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台有一个表哥叫阿彪,不知道是混黑道还是白道的,前几年,在靠台的帮助下开了一个大型娱乐城,靠着各种裙带关系,生意做的十分兴隆,赚了不少的钱,可谁想,他好好的娱乐城不开,听人家说赌场更赚钱,于是,花光了全部的家当搞了个赌场。
本来国家就严打聚众赌博,他要是收敛一点也还好,起码可以生存下去,但是他偏偏不懂得安分,开业没几天就因为出老千被人剁了手指,这事可闹大了,惊动了当地的警方。靠台不得已下令封了赌场,阿彪也因此被抓入狱。
其实,在阿彪的事情上,靠台也没少花心思替他打理,法院本来就已经下了十年的判决,硬是被靠台改成了两年。这事都发生几年了,想来那阿彪也该出狱了。
靠台带我去了办公室,他朝着沙发点了点头,示意我坐下,然后就拿出烟一边看着手中的文件一边慢慢的抽着,“你昨天去了泰国?”
他低着头,没有看我。
环顾他的办公室,风格附和他的习惯,黑色的窗帘,白色的地板,没有多余的摆设,简单却又正式。
“嗯。”我开口回答他。
“怎么不多玩几天?”靠台抬起头,盯着我看,我被他看的有些心虚,特别是他直勾勾的盯着你眼睛的时候就是最恐怖的了,因为这个时候他在通过眼睛观察你的内心。
一个在官场打滚了多年的老油条,他见过的谎言比起我吃的盐都要多,所以我从不在他面前撒谎,包括以前是不是处,因为我知道即使我是一个演技超群的演员,他照样也能把我看穿。
但是拉萨的那一次我隐瞒了他,那也是我唯一一次对他撒慌。当时他问我去了哪里,我说在布达拉宫走了走,他当时脸色就沉了下去,怀疑的盯着我看,“布达拉宫有什么新奇的东西能让你转一天?”
我有些慌张的避开他的眼神,“我还去了附近的寺庙,正好有个旅游团在,我就跟着里面的导游走,听了寺里的好多故事,还蛮有趣的。”
“那你这里是怎么回事。”他手指着我衣服上褐色的斑点。
我当时就吓的一哆嗦,看着衣服上的斑点,我用水擦了一个晚上,血迹已经非常淡了,竟然还是被他发现了。
辛亏我下午在车里清理坐垫上的血迹的时候被刮伤了手,于是我抬起裹着创可贴的手指,“今天在寺里翻佛经被刮破了手。”
他怀疑的看了我好一会,然后拿过我的手,撕下创可贴,对着我的伤口轻轻的吹气。
这一次的事我必须要瞒着他,于是在大脑里飞速的寻找合适的借口,然后就想到了白芷,“王导回大陆了。”
白芷他是知道的,也知道白芷经常瞒着王导出去找男人,白芷他是管不了的,但是他能管住我,他警告过我离白芷远点,要是我背叛了他,下场回会生不如死,我知道他说到做到。
“嗯”语气没有丝毫变化。
他越是这幅语气我越是慌张,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只能继续将慌圆下去,“她怕被王导发现,所以就先和我回来了。”
他沉默着,定定的看着我,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正打算和他坦白,他却一把拉过我,捏着我的下巴,狠狠的撕咬着我唇。
他将我死死的困在沙发的死角处,我动弹不得,这是在他的办公室里,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让我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刺激,我紧紧的抱住他,迎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