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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身着锦袍散修老者,因发现自己储物戒中,所剩修炼资源已是不多,便离开洞府外出四处寻找,好不容易在峽谷中,有幸寻找到一条庚金精铁灵灵矿石脉,先是被两位东北域修真门派元婴期大能者,一同出手所拦阻。紧接着,又被明溪宗五人强势驱赶离开。其后,与东北域那两名修真门派大能者,摒弃前嫌化敌为友,刚进入大裂缝中开采不久,突然又遭到明义宗,所赶来那一行十二人强行驱逐,乃至一路疯狂之追杀。
为保住性命,三人刚一进入春兰坊市,便赶紧将所开采到庚金精铁灵矿石,主动地交给坊市一半,由此而受到其庇护,并在贵宾接待区安顿下来。东北域两位修真门派元婴期老者,稍稍恢复会所消耗法力,立即就用灵识查看明义宗一行六人,进入坊市后之动静。见明义宗这六位元婴期大能者,在坊市内不敢有丝毫造次,其中四人,在出售灵丹区内,各自购买下一瓶六阶益灵丹,一行六人带着几分不甘离开后,迅速就返回到那条峽谷中。紧接着,其中有几人,又迅速参与到同门师兄弟,开采庚金精铁灵矿石之行列中。
两人用灵识稍作商议,便心生一条毒计,想借此来报复被明义宗一行,强行驱逐及被一路追杀,在心目中所留下之刻骨仇恨。悄悄离开贵宾接待区,找到坊市轮值管事,将前方七十多里远处,那条大峽谷底部,在一大裂缝深处,蕴藏着一条庚金精铁灵矿石脉,及其中,可能存在有庚金精铁块之事相告。
两人刚一返回贵宾接待区,见春兰坊市出动一位元神期大能者,在进入峽谷那大裂缝深处后,立即就将明义宗之人,悉数予以驱逐离开。灵识观看到所定计策,果真已生效果,接下来,两人又商议决定,由一人用灵识,去观看峽谷内情形,另外一人,则安心地恢复法力,半个时辰过后,两人相互之间再轮换一次。
其后,当灵识查看到明义宗其中两人,一路护送明溪宗五人来到德兰城,随即,就想顾用邢记车行兽车,将那五位受伤元婴期老者,负责送回明溪宗时。两人又心生一计,找到那位一同被迫进入春兰坊市,此时,就在隔壁石厅中休息锦袍老者,鼓动其随同自己两人,即刻前往德兰城,趁机将明溪宗那五位元婴期大能者,悉数斩杀干净,以报当时被强势驱赶离开峽谷之大仇。而身为元婴期后期圆满境界大能者,接连几番被人强行驱赶,而狼狈地逃走,久藏于心中那股无名怒火,顿时便被引发出来。灵识查看到邢记车行情形后,这位身着锦袍散修老者,立刻便点头应允下来。只是这一轻率举动,不久后,很快就落入东北域,那两位修真门派老者之算计中,而同时遭到明溪宗,与明义宗几位大能者之联手围攻。
这位身着锦袍散修老者,复姓欧阳,名雄飞,大雄国霸洲府人氏,出身于行医世家。十岁那年,跟随其父上山采药途中,偶遇一位元神期后期境界老者,此人见欧阳雄飞,面相憨厚而不失灵性,神识查看到其身具天灵修炼根资质时,立刻心生惜才之意,在征得欧阳雄飞父亲同意后,便将其收为弟子。
而那位元神期境界老者,本是上位届一位散修,修炼一千一百八十多年,因感觉到自己修为,已无法突破到合体期境界,寿元已所剩无几,又得知那几位生死仇家,正在四处寻找其行踪,便决定离开那是非之地。花费身上所有极品灵石,暗中买通上位届一位掌控传送阵大能者,便乘座传送阵,悄悄地来到下位届,想四处游历一番,然后,再找到一处荒无人烟之地,开辟出一座洞府,在其中安详坐化。若游历途中,遇到有合适修真少年,还想将其收为座下弟子,悉心传授自己所修炼之地阶功法,待一旦坐化后,也可让这位弟子,将自己入土安葬。
