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天牙都快要咬碎了,天皆书院谁不知道自己一直在追求林清雨,虽然对方连正眼都没有看过自己,上官凌天还是觉得自己是有机会的。
只是现在林清雨的动作,完完全全就是打自己的脸。
看了眼屹立在空中的光明女帝,上官凌天的脸颊就开始隐隐作痛,这些日子虽然依靠上官家的灵丹妙药,帮助自己修复了伤势,但是这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一直环绕心头。
他上官家的独苗,从小就是被众星捧月的存在,如何能受到了这种鸟气?
但是,他父亲却让他受下了。
不能再去找林清雨和狐夭儿的麻烦!
上官凌天自然很不服气,出于溺爱,最终上官玉齐还是决定给上官凌天透露了一点儿和计划有关的事情,主要就是家族正在谋划着一项足以颠覆北域的计划,等到计划成功,北域都将归于上官家的统治。
想让上官凌天不要打草惊蛇。
对此,上官凌天最终选择将那份屈辱忍了下来。
眼球都快要爆裂,死死盯着场上的一幕,心中恶狠狠地想道:“林清雨啊林清雨,没想到你在我这里表现的这么高冷,到了别人那里还不是一副下贱的模样,真是恶心,还有狐夭儿,不过是一个雌小鬼而已,等到我上官家君临北域,我要你二人当着这个小白脸的面一同服侍我,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对了,还有你们的师尊,呸,什么光明女帝,长着那么大的宝贝,不让人摸?居然还敢打老子?老子一定要让你爽个够,区区一个女帝,也敢和我上官家作对!”
上官凌天听着旁边的议论声,随后恶狠狠的回头瞪了所有人一眼,眼眸之中的杀意完全不加掩饰。
天皆书院的弟子们立刻缄口不言,不敢造次。
“哼!风水轮流转,就让你们享受享受这最后的幸福,到时候,我摧毁起来才有快感!”
顾云和林清雨两人相拥许久。
最后分开以后,拭去林清雨眼角的泪水,顾云问道:“清雨,上次一别,得有半年未见了吧,这些日子过得如何了?”
林清雨眼角依旧满溢着泪水,感觉这半年来的辛酸苦难都是值得的。
一个人忍受孤寂,在那时空道塔之中待了整整一年的时光,这对一个刚刚接触修炼三年,刚刚认真开始修炼三个月的花季少女,绝对是极大的挑战和考验。
随着岁月的沉淀,人们会越来越能够承受孤寂,但是在年少之时,尤其是对于林清雨这种曾经活泼好动的女孩来说,一年的沉浸修行,心无杂念,坚持下来的动力,或许就是现在和顾云相见的这一刻。
这一年间,她勤奋刻苦,丝毫不敢松懈,一日休息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没有一人相伴,吃食也都是简单对付。
因为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天才而已,从交流赛之后,林清雨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顾云哥哥的天赋回来了,定然会以最短的时间龙腾九霄,魂飞万里,而她不想只是一个躲在他身后被保护的无用之人。
林清雨在第一时间就投入了时空道塔的修行之中,目标就是为了赶上和顾云的再遇!
反观顾云呢?咳咳,确实是要轻松不少。
其实之前顾云也和林清雨说过,让她不用这么努力,等到二十岁之后,自己能够帮助到她。
可是被林清雨严词拒绝了,她说:“顾云哥哥,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掺杂那么多的利益色彩,这种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和修炼速度挂钩呢?这不是我们爱到最深的结合吗?我真不想让这么神圣的事情沾染上那些污浊的色彩。”
眼神真挚,直击灵魂!
顾云瞬间哑口无言。
他一直都对不起她,如果不是她?不能不是她!
顾云心中始终最为坚定的就是林清雨,这是一个自己可以完全不用设防,自己也不用对她隐瞒的女人。
哽咽的林清雨久久无言,还是一旁的狐夭儿当了嘴替。
“顾云哥哥,师姐她为了赶上你的脚步,可是一个人在时空道塔里面修炼了半年呢,那里面和外面有二比一的时间流速,也就是说看上去是半年,实际上是一年!”
“清雨?!!”顾云看向她,眼眸之中满是不可思议。
“为了能和你再见,这一切都值得!”林清雨破涕为笑道:“不说这个,听说你得了天行书院这届的天榜第一?真不愧是你啊,我还是没能赶上你的步伐。”
林清雨说着说着情绪还是有点低落下来,今天之后,自己就保护不了顾云哥哥了吗?
“清雨也已经发挥的很不错了。”顾云揉了揉她的脑袋,就像两人小时候一样。
每一次林清雨心情不好的时候,顾云就会这样子安慰她,逗她开心。
人们都说,顾云和林清雨是连体婴儿。
私下里不知道怎么编排两人。
只是两人却一直乐在其中。
两人都没有别的朋友,在那个时候,彼此都是对方的唯一。
那时候,顾云就尽自己力所能及,用着自己的瘦弱身躯挡在林清雨的身前,为其阻拦一切来自外界的闲言碎语。
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那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看着自己那一直威严端庄的师姐,在顾云的身前立刻化成小哭包,狐夭儿在一旁看戏看的非常热闹,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师姐的这副模样。
“顾云哥哥,到了失落之地之后,你一定要找到我哦,这次我要和你一起行动!”林清雨调节了一下心情,坚定说道。
“还有夭儿也要!”狐夭儿举起小手,说道。
顾云摸了摸她的耳朵,轻声道:“好啊,你们都是一组的吗?”
“对啊,师姐可是拿了第六呢,自然可以选队友!夭儿第一个就被选了!”狐夭儿接着说道。
语气之中充满了自豪,就好像那个得了天榜第六的人是自己一样。
就在这时,一旁被晾在旁边许久的夏雨荷实在绷不住了,于是轻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