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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很好,凭借这个报送了大学,大学学的商学,可惜你不珍惜,半路被退学,现在连你家自己产业运行的模式都不清楚,每天只是在喝酒混日子,拿着自家的钱挥霍度日。”程恩骄回以看阴沟里蝼蚁的目光,“现在你这样的人,确实没什么好评价的,多说一个字都是多余。”
程恩骄再次看了眼时间。
晚上六点半,苏填因已经下课了,明天是清明,放假的日子,今天晚上他会来到自己家里,他可以真实地拥抱到填因。
程恩骄往前走了几步,停在司域面前,“以后不要再去骚扰他,否则我可以采取法律措施合理维权。最后。”
他挑了挑眉,想到什么好玩的,低下身来,靠近司域的耳朵,轻声道:“那又怎么样,现在他就是我的。”
第74章
清明要下雨。
苏填因仰头看着天空黑色的边际,椰丝在他脚边嗅来嗅去,牵着的绳子也一晃一晃的。
今天晚上出校门,又接到爸妈的电话,他们临时要出门,拜托苏填因晚上遛狗,妹妹的清明假期只有明天的小半天。
手机的小程序“叮咚”一声,苏填因打开一看,妹妹在闹着耍脾气,屏幕里层接不穷地闪过卤汁香干饭、柠檬酱烧鸡、树莓马卡龙,还有各种小零食。
这怨气确实很大了,小姑娘对于自己清明假期只有半天感到非常气恼。
苏填因回复收到,表示明天中午接她回家的时候,这些东西她一定都能触摸到。
出门的时候还不算冷,苏填因回家就换了一件单衣,灰色的只有一层毛的卫衣白天穿还可以,这个无风却又到处透着冷的夜晚,穿起来可真冷啊。
他打了个寒颤,椰丝颇有活力的围着他跳来跳去,苏填因好像看到一束巨大的棉花糖慢慢地从他的腿上开始攀爬。
他摇了摇头,这是真的饿了,饿到差点要把小狗一口吃掉。
苏填因蹲下来拍了拍椰丝的屁股:“你怎么这么有活力啊,一直跑跑跳跳的,刚刚不是才带你玩了吗。”
椰丝歪着脑袋“呜呜”两声,大眼睛从鼓起来的状态开始下瘪,黝黑的瞳仁再配上椰丝前脚爪子搭在他膝盖的动作显得特别可怜。
苏填因偏过头,拒绝被萌到。
“不可以哦。走之前吃了大鸡腿,路上散步的时候还吃了小肉干。”苏填因揪住它的耳朵往上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胖,胖的狗是没有狗权的。”
萨摩耶不听不听,不过也还算乖的跟主人平起平坐,主人蹲着它坐着,傻狗望月。
没有星星,道路两旁只有路灯和不时闪过的车灯,苏填因转过身摸了摸卫衣兜里的东西,长吁一口气:“你这傻狗,一会儿还得求求程哥,看他答不答应让你这掉毛小狗进屋。”
萨摩耶本就是掉毛比较严重的犬种,椰丝还算好的,从前有些太瘦了,身上没什么毛可掉的。
结果随着时间的增长,以及犟种父母对孩子的偏心溺爱,椰丝在家顿顿是珍馐家宴的级别,吃的越多就越胖,越胖自然就越掉毛。
还没等苏填因继续深入构思椰丝减肥计划,这小狗又撑起短腿站起来,远远看去好像是什么肥胖的白萝卜站了起来……
苏填因还没来得及拉绳子,椰丝直接往前开始狂跑,然后又“蹭”地一下站定。
苏填因纳闷着往前走,遥遥看到了黑夜里穿着白衬衫配西装裤的男人。
医学上貌似有一种皮肤饥渴症的病名,苏填因觉得如果自己去医院检索,医生大概会告诉他,你患上了程恩骄饥渴症。
是的,他一见到程恩骄只想蹭上去,拥抱、接吻,这些亲密的行为都会让他的勇气更上一层楼。
程恩骄却不太镇定。
他面前是一只狗,能认得出来,他不喜欢狗,狗也不喜欢他,还能这样主动贴上来的狗,就只能是苏填因养的。
就跟苏填因本人一样,鲁莽冲撞、忽冷忽热,苏填因就像天生是属于他的柔韧因子一样,难过也好、伤心也罢,他总是会很好地告诉你,我一直都在。
程恩骄承认自己陷入爱河见色起意占比较大,可除了人固有的容貌之外,最深深吸引他的是独属于苏填因的柔软,能够包裹住程恩骄的柔软。
这就让人更想得清楚,司域的那种算什么喜欢,只是想将其物化,占有,成为玩物。所以司域无法理解他怎么也击破不了苏填因的柔软,屡屡碰壁,再次无法打开那扇心门,司域便将其恶劣称道为“娘炮”。
想到这里,程恩骄又漫上来很多的心疼,面前的一人一狗都同时站着望向他,好似在等他动作,于是程恩骄撑开双臂,稳稳地接住跳过来的苏填因。
嘴唇先是碰到了苏填因泛着凉意的脖子,接着他的鼻息、唇间的热气渡过去,苏填因被滚烫的战栗着环住程恩骄的腰,接吻还要嘟嘟囔囔说话,“你怎么不是……开车回来的。”
程恩骄被他一喘一吸的语调弄得想笑,他捏住苏填因的鼻子,跟苏填因提椰丝一样试着往上颠了颠,“鼻炎患者接吻的时候别说话,我真怕我把你亲死了。”
这话在他们两个的对话之中不算很荤,苏填因还是被逗得耳朵发痒。他揉了揉耳朵,拽起狗绳,这小狗也是很色的,平常在大街上就特别爱看情侣接吻,这回轮到自己主人了,它看得更没有负担。
被苏填因拽起来还嗷嗷叫了两声,好像在问,怎么不继续咬嘴了?
手被牵起来,程恩骄开始回复他前面的问题,“今天准备谈事儿的,开着总编的车过去,理论上是要一起回报社的,一些事情……耽误了。”
苏填因倒也没追着问什么事情,大学生还不懂职场,他甚至都没开始实习。
“你呢。”程恩骄晃晃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手,椰丝扭着屁股在前面踱步,“是怎么不进家门,在外面等着,钥匙丢了?还是我不在家你害怕?”
“才不是害怕。”苏填因指着罪魁祸狗,“它掉毛,我进主人家,带来一个外来物种,总得让主人知道。”
程恩骄笑笑,另一只空下来的手转而握住苏填因牵狗绳的手,交错间呼吸浓重到可以触摸到心跳:“这就是你家,有什么畏惧的。”程恩骄看着撅着屁股啃草的椰丝,“以后不用有任何顾虑,在我这里,你永远是第一位。”
厚重的云层被夜色拨开不了,只有月亮以它独一无二的明亮照耀大地。
苏填因对上程恩骄的眼睛,程恩骄给过他很多肯定,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男人这么说,就好像……好像他们的关系已经没有了任何屏障,已经互相完全拥有。
家门刚一被打开,椰丝就好像不是第一次来,熟络地迈过鞋垫,往里面奔跑,苏填因的绳都来不及松开,他被巨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