘之野同志,你是好样的!”这句话简短而有力,让刘之野地内心感到无比的荣耀和自豪。
又继续鼓励他道:“希望你再接再……”
“这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坚强的……,不是与生俱来的,也非一夕……而是要通过坚持不懈地学习锻炼、思想道德上……才能得以保持和升华。
所以,我们每一名……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都必须把……对于青年…………而言,更是如此。”
刘之野站在他的的面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激动。
领导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每一句话都透露出历史的厚重和人生的沧桑。
他的的态度慈祥亲切,令人心生敬意,仿佛春风拂面,温暖人心。
而这一次的遭遇,无疑会成为刘之野人生中最难以忘怀的一天。
离开人民大会堂的那一刻,刘之野的步伐显得有些飘忽,仿佛行走在梦境之中,每一步都如同踏在虚无缥缈的云朵之上。
他荣获优秀党员称号,绝非易事。每年,仅有几百名党员能获此殊荣,其中还包括追授的荣誉。
在全国几千万党员中,刘之野脱颖而出,成为其中的佼佼者之一。这是对他的奋斗与付出的肯定,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刘之野此次获奖,也成为京城公安系统中唯一一位殊荣者。
这份荣誉不仅彰显了他的个人实力,更是全体同仁共同努力的象征。如今在整个京城公安系统内,他的名字熠熠生辉,成为了传奇般的存在。
他的老同学兼铁杆霍存得知后,现在对他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
于是,霍存与郑朝阳、葛叔平等人联手,找各种借口狠狠地宰了他几顿,想要一解心中的不平衡。
随着地位的提升和权力的增长,刘之野逐渐开始重视自己的人影响。
过去,他以前常常慷慨地邀请大家伙一起大吃大喝地。然而现在,这样的场面已经变得逐渐减少起来。
即使聚会无可避免,他们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吃大喝。
他们现在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去处,那就是刘家庄――刘之野的那座宅邸。
这里物资丰富,环境优美,青山绿水环绕,还有一流的大厨团队掌勺。关键这里都是自己人,没有人说三道四地。
自从在梧桐山意外获得宝藏后,刘之野的私人空间里堆满了财富。黄金堆积如山,重达十几吨;古董艺术品琳琅满目,数量近二十几万件。
此外,他还收藏了无数珍贵的宝石、玉石,以及稀有的木材和药材。这些宝藏价值连城,加起来大约有十几亿美元之多。
刘之野如今财力雄厚,金钱对他来说已不再是问题。
不过,他现在还依然与郝顺等人保持着海鲜交易的往来,但已不再是为了每月那一两百万的利润了。
刘之野的目光早已超越了这些,向寻求着更深层次的价值和合作发展。
如今他的想法,那就是为这座物资匮乏的城市几百万人口,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这些年来,刘之野虽然在倒卖物资中取得了不小的利润;但他更引以为傲的是,他为这座城市注入了无数的物资,有效地缓解了社会的一些需求压力。
另外一个目的,就是维护他那庞大的人脉网络。
也正是得益于刘之野的深厚人脉关系,刘家庄近年来才能迅猛地发展,毫无阻碍。
刘家庄近年来如日中天,崛起之势锐不可当,在这片辽阔的华夏土地上,它的成就都堪称独树一帜,无人能出其右。
远的不说,单说说眼前国内紧缺的农用拖拉机、农用器械,以及化肥、优质种子等农用物资,刘家庄这里便一应俱全。
村里的紧缺物资,竟是通过一场场精心策划的以物易物交易得来的。
村民们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勤劳,生产出了丰富的农副产品等物资。
他们与国营大厂展开合作,用这些紧缺的农副产品换取了厂里生产的农业生产用地紧缺物资。
这种交易方式不仅解决了村里的物资短缺问题,还为村民们带来了实实在在的经济收益。
国营大厂也从中受益,得到了他们所需的农副产品,实现了双赢的局面。
周末的阳光洒落在刘家庄,这个宁静的村庄因刘之野的荣誉而沸腾。
刘之野,这个名字在村里传颂,他荣获的殊荣让村民们为之骄傲。
这不,霍存和郑朝阳等人闻风而动,再次踏入刘家庄。他们不是来祝贺的,而是来“打秋风”的。
“嘿,这条路真是越来越宽敞了!”
