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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一些场合,苏酌就得备着后勤等他吩咐,基本上还兼任了司机的工作。
考虑到能容忍陆雁廷的脾气还同时保持着健康向上的心理状态,棠景意又在满分的基础上加了两分,让陆雁廷给他加了绩效。
苏苏:【小棠哥小棠哥!】
苏苏:【我涨工资啦!!】
末了,还附上了工资条截图。
苏苏:【肯定是你和老板提的,谢谢小棠哥!!】
小熊猫捧脸.jpg
苏酌其实进步挺快,至少棠景意觉得和一开始的时候相比,他已经机灵了许多。
棠景意:【没有的事,是你工作干得好。】
苏酌小小欢呼了一声,抱着手机在床上翻滚。
隔天,苏酌工作更加卖力了起来。
卖力到——等陆雁廷下班回家按响门铃的时候,居然是是苏酌给他开门的。
陆雁廷:“……”
陆雁廷的脸一下黑了:“你在这儿干什么?”
“小苏拿了点特产过来。”棠景意说,“有他们家乡的水果,还有辣椒酱和牛肉干,吃点吗?”
陆雁廷突然觉得事情的走势一整个奇怪了起来。
已经是饭点了,苏酌拿了东西来,棠棠留他吃饭——好吧,很正常。晚饭后吃水果,棠景意削梨子,苏酌就在一旁洗草莓揪草莓蒂,两人边做边聊。
陆雁廷收拾完苏酌带的东西回来,实在看得堵心,他走进厨房,板着脸对苏酌说:“行了,你出去。”
苏酌也不介意,放下草莓说:“那我去给小久梳毛。”然后哒哒跑了出去。
陆雁廷又觉得不对了,等棠景意欣赏完自己削皮的梨子完回过头,就看见陆雁廷发狠似的一下下给草莓杀头。
“……又怎么了?”棠景意有些无奈。
陆雁廷拧着眉头说:“你不觉得他勤快过头了吗?”
棠景意深以为然,“是挺勤快的,又能干。”毕竟这年头眼里有活儿的年轻人实在不多了。
他继续低头切梨子,却没注意到泡完盐水的梨子又湿又滑,水果刀的刀尖一下戳到手上,疼得他嘶了一声。
陆雁廷听见响动,慌忙丢下草莓,“怎么了,切到手了?”他刚抓起棠景意的手细看,苏酌又跟炮弹似的冲了进来,“小棠哥怎么了!”
陆雁廷一下被他挤开,也顾不上计较,出去拿医药箱。结果又被苏酌半道截胡,抱着医药箱去给棠景意用碘伏消毒,再贴上创可贴。
“会有点疼哦小棠哥。”
“嗯。”
陆雁廷深呼吸勉强将火气压下,凑过去轻轻给伤口呼呼吹气。
三个人保持着平和收拾完伤口,棠景意倒有些意外,对陆雁廷说:“你总说不喜欢小苏,但配合得还是挺好的。”
陆雁廷:“……”
他终于盘出来哪里不对劲了,苏酌这玩意儿一副要来加入这个家的架势是在搞什么!!!
但要说苏酌没分寸,好像也不是。吃完水果就主动告辞了,末了不忘谢谢老板加工资,好像今天特意上门就是为了感谢的,让陆雁廷的那股火直接憋在了心里无处发泄,烧得他快要心绞痛起来。
苏酌有种自己取得了重大进展的错觉,可等到他静下心来一梳理的时候,又愁眉苦脸地发现,他的分手任务不能说小有进展,只能说是进展为零,除了快要把老板气晕以外好像没有其他成就。
苏酌又拿起手机翻看起来,确实,除开陆雁廷的事情,棠景意从不主动给他发消息。他当然也不敢发得太勤,怕棠景意嫌烦,只能扯着陆雁廷的由头来发,但就算是这样棠景意也回得简洁,只小苏小苏的叫,和其他助理没有差别。
就快情人节了……
苏酌咬着嘴唇想,他能送东西吗,他要是送的话……
不过,棠景意其实不太过情人节。
但这并不妨碍他收到花,有一束是有署名的,落款是龙飞凤舞的狗东西三个大字。另外一束是没署名的,卡片上只端端正正地写着几个字:棠棠收。
狗东西的花送到了公司,没署名的那束送到了陆雁廷家里,棠景意那天回家晚,等他拿到花的时候已经只剩一张卡片了。
他念出上面的字,“棠棠收……收什么?”
陆雁廷面不改色道:“贺卡吧应该是。”
棠景意认得顾云深的字,他想到路过小区垃圾箱时看到的倒插着的花,没说什么,把卡片也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于是陆雁廷才面色稍霁。
晚上陆雁廷有个公益拍卖会要出席,他本想推了,棠景意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么个日子影响工作。陆雁廷原还在不依不饶地纠缠,而后眼珠一转,又说:“那我们一起去。”
所以棠景意也换上了西装。
拍卖会临近结束时陆雁廷要做总结发言,他身着黑色的塔士多礼服,缎面戗驳领,剪裁精致又合身,双排扣的设计将腰身收紧,优雅又不失英气。
聚光灯下的狗东西格外耀眼瞩目,棠景意坐在台下看他,唇边带着笑意。
陆雁廷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可是每每和棠景意对视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这大功率的聚光灯照得他脸颊发烫。他不自觉地加快了语速,想赶紧下去,把棠棠按在椅子上好好亲一亲。
可等到陆雁廷下台后接受完采访拍照,却又发现原本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
二月份时还是冬天,可约莫是因为嗅见了春天的影子,气温微凉却不至于寒冷。棠景意倚在走廊的雕花扶手旁吹风,顾云深站在他旁边。
这是企业家为了博名头组织的慈善拍卖会,遇见顾云深并不奇怪。
“你不进去吗?”棠景意说,“傅初霁在里边。”
兄弟俩居然是一块儿来的,棠景意出来时看见傅初霁被一群记者围着,镁光灯闪个不停。
顾云深摇头,“里边太吵了。”
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顾云深嘴唇微动,而后又用力地抿起。躁动的牙齿几乎要忍不住打颤,他只能咬住舌尖,连这句不该说的话同血腥味一起吞下去。
“你和傅初霁……”
棠景意有些意外,他以为顾云深对傅初霁即便谈不上针对打压,但也不会愿意让他这么早就以顾家的身份抛头露面。
“他很优秀。”
血的味道其实有些甜,但想来是甜不过棠棠的。
顾云深又咬了一口,痛意让他眼睫轻颤了下,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棠景意觉得他讲话有些没头没尾的,忍不住皱眉,“你说傅初霁?”
“嗯……”顾云深说,“只是觉得没什么意思,顾家和中洲……你收到花了吗?”
这突然跳转的话题让棠景意一愣,顾云深偏头看向他,月光下的笑意很浅,又略低了头,说:“看来是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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