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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胡乱摸索着周零榆健壮结实的胸膛和腰腹,虽然浑身酸软,却很努力的想把男人扑倒,折腾的手忙脚乱。
他那点力道对周零榆来说,比小猫挠痒都不如,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卓景恒兀自努力,无奈的叹了口气。
找_个比自己年纪小很多的小妻子,最大的困扰大概就是经验不足了一一各种意义上的。
周零榆温柔的握住卓景恒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少年细瘦柔软的腰,轻轻一个翻身,就把卓景恒压在身下。
他小心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免得压到已经怀了孩子的Omega。卓景恒不安的趴在床上,像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不住的回头看。
周零榆抚上他修长纤细的后颈,细细摸索着越来越红肿的腺体,眸色渐渐变得幽邃暗沉。
Omega的腺体,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几个部位之一,被触摸到腺体的瞬间,卓景恒条件反射的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哼唧着要哭。
他的腺体已经肿起来了,本来就又疼又痒,被男人略有些粗粝的手指触碰,更是酸麻难耐,火烧火燎般的欲望顺着每一根神经席卷而来,卓景恒忍不住拱起上半身,猫一样蜷缩起身体,追逐着周零榆指尖的每一下轻抚。
他太热了,精致美艳的小脸遍布红晕,柔软的唇微微开合,细细的吞吐出馥郁的玫瑰香。
周零榆几乎要醉死在这蚀骨的艳丽中。
他无法自控的俯下身,英挺的鼻尖蹭过那一小片红肿的腺体,削薄的唇紧跟着覆上,细细磨蹭着。
41临时标记
卓景恒在抽泣,他拧着腰,抬起手,死死捏住周零榆的衣角,嘴里支吾着哀求。
周零榆勾起唇角,低低的笑了。
他压住卓景恒的手,用坚决而不容抗拒的的力道,稳稳的破了那娇嫩而柔软的腺体。
混杂着玫瑰香的血液滑入口腔,仿若勾魂摄魄的美酒般醉人,周零榆捏着卓景恒手腕的手不由一紧,下身肿胀的越发厉害。他艰难的克制住汹涌而至的欲念,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一点点注入卓景恒的身体。
卓景恒哭的更厉害了,他不明白这种疼痛却又舒爽的滋味意味着什么,只是被这煎熬的感觉刺激的不停流泪,然而不知为何,他惊慌失措的心却没来由的安定下来,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一点一点落入安稳而幽密的爱巢。
临时标记的过程并不舒服,周零榆很清楚这一点,更清楚自己的信息素有多强势霸道,所以他刻意放慢这个过程,避免因为大量注入信息素,给娇弱的Omega带来更多痛苦。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等到临时标记结束,周零榆额角已经布满汗水,他放开卓景恒,低低的喘息着,苦笑着看向自己早已狰狞勃发的欲望。
身下的Omega已经安静下来,后颈处还残留着深刻的齿痕,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周零榆爱怜的摸了摸那逐渐开始消肿的腺体,心底是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
这是他标记的第一个Omega,也会是唯一一个,在不久的未来,这个被他捧在掌心的少年,将会是他的妻子。
哪怕只是想象一下,周零榆都觉得血脉贲张,有些难以自控。
卓景恒累的狠了,很快就昏睡过去,周零榆翻身坐起,闭目许久,才勉强控制住自己叫嚣着的欲念。
一一小恒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到两个月,他就算再想要,也不敢冒险。
卓景恒还很虚弱,周零榆重新把陆英叫回来,又做了一遍简单的检查之后,才放下心来。
他又一次把无关紧要的“工具人”陆英赶走,重新回到床上,抱着卓景恒,静静地等待他醒来。
与此同时,魏少亭终于赶到周氏年会的现场,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很快,江毅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我弟弟在哪里?带我去见他。”魏少亭面容冷肃,直截了当的说。
江毅先问了声好,然后才不卑不亢的解释道:“景小少爷和我们先生在一起,您不必担心。”
要是真的没事,为什么不直接带他去见人?
魏少亭微微眯起眼,沉声道:“既然他和周零榆在一起,那就更好了,带我过去,我正好有事要跟他
说。”
卓景恒不在,他也懒得掩饰自己对周零榆的敌意,斯文俊俏的面孔阴云密布。
江毅有些吃不消,心里暗暗叫苦,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在这时候带魏少亭去找周零榆,只能委婉的提点道:“魏少,景小少爷不久前,的确是出了点意外,但是现在已经没事了,有我们先生护着,一定能保他安稳无虞,您真的不用担心。”
魏少亭冷声道:“他是我的弟弟,理应由我们景家护着,他周零榆有什么资格扣着人不放?”
江毅皱起眉头,正色道:“魏少,有句话你可能不爱听,我却不得不讲。我家先生爱去浮罗寺听主持讲经,我也有幸去过几次,倒也明白了些佛理一一这世上万事万物都讲究缘法,自身际遇看似起伏不定,实则
41临时标记
环环相扣,差了哪一点都不行......”
