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_d();“你的给你的这些东西神秘化,防盗化。你看我给你立的那个契约,分成五个小队,每个小队干什么互相保密防谍,就给别人想学你这个设置了一些难度。
这些卡片和实物中奖比例,是其中最高秘的部分,你必须要自己亲自弄,一盘五百张卡片,里面放什么样的奖,最好要搞一些别人搞不到的东西,再增加难度。
另外宣传口号和兑换奖品要怎么设计,你最好不要让任何一队重复两种以上的事情。”
楚今夏挑眉。
“防盗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要让他们有钱。他们没钱,想学也学不了,启动奖金要十万左右,就算他们全学会了也干不了。”
这个时代,十万块可不是那么好凑的!
楚今夏头皮发麻,长脑子了。
虽然这法子很无耻,但确实是很有用。
楚今夏有些怀疑,“我赚这么多,不给他们分钱,他们不会自己搞钱吗?”
“你不是不给他们分钱,你是要帮他们花钱。比如你对买房有一种偏执的热爱,那么他们每人赚一千块,你给他们买一套房,这个事情我会让人帮着留意。”
“五十个人,跟你出去一趟,混个五六千块,他们敢几个月吃喝玩乐把花的精干。但是你给他们每个人一千块钱买一间房,一个月赚一间房,每天住着,还能传给后代,他们会把你亲手抬上神坛。”
楚今夏点头受教,道:“我替他们赚到,我帮他们花掉,不让他们手里有大钱,让他们有机会自己搞。”
“对了。等有房子,工作稳定,你还可以找你奶奶,帮他们娶个很好的媳妇,那一个月五十块,就能稳住他们好几年,你这个一直就是赚快钱的,几年足够你发育了。”
楚今夏开开心心地道:“我学废了。”
男人就是政治动物。
顾柏青更是其中的精英。
政治上她就是一白痴。
人人平等的社会更适合她。
在她手下工作,愿意就干不愿意就走,也不需要太去考虑别人的心思。
像顾柏青这样的,就是要把人收为手下,一直为他所用,才能长长久久地留住人心。
这想法就太累了。
楚今夏的想法:我带这些人发财,然后他们感激我,他们要是好,以后有机会再带,不好,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主打一个心里没负担。
他这几天尽心尽力地教导她,再给她分析手下这些精兵强将们的个性,怎么样利用,怎么样收服,毕竟她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他是鞭长莫及的,就得靠她自己。
“比起赚不赚得到钱,安全最重要。这是首要问题,有了这个问题,再谈其它。”
“从去年发生的那种死灰复燃天翻地覆的事情开始,时代变了。我个人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人和事物,远胜于普通人看到的风景!”
“我发现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总结出来一句话,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你就是应这个时代而生的人。如果早二年,你想干这事,我是怎么也不可能同意的,但现在,你做这事,天时地利人和,你占全了。”
“你在办这事之前先开了军人饭店,这是绝对拥军爱国的事业,从政治上来说就是绝对正确的,所以你现在这事能办,而且后面会有很多人支持我们。”
“但办这事的前提不是给这些军人多少钱,不是,你最终要把一半的钱再花在拥军爱国事业上做大做强,这才附合领导们的需求,他们不需要你认识,就有可能为你撑开保护伞。”
“比如,你赚了一百万,你路上用了十万,给了手下十万,剩下八十万人,你至少还要花二十万在事业上,甚至让人觉得你把钱都花在爱国事业上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楚今夏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三店也要迅速的开起来,而且要让别人看到,三店不赚钱,但我们养活他们的心思,不会变。”
顾柏青道:“真不赚钱只养人也是不行的,贴钱的买卖做不长。你饭店必须是赚钱的,只是前期需要投入罢了。还有凤凰顶级大酒店那事,对你绝对是有好处的,因为有了对比,别人才知道,不是花个几万块就能把饭店开好了,那需要的是你这样有才华,又肯为拥军政策做实事,甚至损害自己的利益的事情的人。”
顾柏青看着妻子这一步步走来,真是赞叹不止。
高明,实在是高明!
开始的时候他都被忽悠了,就觉得妻子是因为爱屋及乌,对他的手下也好得不得了。
后来才发现,她这一步步的,却是在下先手棋,而且招招妙棋,他就要替她尽心谋划了。
虽然这事有极大的危险,但顾柏青就是在危险里讨生活的人,他从来不怕危险,就怕生活平淡不刺激。
可以说两个人结婚,就像是屠夫娶了猎户,再门当户对也没有了。
楚今夏道:“行了,我都知道了,明天就要走了,你就不打算干点别的吗?”
顾柏青道:“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得下心。”
谁能护得住她。
他从心里将自己慢慢从他最爱的事业里抽离,他真的不能死,他要死了,楚今夏可怎么办?
全世界都不会再有一个男人像他这么爱她了。
别的男人得到了她,肯定就想要全部控制她为已用。
而不是像他现在这样,凭她想干什么,就陪她干什么。
他爱看她肆虐张扬的样子,胜过她赚的财富。
年一过,他就要去学习了,这是最后一次。
然后,大概率就彻底地离开那种危险,又充满了刺激的生活。
没办法,这世上有一个让他怎么放不下心的人,离开他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但,这个世上往往最后一次,也有可能就是最危险的一次。
顾柏青低下头,热烈地亲吻着她。
明天就要走了,真的舍不得。
真想把她打包了塞口袋里,哪也不让她去。
我爱这个女人,我怎么这么爱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