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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陈朔的这番话吴海江领悟了多少。
想想生活真的很难哦,没钱的时候想要有钱,有了钱了别的烦恼又开始接踵而至。
不过还是那句话,如果能坐在豪车里苦恼,那也挺不错的。
关于短视频平台的构思会议依然在继续,不过陈朔分出了一部分精力,捧着手机时不时的要回复易宜宁的消息。
你和一个女孩子的关系,睡过和没睡过那完全就是两码事。
别说正规交往后在一起的正牌女友,就算是炮友,多搞几次,你特么的约都约出感情了。
所以在发生关系后,女孩子会特别的依赖和黏着你,就算不能时刻都待在一块,也会通过手机和保持不间断的联络。
现在的易宜宁,就是这种状态。
聊得也不是啥正儿八经的事,小情侣之间哪有正经事,无非就是互诉衷肠罢了。
这方面陈朔做得很好,会给足对方情绪价值。
说实话,前天有点儿冲动。
但情绪都到位了,你要是不上,那就会被小学姐瞧不起。
不是哥们,这都能忍,你是不是男人啊?
回想起头天晚上,非得骑陈朔的易宜宁,吃不消的搂着自己的胳膊,带着哭腔轻喊臭学弟,臭学弟的画面,陈朔忍不住又心头一热。
在前往家中的路途中,车厢内陈朔嗅着易宜宁发梢的香气,原本的打算是大家安安分分躺在一张床上睡一觉就好了。
撑死教易宜宁一点手艺活,或者让她吃点有营养的。
可千算万算,陈朔忘了易宜宁其实也很好奇这事到底有多美妙,你说她都这么主动了,那再不用力,就显得不礼貌了。
于是乎,学弟就把学姐给透了。
寝室里的易宜宁像个冬眠的小熊一般,睡得饱饱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呢,就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给陈朔发消息。
大腿内侧酸的要死,岔开的时间太久了。
就有种错觉,仿佛陈朔还在自己后头蛄蛹似的。
易宜宁:“现在的状态有点像撸铁后的样子,刚开始没啥感觉,睡一觉之后浑身都酸疼。”
陈朔:“正常,抽空我给你按按。”
易宜宁:“按着按着学弟又要伤身体了。”
陈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下次能不能喊老公?”
易宜宁:“不行,还没领证怎么可以喊老公。”
陈朔:“那喊爸爸吧,喊爸爸不用领证。”
易宜宁:“.”
哎呀他好骚啊,我好喜欢!
“慕慕,我有点不舒服,晚自习就不去了。”易宜宁拍了拍床铺,对准备出门的冯慕说道。
上什么晚自习,人家要和阿朔谈情说爱啦。
“哈?”
冯慕很诧异的仰头看向易宜宁,惊奇问:“你以前就算感冒了也会去晚自习啊,很难受吗,要不要我陪你去医务室?”
“不用不用,就是太累了。”
太累了?
易宜宁可是两个晚上彻夜未归啊。
想到这,冯慕顿感不妙,蹭蹭爬上易宜宁的床,抬手用力拍了下她的小屁屁。
“啊!”易宜宁吃痛的喊了声。
“好好好,叫声都变了!”
冯慕疯狂的指指点点,说话都磕巴了,愤慨无比:“你知道你刚才叫的像什么吗,就像,就像在讨好谁似的,易宜宁,你这两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易宜宁大羞,用被子蒙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冯慕。
冯慕盘腿坐在旁边,长叹口气:“果然这天还是来了。”
顿了顿,冯慕压低声音问:“什么感觉?”
易宜宁摇摇头。
这什么意思,冯慕抓了抓头发:“怎么了,陈朔没给到你感觉吗?”
易宜宁又摇了摇头。
“你倒是说啊。”冯慕急了。
易宜宁轻翻白眼,侧身背对着冯慕,瓮声瓮气说道:“这么好奇你找个男朋友不就知道了,问我?我怎么给你形容呀。”
冯慕又叹了口气,啧啧摇头:“看来你是真被满足了,竟然连晚自习都不上了,以后是不是都不上了,只上陈朔?”
易宜宁摇头:“不,晚自习还是要上的,总上陈朔,身体吃不消。”
冯慕:“你还替他担心起来了?”
