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紫惊呼了一声,被一把拽进了帐子里,倒在男人的怀里。
“我……”叶紫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跳都漏了一拍。
眼前的人哪有半分睡意?一双深邃漂亮的眸子清明地看着他。
让人怀疑他到底睡着了没有。
“我……进来换衣服。”不是来投怀送抱的。
“你换啊。”苏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叶紫看着他箍住自己的手臂,怎么换?
苏彦将人拖上床,手握在她的绣花鞋上,轻易就脱了下去。
将两只鞋放在床榻上,手握着她细细的脚踝,一路往上,宽大的裤筒垂下去,丝缎面料极其光滑,隔着两条裤子都能感觉到男人手上的温度。
叶紫心怦怦直跳,两人离得极近,叶紫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对方极富侵略性的男子阳刚气息之下,感觉自己像被捕猎者锁定的猎物,恐慌到脊背发麻,却无处可逃。
男人的手从她的脚踝一路揉捏到大腿,从她的小腹往上,在她鼓鼓囊囊的胸脯揉捏了两把,一颗颗解开盘扣。
叶紫头皮发麻,怀疑对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紊乱的心跳,她就是很后悔,早知道苏彦在这里,她就不进来了。
来就来了,干什么手贱要去撩帐子,把打盹的老虎惊醒了。
这下好了吧,要被人拆吃入腹了。
苏彦一件件剥光她的衣服,很快就将人剥得光溜溜,二八年华的少女,身材已经发育得趋近成熟,这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比很多妇人都还长得好,走路的时候一颤一颤的,牢牢地吸引住所有男人的目光。
除了奶子和挺翘肥嫩的屁股,其他地方仍旧保留着少女的青涩,削肩窄腰,细胳膊细腿,连下体都如同幼女般稚嫩纯洁,带着禁忌般的诱惑,蛊惑着所有男人操她,狠狠地催折,用大鸡巴把她的逼操烂。
男人眼睛变深,大手覆上去罩住整个私处,上下来回抚弄,柔嫩的蚌肉摩擦着男人略带着薄茧的掌心,让人想立即插进去。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男人耐心细致地开发着她,低头噙住顶端的乳头,将那一小团柔软含入口中,用舌尖舔抵挑逗,柔嫩的软肉很快在他口中变硬,他一口叼住吮吸舔弄了起来。
这对奶子变得这么大,少不了几兄弟长期唇舌手口伺候的功劳。
苏彦一边摸她的小穴,一边埋在她的胸口吃奶,将两个奶头都吮吸得红肿挺立,然后转移阵地,跪在她的腿间。
少女粉嫩的小穴已经被淫水浸润得一片粘腻湿滑,向男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苏彦将她的腿分开,将脸埋进去,含着她的小穴舔弄了起来。
温热的舌头带着一点力度从小穴口一直舔到阴蒂,快速地来回舔扫,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叶紫被舔得舒服极了,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啊……”
她刚开始还不想做,这会儿被舔得舒服得要命,淫水不停地往外流。
男人抱着她的屁股舔得啧啧有声,将淫水全部舔进了肚子里。
苏璃半天不见人回来,便摸过来找叶紫,听见房里的动静,他脚步一顿,目光落在放下的围帐上。
不用想也知道床上在发生什么,少年抿了抿唇,抬脚走了过去。
伸手掀开围帐,只见少女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张着腿正在被男人舔逼。
少年站在床前看了他们一会儿,也加入了进去。
“啊……”
叶紫呻吟着,奶头和小穴同时被两个男人舔弄,双重的快感让她爽得快要翻天,血液全部往下涌去,淫水如同开了闸般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女人果真是水做的,她想不到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水不停地流。
手顺着少年雪白的中衣下摆伸进去,沿着平滑的小腹往下,将他的裤子拉到大腿上,握住温暖光滑的肉棒把玩了起来。
其实苏璃不能做得太多,他还是个过完年才刚满十三岁的小孩儿,但是既然都来了,她也没有放过的道理,兄弟几人中最让她爱不释手的就是手上的这根肉棒,大小形状正契合她现在的身体,摸起来就很舒服,插下面简直让人上瘾。
叶紫跟个怪阿姨般把玩着小少年的肉棒,掌心轻轻揉蹭着龟头,五个手指握住柱身,上下来回抚弄。
苏彦从她面前起身,一把将中衣脱了下来,挺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巨物移到她面前,将紫红色的大龟头抵到她唇边,让她给他含。
叶紫顺从地张口,将整个龟头包了进去,一边看着男人的脸一边给他口交。
如花娇美的少女嘴里插着一根粗壮的大鸡巴,视觉效果就足够刺激,清凌凌的大眼睛看着他,形状漂亮的水润红唇包着他的龟头,柔软灵活的舌尖不停地舔弄着马眼和平滑的龟头表面,一边舔一边往里面吞,细嫩的小手握着剩下的部分卖力地撸。
苏彦低头看着取悦他的少女,将手插入她的秀发中,托着她的后脑勺往自己的胯下按,像插逼一样在她的嘴里抽送起来,每一次都顶到她的
喉咙口,还在不停地往里面钻,叶紫仰着头调整角度方便他抽插,男人一手扶着她的头,一手握着她的下颔,龟头往前卡进了紧窄的喉咙口,一点点往里推进,整个龟头都卡了进去,然后缓缓地插到底,前面一半都插进了紧窄光滑柔嫩的喉咙里,两个卵袋卡在她的下巴上,男人抱着她的脑袋,在她的喉咙里抽送了起来。
少女憋得满脸通红,如同一个器物般被男人抱着抽插,每一次都插到她的喉咙深处,把她的喉咙当逼一样抽插了起来。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埋在她喉咙里的龟头猛地一阵暴涨,抖动着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地落进了她的胃里,一滴不剩被她全部吞了下去。
叶紫对于这种方式的吞精倒没有什么抵触,反正她又尝不到味道。
苏彦从她的喉咙里退出来,将软掉的鸡巴在她嘴里捅了捅涮干净,才起身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