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忙里偷空带叶紫去玩了一天,之后又开始忙起来了,而叶紫对于去京城的抵触情绪也缓解了很多。
她倒也不是抵触,就是故土难离,在一个地方时间长了,就把这个地方当成了家,想到此一去,将卷入京城那个诡谲难测的权利漩涡中心,便难免惶恐,尤其他们家还是这种情况。
在这个小地方,她一个人嫁给他们兄弟五个,是民风民俗所容许的,旁人并不会说什么。京城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她夫君又是那般惊才绝艳的人物,风光无限的新科状元,一入官便是翰林院编修这样高的起点,此后几乎可以预见他鹏程万里,飞黄腾达,到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想上门结交,将女儿送给他。
便不提以后,就是现在,新科状元与兄弟共妻恐也惹人诟病。为着这事儿,叶紫近日一直有些郁郁寡欢,昨日和苏三出去玩了一趟,倒是让她开阔了。
大不了以后和苏三浪迹天涯去呗,让她主动离开苏祈是不可能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叶紫将自己要带的衣服搜出来,指挥丫头们装箱。
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叶紫将四季衣裳都带上了,这些衣服大部分都是到了苏府之后置办的,都是上好的料子,哪一件她也不舍得留下,这一装就装了十几个箱子。
苏三从门口跨进来,看到满地的箱笼,里面装的都是满满的衣服,便道:“带这许多做甚?到了京城再买便是。”
知道他有钱,这些衣服也都是他买的,但她不是怕她以后回来,这些衣服都穿不了了浪费了么?
“你不留些衣服在这里吗?”勾人的凤眼噙着笑扫过来,叶紫突然懂了他的意思。
她嘴角微扬,又将箱子里的衣服全部取出来,每季衣裳只拿了三四套,这一精简,只三四个箱子便装下了。
丫头们被她指挥得团团转,将剩下的又全部放回去装进衣柜。
被褥之类的都不必带,那边都重新置办了新的,倒是吃食需要准备一些。
“夫人,让厨房准备一些耐放的点心罢?”玲兰嗓子还有些沙哑,昨日沈宁让人送了治嗓子的药过来,她吃了已经好了一些。
“做点绿豆糕,再炸一点土豆片和红薯干。”这些都是很寻常的吃食,叶紫倒是挺喜欢的。
玲兰到厨房,不需要人提大师傅已经在准备了,铜盆里装着一盆盆做好的各种熟食,有肉,零食,点心。玲兰跟大师傅说了叶紫想吃的几样,便拿食盒将已经弄好的每一样装了一点,带回去给叶紫尝尝。
小陈见她拎着食盒有些沉手,连忙伸手接了过来,帮她送到院子。
“夫人,来尝尝,这些都是厨房做好的准备带在路上吃的。”玲兰打开食盒,将里面的吃食一样样摆出来放在桌子上。
诱人的香味将叶紫吸引了过来,她在桌子上扫了一眼,伸手拿起一块麻辣鸡块,鸡块被炸干了水分,吃着麻辣鲜香,十分有嚼劲,叶紫一连吃了两块,才去尝其他的,每样都好吃,既兼顾了口感又便于携带,能存放不短时间。
“再带点碧粳米,用来配粥不错。”叶紫拿丝绢擦了擦手,端起一杯热茶喝了两口,去掉口中的腻味。
玲兰见叶紫跟三爷出去玩了一趟,精神都好了很多,不禁也为自己的主子感到高兴,女人还是需要哄和陪的,谁在她跟前她眼里便只有谁。
二爷除外。
不在她跟前心里也惦记着。
这几日闷闷不乐许还是为了二爷。玲兰不提扫兴的,顺着她的话道:“再带一条腊肉罢,路上挖点野菜,煮点肉菜粥。”
桌子上这些东西都上火,偶尔当个零嘴还成,天天吃可不行。况且现在天气热了,熟食也不经放,此去京城,可得半个月呢。
“带一条哪够?得多带两条,这么多人。”叶紫放下茶杯,拿起一根撒子放入嘴里吃着玩。
“这不是有三爷在嘛,还能短了您的肉吃?”玲兰打趣道。
“那倒也是。”叶紫眉眼弯弯,一提到那个男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玲兰扫了一眼站在帘子后的三爷,识趣地起身。
“你嗓子好点了吗?要不去开点药?”叶紫一边开心地吃着油炸食品,一边还有空关心婢女的嗓子。
“不劳夫人费心,已经吃过药了。”玲兰笑着打帘出去,路过三爷时略一福身。
嘿,这丫头,有男人撑腰了不起啊!叶紫一回身,看到站在珠帘外颀长俊美的男人。
她眼睛一亮,笑着邀请道:“三哥,吃了吗?过来尝尝厨房做的炸鸡块。”
男人修长的手撩起珠帘,一低头进来,在叶紫身边坐下。叶紫擦了擦手,选了一块肉多骨头少的鸡块送到他嘴边,苏三顿了一下,张嘴咬下。
喂食帅哥也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叶紫拿着鸡块,一口一口地喂他。
苏三看着她亮晶晶的眼,没有拒绝,吃了两块便不再吃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叶紫看了一眼自己油乎乎的手
指,送到嘴边轻轻吮了一下。
与其说是舔手指,不如说是亲吻上一个人留在上面的触感。
在对方目光扫过来之前,叶紫拿绢帕盖住手指,轻轻擦拭,“三哥,大师傅跟我们一起去京城吗?”
“嗯。”
叶紫看着男人的俊脸,心想他带大师傅上京会有一分是为了自己吗?
不管是与不是,以后能天天吃到大师傅做的美食也是一桩值得高兴的事。
“我们后日便动身,你可还有什么事情要办的?”
“这么急的吗?”叶紫现在已经不再惶恐了,她摇了摇头,没什么要办的,最亲近的人都在身边,至于叶家那边,之前就已经告别过了。
“要不要我陪你回去看看?”苏三问她,怕她舍不得家人。
“还是不了。”到时候徒增伤感。
但她很高兴对方会考虑到她的心情,偎进他的怀里,眼中噙着笑,笑中带着泪。
一袭锦衣面如美玉的少年站在门口,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一对璧人。
他日日陪她,不及三哥陪她一天吗?
“五爷怎么了?”雀儿正在院子里剪花枝,见五爷一脸萧索地从屋内出来,问旁边的奴儿道。
奴儿对里面努了努嘴,还能为什么?三爷在里面呗,多半又打翻醋坛子了。
唉,情之一字哪,最是磨人。
无情的不是人!奴儿对来找她的顺来翻了个白眼,“三爷在,你还敢来?”
“我们去园子里……”顺来伸手拉她。
“不去。”奴儿将手抽出来,被玲兰刺激到了,她现在不想搭理这些野男人。
既无真心,又无白银,她搭理他们做甚?至于那档子事,她现在不想做。
在奴儿那里吃了个闭门羹,顺来打算去找萍姐消消火,路过园子里的假山时,和落单的芸儿撞了个面对面。
顺来扫了一眼周围没人,上前一步将没反应过来的芸儿一把抱住,将她拖到了假山后面。
“你干什么?”芸儿因认识他,倒也没太惊慌,被顺来一把按在假山上,三两下扯开了她的腰带,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下面一凉,芸儿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开始挣扎起来,顺来将她牢牢地压制住,伸手解开裤带,裤子一下掉到地上,硬梆梆的大鸡巴戳在她的屁股上。
芸儿身材纤细,小屁股圆圆的,翘翘的,顺来握住她的臀瓣捏了两把,往两边推开,露出中间的小逼,他将鸡巴抵在她的小穴上研磨了一会儿,用力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