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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医学,他们可不会不开绿灯,万一就能将现代技术与神秘学相结合了呢?”
五条悟语调沉痛,将压力给到夏油杰:“不好意思啊杰,看样子我跟硝子要先走一步了,分明是我们三人的约定,只有你不能去,没办法,我会带着你的那份一起努力的。”
闻言,夏油杰绽放出佛陀般的笑容,身后仿佛有大批向阳花盛开,他说:“你在说什么呢,悟,我当然会跟你们一起去了。”
五条悟不依不饶:“但你没有成果,不要说大话啊,实现不了就太糟糕了。”
夏油杰的声音温柔得能滴水:“我怎么没有呢,当然是以盘星教教主的身份去读宗教学啊。”
五条悟:“?你怎么拿特招?”
夏油杰含蓄地说:“我姑且还有些社会关系,盘星教的政治献金也足够。”
五条悟向后仰,嗓子发出“赫赫”的声响,他痛心疾首地说:“你这是……官商勾结!”
硝子也捂住嘴,故作惊讶,但你听她的声音,一股子棒读的塑料味:“不得了,杰,你是要夏油先生低头谢罪、引咎辞职,洗清你跟警视厅的关系吗?不要让老爹为你做出牺牲啊杰!”
夏油杰:“……你们在说什么东西,这又不是我空降警视厅。”
虽然但是,他邪/教教主的身份委实敏感,为了家人的安全与他爹的仕途着想,异能特务科派遣相关异能力者出手,抹去他与父母明面上的关联,眼下他做他的教宗,夏油明生做他的警视监,希望不会有因他而辞职的一天吧。
五条悟嚷嚷:“我不管,杰你身上充满了铜臭味,你个税金小偷!”
硝子添油加醋:“就是,你忘记我们三人的梦想了吗,我做法医,悟当侦探,你成为警察,你已经背离我们的理想了,杰!”
夏油杰深沉道:“啊,没办法,果然只能靠贿/赂了吧,盘星教在警察系统里也有些人手,让我这教主亲自潜入当卧底也不是不行。”
五条悟睁大眼睛,他被演到了,接不上话了,半晌他向硝子求援:“你管管他啊硝子,这家伙要公然行贿,扰乱国家机构了哦。”
家入硝子从善如流:“我没办法啊,猫猫神大人,身为他的神明,你不应该向信仰你的子民降下神罚吗?”
五条悟点头:“有道理!”
他高抬一只手,像是举着火炬的自由女神像,八百瓦的吸顶灯在他身后,光线衬得五条悟耀眼极了。
将近一米九的大猫从松软的沙发上一跃而起,他高抬的手臂如利剑一般迅猛劈下,口中念念有词:“看我神罚!”
被夏油杰额前的手臂格挡住了。
他们打起来了。
只有硝子,只有靠谱的硝子还记得一开始的议题,趁二者你戳我一下我殴你一拳之际询问:“所以,该怎么回复美久?”
夏油杰勉强架住五条悟,他的手与五条悟的手以十指相扣的方式缠在一起,可二者的力气太大了,手背青筋隆起,你撑着我我撑着你,僵持不下,五条悟他都没开无下限!
“幼稚园的话,意义不大,想学习的话就多上几个补习班吧,如果他像悟一样即便蒙受家庭教育,也能考入东大。”
硝子将他的话编辑成语言,点击发送。
硝子:“终了!”不理会身后闹成一团、烟尘滚滚的狐狸与猫,兀自走开,来到吧台处,给自己倒了一杯气泡酒,忽想起什么问夏油杰,“拓麻歌子还没升级完毕吗?”
夏油杰的小系统有一个月不能用了,接任务倒无所谓,重点是网络商城,买不了千奇百怪的道具,五条悟与硝子寂寞极了。
“再等等吧,以载体的寿命来说,也差不多要更新换代了,它也不是解绑,只是升级而已。”夏油杰说出自己的诉求,“真希望能与手机绑定啊。”
他动不动掏出几年前小学女生的流行玩具,盘星教教主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跟硝子说话这一会儿,手上的劲略松,五条悟口呼“看招”,把人扑倒了。
硝子:哈。
幼稚的小鬼们。
*
另一厢,读完回复的美久也作出决定,她双手合十,对依靠着沙发看赛马的甚尔,与盘腿坐在地毯上,以孩童不应有的耐心与专注度,收拢散落地面报纸的小惠说:“既然这样,就选择离家更近的双叶幼儿园吧。”
“那家幼儿园我去过几次了,园长是个和善的好人,老师也很尽责,孩子们都很活泼,惠在那里绝对会交到好朋友的,甚尔接送也很方便。”
“仔细想想,进东大实在是太遥远啦,惠是我的宝贝,只要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未来掌握一门养活自己的技艺,就足够了,如果想要考学,等到时候跟妈妈说就行了,补习班的钱我们家是有的哦。”
过于早熟的大人禅院惠点头,并说:“安心吧,以后一定会赡养妈妈的。”他以近似下三白的眼,看那赌马解馋的废物大人说,“甚尔就算了。”
禅院甚尔:“说什么啊小鬼,这是对每天辛勤做家务的我的回馈吗?”
美久:“我很感谢甚尔的支持哦,惠酱,如果没有甚尔的话,妈妈就无法安心离开家做喜欢的工作了。”
惠:“……”
好、好吧,勉强多赡养一个废物大人好了。
只是,从那天起,禅院惠的心头便笼罩起一层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阴云,这层云的背后是他所不能理解的,金钱与劳动的关系。
惠想:怎么办,甚尔他看上去那么大只,又很会花钱,从来不挣钱,妈妈挣来的钱总有花完的一天,如果未来不好好学习进入东大,就拿不到好工作,没有好工作的话就无法赡养妈妈与附带的甚尔,难道要一起去盘星教像无家可归的人一样乞活吗?会被杰报警当作诈骗犯抓走吧。
这股忧郁像春日的雨,细密又绵长,陪伴禅院惠进入双叶幼儿园,向日葵班的吉永老师认为,惠是个温柔而寡言的孩子,惟恐他融入不了集体,特意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其他孩子自由活动时问他:“咩咕咪酱在想什么呢?”
惠将自己的烦恼一吐为净,收获了吉永老师的豆豆眼。
吉永老师:“是、是吗。”
“咩咕咪酱想得真远啊……”
因为太远了,太超过幼稚园生所想了,让吉永老师完全说不出话来,已经被惠的深邃思想给震撼到了,如此得有理有据,甚至已经想到要考上东大找个好工作,如果过不下去就去盘星教祈活,可恶啊,这是幼稚园小班的思想吗?她怎么觉得自己都没惠活得清醒!
没想到倾听理想不成自己成了小丑,吉永老师泪奔而去,倒是不知从哪儿跳出来的伏黑津美纪大声应援道:“我懂你想的,咩咕咪酱,我也要好好学习,找到一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