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自行想象——
不知过去多久,君以沫从濒临死亡的边际回神。
趴在嵇怀瑾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只听到头顶传来嵇怀瑾的声音,“以后不要再说一些令我冲动的话。”
君以沫:“……???”
这就冲动了?她怎么不觉得?
虽然呼吸不畅,但莫名的好哎。
看样子,下次可以再试试这种刺激人的方法。
没有得到怀里人的回答,嵇怀瑾轻轻推开她,“怎么不说话?”
君以沫大口喘了一下,弱弱的说:“气没喘匀。”
噗~嵇怀瑾听后,笑了。
下一瞬,他听到君以沫说:“以后我们多练练,就好了。”
面对眨着亮晶晶双眸等自己回答的嵇怀瑾:“……”
怎么他的女朋友跟别人的女朋友不一样?
偏生他明知道被套路了,却还是爱死了她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小模样。
这一夜,君以沫是在傅瑾瑜的卧室睡着的。
连睡衣也是穿的傅瑾瑜的。
大概隔壁就住着嵇怀瑾,君以沫不怕了,睡得特别香。
直到早上醒来,发现床上躺着一具美妙的胴体,她才回过神来,哦,昨晚她睡在傅家。
看着不知何时回来还在沉睡的傅瑾瑜,君以沫伸出手去帮她整理被撩到腰间的丝绸睡裙。
整理的途中,君以沫的视线忍不住落在傅瑾瑜完美的身段上。
小瑾姐这么好看的女人,真是便宜相逢哥哥了。
“口水留下来了。”
君以沫下意识抬手擦嘴巴。
很快她发现自己被耍了。
根本没有口水。
她抬起头来冲醒了的傅瑾瑜嘿嘿直笑,“小瑾姐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真是失策。
“凌晨回来的。”凌晨几点她没有细说,但有件事她印象深刻,“元宝,你对我没有非分之想的吧?”
君以沫茫然又带点心虚的看着傅瑾瑜,“怎、怎么了吗?”
君以沫生平没有太大的志向。
别人喜欢唱歌跳舞喝酒,她就喜欢看帅哥看美女。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担心傅瑾瑜这么个大美人睡在自己身边,她控制不住对她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想起凌晨回来,累得跟条狗似的,洗洗准备补充睡眠。结果君以沫扒着她不放。
不仅如此,还把她当做嵇怀瑾,抱着她追问,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进行生命大和谐。
想到这些,傅瑾瑜就冒出来一身的鸡皮疙瘩。
“没什么。”傅瑾瑜爬起来进了浴室,搞得君以沫莫名其妙又带点心虚。
总不能她真的对傅瑾瑜做了什么了吧?
她清白不保了?
不对,她毁了傅瑾瑜的清白?
君以沫追上傅瑾瑜,看到她端在马桶上,咻的一下,转身背对她,嘴上也连连道歉,“小瑾姐姐,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傅瑾瑜沉默的上好小号,沉默的站起身,沉默的冲马桶,沉默的挤牙膏,沉默的洗脸,君以沫在旁看着,想问又不好开头,只得沉默的跟着她做事。
她做什么,君以沫就做什么。
直到傅瑾瑜换衣服。
看到君以沫也要跟着换,她问:“你拿衣服过来了吗?”
“没有啊!”君以沫睁着眼睛,无辜的看着傅瑾瑜的胸口,回答得理直气壮:“姐姐的衣服也是我的码,我也可以穿的。嘿嘿~~~”
看到君以沫猥琐的眼神,傅瑾瑜抱紧胸口,冷冷地说:“你昨晚抱着我,问我们何时能生命大和谐。”
君以沫的猥琐在听到她这句话后,脸色刷的红透了。
她就知道傅瑾瑜不会无缘无故的不理睬自己,果然是她猥琐的心掩藏不住了。
呜呜呜!!!
这下要怎么办?
就在君以沫尴尬的脚趾抠地的时候,傅瑾瑜笑着说:“其实我说谎了。”
君以沫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就又听见她说:“你把我当成嵇怀瑾了。不过后面那句话没有变。”
君以沫:“……”
你这还不如不说呢。
说了她觉得更加尴尬了。
君以沫囧得没脸继续待下去,道了歉,赶紧找个理由离开。
汜减zcwx.oRG汜。嵇怀瑾晨跑回来,只看到傅瑾瑜下楼不见君以沫,以为她还没有醒。
傅瑾瑜看着弟弟摆好的早餐,是君以沫爱吃的。
再看自己这边,是柏爷爷摆的。
虽说都是柏爷爷做的,但看摆放,就能分得出来是不一样的用心。
傅瑾瑜说:“哥,你都没有这样细心的为我准备过东西。”
嵇怀瑾呵呵冷笑,“你也真有脸说。”
从小到大,除了她去国外那几年,之前的哪一件事不是经过他的手?
现在却来说他对她不够好。
当真是白眼狼崽。
傅瑾瑜哼唧了一声,抓起桌上的面包还有牛奶出了门。
她也就说说,真的是一点儿都不介意。
嵇怀瑾等了好久,不见君以沫下楼,上楼去找人,没有找到,问了柏爷爷才知道她早就回去了。
嵇怀瑾:“???她怎么回去了?”
柏叔说:“今日是周一,以沫小姐要去学校的。”
经过柏爷爷提醒,嵇怀瑾才想起来君以沫还在上学的事。
他匆匆换好衣服,出门,司机已经开着车子等在门口。
他跟刚刚出门的君以沫遇上,朝她伸手,“过来,我送你去学校。”
看到嵇怀瑾,君以沫就想到不久前傅瑾瑜跟他说的事。
尴尬而窘迫,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过去。
“怎么忽然跑了?”刚刚坐稳,车子启动,嵇怀瑾张嘴便问。
君以沫偷偷瞧他一眼,正对上他迷惑的眼神。
她嗖的一下收回视线,却被嵇怀瑾扣住下巴。
猝不及防,她对上他的双眸。
嵇怀瑾微微眯眸,“你做了什么心虚的事?”
牺如 suyingwang.net 牺如。她这幅做错事心虚不敢看自己的目光,他看到多了。
“哪、哪有。”君以沫反击,语气却十分的虚,视线游移。
“呵呵……”妥妥的嘲讽成分在里面,“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
芈何芈。君以沫自暴自弃的看着他,欲哭无泪:“怀瑾哥哥,我不干净了。”
她以往只是嘴上涩涩,但昨晚她却朝傅瑾瑜伸出了邪恶的双手。
光是想到傅瑾瑜形容的那个场景,君以沫就觉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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