易宜宁又摇头:“不是,我说我身体吃不消。”
冯慕倒吸口气,躺下来好奇说:“不对啊,按理说男人这方面是搞不过女人的。”
易宜宁也想不通,讪讪说道:“可能.他还年轻?”
冯慕啧了声:“那你有的熬了,都说男人三十以后才会走下坡路,陈朔今年才十九,啧,你还得吃不消十一年。”
有那么一句话,牛逼的男人不在于一辈子睡了多少女人,而在于一辈子只睡一个女人。
纯属放特娘的香屁哟。
刚过去的那两个晚上对于易宜宁来说是毕生难忘,是重大无比的,这标志着小学姐从少女蜕变为了女人,一个真正享受高质量夜生活的幸福女孩。
光这点,就已经让很多女孩子羡慕不已了。
毕竟绝大多数男人,真的很弱。
“其实按照物竞天择的原则来说,交配时间越短,越容易在险恶的条件中留下后代,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陈朔这样的另类,搁以前很难有后代的。”冯慕说道。
易宜宁凝视了番冯慕,然后问:“你是不是羡慕我了?”
冯慕:“.”
好好好,这个姐妹是一天都处不下去了。
然后冯慕悲哀的想起来了,眼前这个姐妹,确实处不了。
破了,破了,感情破灭了。
最终,冯慕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临走之前对易宜宁说道:“不要影响学习,这是作为姐妹对你最后的忠告。”
等冯慕一走,寝室里就只剩下了易宜宁一个人了。
闭上眼睛,之前那两晚的细节依然历历在目,身子上的痕迹清晰无比,易宜宁抿着嘴,拿起放在床尾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文档。
她现在,思如泉涌。
易宜宁想把这些记录下来,以此纪念自己逝去的少女时代。
作为同人文大佬,易宜宁的一些写作手法已经出神入化,很快套入了一个故事模版,在细节方面进行修饰,然后深吸口气,点击发送。
盛姝,你准备好接受暴击了嘛!
陪同校长在首都开会的盛姝,此刻刚回到酒店躺在床上小憩,看见有消息提示,点开一看。
恩?
易宜宁发的文档,她又有新故事了?
不是,这小姐妹最近怎么出新故事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让人目不暇接。
“我倒要看看有啥花头。”
盛姝不信邪的点开文档,匆匆一扫,顿觉有古怪。
这种私底下传阅的随笔又不像得发布在正规小说网站上的书,上传之前还得过审核的一关,小姐妹之间互相传看的东西,那当然是怎么放浪形骸怎么来的。
不多时,盛姝已经看的面红耳赤。
这细节,也太细节了吧!
怎么能这么细节,就好像亲身经历过的一样。
“该死的,她的技术为什么可以如此突飞猛进啊?”盛姝一边羡慕嫉妒恨,一边把手往下伸。
等等。
盛姝匆匆起身,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盛姝,你魂淡,你到底在干什么,这可是易宜宁写的本子,你用她的本子奖励自己,那不就是变相证明她的文笔比你好吗!”
“别动手啊!”
然后盛姝从行李箱里翻出小玩具。
嗡嗡嗡,嗡嗡嗡..
不知小玩具什么时候没了声音,好像被什么包裹掩盖了。
我可没动手,盛姝心想,这样的话就不算是败给易宜宁了。
几日后,阿狸园区
双十一的硝烟还没完全消散,今年的全球狂欢节的销售额再创历史新高,新闻媒体争相报道,阿狸又狠狠地在全球电商行业里露了一次脸。
可最近园区内部貌似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悦,具体因为什么,其实大家多多少少都能猜到一些。
据说在双十一开卖不久后,马总就在大厅里直接给觅觅科技那位年轻的董事长陈某打了电话,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还特意祝贺了他一番,可傻子也看出来了,最近马总正在频繁的开会。
上面如此,下面自然也要效仿。
于是本来就多的会议,近段时间以来,越发的多了。
许多部门一天甚至要赶七八个会,就算如此,主管们还觉得意犹未尽,觉得没有完全贯彻马总的精神,上行下效,就搞这种事的时候效率最高。
反思来反思去,也没看出有啥变化,倒是又流出了不少专业黑话。
“咱们园区旁边那块空地好像要动工了。”
“集团又要扩建了?”
