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之见。容家的祖上是个要饭的,一路乞讨来到岭南。在岭南生根发芽,后来遇上南翼国人进犯,容家人全都投入了守护家园的战争之中。
大梁内乱,当今皇帝的太祖父揭竿而起,平息内乱,打退南翼国人,成立了大梁。容家先祖战功赫赫,被封为异姓王。
家谱祖训,娶妻娶贤,不论尊卑。容烨的父亲才会娶了他的母妃,一个喜欢舞刀弄枪的女子。
以前儿子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还担心他会找不到妻子,原来是缘份未到。缘份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那女娃娃医术极好,救了容家两代人,当他们家儿媳妇绰绰有余。
“哈哈哈!拾月说的没错,家国田园,寸土不让。你回去后把这话作为训练兵士的口号,让他们都记住,我们的国,我们的家,脚下的地,一丁点都不能给南翼人。”
“是!”容烨点头,脸色凝重,“父王!我这里有些东西要给您看,看完之后怎么办,全凭父王做主。”
镇南王诧异地瞧了瞧儿子,很是好奇:“什么东西?”
容烨从怀里拿出昨晚上顾拾月交给他的左宗良书房密室里收来的账本。
“这种东西你去处理,能不能起到作用,那都是你的本事。”
而他只能把东西交给父王,毕竟父王会常驻京都,他过了年要离开。有了这些东西,父王在京都或许会活的自在一些,有底气一些。
“这是我和拾月昨晚从左宗良那里弄来的。”把一叠账本放在镇南王面前,容烨压低了声音,“我们还在左宗良书房的密室里发现了大量的黄金。”
“什么?嘶!你们两个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夜闯相府?”镇南王嘴里斥责,脸上露出担忧,“有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在人手里?”
“没有。”容烨摇头,脸带微笑,“我家拾月办事您放心,她精明着呢?”
听说没有留下什么把柄,镇南王松了口气,拿起桌上的账本看了起来,越看,心里越吃惊。
容烨一直没看,不知道账本上记录的是什么,也随手拿起了一本翻着,随后冷笑:“左宗良还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手里握着金矿,难怪那密室里那么多的黄金,原来都是金矿的产出。”
镇南王站起来,慢慢在房里踱步:“此事关系重大,我们得想个办法让皇上看到这东西。”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容烨:“那密室的黄金呢?你们只拿走账本有什么用?那老匹夫肯定会把黄金转移的,等我们的人过去不是什么都查不出?”
容烨被问的哑口无言,他该怎么回答父王的问话?实话实说不就暴露了拾月的秘密,如果不说呢?父王会不会怀疑什么?
想了想,容烨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家拾月的秘密不能暴露,大不了晚上把那些黄金想个办法弄出来丢给皇帝,让他自己解决去。
“我们就拿走了这个,其他的没动,怕左宗良知道了要全城追捕。”说这话,容烨很心虚,不敢看镇南王的眼睛。
“好!父王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没事别带着拾月出去冒险。”在镇南王的心里,拾月也是他的救命恩人,需要好好保护。
儿子年纪太轻,喜欢意气用事,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是他们容家的罪过。
容烨:“······”感觉自己好冤枉,比六月飘雪的窦娥还冤枉。
去左家可是拾月的意思,真不怨他。
顾拾月睡饱起来,就被风子仲抓壮丁去了厨房,直到做完一道小酥肉递到他手里才把人打发走。
老头现在的口味越来越刁钻了,吃过的东西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就喜欢吃没吃过的。鸡米花,辣条,卤鸡爪,酸菜鱼,泡面,炸鸡都吃过了,小酥肉没吃过,顾拾月给弄了一大盘。
酥酥脆脆的东西老头最爱,实在是一辈子就没吃过这样的食物,馋的他口水直流。
容烨走过来,拉着顾拾月去了他的院子里,把左宗良密室里的黄金来路做了个说明,最后很遗憾地告诉她。
“这批黄金我们不能动了,只能悄无声息地还给皇帝,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把黄金弄出来放在那儿,谁也不知道这是谁做的。”
顾拾月无所谓地点头:“行吧!反正那批东西我拿了也不敢花,本来是打算交给你的。看来你无福消受,便宜了那皇帝老儿。”
闻言,容烨赶紧捂住了顾拾月的嘴巴,看了看四周,告诫她:“拾月!以后这话可不能说了,不能随随便便说皇上的坏话,要抄家砍头的。
明后天家里会来一位五皇子,以后他也会跟着我们一起回岭南,可得注意,别乱说话知道吗?那是大不敬。”
拉下容烨的手,顾拾月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不停地腹诽封建王朝的霸权主义。来了这儿,说句话都得小心翼翼,真没劲。
“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乖!”知道她心里头不乐意,容烨摸了摸顾拾月的头,“回了岭南会好很多,你别郁闷,等过了年我们就走。”
过年?顾拾月感觉自己对过年都已经没什么期待了。刚穿来的那年,是在逃荒的路上过的年。
今年安定下来了,竟然来了京都,把她老爸一个人丢在岭南,她们娘儿俩跑了,也不知道老爸会不会埋怨她们无情。
前世过年感觉没什么年味,没觉得过年有什么可高兴的。除了会放长假,好像没有其他福利。
鞭炮不让放,春晚已看腻,疫情严重,不允许出门,就在家里憋着。
过不过年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