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_d();“宵光哥哥,你最近还好吗?”
这话要是汪丽丽问的,吴宵光就会想骂人,他蛋炸了人怎么会好。
但是他心爱的梦中情人问的,吴宵光声音都柔和了八个度:“娇娇,现在也只有你关心我了。”
吴宵光请了长假,还没有销假上班,他现在有点怕面对熟人,甚至都想不要去上班了。
吴宵光没有经济困扰,楚今夏收了他几个房子的东西,但他房子都还在,租出去了,一个月的钱也够他用了,不工作也不会影响他的生活质量。
何况他还有很多钱放在其它地方,只能说这些年,他是真没少做违法的事,钱没少搞过。
“我去你介绍的那个地方了。”
“那个老中药非常的灵验,他家是祖传的看妇科,你看了他怎么说。”
“说我可以生的,但要吃一段时间药,他家的药好贵啊。”
“只要有效果,贵点不怕。”
楚娇娇沉吟片时。
吴宵光主动体贴地道:“是不是,手头有些不方便,以后我留钱在他那,你开药就不要再交钱了。”
楚娇娇还看不上那几十块药钱,当然她不会这么说:“谢谢你,但那不好吧,凤之哥哥知道会生气的,我就是想要找一分工作,自己赚点钱。”
吴宵光直白地道:“他家开一个月的药可能都要上百,你找什么工作也够不上他家的药钱。”
楚娇娇听他没明白,直说了:“我想赚点钱,但又不知道怎么办?”
吴宵光一时也没有好办法,他的点子都是犯法的,也不想拉楚娇娇进来,“让我想一想再和你说好吗?”
“好的,我只有你了,宵光哥哥。”
吴宵光心酸地道:“我也,只有你了。”
两人都没敢提汪丽丽,楚娇娇觉得自己把汪丽丽介绍给吴宵光是大失策,如果当初能设计汪丽丽和顾柏青睡,然后两个人婚礼上,楚今夏和唐九明两个人一起闹腾起来,那才叫带劲。
到时候顾柏青还怎么和她家凤之哥哥比。
可惜,顾柏青就是不上套。
果然和楚今夏是一家人,奸滑无比,不管别人给他们设计了什么阴谋诡计,他们总是比设计的人更阴险地觉察出不对来。
两个老阴币。
吴宵光放下电话,拐进屋内,墙角一个瘦弱的身影在奋力的擦地,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全身瑟瑟发抖,男人的皮带抽人真的很疼,她不想再尝试了。
唐九明,我爱你,我真的后悔了,你能原谅我,把我带离这个魔鬼的身边吗?
……
五月初,三条线的男人们都回来了。
熊猫奖券在内陆搞比较良心,大概就比从香港进货到内陆直接零卖高一些。
所以哪怕这三条路干的时间长十几倍,但赚的不能和香港之行那几天相比。
陈有粮交得最多,三百二十七万。
俞敏开,二百四十四万。
袁山泉,二百二十六万。
钱账齐全。
按规定给各自发了工资,就赶紧放他们回家了。
楚今夏道:“这是咱们干的第一年,大家都没日没夜没休息天的,这班上得太勤苦,明年提前放假,我们搞个过年晚会,大家表演个节目啥的,自己家也弄点奖券,摸个奖,今年大家回来也别先顶岗,先休息休息吧,最后再自己商量想做什么。”
他们这种公司,一般都是一年忙一回,一回吃三年,所以暂时放假,大家都不紧张。
楚今夏结婚还有一阵子,又不让他们顶岗上班,大家都想回老家转一圈。
有锦衣谁想夜行?
都是年轻人,不嘚瑟怎么活?
一群人抢火车票回家。
但除了个别老实头,大部分都说抢不到火车票。
火车票抢不到,不是还有私家车吗?
这个时代,你敢一个人开全新的面包车出远门吗?
不还得找一群人陪着。
一群人超载上了车,非得让有车族们一个个给人送回家。
马三得急得骂人:“我特么不过日子了吧,我给你们钱买票行不,我叫你们爸爸。”
这一个个送,油怎么算?
钱就别提了,但油票搞不到啊。
他在外面搞了一些油票,还想着要包这一年的车,给他们这么一搞,几个月也消耗光了。
俞敏开道:“吃得不要你付,算店里的,我们最后一趟搞了不少公仔面,人们车上多带点,路上吃,记得给店里交钱。”
公仔面就是方便面,香港买来的,虽然贵,但方便好吃。
马三得道:“一碗素面差不多要一块钱,我疯了还是你疯了,我特么在路边的小饭店能吃上五碗。”
一般饭店里青菜面二毛,分量都比公仔面多。
味道再好,他也不能浪,他赚的钱都分给兄弟的。
要不然十一个兄弟,就他一个拿到了几万块钱的车,太说不过去了。
要是别的,他早就平分了。
可是这车,比他老婆都亲,他舍不得给别人开,只能出钱了,现在他全身上下只剩下油钱。
死俞敏开,有车有钱,他那条路就没几个人跟着一起回去,就故意气他呢。
不管怎么说,一群人给家里留守的人都带了礼物,一人一套他们喜欢的“店服”,衬衫、夹克、牛仔裤加皮鞋。
这一套要一百多块,在这个时候很多人都穿补丁衫,这一套完全可以用来结婚,参加各种重要宴会,并且传代。
另外石英表之类的,就看私人之间的关系了。
还有一堆剩下的奖品塞进楚今夏的南锣鼓巷了。
很多会过期的东西楚今夏收进空间,等闲下来再整理,到时候是卖是送,再考虑,空间好多武器她不打算卖,万一她又穿越到其它世界里,这些枪就是救命的。
顾柏青问道:“这奖券还能干下去吗?”
“只要不犯法,就能一直干啊。”楚今夏道:“别想着多赚,就当零售的话,其实对国家近年来的物资不丰也是一个补充方式。”
顾柏青笑:“你也会打官腔了。”
“那不得看看教我的是谁吗?”
“明年先闲一年吧,这事等等,再问问人,我家老头说让我们等等,年底可能会有让人欣喜的结论,我们先干正经事,缺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