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严家别墅,郁绫发现大家都变得十分小心谨慎,每个人都把精神绷得紧紧的,气氛也没有前两天轻松了。
正感到疑惑时,只见刘管家快步朝自己走来。
“郁先生,您回来了?”刘管家似乎像见到了前来救火的救星,拉着郁绫就要往二楼走去。
他边走边问:“您昨晚去哪里了?打电话怎么不接?”
被拉进电梯,郁绫被刘管家的着急弄得一头雾水。
“我昨晚在朋友家过夜,手机没电才没能接电话。”简单地解释了句,他小声地问:“是怎么了吗?”
电梯的门打开,刘管家继续带着郁绫往前走,“昨晚少爷一直在找你。”
想到昨晚严鞍丞因为联系不上郁绫而发怒的神情,刘管家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只不过是回想一下就让他再次脚底发寒。
“给您打了很多次电话,但是您都没接。”
“少爷他,生气了。”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生气了,但能看得出来刘管家十分畏惧严鞍丞的怒意,眼里闪过一丝后怕。
郁绫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他现在正跟刘管家一同站在严鞍丞的书房前,看到刘管家将门敲响后,他的心也随之一颤。
“进。”
短短的一个字十分低沉,就算隔着房门也能感觉到书房的主人心情不佳。
有点儿L想打退堂鼓,郁绫脚步刚想移动,就被眼疾手快的刘管家拉住了。
“郁先生,请进。”
逃不掉了。
郁绫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将脑袋探进去。
“鞍、鞍丞......”
书房的窗帘被拉上了一半,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在地板上洒落一道白光,而坐着轮椅的男人刚好处在阴影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见对方没有反应,郁绫又小声地叫了一遍,轻手轻脚地将身后的房门给关上。
他有点不敢向前,无措地站在门口。
“绫绫,过来。”
抬眼看着门口满脸无措的小男生,严鞍丞没有错过对方那张被亲的既红又肿的唇以及眼角还未完全散去的殷粉。
只有被亲狠了,眼角才会发红吧。
不仅眼睛会变得红红的,这具纤瘦的身体也会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倚靠在别人身上,任由对方继续索取。
因为亲过,所以才了解小男生被亲后的反应。
也更能够想象得出那两人在车上到底是怎么亲的。
门口那辆车停了将近十分钟才有了动静。
车窗上虽然贴了深色的车膜,但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好,隐约可以看清车内两人的动作。
空间不大的副驾驶座上,一具高大的身躯挡在了前面,而坐在椅子上的小男生正仰着脑袋被压着狠狠亲。
亲了很久,直到喘不过气才被松开。
那蓄着满
口甜液的小嘴都要被人吸舔干了吧,里面娇软的小舌会不会被勾缠起来,被那个该死的男人吸了又吸,舔了又舔。
肯定会的,不然不会弄得这么红,就连唇珠都被吸红了,肿那么高。
除了嘴巴,其他地方也有被亲亲抱抱过吗?
明明昨天上午才跟他亲过,一眨眼的功夫不仅夜不归宿,而且还带着别的野男人留下的痕迹回来。
想到这里,严鞍丞眼里闪过了刚才斐钦看向他时的挑衅眼神,似乎在说:瘸了腿的他怎么有资格抢人。
眼眸越发阴郁,大手用力握紧,几乎要把这铁制的轮椅扶手给捏变形了。
看看慢吞吞走过来的小男生,严鞍丞掩下眸底的晦暗,当作没看到那张殷红发肿的小嘴,低声问:“你昨晚去哪里了?”
“我打了好多次电话,但是都没人接。”他顿了顿,语气似乎隐含着失落和担忧,“我很担心你。”
严鞍丞所表现出来的与郁绫所想的并不一样。
一点儿L都没遇刘管家所说的‘生气了’的模样。
偷偷松了口气,郁绫放松了警惕。
“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抱歉让你担心了。”他先是回答了后一个问题,接着再说:“我昨天去我朋友家住了一晚。”
“朋友家......”
