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醒来的,瞧着自己的屋里就剩下张床,忘记了自己身上还躺着个人,第一个尖叫,把屋外的丫鬟婆子全都吵醒,跑了进来。
左元丰还没醒,依然睡的香甜,小妾一时反应过来,索性叫的更大声,那意思像是被人用了强。
这种桃色新闻不管在什么时代都是传播的最快的,没多大会儿,相府里许多下人都知道了。
左宗良和老妻醒来,瞧着毛都没剩下的屋子,老夫妻俩面面相觑,听见外头婆子禀报,说家中出了丑事。
夫妻俩才回神,去了书房就瞧见了一个大大的“斥”字,心里一虚,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去。
昨晚那两个“神仙”他们可是亲眼所见,告诫他“左家罪孽深重。”这个大大的“斥”字莫不是在斥责他的意思?
再进书房一看,里头什么都没了,密室的门是开着的,里头空空如也,左宗良一拍额头,整个人都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
管家来禀报,说他最疼爱的小妾跟他家老二搞在了一起,左宗良黑着脸吩咐:“把那贱人杖毙,小畜生赶去庄园静养。”
至于其他的,他一时想不到,只能慢慢来。
左宗良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容烨和顾拾月都没理会,他们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花清蕊和镇南王妃已经混熟了,两人结伴出门买菜,风子仲在给容襄把脉,查看他的病情。
镇南王下朝回来,把容烨叫了过去,皇上的很急迫,要把五皇子司珏霖介绍给他认识。
五皇子他见过一面,是个很谦和温顺的人,今年才十多岁,跟他家弟弟差不多大。
“父王!为什么五皇子要跟我认识?我跟他不熟。”容烨现在只想陪着他家女人,别人根本不爱去理会。
“五皇子年后会跟着你去岭南。”事到如今,镇南王不得不把皇上交代的事说了出来,“因为靖王的牵连,五皇子在京都没了立足之地,带他去岭南是皇上的意思,怕他在宫里闷闷不乐,忧伤纠结。”
容烨闻言,看了眼他父王,又看了看左右,压低了声音:“父王!一同前往的是不是还有五皇子的生母?那位兰妃娘娘?”
镇南王瞧他一眼,知道这事瞒不过他这个聪明的儿子,索性实话实说:“没错,这是皇上的意思。兰妃是靖王的表姐,靖王反叛,她该被诛杀。皇上不忍,送去了皇寺清修,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容烨点头:“行,这事我知道了,您看着安排吧!父王!有一样可得跟皇上说清楚,人在岭南可以,但不能摆皇家的谱,我供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