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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手机,在江渊的面前按下号码,并拨了出去。
江渊捏着一口气,只能不停抚摸舒晚的胸膛来发泄内心的不安。
这一次,他没有耍舒晚,电话的那头真的是他的妈妈。
“晚晚?!晚晚你去哪了?!”电话那头的声音焦急,在听到舒晚声音的瞬间,抽泣起来,“你没事吧?”
“妈……”
江渊的手骤然捏紧,大气不敢出。
舒晚看了眼江渊,颤抖着呼出一口气。
“妈妈,我在同学家住,你不用担心。”
舒晚的妈妈松了口气,拍打着胸口,“那就好那就好,多久回家呀?要准备启程搬走了。”
江渊的表情也凝固了,变的异常难看。他抱紧了舒晚,在他额上轻吻,将自己的信息素不要命的全放了出来。
舒晚的呼吸开始加快,他强忍着欲.望,强装镇定地同妈妈继续说:“我不想搬家,我就想在这里读书。”
“可你不是说学校里有你很讨厌的人吗?”
“我、我......”
舒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江渊的爱意就像一条凶悍的大狗,围在身边团团转。
若是回应他的爱意,就会得到狗狗的抱抱。
但是如果拒绝了他的爱意,得到的可能就是......
舒晚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狠下心说:“妈,我不想搬家。”
江渊都不生自己的气,自己一定是要为做些什么的。
舒晚挂了电话,回抱住了江渊,轻声耳边一句:“对不起......”
就在江渊即将褪下舒晚衣服,与他沉沦进肉欲之中时,门铃响了。
江渊一惊,警地看着门外。
“怎么了?”
舒晚捧着他的脸,主动吻在他的脸颊上。
江渊皱了眉头,帮舒晚穿好衣服,牵起他的手,往小黑屋里走。
“我、我不想回那里去......”
舒晚站在阴影里,他小心翼翼伸出手拉住江渊,“是我哪里又做的不好吗?”
“我不会让你被带走。”说着江渊不顾舒晚的意愿,把他推进了黑暗里,又为了防止舒晚开门或拍门,刚松的锁链再次栓回舒晚的脖子上。
他做完这一切,无视哭得伤心的舒晚,把门咔哒锁上。
作者有话说
猜猜谁来了
第八十七章代入感很强已经开始生气了
“江渊你门啊!别躲在家里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温衍和顾辞山站在门外,温衍的手掌攥成拳头把防盗门拍的咚咚响,指节已被他拍红了。
就在顾辞山打算上脚踹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江渊只拉出一条小缝,隔着仅能放下一只眼睛的缝隙,警惕地看着门外并肩而站的两人。
“瞧你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顾辞山抬腿便是一脚,强行把门踹开了。
江渊往后退了一步,他的衬衣凌乱的扎在裤子里,而裤子的拉链只拉了一半,他的身上带着浓郁的信息
素。
温衍用力地咳嗽两下,皱着眉头嫌弃地看着江渊,“舒晚呢?藏哪了?”
江渊揪着自己的衣服,难为情地看着温衍,“你瞧我这模样,还有我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你会不知道舒晚在哪?”
“我就知道你把舒晚绑架了!”
温衍扬起眉毛,按住自己的肩周转了一圈手臂,一拳落在了江渊的头顶,打红了一片,疼得江渊抱着脑袋喊疼。
“不......不是,我和他上床呢,你们来干嘛啊......”
江渊拉住温衍的手,不让他往房间里走,还装出一副害羞的模样。
顾辞山嗅了嗅味道,江渊说的不假,空气里的确带着A0深入欲望时的荷尔蒙交织。
但温衍不信,他是知道江渊恶劣的,除了舒晚,估计就他最明白江渊有多坏。
温衍一只手戳在江渊的鼻子上,咄咄逼人地说:“你别拦着我!他肯定不是自愿的!你们alpha最会的不就是用信息素诱奸omega吗?!”
顾辞山一哽,眉头皱出浅浅的纹路,他总觉得温衍这句话好像指桑骂槐了。
江渊见拦不住了,赶紧双手圈住温衍的腰,拦腰抱住后用蛮力往外推,怎么也不肯让他进房间,“嫂、嫂子!我要是在你和顾哥上床的时候闯进去,你难道不想打死我吗?舒晚这么害羞一人,你这么进去,他肯定要羞死去!”
江渊一口一个嫂子,又用眼神向顾辞山求救。
温衍脸蛋一红,屏住呼吸用力地揪住江渊耳朵一拧,“你骂谁是嫂子呢!”