未曾想到来到下位届后,刚游历两日之久,就在山中遇到欧阳雄飞父子俩,且又十分顺利地将欧阳雄飞收为弟子,老者送给欧阳雄飞父亲,几十块上品灵石,十几瓶可用于增进修为,以及疗伤灵丹,让其独自一人返回家中后,自己则带领着欧阳雄飞,在附近一座大山,一处离地面两百余丈高之悬崖上,开辟出一座洞府。接下来,便开始悉心传授欧阳雄飞修炼功法,以及炼丹炼器技艺。十余年间,老者除偶尔带领欧阳雄飞,外出游历一段时间,或回家看望父母,绝大部分时间,两人均是呆在洞府中。
有老者从旁精心指点,及提供丰富修炼资源,再加上欧阳雄飞,又拥有天灵根修炼资质,其修为境界,也是一路高歌猛进。十六岁时,便突破至筑基期境界。二十二岁时,即老者坐化那年,其修为,就已进入筑基期后期境界。老者寿元耗尽而仙逝,令欧阳雄飞伤痛不已,执弟子礼,从棺材店购买一副上等棺椁,将老者在洞府中安葬好后,又在其坟前,守孝三年时间。
因在洞府中修炼,及生活十二年之久,再加上对老者无比思念缘故,三年守孝期满过后,欧阳雄飞返回家中,只呆上一个月时间,便不顾年事已高父母双亲,其百般挽留,又毅然地返回到洞府中,潜心地修炼着。三十年后,当成功凝结出金丹,回家省亲时,才得知父母双亲,五年前便已相继亡故。在父母亲坟前,搭建一座草庐,每日早晚,在坟前焚香跪拜一次,三年过后,又回到洞府中去修炼。
遵照那位元神期老者,其临终前之嘱托,以及实现其心中,想要成为一位大修士之夙愿,接下来几百年间,欧阳雄飞一直在洞府中潜心修炼。其修为境界,也在稳步地提升着。两百岁前,就突破到元婴期境界,三百岁时,修为又突破至元婴期中期境界。但在此时,那位元神期老者,留存在储物戒中之修炼资源,几乎已被欧阳雄飞消耗殆尽,其境界提升,由此而变得十分缓慢。其后四百多年间,欧阳雄飞在用功修炼同时,不得不花费大量时间,去寻找灵石进行辅助修炼。但尽管如此,七百四十岁时,还是顺利地突破到元婴期后期圆满境界。其修为境界,有如此高成就,比大雄国顶级修真大门派明义宗,那些达到此等境界元婴期大能者,离至八百年寿元大限,在年龄上,还具有不少优势。如若机缘一至,便可顺利地突破到元神期境界,其寿元,又可凭空增加四百年。
欧阳雄飞此人,因常年独自在洞府中修炼,而与其他人很少打交道缘故,再加上性格耿直,以及不善心计等原因,因而,在那条峽谷及春兰坊市,接连被东北域,那两名元婴期修真者所算计。带着满腔怒火赶来德兰城,在斩杀明溪宗五人过程中,当发现明义宗,有两位元婴期大能者前来相助,东北域修真门派那两位元婴期老者,见势不妙已迅速逃跑,仍然不顾自身安危,想要继续践行三人来前时,所达成之口头协议。
张成虽然不知道,欧阳雄飞其出身来历,也不知其品行如何,更不知此人,是否是一位无恶不作之徒,但自当见到其开始,便发现此人,刚在峽谷底部那条大裂缝中,开采庚金精铁灵矿石不久,就遭到两名身着不知门派元婴期老者,前去从旁捣乱,三人正在为争夺开采权大打出手时,又遭到明溪宗一行五人之强势驱赶,好不容易与那两位捣乱者,达成临时同盟协议,正在兴高采烈开采着灵矿石时,突然却遭到明义宗一行,其中六人之无情追杀,逃入春兰坊市后,才幸免于难。
此时,见其又落入东北域,那两名不知门派老者算计中,张成心中突然间,就对这位元婴期后期圆满境界,身着锦袍散修老者,产生出一种无限同情心。不再考虑自己身份,可能因此而会被暴露之虞,轻烟步全力施展出同时,神识小剑攻击术神通,也接连向明义宗那两位老者,其头颅部位迅猛地攻击过去。
见离打斗地还有百十丈远,锦袍老者在身负重伤情形下,虽然也在勉强地控制着身体,不让其下降速度过快,但距地面依然在变得越来越近,且高度已不及四十丈时,张成赶紧施展出瞬移神通,抢先一下赶到老者身形下方,并迅速释放出真元力,而将其身体稳稳地托举住。继续操控着神识小剑,在明义宗两位老者灵识海中,来回地搅动同时,又将这位受伤老者,其身体轻轻放在地上盘坐好,让其先在此地放心调理身体,迅速从储物戒中,取出那件七阶灵兵持在手中,其目光,随之就朝上方观看过去。
