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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舒晚想起自己请陆璞上楼是要做什么,他快步冲进阴森森的杂物间,不敢在里面多做逗留,匆匆抱着医药箱跑了出来。
“那个......温哥哥,您坐在这,我帮您上药处理一下伤口。”
舒晚不知道陆璞叫什么,他只知道是温衍的哥哥,所以干脆就喊哥哥了。
陆璞听话坐到他面前,“我不姓温,我姓陆单字璞,玉石璞。”
“哦哦......陆、陆哥哥。”舒晚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水和紫药水,擦在棉棒上小心翼翼地点着陆璞颧骨上
的伤口。
陆璞疼得闭上眼睛吸了口冷气,可倘若他睁眼,会看到面前的手指上,满是针孔。
笨笨的人,想做好一件事,总是会经历很多挫折。
所以舒晚的手上满是穿针或引线时,不注意留下的伤口。
“你先前在车上时为什么要说羡慕?”
舒晚动作顿了下,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没有、我没有说羡慕,是您听错了。”
陆璞睁开眼看着舒晚,“你手上的伤......”
舒晚触电般的收回手,藏在身后,“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是他愚笨的表现,要藏好。
“你这么笨,也只有我会喜欢你这样的笨蛋,换了别人谁看得上你。”这是江渊的原话,舒晚一直记在
心里。
陆璞淡淡地说:“你在羡慕温衍有很多人在意吗?”
舒晚呼吸一滞,手里的酒精脱手而出,摔了一地酒精。
陆璞接着又问:“江渊不是你的alpha吗?”
“和江渊没关系,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贪得无厌。”
舒晚跪在地上,手掌贴在地上,眼泪融进了酒精,浓烈的酒精气息熏得他鼻尖通红。
“对不起......对不起让您看到这样的我,说着要帮您处理伤口,结果自己在这里哭。我真的很无能,可
能江渊他说的也没错,我就是什么都做不好......
“离了他,我就什么都不是。”
医院里,江渊脸色阴翳,他猛地把手机砸到墙上,撞出一个小坑,手机像破碎的玻璃,摔得四分五裂。舒晚所不知的,江渊早在公寓里的各个角落全部安装了针孔摄像头,目的就是为了监视他。
“你有看到江渊和舒晚吗?江渊他出了院就没来过学校,真奇怪。”
第一百零五章把你关起来是因为爱【求订阅】
“跪好。”
江渊突然弯腰,青筋暴起的手掌牢牢地揪着舒晚的头发,往后用力一扯,舒晚被迫地仰头看向江渊。
“是我的错,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是个废物。”
江渊颤抖着低笑两声,手里拄着的木拐杖抵在舒晚脖子上,只要向下用力一按,舒晚的喉结就会被他按进骨头里。
舒晚不敢直视江渊,他闭着眼,眼皮却因害怕而剧烈抖动,上睫毛和下睫毛不和谐的打架。
舒晚脸色煞白,江渊脸色铁青。两人眼下都不同程度的挂着青紫,几日不见江渊的嘴唇周围就已经起了一青茬,说话时也因为愤怒牙齿上下打颤。
舒晚的发顶被人不停的拉拽,他像砧板上的鱼,江渊就是那把削鳞的刀。
“你会听话吗?”
江渊手上力道小了些,给了舒晚喘息的机会。
舒晚眼泪霎地流了下来,垂在下巴上蓄成一颗小水滴。
“回答我,你会听话吗?”江渊的声音柔了些,他才用来伤害过舒晚的手此刻却温柔地抚摸着舒晚。眼神里,动作里,爱意快要溢满出来。
就像,伤害舒晚的从来不是他。
“会,会听话的……”
舒晚缓缓闭上眼,点了一个幅度不大的头。
他的语气里是屈服、是隐忍也是害怕。
听话,就会被这样温柔的对待。如果不听话,等待他的只能是折磨。
听到舒晚的回答,江渊并没有表现的很开心。
他仍然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舒晚,嘴唇碰了碰,冷冷的说:“听话是应该的,因为你是我的omega。我标记了你,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说着,舒晚的脖子被江渊掐住了。
“你知道你让我多难过吗?”