江渊一愣,“嫂子是骂人的话吗?”
顾辞山目光飘忽,他心情清楚这句嫂子是江渊用来讨好他的,但没有什么用。
逆反了温衍,到时候就要和江渊一起独守空房默默流泪。
“你别看我,我不会帮你。”
“这、这样__!”江渊突然不拦温衍了,他高举双手。
温衍被他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怎么样?”
“你等我做完,做完我就让舒晚给你回电话。”
“什么东西做完?”温衍没听明白。
江渊声音小了,轻声说:“做.爱做的事。”
温衍登时脸蛋爆红,结结巴巴地斥着江渊不要脸,“你们alpha个两个的,全不要脸!”
“行吗?你们二位少爷先回去,先还我一个快乐的性生活行不行?”
温衍吸着鼻子,强装出镇定,在一番看似深奥思考其实脑子一片空白的沉思后,他说:“好,但你必须要让舒晚给我打电话,打视频电话!”
为了保险起见,确认舒晚真的在房间里。他往前走了几步,由于杂物间和主卧的门是挨在一起的,他走到走廊处时便已经嗅到了淡淡地香味。
已经能确定舒晚在这里了,那么就开始找舒晚在哪间房,他站在走廊里,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憋着一口气,踉踉跄跄地从江渊房子里仓皇逃出。
顾辞山跟在身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茫地跟着温衍跑。
温衍站在楼下,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江渊的信息素能这么难闻?我差点煤气中毒你知道吗?!”
顾辞山揉了揉温衍的脑袋,“你这个叫排斥,可能在舒晚心里江渊的味道很好闻。”
“你的也难闻,你们表兄弟的味道都难闻死了!”
温衍哼出一口气,忿忿地踢着脚下的石头,在顾辞山的眼里,闲散的晃悠。
突然顾辞山追了上来,拉住温衍的手,问:“那我的性生活呢?”
掌风划破了空气,来到顾辞山的面前。
接下来发生的,大家也都知道了。
江渊站在窗口目送温衍和顾辞山离去,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回杂物间的门前。
只要温衍当时再多往前走两步,或者和江渊之间没有那么吵闹,其实是能听到舒晚绝望地哭泣声的。只是,温衍的到来,给了舒晚希望,又给了更沉重的绝望。
温衍如果不来,他不会再回到黑屋子里,他会和江渊的床上拥抱。
可他来了,来了也没用。
舒晚能清楚地听到,在他无助地求救声中,温衍和江渊是如何的有说有笑,打打闹闹。
他们是朋友了,温衍再也不可能会帮自己逃离磨爪了。
温衍的离去,如一记重锤,打碎了舒晚心中所有的光亮。
在舒晚见到光的一瞬间,他疯狂的向江渊爬去,脖子上的锁链崩的笔直,把他的脖子磨去大块细嫩的皮肉,鲜血与皮屑沾在项圈上,让舒晚看起来格外的脆弱。
脆弱,意味着能任人宰割。
江渊帮他松开锁链,抱起他放回温暖的大床上,给他那些看似充满爱意实则阴暗的亲吻拥抱。
“我会乖乖听你的话,我不能没有你,只有你肯喜欢我了。”
两人的关系在兜兜转转之后,回到原点。
江渊满意地笑了,他抱紧了舒晚,沉沉应下。
突然,他的门被一脚踹开,温衍的拳头如雨点落了下来,砸在江渊的身上,能听到咔咔的骨头敲击声。“你他妈的!我就知道你又在骗人!老子今天打死你!”
温衍疯了一样扑在江渊身上,牙齿狠戾地撕江渊的耳朵,半月没修剪过的指甲在江渊脸上划出斑驳血痕。
舒晚护着自己的衣服,缩在床角瑟瑟发抖,顾辞山从地上捡到一块外套,丢到了舒晚的身上,避免两人的触碰。
“我就知道你这个坏比不可能做好事,我告诉你,今天不是你坐牢,就是我坐牢。”
拳拳到肉的咚咚声,沉重又痛苦的沉吟,以及身下床垫的咯吱声,谱成一曲不协调的噪音。
温衍气红了眼,他拳头的关节处已然皮开肉绽,但江渊的脸上更难看,鼻子仿佛被打歪,嘴角有鲜血流出,鼻青脸肿没个人样。
舒晚见势不妙,往前爬了两步,抱住了温衍的手臂,心疼地看着江渊。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
温衍难以置信的看着舒晚的一言一行,气不过又给江渊来了一拳,“你在帮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