喃喃着这几个字,严鞍丞下掩的眸底一明一暗,话音一转:“我昨晚头很疼。”
“像要裂开一样,又像是被尖针扎,很疼很疼。”
他没有发火,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诉述说昨晚头疼的感受,嗓音里带了点失落,像是求助无门没人愿意伸出援手的可怜病人。
仅仅简单的一句话,就把小男生的怜悯心引出来了。
郁绫来严家就是专门给严鞍丞按摩治疗头疼了,但由于他的失职,导致严鞍丞白白疼了一晚上。
刚才他还跟斐钦说自己来严家是为了工作,而现在严鞍丞的话令他意识自己的失职。
愧疚从心底涌出,郁绫又朝严鞍丞走了两步,小心翼翼地蹲在对方面前,手搭在轮椅扶手上。
“对不起,是我失职了。”
他认真地道歉,“现在头还疼吗?我现在给你按按吧。”
向来都愿意接受他按摩的男人这回却没有立刻应下。
他像是被情人伤透了心,不敢再接受对方的示好,唯恐自己又依赖上去。
严鞍丞摇摇头,说:“我吃点药就行了。”
这下,郁绫心里的愧疚更重了。
“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小男生声音再软了些,像是在哄人:“鞍丞,就让我给你按按吧。”
“按了头就不会疼了。”
在郁绫看不到的角度,严鞍丞嘴角勾起了一个很浅的弧度。
“但是我担心会形容依赖,下次你要是再不在,我又要......”
“我以后不会再随便跑外面过夜了。”
随着郁绫的话音
落下,一直侧过身的严鞍丞终于看向了郁绫。
他问:“真的吗?”
“真的。”
有了这个保证,严鞍丞那被酸意侵蚀的心终于缓和了许多,脸部线条也变柔和了。
“绫绫,你能抱抱我吗?”他说,“我看书上说拥抱能缓解疼痛。”
“我现在很疼。”
郁绫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是他理亏在先,严鞍丞提的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的。
郁绫站起身弯腰,将身体往下倾准备虚抱抱对方,腿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撞了下,一下子失了平衡,整个人都倒在了严鞍丞的身上。
下一秒,他的腰就被圈住了。
“原来书上说的都是真的。”
正想挣开起身时,耳边传来了这句感叹,“头真的没那么疼了。”
这下,郁绫也不好意思再挣开了。
但是这个动作不仅怪异,而且还很累。他想偷偷调整下姿势,却被对方误会了,掐着他的腰往上提,变成了稳稳坐在严鞍丞的大腿上。
怎么会变成这样......
会不会太亲密了。
脑袋里刚升起这个想法,下巴就被人抬起,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殷红的唇肉。
稍微有点儿L用力,像是在擦拭掉野男人留下的痕迹。
“你的嘴巴肿了。”
严鞍丞没问为什么肿了,也没猜测为何会肿,他就这么语气淡淡地陈述嘴巴红肿的事实,反而更让人无措。
“唇珠肿得都凸出来了,颜色很红,舌头也很红。”
“绫绫,真的这么好亲吗?”
最后那句话严鞍丞几乎是呢喃着说的,郁绫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他也没机会去问清楚。
因为在对方说完后,不知何时按在他后脑勺上的大手就微微用力,引着他亲了上去。
这回的吻与浴室里意外的吻不同,与斐钦的吻也不同。
这次的吻有一种别样的温柔。
温柔中又裹缠了极具攻击性的侵|略。
看似在温柔地吻着唇肉,可不断地昵磨,不断地吸吮轻咬都是为了掩盖野男人留下的痕迹,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本就肿起的唇珠现在变得更加红肿,碰一碰都疼,被嘬吻得眼睛都红了。
粗烫的舌头探进湿濡的内壁,不像之前那样死命勾缠里面的小软肉,反倒像在巡逻似的,将湿红的嘴巴来来回回舔了个遍。
刮舔着上颚,痒得怀里的小家伙浑身都开始发颤,身体瞬间就软了下来。
双腿是胯坐在对方大腿上,原本还有力气用膝盖撑住身体,被舔了几下后,小男生只能软趴趴地附在对方身上。
虽然穿着衣服,但双方的体温不断上升,紧紧贴着的腿肉更是把温度传了过去。
这看起来身上没二两肉的小家伙抱起来却一点儿L都不硌手,大腿内侧的肉更是软得厉害,腿肉边颤抖,边贴得紧紧的。
肚子又被硌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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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绫虚软无力地被抱着亲了好久好久。
啧啧暧昧的水声在安静的书房响起,听得人面红心跳,指尖都害羞得发颤。
温柔是温柔,但是亲得太久了。
缩着被吸得生疼的舌头,郁绫开始呜呜闪躲。
毫无力气地趴在严鞍丞的身上,下巴抵在一侧的宽肩上,双眼失神涣散,无意识地吐着舌头喘息。
他再次被亲狠了。
“明天跟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小男生的腰身彻底软塌下来,叉开腿的坐姿勾勒出完美的脊背弧度。
严鞍丞抚摸着仍在喘息着的后背,掌心从上往下延着尾椎骨抹去,引得敏感的小家伙又是一阵颤抖。
郁绫连话都没有听清就点头答应了。
得到满意的答复,严鞍丞嘴角再次勾起。
等到怀里的人终于缓过神来,他才将人放下。
郁绫连站起来腿都是虚的。
大腿内侧在打着颤,可郁绫不敢再待在这里了。特别是看到那个大包时,更是脚步慌乱地逃出书房。
他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生怕自己被留在这里。
那就完蛋了。
...