魏少亭听得不耐烦,只觉得他在拖延时间,忍无可忍的打断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毅叹了口气,看向他的眼神隐含怜悯,轻声道:“我是想说,景小少爷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您没来,现在再出现,又有什么用呢?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现在最需要的人,不是您。”
魏少亭愣了愣,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他很不甘心,却又不得不承认江毅是对的一一他来晚了,晚的不仅仅是这一次,更是一生。
他垂眸顿足良久,终于缓缓开口道:“......我跟小恒说好了,要来接他回家。我就在外面等着,等他出
来了,麻烦你带他来找我。”
说完,他不等江毅回答,就转身离开了。
江毅看着他难掩寥落的背影,暗暗咋舌一一那位漂亮的不像话的景小少爷可真是个妖精,这一个两个的,居然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魏少亭面无表情的走出酒店大楼,刚一迈出旋转门,就停下了脚步。
穿着黑色马甲和长裤的小男仆怯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迎着他的目光,很是手足无措。
初春的天气仍有几分料峭寒意,商枝没穿外套,环抱着双臂瑟缩着,纤长的眼睫湿漉漉的,像结了层霜。
“大,大少爷......”商枝紧张的开口轻唤,“您没事吧?我看您脸色不好,放心不下,就偷偷跟出来了。
您别生气,我有好好跟管家伯伯请假,不会耽误事的__”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被魏少亭抱住了。
商枝惊讶到失语,瞬间红透了一张小脸,结结巴巴的说:“大,大少爷,您您您......您怎么了......”
“闭嘴,别说话。”魏少亭的嗓音有点沙哑,闷闷的说,“乖乖让我抱一会,我就不跟你计较自作主张跑出来的事情。”
商枝愣了一会儿,傻傻的应道:“哦,好哦。”
这小男仆,怎么能这么傻?魏少亭没来由的有点想笑,心底的郁闷和不甘,竟然消散了不少。
他低声问道:“你是怎么跟过来的?”
商枝说:“打了辆车,让司机跟着你的车,他以为我是去捉奸的,可激动了__”
说到一半,他才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懊恼的恨不得断自己的舌头。
魏少亭却笑了,他松开商枝,牵起他的手,重新往酒店里走。
商枝不安的挣了挣,很是疑惑:“大少爷,您要做什么?”
魏少亭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帮你找点药,处理一下肩膀上的伤。”
他一向是个小心眼的人,得不到景恒,本该是一件很难释怀的事情,可是不知为何,一看到在寒风中瑟缩的商枝,他心底的郁结就消散了不少......
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候,商枝怡好出现了一一他和这小男仆之间,或许就存在着所谓的缘法吧。
42周叔也是个老色批
卓景恒醒来时,周氏集团的年会已经结束了。
他缓缓睁开眼,有些茫然的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
周零榆笑着看他,轻声唤道:“小恒?”
他本来不指望卓景恒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因为卓景恒的上一次发情期时,就什么都不记得,可是有些出乎他意料的,卓景恒眨着纤长的睫毛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软软糯糯的开口道:“......周叔,有人欺负
然后,他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周,周叔......我......我
快被吓死了,我以为,我以为我要被周瑾欺负了......我喊了你好久,我一直在找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来......”
周零榆心疼坏了,赶紧抱住他,柔声安抚道:“周叔怎么可能看着你被欺负呢?乖,别哭了,眼睛都哭
肿了……”
卓景恒的眼泪很快就浸湿了周零榆的衬衣,他哽咽着说:“周叔,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我......我也不
想跟周瑾跳舞的,可是我没法拒绝,我想你帮我,可是你却走了......”
他思维混乱,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周零榆听得不由蹙眉一一什么叫没法拒绝?难道周瑾还威胁他了?
周零榆抬起卓景恒的下巴,轻声道:“小恒,周叔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你是周叔最珍贵的宝贝。”
他缓缓低下头,轮廓完美的唇缓缓贴上卓景恒被泪水浸湿的双唇,温柔却不容拒绝的长驱直入,卓景恒愣愣的睁大眼睛看他,琥珀色的眸子清澈纯净,如琉璃般动人。
周零榆有些难以忍受这专注的凝视,他抬起手,轻轻盖住卓景恒的双眼,嗓音低沉醇厚,又隐隐有些暖昧的模糊:“乖,专心一点……”
卓景恒微微扬起下巴,唇齿间是淡淡的檀香。
也许是因为常去寺庙修行的缘故,周零榆身上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此时两人如此亲密的拥吻,那种萦绕不散的温润香气变得越发鲜明,简直让卓景恒生出错觉,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刚穿越时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周零榆终于结束这场唇舌间的缠绵时,卓景恒早已气喘盱盱,他扶着周零榆的胸膛,混沌的理智终于清醒了些,小声问:“周叔,这是什么意思?”
周零榆不由失笑,反问道:“你说昵?”
卓景恒轻咬下唇,脸上是难以掩饰的雀跃,攥紧拳头问:“周叔,你喜欢我对不对?”
周零榆只是笑,意有所指道:“我以为魏少亭早就给你看过那些照片了。”
“我......我当然看过照片......”卓景恒有点脸红,却还是厚着脸皮追问,“可是那些就只是绯闻和八卦,又
做不得真......”
周零榆但笑不语,黝黑的眼眸中满是宠溺,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卓景恒的小算盘。
被他这样盯着,卓景恒有些恼羞成怒,不满道:“周叔!你这根本就是耍流氓!”
周零榆慢条斯理的说:“我怎么耍流氓了?”
42周叔也是个老色批
“你光亲我,却什么承诺都不给!”卓景恒气鼓鼓的说,“我不要理你了,你这个渣男!”
周零榆无奈的叹了口气,屈指在他额头弹了一下:“小傻瓜,你就没感觉出什么不对劲?”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卓景恒捂着头想了一会儿,仍然非常迷茫。
周零榆这次是真的无语了,他拉住卓景恒的手,带着他抚上后颈的皮肤。
刚一碰触到那一块,卓景恒就倒抽一口冷气,脱口而出道:“好疼!”
“当然疼。”周零榆搂住他的腰,气定神闲的说,“刚做好没多久的临时标记,虽然已经消毒处理过了,但还得两三天才能恢复。”
临时......标记?
卓景恒结结实实的愣住了。
“周叔,你说什么?”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难以置信道,“我我我......我被标记了?”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难道说他还是没能逃出小说剧情,被那个喜欢虐待Omega的变态给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