“屁,要是我们集团要建新大楼,老总们早就去调研,拍照打卡了,可你们谁去过啊,是被别人拿去了。”
“谁这么牛逼,跑咱们园区旁边建大楼啊,难不成是想吸集团的气运?”
“真被你小子猜对了,是觅觅科技!”
“纳尼!?”
这个传言很快在阿狸园区内部流传开来,在短时间内就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在阿狸这种大厂上班吧,会很容易涌起集体荣誉感的,这点在大厂员工身上很常见,尤其在阿狸员工身上更是凸显。
哪怕是被优化掉去了别的公司,也会把大厂的优良传统带过去。
以至于让很多中小企业的员工深恶痛绝。
这帮瘪犊子是真的能吹牛逼啊,而且还特别能开会,屁股坐下去就不带动弹的。
即便如此,集体荣誉感依然在。
所以当得知同为电商平台的觅觅科技要在园区旁边建大楼时,员工们在情感上是无法接受的。
这段时间,园区内的员工们吃完饭没事就喜欢来空地旁边溜达,时不时观察一下有没有动土的迹象,过了好几天发现也没有,就觉得这会不会只是个传言?
于是在某一天。
一辆货车呼啸而至,稳稳停在了空地旁边,下来几名工人,为首的工头吆喝道:“大家都抓紧,活不多,半个小时内搞定。”
其实就打了个桩子,树了个LOGO的牌子。
而那个牌子赫然是:Tencent!
当路过的阿狸员工:“???”
这踏马几个意思?
“快,赶紧回去汇报,鹅城来插旗了!”
“情报有误,不是觅觅科技,是鹅城,是鹅城,我没有眼花,就是鹅城!”
围观的阿狸员工越来越多,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心想特娘的我们不过就是双十一被觅觅科技摆了一道,怎么了,明州互联网行业就要变天了?
朕还没死呢,一个两个就开始想要抢班夺权?
你跑明州搞个办事处没人找你麻烦,你特么的在我老家旁边插旗是几个意思。
要开战了吗。
就在大家好奇张望时,又一辆货车呼啸而来,紧接着又是相同的事情发生了,几名工人搬着一个巨大的LOGO牌子,在鹅城LOGO旁边插旗。
这回,是觅觅科技。
紧接着,一辆黑色迈巴赫不紧不慢的来到空地旁,副驾驶的门打开,映入围观群众眼帘的是一条裹着黑丝的长腿。
一名白色女士西装裙的都市丽人下了车,轻推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然后走到后座打开门。
陈朔大摇大摆的下了车,双手插兜,和围观的阿狸员工们对视了眼。
“你们好!”
陈朔抽出一只手挥了挥:“以后就是邻居了,大家互帮互助,借个回形针啊,墨盒之类的千万别客气,尽管来拿,大家都是友商,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阿狸员工们:“.”
谁要你的回形针和墨盒啊,你们公司的墨盒适配我们集团高档的打印机吗!
陈朔这张脸,在阿狸可谓人尽皆知,业内谁都知道,当初陈朔能有充足的资金在双十一给淘网下绊子,就是因为关键时刻,鹅城的城主突然加码,给了陈朔一笔关键的追加资金。
然后一骑绝尘,真的就吃掉了原本属于淘网的一些份额。
陈朔出现的消息很快穿搭到了马总耳朵里。
很难得的,马总今天没有外出演讲,就在自己办公室内,听着秘书的汇报,马老师把手中盘着的佛珠拍到了办公桌上,笑了笑。
秘书小心翼翼的说:“马总,我觉得陈朔这次有点故意找茬的意思,谁都知道他要建大楼了,可你在空地上树个鹅城的名号算几个意思,这不纯纯恶心人吗。”
几名在场的高管也是这个想法。
“这点度量都没有,集团还怎么开下去?”
马老师笑了:“我当初当老师的时候,带的学生也都是陈朔这个年纪的孩子,难不成让我去跟一个孩子一般计较?”
“那我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吗,到时候网上又得小道消息满天飞了。”
马老师起身,笑呵呵说:“当然要有反应,陈朔还在吗?”
“在。”
“走,我亲自去祝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