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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妍确实穿了黑丝，而且打扮的很‘夜店风’
褐色的皮草外套，内搭连衣包臀短裙，她本就是学生会出了名的小腰精，被紧身的包臀裙这么一裹，夸张的腰臀比十分诱人。
短裙下，便是流量密码：黑丝。
说实话，这类穿搭其实很吃气质的，寻常妖艳贱货换上，那不用说，给人的感觉就是俩字：骚鸡。
但如果是金灿妍这种自带桀骜气质的正妹来，反而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而且最让陈朔感觉惊喜的是，金灿妍今天还戴了副眼镜。
各种元素结合，就成了一个让人垂涎欲滴，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黑色女神。
可在朔总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不能碰的女人。
“金主席，怎么穿成这样了，有点轻浮啊？”陈朔语气略带调侃。
他没有动手动脚，依然撑着下颚，可双眼却贼兮兮的滴溜溜乱转。
金灿妍正在熟悉劳斯莱斯的驾驶位，一边回答：“虽说研究生也算学生，但本科毕业了，总感觉就脱离了学生身份，所以就多多尝试些别的穿搭。”
陈朔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专门穿给我看的啊。”
“想得美。”金灿妍白了眼陈朔。
车子启动，金灿妍双手握着方向盘，缓缓吐了口气，看向陈朔：“我没怎么开过车，这么好的车更没开过，要是磕了碰了，我可不会赔。”
“放心大胆的开，我有保险。”陈朔收回目光，“不过保险蛮贵的，为了让你提起点精神”
“这样吧，要是撞了，你把腿上的丝袜脱下来送给我。”
金灿妍眨着眼睛，觉得有点儿荒唐：“你要这个干啥？”
“戴头上扮演匪徒，你扮演被劫持的人质。”
“.”
果然还是有钱人玩得花。
金灿妍只当陈朔在开玩笑，然后问道：“去哪儿？”
陈朔点上烟，语气轻松：“随便逛逛吧，然后送我回家。”
顿了顿，陈朔又看向金灿妍：“哎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明州了，要不是看朋友圈，我以为你还在老家呢。”
“提前来，给导师跑腿。”
金灿妍全神贯注的开着车，回答：“研究生就是给导师打工的，等于免费劳动力，不过我们这个导师还算大气，每个月自掏腰包给我们发1500的生活费。”
陈朔点点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然后问：“时间还早，要不找地方喝点？”
“喝点？”
金灿妍看向陈朔：“我记得我们两个还没单独喝过酒吧？”
“对啊。”
“学弟，你是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
“是。”
“.”
陈朔说完，拍了下大腿哈哈大笑：“开玩笑的，别怕，就是想喝两杯解解乏，刚才商务应酬让我有点疲惫。”
“不知道金主席肯不肯赏脸。”
金灿妍思路很缜密，问道：“可我要是喝了酒，谁来开车呢。”
陈朔问：“你住哪儿？”
“我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
“那就去租的房子附近找个地方喝点。”
金灿妍抿了抿嘴，呼吸都有些乱了，她实在吃不消陈朔这种直球选手：“难不成你准备喝多了去我家睡？”
陈朔诧异问：“你在想什么啊，到你家附近的话，你回去也方便，我让司机来接不就好了。”
金灿妍气的拍了下方向盘：“你有司机为什么要叫我来给你开车？”
陈朔微微一笑，反问：“你不想见我吗？”
“恩？金主席，我喝多了头一个想麻烦的人是你，你一点儿也不开心吗？”
金灿妍深吸口气，小声说道：“我贱啊，来给你当苦力还得开心？”
陈朔笑而不语，调戏的也差不多了，等到了喝酒的地方再继续玩耍。
不出意外的，陈朔在陆政明酒宴上的所作所为很快就通过在场人的各种渠道散播了出去。