明义宗那两位位于左后方,两百余丈高空,修为达元婴期后期境界老者,御使其本命灵兵,将身着锦袍老者击伤后,正欲继续发动攻击,一举而将锦袍老者予以击杀,可却就在此时,灵识海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疼痛,神志顿时为之不清,行动变得十分迟缓中,只得赶紧强行运转法力,操控着将各自本命灵兵,收至其身前。当观看到下方一位中年武修男子,已将那位锦袍老者身体接住,紧接着,又手持一件剑形灵兵,正在用犀利目光看向自己两人,心神忽然又是为之一阵震颤,悬立于空中之身躯,随即,就在朝下方快速掉落而下。
而明溪宗,那五位神识受到严重创伤元婴期大能者,刚才受到三位元婴期大能者,其联手之突然攻击,所乘座马车被摧毁,身体受到重创,强行飞上空中,在又损失一人后,其余四人赶紧聚拢在一起。见明义宗刚才护送那两人,离开不久后,此时又已迅速赶来相救,而东北域那两名出手偷袭老者,风势不妙已快速逃离而去,但那位锦袍老者,被明义宗两人击伤后,却突然被一名中年武修男子,及时赶来救下其性命。四人稍微为之一错愕,立刻就飞逃至几十丈远处,想以此来躲避开,那位中年武修男子,与明义宗两人间之打斗。
张成对于自己施展神识攻击神通,其威力之强大,自然是高度自信。即便是元神期初期境界大能者,在毫无防备情形下,也很难躲避开攻击,且在中招后,其神识,也将会受到较大程度损伤。见明义宗这两位元婴期后期境界老者,因灵魂受到重创,被迫无奈情形下,只得赶紧将其本命灵兵操控住,且这两人在空中之身体,也在向下方地面快速掉落时,张成因不想再沾上血腥,神识立刻便相继御使着,那柄两余尺长犀利小剑,停止在明义宗两人,其灵识中继续搅动同时,又迅速将之收回。
神识小剑刚一消失,明义宗那两位元婴期老者,其灵识海中之剧烈疼痛感,立刻就减轻上许多。待神志稍微一清醒,连忙运转法力停住其下落身形。当见到站在下方地面上,那位中年武修男子,正手持一件高等阶灵兵,面无表情地在注视着自己时,两人为之心惊胆颤中,再也顾不上明溪宗几人之安危,以及抓紧时间恢复各自伤势,转身就朝明义宗所在方向飞去。
而明溪宗那四位幸存元婴期老者,见邢记车行那三位武王期护卫,已赶来身旁相助,刚刚从手中接过疗伤灵丹,突然发现明义宗,那两位前来相援好友,其行动已变得十分迟顿,身体也显得有些僵硬,一路快速下降中,在即将掉落至地面时,其身形刚一停稳住,立即就显现出一副惊恐万状般之模样。随即,便朝其门派所在方向,快速飞逃而去。四人见此情形,再也顾不上内府所受伤势,赶紧就朝邢记车行飞去。
几位修真界元婴期大能者,刚才在空中展开那番激烈打斗,早就令街道两侧商户及住家,无人敢迈出自家门槛半步,即使是双方打斗已经停止,仍然无人敢出门查看一下究竟。张成守在锦袍老者身旁,静静地呆上小半个时辰,见其服下疗伤丹药后,又经过一番静心调理,内府所受创伤已得到控制,脸上刚才那苍白之色,身体有所恢复后,也已出现些许红润,但所受伤势若想彻底痊愈,还须在一个安静又安全环境中,再恢复二三个时辰不可,而呆在这大街上,随时皆有可能,遭遇明义宗来人之报复。
见眼前这位身着锦袍老者,仍然在放心地恢复着,张成便道“前辈,您老伤势已有所好转,不如去往其他地方,找到一处安静隐蔽之所,再行恢复如何”。
听到张成这一提醒,身着锦袍老者停止打坐恢复,起身一站立,刚拱手向张成行上一礼,正想再道上一声谢时。灵识忽然观看到,从春兰坊市所在方向,一位老者施展拘禁神通,捉拿着东北域那两位身着不知门派道胞老者,正在朝此地快速飞来。