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也觉得是,就算他们比其他孩子聪明了些,也不可能像个大人一样心眼儿多吧?
他们毕竟才四岁多呢。
霍云州默默挑眉,他怎么觉得儿子和闺女全都是心眼子?
“爹地妈咪我们睡了,好困……”
大宝贝打了个哈欠,上下眼皮子开始打架,下午在外面玩了太久,又兴奋过头,感觉特别累。
时差也还没倒过来,现在是真的困得很。
反正他们今晚的任务也完成了,可以放心的睡了。
没隔多大会儿,三个娃就呼吸匀称的睡着了。
这样僵硬的侧躺着,动也没法儿动,江南都感觉半个身体麻木了,很不舒服,微微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男人,很小声的叫他:
“你往边上移一移吧,我都不能平躺着了。”
她都要被挤成纸片了。
“没位置了。”
霍云州清冷的语气带着一丝暗哑,只是这样靠着她,身体竟然有了反应,他极力控制着下面的‘逆子’想变活跃。
“是吗?”江南不相信,艰难的转过身,伸手越过他身体,摸了摸他后背的位置——
她的柔软紧贴在他坚硬的胸脯上,感觉异常的柔软,肌肤相触时的摩擦,还有她身上的清香,刺激着他的荷尔蒙。
下面的逆子不受他控制了……
霍云州看着这个女人,皱眉,都这么恨她讨厌她了,身体竟然还对她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你后面明明还有位置,你移一移吧?”江南摸到他身后有位置,小声叫道,怕吵到另一边的三个孩子。
“你别再乱动!”霍云州低沉叫她。
“我只是想让你移一下,我没位置了……”她懊恼,身体不可避免的紧贴在他身上。
她身后就是江州,真的连平躺都没位置。
“那我们换个位置吧,你睡中间,我睡边上,你自己来体验下被挤成纸片的感觉好了!”
见他半晌不说话,江南生气说完就准备从他身上翻过去,腿突然碰到他的东西时,她顿时瞪大了眼睛!
她俏脸一阵烧红,心跳得乱七八糟的,一点也不受她控制。
不敢从他身上翻过去了,立马背转过身,背对着他,就这样睡吧,挤就挤吧!
因为贴的太紧,那东西正好抵在她的两腿间——
这个睡姿,尴尬死了!
江南咬了下唇,手肘拐了下身后的男人:“你平躺着吧,别侧着睡,膈到我了!”
“谁让你不停乱动?给我解决了!”霍云州在她耳边低沉说着,抓着她的手按在上面。
“不要!我们已经分开了……”江南的手被他硬按在上面,她用力缩了缩手,却被他越捏越紧。
她脸红的就跟熟透的番茄似的。
“你是想用身体解决,还是手?”霍云州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冷声问。
“滚,你自己去解决,我都说了,我们已经分开了,这样算怎么回事?”她紧皱着眉头小声说着,再扯了扯自己的手。
男人听到她的话就怒不可遏,松开她的手,虎口紧紧捏着她两脸颊掰了过来,身体半压在她身上,压低声音怒问:
“你一句已经分开了就想了了五年前的事?!!”
江南被他捏得生疼,脸都变形了,身体也不受控的平躺了过去,抬手扯了扯他的爪子,
“以前说好的只是玩玩而已,我离开是我的自由,跟谁结婚也是我的自由,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霍云州听到她的话更愤怒,
“好,利用完我,和奸夫私奔是你这个白眼儿狼的自由!和奸夫结婚也是你这个白眼儿狼的自由!那偷生我孩子的事不是你的自由了吧?!”
“生、生孩子也是我的自由……孩子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又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
江南抓着他的手,扯也扯不开,皱眉看着他说。
霍云州听着她的话,身上的气息骤冷,有种想一把掐死她的冲动!
“你给我再说一遍?”
他目光嗜血的盯着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一个字一个字的从他牙齿缝里蹦出。
江南感觉更疼了,妈的,再捏,她的脸就要被捏错位了……
不敢再刺激他,艰难的吐字,“好、好吧,生孩子不是我的自由,疼……松开……”
“你说松就松?以为我还会同情你吗?!”霍云州怒看着她。
江南懊恼,那到底要怎么样他才肯松开?
要把她的脸捏碎吗?
疼得实在是受不了了,三个孩子还在旁边睡着,她又不敢大动作跟他动手,眸子一狠——
骤然一手勾着他的脖子拉了下来,强吻在他唇上——
霍云州惊讶大于愤怒,她舌尖大胆撬开了他的唇,在碰到他舌尖时,回缩了下,又大胆探了进来。
她的吻技还和五年前一样,羞涩的乱啃,完全没有一点技巧。
她的主动热情,也掀起了他身体里的熊熊烈火,一点一点的柔和了他心中迸发的暴怒,捏着她脸的手也不自觉松了开。
江南见他松开了自己的脸,移开了他的唇,轻咳了声,轻描淡写的吐出两字,“睡吧。”
说完,她正准备再转过身,突然被他扯了回去,他咬牙怒问,“调戏完我就想撤?耍我玩呢?”
“我刚才只是为了……唔……”她还没解释完就被他堵住了唇,他的吻就像狂风暴雨一样猛烈的席卷着她。
手还伸进了她的睡裙里,愤恨的揉捏着,好疼……
他的手揉捏到她小腹处,不由停了下,在小腹下方他摸到了一条横着的疤痕,是剖腹生的孩子吗?
他不由想起五年前她呕吐难受的样子,微微皱了眉,可一想到她和陆承风私奔结婚,他神色又冷了下去!
她不值得心疼!!
手越过她小腹处的疤痕,移到了两腿间。
“唔……”江南受疼,握着拳头轻打在他肩头,他竟然——三个孩子还睡在旁边的!
混蛋。
霍云州粗暴的强吻着她的唇,手上的动作更肆意粗暴。
江南又疼又有种说不出的痒,几分钟后,他终于移开了唇,在她耳边嘲笑,“都流成河了,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