一路上，陈朔的手机就没停过响动，要么是电话直接打进来，要么是微信消息。
金灿妍开着车，一直保持着沉默，在陈朔打电话的时候，还会调低车载音响的声音。
“柯总啊，你好你好，什么？我和陆总发生矛盾了？”
“不至于，不至于，都是谣言，夸大其词了，我怎么可能拿子女威胁人家啊，我可本分生意人。”
“对对，都是误会，行，有空一起喝酒。”
陈朔一边回复消息，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后四处去摸打火机。
吧嗒。
金灿妍单手扶着方向盘，右手在储物凹槽里拿出打火机打着，放在了陈朔面前。
陈朔叼着烟凑近火苗吸了口，笑眯眯的夸奖：“金主席，这么懂事了？”
金灿妍轻翻白眼：“看你太忙而已。”
陈朔蹬掉鞋子，脚踩在车椅上，吸了口烟后笑着问：“和卓凌凌还有联系吗？”
金灿妍不知道陈朔突然提卓凌凌干什么，但还是回答：“偶尔微信上聊两句，听说她当网红当的风生水起。”
顿了顿，金灿妍瞥了眼陈朔，语气还挺漫不经心的：“你帮了不少忙吧？”
陈朔也没隐瞒，直言不讳的回答：“举手之劳而已，当网红最需要的就是流量，而恰好，我最不缺的就是流量。”
“既然如此，那，代价是什么？”
金灿妍语气玩味。
她才不信陈朔会无缘无故的去帮卓凌凌。
而且根据金灿妍对卓凌凌的了解，她是那种非常懂得交换的人，从陈朔手里获得好处，那必定会主动付出点什么。
换句话说，她是真给。
所以有个问题一直萦绕在金灿妍脑海里挥之不去，那就是：
卓凌凌到底有没有给陈朔？
陈朔单脚踩着车椅，胳膊压在膝盖上，笑着看向金灿妍。
“金灿妍，你知道你比卓凌凌差在哪儿吗？”
“我比她差？”
“不不不，不是差别的意思，是区别的意思。”
陈朔吹了下燃烧的香烟，说道：“如果是卓凌凌的话，她看见我找不到打火机，或者没空点烟，她会自己点上一根烟然后吸上一口，再递给我。”
金灿妍哼了声，对于卓凌凌能做到这一步，她丝毫不觉得意外，况且这个对象还是陈朔。
别说吸口烟了，让她吸点别的什么，恐怕也会十分卖力吧。
“所以你想让我也这么对你？”金灿妍问。
“不不不，同样的事只适合一个人，另外一个人再做，就缺了那种新鲜感了。”
陈朔跟个崽种似的，说话气人归气人，但女孩子偏偏就吃这套。
如果是比较自卑的女孩子，恐怕这时候会望而生畏，觉得高攀不起，这类女孩说实话，陈朔不喜欢。
可能有些男人会喜欢，因为觉得这类性格的女孩好拿捏，但对于陈朔而言，没有挑战性。
难搞的女孩子在被拿下后，同样也会对你嘘寒问暖的，亲测有效。
所以对于金灿妍，听到这种事情之后不仅不会退缩，反而会被激发斗志。
我堂堂前明大学生会主席，还不如一个烧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就像是个闯关游戏，每通过一关，就会有相应的奖励。
“所以你和卓凌凌？”
“你猜。”
如果是别的男人，金灿妍一听到‘你猜’这俩字，心里就会笃定，踏马肯定搞在一起了。
但陈朔，说实话，金灿妍摸不透这个男人。
所以这个问题暂时按下，金灿妍开始换话题：“刚才在晚宴的时候发生什么了，这么多人来问你。”
陈朔简明扼要的把事情经过说给了金灿妍听。
“这”
金灿妍有点儿懵：“跟你接触的应该都是很厉害的大人物吧，他们会这么无聊吗，专门找你平台下面的女主播来陪酒，就为了恶心你？”
“这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交代一句，自然有人会去办妥。”陈朔说道。
金灿妍出身小富之家，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和家庭氛围，但距离‘有钱’这个层次，还差得很远。
她也才刚本科毕业，很多事甚至还没卓凌凌看的透彻，现在骤然得知所谓的大人物也会这么无聊，还是有些感慨的。
“不过你也是真狠，竟然拿他的亲女儿打他的脸。”金灿妍吐槽道。
“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的狠。”
陈朔竖起手指：“如果我真要打击报复，完全可以在酒桌上先忍下来，等把他女儿约出来玩完之后，再把事情透露出去。”