许是书房外的人都没有预料到,郁绫竟然能全须全尾地从里面出来。
毕竟昨晚的严鞍丞确实发了很大的脾气,整个严家都阴云密布。
佣人仍战战兢兢,直到到了晚上的用餐时间,他们注意到严鞍丞表现得相当平静,完全没有前一晚发怒的可怖模样。
风平浪静地吃过晚餐,郁绫去给严鞍丞进行头部的按摩。
结束时,他听到对方提醒他明天一同出门的事。
虽然有些好奇,但郁绫没有多问,毕竟明天就能知道了。
感冒刚好,身体还是很容易疲惫。
这天他早早就睡了过去,他睡得很熟,不清楚那个装腿瘸的男人又一次潜入了房间,抱着他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看着脖子上多出来的两个小印子,他意识有些混乱了。
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留下的痕迹。
出门的时间定在了下午五点,跟着严鞍丞一同驱车,沿路都是一排一排的绿化树,越往前驶去,视野里的绿化越来越多。
直到看着面前的蜿蜒盘旋的山路,郁绫意识到他们要去一座山上。
车子停在了山顶。
一下车就被眼前的夕阳美得说不出话来,四周的云朵被染上了好看的橘红,整个视野都变成了橘色调。
山下是海峡,海面波光粼粼闪耀着橘光。
山顶上的风并不小,下车前严鞍丞特地给他套上了一件外套。
身后传来轮椅碾压石子的声音,转头看去,严鞍丞被司机推到了他的旁边。
“这里好美。”
郁绫说:“我第一次在山上看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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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的是,当时的车祸就发生在这条山路上。那时的他因为公司那些糟心事心情很烦躁,就想来这里看看夕阳放松一下。
“你也喜欢这里吗?”
“喜欢!”
很开心郁绫能喜欢这里,严鞍丞主动牵起那只皙白的小手,指腹摩挲着嫩滑的手背,他在组织语言。
“绫绫,有件事我想对你说。”
经过深思熟虑,严鞍丞得出了抢人的第一要义是先要表明自己的情感。
他决定在这个地方表白。
“什么事呀?”
“从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很喜欢......”
“哈哈哈哈我听到了什么?这堂堂严大少爷竟然会跟小男生到这里约会?”
严鞍丞的话被打断,只见三两个混混模样的青年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语气相当挑衅。
“你们是谁?”
眼眸危险地眯起,严鞍丞将轮椅转向他们,挡在了郁绫面前。
而司机这时却不见身影。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当着别人的道了。”
似乎是觉得瘸了腿的严鞍丞不惧任何威胁,为首的混混挑衅地踢了下脚边的石子,踢到了严鞍丞的腿上。
他嚣张地笑道:“你说你,有必要逼得那么狠吗?差不多就行了,还不用出车祸?”
“我车上的刹车是你们弄的。”
这是一句肯定句。
对方嚣张的言论表明了他们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严鞍丞沉声道:“你们不怕我报警吗?”
“怕什么?反正你很快就要死掉了。”被人雇佣的亡命之徒毫无畏惧,为首的看了眼站在严鞍丞身后的小男生,细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
“虽然我没尝过小男生的味道,但是试一试也不是不行。”说完,身后的两人也跟着一番嬉笑,他拿出一把小刀向前,十分张狂。
“你什么意思?”
原本还算平静的严鞍丞听到这话后面色一沉,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抹嗜血的狠意。
“听不懂?没关系。”
为首的朝身后两人说道:“把他绑起来,让他看完我们弄了那小男生后,再扔到海里。”
越说越兴奋,身后的两人拿着麻绳靠近,蠢蠢欲动。
【系、系统,怎么办?】
听到他们的对话,郁绫脸都白了。
他拼命地戳着5426,可系统却很是淡定地安慰他说【没事的,不用怕。】
这怎么能不怕呢?
看着对方手里的利器和麻绳,郁绫腿都要软了。
虽然怕得要死,但他也不可能让一个瘸了腿的男人挡在面前。
忍着害怕向前一步,见那两个混混扑过来时,面前这个瘸了腿的男人却忽然站起,两脚就轻松地将他们踹倒在地。
再一看,那个为首拿着刀的混混正被严鞍丞狠狠地踩着脑袋,脸都被地上锋利的石子刮出了条条血痕。
望着男人站得挺拔的身躯,郁绫愣愣地问道:
“鞍、鞍丞,你的腿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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