“你瞧瞧,现在都可以并排跑两辆大解放还富余了不少。”
霍存对刘家庄并不陌生,他曾在这里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两年前,他踏上了这片土地,并在刘家庄驻足三个月之久。
他久违地归来,眼前的变化令人惊叹。无需多言,单从进村的那条路开始,一切已焕然一新。
原先,一条破旧不堪的乡村小土路蜿蜒进村,泥泞、坑洼,让人步履维艰。从区里到村里,至少需要经过四十多分钟的颠簸。
如今,这里已是一条笔直、平坦、宽敞的柏油马路,行程缩短至十几分钟,即便前往京城中心也仅需半小时左右。
这一改变极大地便利了人们的出行,使他们能够更加便捷地穿梭于京城的各个角落。
在修建这条路的过程中,刘家庄也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在上级和众多企业单位的鼎力支持下,他们动员了上万人次,筹集了数十万的建设资金,终于将这条路修建完成。
说实话,在这个六十年代初期,国内的公路建设尚处于起步阶段,像这样的平整公路可谓凤毛麟角。
即使是在京城的某些县区,城区的主要道路仍然是泥土铺就,车辆驶过,尘土飞扬的。
自从有了这条路,不仅是方便了刘家庄的出行,也方便了沿途的几个村庄的。
近年来,这些毗邻的村庄在经济上取得了显著的进步。尽管它们的发展速度无法与刘家庄相提并论,但在众多农村地区中,它们的表现无疑是出类拔萃的。
“要想富,就修路。”
“啧啧!之野说的不无道理啊!”郑朝阳则是一脸的感慨道。
郑朝阳要不是见过其他地方的农村依处于旧落后贫穷状态,等见到刘家庄的美好生活后,还误以为大家提前进入小康社会了。
这几人搭伙进村后,就直奔村西的刘之野家。
刘之野一家,不时地在非节假日也选择归乡小住。对他们而言,往返的行程不过半小时,便捷至极。
小贤这丫头最爱回老家了,昨儿晚上回来后,兴奋地她就一宿没睡好觉。
把刘之野跟甘凝折腾的够呛,最后没辙了,让刘之野送她奶奶屋里睡去了。
人上岁数了,就睡眠浅。这不大天清早的,刘竟斋就抱着小丫头出门遛弯去了。
刘之野与甘凝,这对夫妻,忙碌了一夜,终于找到了片刻的宁静,陷入了沉睡。
直到阳光洒满大地,日上三竿,他们才在困倦中挣扎着起床。
“哈――切!”刘之野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倦意。“哎呦,礼拜天也没睡好!”
甘凝也困,闻言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怪你,半宿了还瞎折腾。”
刘之野嘴角微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哈哈,这不是难得的机会吗?”甘凝脸色微红,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这臭德行,快点起来,不然早饭都要凉了!”
“得嘞!”刘之野一个鲤鱼打挺翻将起来,双脚往地上一蹭就穿上趿拉板儿,“啪啦”“啪啦”的走出了房间。
列位可能还会问,“嘿!”怎么还“啪啦”“拍啦”地呢?
听我说,所谓的趿拉板儿就是今天的拖鞋地俗称,六十年代这会儿还没有拖鞋,但是有趿拉板儿。
这玩意儿大多都是木制的,比较硬,所以走起路来就有“啪啦”“啪啦”地声音。
有句顺口溜是这么唱的:
“下班儿解开鞋带儿,立马换上趿拉板儿。
然后穿上大裤衩儿,立刻工体溜溜弯儿。
牙咬燕京盖儿,吃着新疆羊肉串儿。
不饱来份大炒片儿,最后脱掉文化衫儿……”
话说刘之野溜达着去了前院父母的住处,走了将近三四分钟才到达。
“哎呀呀,家里这么大也不好,走路还得小半天……”刘之野有些得瑟地想着。
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的想法,估摸着能啐他一脸吐沫星子。
“妈!今儿做什么了?”
