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州就站在看诊室,听到医生的话,有些窘迫。
“他不是我男朋友。”
江南也很窘迫,她还是第一次来妇科检查这个部位!丢死人了!
“不是男朋友?那是一夜情?你们这些年轻人可要悠着点,要是染上什么病,有你们后悔的。”
医生一边给她检查着,语气有些鄙夷。
站在帘子外面的霍云州听出医生的语气,沉声说了句,“我是她老公。”
“哦,是老公啊?那肯定是新婚夫妻吧?”医生的语气顿时好了,还有些尴尬。
江南看了眼帘子外的人影,也没反驳,免得再被这个八卦医生说个不停。
检查完,医生开了一些妇科消炎的药和外体擦伤的药膏,又叮嘱他们:
“一个星期内别进行房事啊,让你老公以后控制着点。”
“嗯。”江南脸色有些红,尴尬的应完就快步走出了诊室,去缴费,拿药时,霍云州叫她,
“我去拿,你在这里等着。”
“不用,别假惺惺的了。”她冷笑说着,自己拿着单子走去缴费口。
倏然,她被这男人抱了起来,向缴费那边走去。
“你干什么,别人看到了!快点放我下去。”她见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尴尬的拍打着他胸口。
“疼就别乱动。”霍云州低眸看了眼她,沉声吐出五字。
抱着她走到缴费窗口,才将她放了下去,拿过她手里的单子,去缴了费,不贵,也就一百多块钱。
拿完药,江南正准备自己走,又被他抱了起来。
她没再反抗,看着他,笑问,“现在内疚了?之前的狠劲呢?”
霍云州没看她,也没说话。
上了车后,她说:“送我回江家吧。”
“回我公寓,那个地方,你自己能擦药?”他说。
“我有镜子……”
霍云州转头看着她,“自己看着不尴尬吗?”
“让你看着,我就不尴尬了吗?”江南脑海不自觉浮起那个画面,脸色更红了。
虽然和他做过三四次,可又没让他仔仔细细的看过……
确实很尴尬!
“又不是没摸过,别矫情。”
冷风这个保镖,对霍云州是真丫的忠心,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把这男人的话就当圣旨!
下次一定要上她自己的车,让她的保镖来开车。
她的保镖总不能再听他的话。
……
进了他公寓,她刚洗完澡出来,霍云州手里拿着药叫她:
“过来,躺好,腿打开……”
江南身上裹着浴巾,走过去就伸手拿药:“我自己可以擦,不用你帮忙。”
他手扬了开,再叫她,“又不是没摸过,矫情什么,快点上去躺着。”
看了他一眼,江南只能去床上躺着,长腿弯曲撑在床上,两膝并拢着,尴尬的将脸转向一边。
霍云州倏然拍了下她大腿,“打开。”
江南懊恼的踢了他一脚,不得不微微敞开双腿……他俯下身,手指才刚掰开看了眼她那里,
“你别看别乱摸!”
“不看不摸怎么擦药?腿再打开点,矫情。”霍云州一脸的严肃正经,眼眸里却掠过一丝笑意。
“我都说我自己擦了,谁要你擦。”她刚撑着坐起,又被他一手摁了下去。
只能认命……
他看了眼擦伤的地方,扭开药膏瓶,挤出透明凝胶涂抹在她患处,药膏清清凉凉的,刚擦上就很舒服。
“我去客卧睡了。”
刚擦完她就坐了起来,下床,去了隔壁客卧,暗恋或许有不甘,但从未得到过的,才是最美好的。
霍云州转头看了眼她,剑眉微皱着……
……
第二天一早,江南在他这里吃早餐时,再问他:
“你现在会帮我了吧?现在薛少凉受伤躺在医院里,他更不容易察觉。”
他慢条斯理的喝着粥,也没看她,只淡漠说了句,“最近心情不太好,没心情做其它事。”
江南暗自呲了下牙,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怪她这几天没来讨好他呗。
她拿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取消今天律所的预约。
随后又给爸爸的秘书打了个电话,让她把今天要处理的事情和文件送到九鼎霍云州的办公室。
“送去我办公室干什么?”他问。
“一边舔你,一边处理工作呗,不然还能怎么办。”江南阴阳怪气的冷哼。
“这么不情愿,你还是别来了,免得更影响我心情。”霍云州看了眼她说。
“我情愿,很情愿,一边看着美男,一边工作,多享受啊。”她一手放在他大腿上捏了捏。
……
尤秘书抱着积累了两三天的文件,来到霍云州的办公室。
第一次亲眼看到赫赫有名的霍云州,一眼就被他俊美又清冷的外表吸引了。
“他好看吗?”江南见她一进来就看呆了,双手环胸的问。
尤秘书立马移开眼神,摇头,“江律师,这些文件放在哪里?”
她总不能放在别人的办公桌上吧?
“当然是放在办公桌上。”江南说。
“是……”她抱着一大骆子文件走到办公桌侧边,放东西时,又忍不住看了眼坐在办公桌后的清冷男人,爱慕都快溢出眼眶了!
江南和霍律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们不是不同律所吗?应该是对立关系吧?
“尤秘书,我在这里办公的事,你最好保密,只要你足够忠心,以后升职加薪,还有我给你的好处,一样都不会少。”
江南对她说着,拿出一张支票给她。
“是,江律师放心,我在江董身边工作五六年了,绝无二心。”
她说着,大方收下了支票,看了眼上面的数额,强装镇定。
“嗯,你回去吧,我处理完了会再给你打电话。”
“是。”尤秘书退了出去。
江南看着像小山一样的文件,还没开始看,头就开始疼了……
看了眼正在看案子文件的男人,走过去,一屁股挤进他怀里,扯着他领带摇了摇:
“霍律师,我工作量好多,要不,你帮我分担分担?”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霍云州语气清清淡淡,很是铁面无私。
江南又凑近他耳边,低声说,“我下面疼……”
“你脑子又没疼……”
“我脑子也疼。”她脸皮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