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
一场九皇叔和王锦凌派人攻打玄霄宫,并且取得胜利的大战,一场能以假乱真,能吸引西陵天磊、南陵锦凡和东陵的人,前来坐收渔翁之利的大战。
皇上摘桃子成习惯了,这一次又想摘九皇叔和王锦凌的桃子,这两人就打算反将对方一军,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哦,对了……九皇叔、王锦凌和凤轻尘在玄霄宫的消息是保密的,除了玄霄宫的人外,没有人知道这三个人在玄霄宫。
说起来这就得夸老宫主了,因他的闭宫举措,玄霄宫的消息轻易不会外泄,想要收集玄霄宫的情报,很难,再加上暄少奇这段时间的举措,使得整个玄霄宫如铁桶一般,牢不可破。
步惊云亲自出马,得到的消息也只是外围的事情,而至今他都没有查出地图的下落,他是想过从暄菲那里下手,可暄菲什么都不知道,其他人……还是算了,玄霄宫的人不是笨蛋。
对于至今还没有找到地图的消息,不仅步惊云急,九皇叔也急,他们在玄霄宫已经待了半个月了,没理由也没有时间再呆下去,如果离开玄霄宫之前找不到地图,他们这一趟就是白忙活了。
是的,如果拿不到地图,对九皇叔来说,这一场声势浩大的玄霄宫之战就是白忙一场,其他的收获对他来说都是徒劳。
九皇叔来玄霄宫的主要目标就是九州地图,其他的都不重要,想要折损东陵、西陵和南陵的人马,有的是机会,可能找到地图的机会却不多。
这么多年,他也只知道这两块地图,说什么都不能错过。
九皇叔虽然着急,表面却不露半分,至少王锦凌看不出他的急切,两人在玄霄宫转了一圈后,便准备往回走,刚没走两步,就听到凤轻尘和暄少奇的声音。
“我在你设置的沙地下面,埋了一种杀伤力极强的东西,只要有人踏上去,就会隐起巨大的爆炸,攻击的范围是十米到五十米左右,具体的数字还没有核算出来,这个需要试验一下效果。
你们之前的那些战壕我让人重新挖了,挖得更深也更复杂,回头你让人把图纸给你,战壕下面是一个迷宫,掉进去就算不被里面的暗器弄死,轻易也走不出来,而且里面的空气很稀薄,一般人在里面呆上一天必死……”
凤轻尘言简意骇的说出她这段时间忙碌的成效,即使没有看到凤轻尘的样子,九皇叔和王锦凌也能想象出,凤轻尘的双眼此时绽放的光芒会有多么耀眼。
唉……没想到,凤轻尘来玄霄宫,不仅没有帮九皇叔和王锦凌的打算,反倒替暄少奇加固了那些陷阱。
“好,正好九皇叔和王锦凌说要制造一场大战,引暗处的敌人上当,不如我们明天就试验这些陷阱,看它们经过你的改造后,效果会如何?”暄少奇听凤轻尘说完,便提出自己的意见。
他也想看看,在凤轻尘的改造下,那些暗器和陷阱能发挥多大的威力,要知道让凤轻尘去看玄霄宫的秘密基地,他也是顶着巨大压力的……
他是宫主不错,可并不表示他可以为所欲为,别说凤轻尘不是玄霄宫的人,就算是给玄霄宫的人,知道那些暗器的人也寥寥无几。
陆以然嫁到玄霄宫这么多年,深得老宫主宠爱,她几次磨老宫主,想要见识一下给玄霄宫的暗器与陷阱的构造,都被老宫主给挡下来了。
事关玄霄宫生死存亡的东西,玄霄宫上下都不会闹着玩,哪怕对方是宫主也不行,烽火戏诸侯的教训太惨烈了,玄霄宫绝不会允许他们的宫主,为了一个女人,置玄霄宫上下数万人性命不顾。
这一点凤轻尘当然不知道,暄少奇也不打算告诉凤轻尘,凤轻尘只要做她想做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都交给他,他会替凤轻尘扫平一切障碍,至于凤轻尘前后的性格差异,暄少奇查过她的事当然知晓,只是……
他见到的就是这个,个性鲜明的凤轻尘,这样的凤轻尘才像沫姨的女儿,在这样的凤轻尘身上,他还能看到沫姨的样子,而这样就足够了,再多他亦不想去深究。
“成,明天看看,哪里还需要修改,我到时候好改进,等东陵和西陵的人打上来,我们打他们一个屁骨尿流,让他们再也不敢踏上玄霄宫。”
凤轻尘护短,暄少奇在她心中是堪比哥哥的存在,她也看得出来,暄少奇对她并不是男女之爱,而是类似兄长的照顾,所以她愿意尽力去保护暄少奇,虽然她的力量很小。
“我相信,经此一战,再也不会有人,敢打玄霄宫的主意。”暄少奇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寒光。
这一次,九皇叔和王锦凌的联手让他看到了危机,也看到了转机,玄霄宫这几年在他父亲手中越发的败落了,这一战能让玄霄宫的人明白,玄霄宫早已失去了当年超然的地位,他们再不努力,就会被人吞闭掉。
“这是一定的,凭那些陷阱与暗器的威力,我们就可以对方折损半数以上的人马。”凤轻尘这个时候绝对有战争狂人的范,她发现只有在战场上,她才觉得自己充满了活力。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东陵、西陵和南陵这次可就背了。”暄少奇难得心情好,大笑了起来。
两人边走边说,渐行渐远……
“虽说我们背了一点,可东陵、西陵和南陵这次更倒霉,对比一下,我们还算幸运。”九皇叔和王锦凌也继续往前走,只不过王锦凌的双眼,一直停留在凤轻尘的身上。
“一堆坏消息中,唯一一个好消息,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九皇叔偷偷看了一眼,和暄少奇一同离去的凤轻尘,揉了揉生痛的眉心。
明天……
时间越来越紧迫了,九州地图,他必须在这两天拿到,他实在不愿意在给玄霄宫多呆,这个地方除了九州地图,就没有一样能让他看上眼的东西,尤其是人,他更是厌恶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