“饭已搁在锅里了,你自己去取吧。”邓茹急匆匆地说着,一边整理着衣角,一边向门外走去。“我还得去找找你爹,这老东西,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带着孩子去哪儿了,真是让人操心。”
她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伴随着她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邓茹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外,留下了一片宁静的早晨。
刘之野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母亲邓茹可能真的迎来了更年期。
这段时间,邓茹的情绪起伏不定,除了她心爱的孙女能让她暂时忘却烦恼,露出笑容外,她对其他人都显得异常挑剔和易怒。
刘之野理解母亲的辛苦和不易,也尽量在家中营造一种和谐温馨的氛围,希望能她带来一些宽慰和舒适。
当爷孙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刘之野与他的妻子已经享用完了早餐。
他站起身,从父亲手中接过小贤,微笑着询问她:“大宝贝,你是想跟爸爸一起出去玩,还是想跟爷爷奶奶身边玩耍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慈爱和耐心,期待着孩子的回答。
小贤咬着手指头,先是不舍得看了看爸爸,最后又瞧瞧自己个儿的爷爷奶奶。
在这短暂的犹豫之后,小贤终于做出了选择。她张开那双稚嫩的小手,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向奶奶伸出了双臂,渴望得到奶奶的拥抱。
“我要奶奶……”
邓茹欢天喜地的接过去道:“呦!真是奶奶的乖宝贝呦!”
刘之野笑着用手指在她的小鼻子上一刮,逗弄她道:“哎呀呀,真是个小叛徒,爸爸的小棉袄要漏风了呀……”说着,还要去肢她。
小贤“咯咯……”笑着,躲闪着爸爸那双做怪的手,“救命,奶奶救我……”
邓茹笑着道:“呵呵呵……以为我这是白看她了,这小家伙精着呢!”
刘之野与孩子闹腾了一下,他便走出了家门,去请他三叔公来帮忙。
…………
今儿个要来的人很多,郑朝阳等人提前打招呼要过来;还有霍存的小兄弟黎胜利得知消息后,也死皮赖脸地跟着来了。
自从去年,刘之野“坑”了他一把后。这小子却越挫越勇,索性直接挑明了他要追求刘之若。
恨地刘之野牙根痒痒,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以前,刘之野还能用武力去威胁他。
现在不成了,有刘之若以及刘家人其他人护着这小子,武力也不好解决了。
这小子挺会来事儿,嘴巴甜,很会讨人喜欢。他经常趁着刘之野不在家,就来巴结未来的岳父岳母,还有嫂子甘凝和二舅哥等人。
真是个狡猾的小子,不过这也说明他挺有心计,懂得如何与人相处。
现在,除了刘之野本人,刘家上下已普遍默许了刘之野与黎胜利之间的情感纠葛。
除了黎胜利,还有一位不速之客――李怀德。他同样是从葛叔平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
李怀德与葛叔平之间缘何关系融洽?这还得追溯到两年前的一段往事。
两年前,葛叔平结束了军旅生涯,转业加入了红星厂,凭借其出色的能力,很快便升任保卫科副科长。
然而,他的家人却留在了石市,两地分居的生活给他带来了诸多不便。
于是,刘之野帮他运作了一下帮他把对象杜鹃也调到了红星厂妇联上班。
当时他们就是托地李怀德的关系,才将杜鹃跨地区调动过来的。从此,葛叔平就跟他结下了善缘。
后来,刘之野肩负重任。红星厂的保卫处为了支持他,特地为他配备了一名得力地副手――保卫科长孙立。
孙立晋升为副处长后,葛叔平顺利接任了保卫科长的职务。
虽然保卫科长只是正科级干部,但掌握着关键部门的实权,因此成为了李怀德想要拉拢的对象。
话说,李怀德的突然造访,让刘之野感到意外。两人近年来的交往,已不如过去那般密切。
主要原因在于,李怀德此人极度自负,难以容忍他人超越自己。眼见刘之野的地位在短短两年内迅速攀升,已然超越他的成就,这令他难以接受。
而且李怀德,还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从此他对刘之野的不满日益加剧,这种情绪在他心中悄然滋长,逐渐变得愈演愈烈起来。
然而,刘之野对此却一无所知。他近一两年来,都全身心投入到治安支队的工作中去了;除了红星厂保卫处的事务,他几乎无暇他顾。
就是知道了,刘之野现在也不会在意李怀德了。
当初,他初来乍到,对这个世界充满敬畏,对这个人也会有所忌惮。
然而,时光流转,如今的他,已经能够从容面对,将一切都看得云淡风轻。
李怀德的出现并非偶然,他眼中闪烁着明确的目的。他直言不讳地邀请道:“之野,咱俩出去谈谈吧。”
刘之野点点头,二人一起出了门。
李怀德熟练地为对方点燃了一支烟,两人沉浸在烟雾缭绕的氛围中,经过一番短暂的沉默,他终于吐露了此行的真正意图。
“之野,你听说蒋副厂长申请病退的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