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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玩上个七天七夜,什么迪士尼环球影城爽个遍。
这么说他不应该把英语学好吗?好的回去就找个外教练。
教宗大人说:“你想去美国迪士尼?”
五条悟双眼发亮:“可以送我去?”
教宗大人作深思熟虑状道:“不是不可以。”他说,“我跟我那个悟商量一下。”
五条悟“哈”了一声道:“你们和好了!”
夏油杰看向教宗大人,和好了?
若以他是反派为大前提,那就是教宗大人……改邪归正?
家入硝子说:“这不是很好吗,你都不知道这俩家伙担心死了。”老气横秋,却不置身事外,家入硝子密切关注傻瓜二人组,知道他们有多纠结成年人的吵架。
教宗大人说:“不,还没有。”他笑道,“偶尔我们能求同存异。”
比方说,在三小只的外出计划上。
这一刻,他已经想到了,在12月24日到来前一天送三小只踏上美利坚的土地,如果他一个人说服力不够就喊上悟。
看似平静在羽田机场相遇,握手言和送走三人不令他们担心,隔日生死决战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是真实也是谎言。
几乎能想到,他跟五条悟肩并肩站着出境口恋恋不舍三人挥手的模样。
不,他们仨会头也不回投入迪士尼的怀抱吧。
【夏油杰】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
当然,最好的情况是,在最终决战到来前,他们回到自己的世界。
那才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
教宗大人的心情肉眼可见变好了,盘踞在他心头的低气压如风吹拂过的阴云消散在静谧的夜中,于是乎连让他头疼一个下午的“版本更新”都变得啼笑皆非,他能以更加宽容和平的姿态面对外界的流言蜚语。
按理说,杀了无数只猴子的教宗大人不应该畏惧言语的力量。
只是……
极恶的诅咒师不想成为黄油主角有错吗?
“悟、杰、硝子,”他轻声呼唤打打闹闹三人的名字,家入硝子高举酒精巧克力礼盒绕柱跑,五条悟在身后追,小点的夏油杰是那根柱子,五条悟俨然忘记才跟夏油杰打了一场架。
教宗大人问:“差不多该告诉我,你们的故事进行到哪一环了。”
啊。
啊!
啊……
三小只僵硬了、石化了,定格成二维世界的简笔画。
死亡提问!
夏油杰看向五条悟,家入硝子也看向五条悟,五条悟与夏油杰对视,另一只手揪住家入硝子的衣领后摆。
家入硝子:看我偷跑!
咦怎么跑不掉。
硝子:“你不觉得这样对女孩子很失礼吗五条。”
五条悟:“讨厌啦硝子你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夏油杰默默举手:“都是悟的错。”
五条悟猛然扭头:“杰你这家伙……昨天还说是我们三人的成果。”
夏油杰文质彬彬:“你说你值得一个奥斯卡影帝,我向你道歉悟,我承认自己在这故事中不拥有姓名。”
被拽住的硝子:“老师,我举报都是五条的错。”
五条悟气急败坏:“好啊你们一个两个!”
教宗大人:“……”
久违地与夜蛾老师共情了。
对不起夜蛾老师,当年面对我们仨,你也是如此无奈吧。
教宗大人说:“一个一个来。”又指明道,“硝子你说。”
她叙述的应该会客观点吧。
客观是客观了,只是……
教宗大人沉默了。
三人组也沉默了,跪坐在【夏油杰】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
“也就是说,现在硝子跟悟是我们这硝子跟悟的孩子异卵双胞胎,我是后来的第三者。”
说出一连串话。
五条悟:“为什么不是你加入了我们的家庭呢?”
教宗大人平静地说:“你真想让这故事变得更淫/乱吗?”
他宁愿当第三者。
硝子举手:“我拒绝成为离间你们的海伦,不要把吵架的理由栽赃到我头上。”
教宗大人:“……”
对哦。
为了不让他的大义变成男女关系纠纷的遮羞布,果然还是要认下淫/乱的名头吧。
艹。
为什么啊。
艹。
就离谱啊!
为什么他们的高专一定要从纯洁的友情变成这样!
内心翻江倒海面上波澜不惊,【夏油杰】继续说:“所以我拿的是虽然有无咒力猴……普通人私生子却装作不知晓的剧本而硝子跟悟含恨养大了我们仨的孩子却不与你们相见,以至于遭到了小悟的怨恨是吗?”
夏油杰:“。”
为什么你说这一番话都没喘气呢?
教宗大人:让我憋死吧。
牙白没有人敢接话了。
教宗大人平静的脸让人更害怕了。
还是夏油杰挺身而出,如英雄一般:“似的。”
教宗大人:“……”
他皮笑肉不笑道:“我明白了。”
夏油杰化身勇者:“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还能有什么呢。”他说,“悟跟硝子接受了,我也接受。”
一锤定音:“就这样吧。”
反正也没救了。
教宗大人佛了、超度了,灵魂在高天上与佛祖肩并肩。
他无慈悲地想:就这样吧。
……
时间一天天过去。
转眼间,春季学期结束了,暑假到来了。
八月。
这两个月颇为平静,高专组守口如瓶,除却他们时不时缀在三小只身后晃荡外,没让任何人知晓五条老师等人的秘密。
特意用上咒术师的身法,远远地看着,没让他们发现。
另一方面,三小只尤其是五条悟,却像对伏黑惠生出了异样的兴趣,时不时给他发个line。
有些是没营养的颜文字,有些却是灵异事件与鬼屋的情报转载。
这让年轻的咒术师们提起心,他是不是在试探些什么。
为此在炎热的夏日召开短会。
“好热……”胖达倒在被阳光曝晒至温热的游廊上,狗卷棘躺在他身边,身着夏季短袖,面朝榻榻米,半具身子在室内半具身子在地板上。
电风扇呼啦啦地吹,绑在网格状外壳上的飘带飞扬。
禅院真希也很热,汗珠一颗接着一颗自鬓角滑落,没入领口中,她问:“棘倒也罢了,你可是咒骸啊咒骸,怎会觉得热!”
胖达在地面上翻滚,从面朝下翻成面朝上,他仰卧起坐道:“这是歧视,真希。”
他说:“这是心灵上的炎热,光听见蝉鸣叫就不行了。”
“我要被晒化了。”
真希:“……就算被暴晒也只会变成蓬松的玩偶吧。”
伏黑惠在放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