舒晚的双手放在江渊的手上,手掌微微握紧,可很快又放。
他眼含泪水的无声向江渊求救,手指无力点着江渊的手背,能触到江渊手背上纵横经络。
“乖,去里面。”江渊像是牵狗,把舒晚带到他最不愿靠近的阴暗边。
他推着舒晚,把他往里送,木拐杖像一把枪,抵在舒晚的后脑上。
江渊看见了舒晚眼里的害怕,他清清楚楚地把这份恐惧收入眼底,然后勾起唇角,把舒晚推了进去,亲手为他带上冰冷的锁链。
舒晚跪爬着向江渊而去,可他和江渊始终隔着一道门槛,他出不去,江渊也不会进来。
“我知道错了,能不能、能不能不要......”
不知何时,舒晚已是泪流满面,脖子上的嫩肉被冰冷铁拷刮擦出一红痕。
江渊缓缓蹲下,与舒晚平视。他伸出手放在舒晚的脖子上,铁链沾上了江渊的体温,就在舒晚以为自己要被放出来的时候。
江渊却只给了他一个吻,吻落在唇角,浅浅淡淡。
可舒晚却不肯止于此了,只要讨好他,让江渊开心,就一定可以从这里出去。
舒晚伸出双臂住了江渊,学着江渊亲吻他的姿势,咬了上去。
牙齿啃在江渊的嘴唇上,血腥味涌了出来,萦绕在舒晚的唇齿间。
舒晚一愣,捂着唇擦了擦嘴角,满脸惊恐地看着江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榆木也会主动了?”江渊嘴角缓慢的上扬,拇指按在自己的唇上,细细摩挲着被破的地方。
舒晚一愣,不懂江渊是什么意思。
“那......我可以主动吗?”舒晚试探着靠近江渊,试图抱住他。
“可以,当然可以。”
江渊满意地看着他,接着把手上的木拐杖倒过来拿,把始终攥在自己掌心的那头抵在舒晚下巴上。
“舔,把他舔湿。”江渊居高临下地向舒晚下着命令。
舒晚不假思索地张开唇,把木拐杖的一端含进唇中,温热湿润的口腔牢牢包裹他,粉嫩的舌尖在拐杖的顶端打圈。
舒晚深呼吸一口气,便红了脸。
拐杖上全是江渊的气息,浓烈的快要把他熏晕了。
那感官就像是被江渊抱在怀里,哄着他,一点点把他占有。
江渊的目光审视着舒晚,手上使坏地用力往下捣,只为了听舒晚因为难受而发出的隐忍喘息。
当喉咙里发痛发麻时,舒晚才从梦幻里醒来。
这不是甜腻的绻缱,而是江渊单方面的折磨。
舒晚把木拐杖轻轻吐出唇中,唇边流着暖昧的水晕,他抬眸小心翼翼地观察江渊的表情。
他怯懦地说:“可、可以了吗?”
江渊哼笑一声,把拐杖湿润的一头拍在舒晚脸颊上,在他惨白地脸蛋上擦干净拐杖的口水。
接着江渊起身,他的身体遮挡了足够的光亮,把舒晚整个包裹在他阴影了。
“你要记住,是因为你在作践我的喜欢,才会被罚,但我还是爱你的。”
江渊抛下这句话,把手里的拐杖嫌弃地丢在舒晚身上。
他关上门,把舒晚一个人丢在黑暗里。
做完这一切,江渊走去客厅,寻找那个被藏起来的小狮子。
找到小狮子后,江渊阴森地看着玩偶,拿起剪刀上下卡嚓卡嚓作响,但却没剪到小狮子。
因为他想到了更坏的招。
舒晚坐在小黑屋的墙角里,用力地抹着眼泪,着牙齿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江渊不喜欢自己闹,不能哭出声,不能被江渊听到。
可......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舒晚想不明白。
“他说我错了,那我便是错了。”
舒晚用力咬下手臂,神色恍惚。
“可我又真的错了吗?”
舒晚给了自己一巴掌,骂自己无能。
真的是喜欢吗?还是只是因为想要打压自己?
“但......他这么做,也是出于在乎吧。”
舒晚无力地靠着墙,垂眸看着从门缝里漏进来的一线微弱光芒,无助地哽咽。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舒晚的精神意识开始分崩离析,等到舒晚开始催眠自己要听话的时候,门开了。江渊非常熟练这一套,他很聪明,知道要用多少时间才能摧毁舒晚的意志。
这一招,百试百灵。
“会听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