“这太过分了。”
“所以我并没有这么做。”陈朔笑着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金灿妍差不多明白点了：“这就是，你说的新鲜感是吧，不仅能打击对手，自己还能爽。”
“差不多。”
金灿妍慢悠悠的看向陈朔，微笑问：“那么对于朔总来说，我要怎么做，在你这才会有新鲜感？”
陈朔浅笑：“我这样子的大老板，在公司里从来都是下属揣测我的圣意，难不成要我把所有需求都直白的告诉他们？”
“那我混这么牛逼还有什么意义。”
酒馆到了。
这间小酒馆对面是一个小区，金灿妍租在这里。
想必租这片的大都是年轻人，这一路过来，陈朔看见了不少家日料店啊，韩料店或者小酒馆之类的。
只有年轻人聚集的地方，这种店才有生意。
无论在哪个城市，一辆劳斯劳斯的出现都会引起注意，陈朔和金灿妍下了车，周围人很快就投来了目光。
金灿妍忽然有点后悔今天穿成这样出来了。
怎么看都像，傍大款的烧杯。
陈朔看出了金灿妍的心思，安慰道：“没事，能傍到我这种年轻有为的帅哥，就算你真是捞女，也是个成功的捞女。”
“你才捞女。”金灿妍呸了声。
陈朔抬起胳膊，看向金灿妍：“要挽着吗？”
金灿妍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挽住了陈朔的手臂，两人走进酒馆，找个空位坐下。
面对面坐着有什么意思，当然要坐一起了。
陈朔脱下外套，拍了拍沙发：“愣着干什么，坐啊。”
金灿妍脱下皮草大衣，纤细且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包臀短裙的衬托下更显诱人的姿态。
“我以为你会选个小包间之类的。”金灿妍坐到陈朔身边，玩味一笑。
陈朔摆手：“场地不会限制我的发挥，再说，在这里搞点小暧昧小情调什么的，更刺激。”
对于陈朔的直白，金灿妍显然已经有所接受了，叹气说道：“早知道我就不出来了。”
“哦？”
陈朔依然单手托着下巴，笑眯眯问：“早知道，就真的会不出来了吗？”
金灿妍沉默了下，甩了甩头发，裹着黑丝的大腿互相搭着，身姿笔挺，不回应陈朔。
服务生送来了两杯鸡尾酒，陈朔端起杯子抿了口，看向金灿妍：“几乎所有女孩子的心思都很细腻，我不信聪慧如金主席，在收到我的消息后，会不遐想。”
金灿妍来了兴趣，挑眉道：“怎么个说法？”
陈朔问：“我发给你的第一条消息是什么？”
金灿妍回想道：“是，我喝多了。”
“对，我喝多了。”
陈朔笑眯眯的说道：“喝多了的男人，可没几个是老实的，你就没点心理准备？”
金灿妍用喝酒的方式，避而不答这个问题。
小酒馆属于音乐吧，有个小舞台，老板在上面唱着民谣。
陈朔挪了下屁股，和金灿妍贴在了一起。
这么细微但能让对方明显感觉到的接触，很合适在当下的氛围中进行。
金灿妍没有做出应激反应，还是笔挺的坐着，薄薄的背离沙发靠垫很远。
陈朔一只胳膊放在沙发上，这个姿势可以保证，在金灿妍靠过来的时候，视觉效果下，就像陈朔搂着她一样。
慢慢的，慢慢的，两首歌的世间后，金灿妍松弛了身子，靠向沙发，缓缓舒出口气。
陈朔见状，放在她背后的胳膊再往前了些，手放在了金灿妍的手臂上。
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小动作，但视线却很配合的，都在看着台上唱歌的老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问你个问题。”金灿妍看着舞台，轻声开口。
“什么？”
“你对女孩子们这样，特别偏爱的那个怎么办呢”
特别偏爱的？
陈朔脑海里闪过好几道倩影。
“这样我会愧疚的。”陈朔诚实说。
“你也会愧疚？”
“当然，越愧疚，我反而会对她们越好。”
“你的偏爱也不止一个？”
“谁规定偏爱只能有一个的？”陈朔收回目光，看向金灿妍，“金主席，你也不想抢这份偏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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